“嗬嗬!原來師兄是剛剛進入本門的弟子,難怪我師弟二人沒有見過師兄了,師弟叫‘聶遠真’,”然後有指了指身旁的同門介紹道,“這名師弟叫‘翟平’,師兄想了解本門的事情,這個自然沒有問題,隻要師弟們知道的一定都如實講給師兄聽的。”


    聶遠真說完後,翟平急忙點頭附和了起來,道:


    “沒錯,隻要師弟知道的,毫不隱瞞的都將給師兄聽,”話說到這裏,翟平微微露出一絲羨慕的神色道,“師兄一進本門就是練氣後期修士,以後築基一定是不成問題的。”


    “是啊!師兄看年紀比師弟二人都年輕幾歲,就已經是練氣後期修士了,築基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過師兄現在加入本門應該是有某位築基期執事介紹的把,就是不知道是那位築基期執事介紹的師兄?”聶遠真也到恭維之時,也不忘打聽一下王天旭的來曆。


    就他們現在所想,王天旭一定是本門中某位築基期執事看中後才介紹進入劍通門的,畢竟大多的本門事物都是由築基期修士所擔當,而招收弟子一事向來都是由門中築基期修士來做的。


    王天旭之前一直沒有回應,自然是想聽聽眼前的聶遠真和翟平怎麽說了,此時見他二人問起了自己加入本門的緣由來,也到一笑道:


    “師兄我不是什麽築基期執事介紹的。”


    “不是執事介紹的!”二人對望了一眼,眼中滿是迷惑之色。


    此時王天旭故作神秘的沉思了片刻,然後看向二人,見二人依舊一副等著聽他回答的模樣,就微笑著低聲說道:


    “我並非是什麽本門執事所介紹的,而是柳元子前輩,哦對了!我現在應該叫柳元子長老才是,是柳長老介紹讓師兄我加入劍通門的。”


    王天旭雖然說出此話時表情自若,話語淡然,但聽到此二人耳中之後卻震驚不已。


    柳元子他們自然是知道是誰的,那可是他們至今隻是聽過未曾見過的本門兩大長老之一。


    這些身居長老一職的修士,那可都是結丹期的修為了,而居他們了解,這名柳元子長老現在可是坐鎮在聚仙城之中。


    這能坐鎮在聚仙城之中的修士那可都是不一般的存在,具體是怎麽個不一般,就他們這些練氣低階修士消息來源,自然是達不到這種能知曉結丹期修士地步的。


    就王天旭現在說他是柳元子長老介紹來的,他們可是知道的,柳元子長老可是實實在在的結丹中期的修為,而且一身的劍道神通,他們也久仰已久了。


    他們本門之間的相傳,柳元子長老一次就能催動十把飛劍,而且可以將十劍合一,已經修煉到了神意相通的地步。


    也難怪二人此時滿是震驚神色,柳元子!這可是長老級的存在,是他們做夢都想要拜入座下的存在。


    而眼前的這名十幾歲就已經達到練氣後期的少年,卻是柳元子長老親自收入本門的弟子。


    他們就是不用腦瓜去想也能想的明白,結丹期修士可不是什麽人都收的,能讓一名結丹期長老親自收入本門的弟子,一定是有什麽過人之處的,不然以結丹期修士的要求,就是築基期修士隻怕都未必能入得他們的法眼的,畢竟築基期和結丹期還是相差很遠。


    如果眼前的少年沒有撒謊,那麽這少年以後的前途可就是一片的平坦了,現在也許隻是暫時的收入了門中,指不定不多時就會收入座下成為長老的入室弟子,到那時他們再想見到眼前的少年,隻怕要比登天都難了。


    “師...師兄是...柳長老收入門內的?”聶遠真滿是震驚後不敢相信的神色,結結巴巴的問道。


    他自然是九成相信了,隻不過這等事情他可是真沒有聽說過,就本門的弟子中有一名“彩靈兒”女弟子,因為靈根資質好的緣故,才被柳元子親自收入座下之外,除此以外,他們還真沒聽說過那一名弟子是被長老收入門內。


    當然,眼前的少年雖然現在還是門內的普通弟子,他保不齊是什麽時候就成了結丹修士的弟子。


    現在他二人露出了些許的悔意,不舍的看了看手中還未收進去的靈石,內心在做了幾番鬥爭之後,還是不等王天旭說什麽,就趕忙將靈石遞給了王天旭,滿臉的歉意道:


    “你看...師兄這靈石...這。”原本還說話利索的聶遠真此時結巴的程度可謂不低,因為內心的緊張,連話都無法完整的說出了。


    他們當然緊張了,這眼前的少年現在可是來頭不小了,萬一收了靈石讓少年記恨在心,那麽他們貪這點小利可就劃不來了。


    現在王天旭就是不用靈石,想必一些向知道的,一些原本需要花靈石才能買到的消息,現在隻怕一問都能問個明白了。


    而此時翟平到略顯的好一些,見到聶遠真話已經無法說的利索,就搶說道:


    “師兄不早說,要是早說是劉長老收入本門的,我們哪裏還敢收師兄的靈石啊!”說著雙手將靈石遞了過去,一副絕然要退靈石的意思,卻不知道他這話說了之後,連不說都不如了。


    敢情王天旭要是不說出柳元子來,他們二人自然是有了要從王天旭身上賺一點靈石的想法了,而且話語之中還有埋怨王天旭沒有提早告訴他們實情的意思。


    他這話一說完,聶遠真滿臉的苦澀,狠狠的瞪了一眼翟平,顯然是在怪翟平不會話說了,有種越幫越忙的意思在其中了。


    王天旭看著二人,神色之中沒有任何顯露,其實內心已經笑的無法製止了。


    他現在才看的明白,為什麽之前聶遠真每次都搶先在翟平之前說話了。


    這翟平敢情是以出口就惹人的主,而和其一起共事的聶遠真自然是知道這點之後,每次都搶在他之前說話就是為了防止關鍵時刻怕他說錯話惹下不該惹的人了。


    翟平說完話之後,見到王天旭無任何表情,伸出的手又不好收回,就看了看一旁的聶遠真,隻見聶遠真眼神之中狠不得要吃了他的樣子,也到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就咧了咧嘴,不敢在吱聲半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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