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中秋回家,帶電腦回去碼字,結果不小心把心愛的小筆電給弄壞了。[*****$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國慶節假期過後,回來成都就送修到售後,結果那邊兒說是缺個什麽零件,一直拖到現在。我尊的懷疑,肯定是因為我電腦還在保修期,他給我修,換零件什麽的都不給錢,才故意拖延的。這期間,上班都隻能用主任辦公室那抬內存256,純平顯示器的古董電腦,不敢碼字,真是對不住大家。


    周末終於把它領了回來,趕緊碼字,結果太久不碼字,居然卡文了。


    汗死。


    對了,番外我不弄作者有話說,太麻煩,還是另開坑放,親們直接到專欄找哈!大成素有鬧洞房的習俗,司儀“送入洞房”的唱祝聲一落,呼啦啦的一群人就簇擁了上來,起哄著跟在肖肅與白清後麵,一起往新房走去。一路上,還不停的調笑嬉鬧,羞窘的白清蓋頭下的臉都紅成了一片。


    新婚三日無大小,這個時候,肖肅以往的冷臉和利眼已經完全不起作用了。


    不過他對白清倒是護得緊,掀了蓋頭,喝了交杯酒之後,便連推帶趕的將人都轟了出去,被鬧得頭都有些大了的白清,總算可以安靜一會兒了。


    聽著漸漸遠去的抱怨調笑聲,白清長長的舒了口氣,取下頭上的鳳冠放在妝台上,看著屋裏熟悉又陌生的紅色世界,還有那一對火光搖曳的龍鳳燭,耳畔回響著方才喜娘那些喜氣洋洋的吉利話,一時之間,竟然有片刻的怔忡。


    今日一幕幕的場景,那一句句祝福的言語,與曾經的情景,何其相似!


    隻是現在的她,再不若那時般滿心的憧憬中卻暗含著深濃的恐懼了。此時此刻,隻要一想到她的新婚丈夫肖肅,心裏就充滿了對未來的篤定。


    重生之後,經曆了那麽多,眼見著許多的事情都與前世全然不同,她的心中卻依然有著很多的不確定。就好似飄零的浮萍,不知道未來會飄散到什麽地方去。到了今日,她才第一次安下心來,也第一次真正的確認,一切都不同了。


    她遠離了袁茂林,嫁給了上輩子早已喪生的肖肅為妻。


    從此以後,他們將攜手同進,禍福與共,生死相依。


    這是他許給她的諾言,也是她對他們共同的未來的憧憬。


    想到此,她不由慢慢翹起了唇角,笑容瞬間綻開。


    去而複返的肖肅一走進來,便看見她如此美麗的笑容,整個人頓時有些僵直,連抬起的腳步都忘了放下。


    “姑爺怎麽又回來了。”一直伺候在白清身側的清歌壞笑一聲,開口問道。


    白清頓時回過神來,看向肖肅,見他目不轉睛盯著自己,忍不住羞澀的斜睨他一眼,問道:“你怎麽回來了,客人可都散了?”這話一出口,她自己都不由得羞紅了臉。


    現在這時辰,恐怕外麵也才剛開席,客人哪裏會散的那麽快呢?


    偏偏客還沒散,新郎官卻這樣急色的跑回了新房,叫人看了,還不知道會怎麽想呢!


    也難怪最終決定簽了身契伺候白清,陪嫁到安樂侯府養老的吳司兩位嬤嬤和清歌等一幹陪嫁丫頭們也都是一臉毫不掩飾的壞笑了。


    肖肅卻全然不顧那些眼神,一雙暗含著**眼神的眸子死死看著白清道:“我吩咐了人給你送來些精致的小菜,旁邊的浴室裏已經準備了熱水,你去梳洗梳洗,用些飯食就先歇歇。等我回來。”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有些暗啞,耳後根都暈染上了一點可疑的緋紅。


    語畢之後,也不等白清反應,轉身就又出去了。


    巴巴的頂著旁人的諧笑回來一趟,就留下兩句幾乎可以說是廢話的叮囑,兩位老嬤嬤和丫鬟們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白清也紅著臉,卻聽話的卸了妝,換了衣裳,卻並沒有如肖肅所言先沐浴後吃飯,反倒是等著清粥小菜送上來,稍稍的用了些許,平了胃中的饑餓感,方才在清歌的伺候下,去了浴房沐浴。


    初夏雖不算太熱,一整日捂在厚厚的霞披中,又因為新婚的緣故,整個人都一直緊張的端著。此時將全身都浸泡到溫熱的水裏,任由自己軟軟的靠在梨木的浴缸上,閉上眼睛,長長的舒一口氣,白清才算是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洗浴過後回到房裏,兩位嬤嬤早已經帶著丫鬟們收拾好了新房的一切,下去安排自己的住處了。


    擦幹整理好了頭發,遣退清歌,白清便臥倒在千工床上,閉目養神起來。


    也許是這一整日下來太過疲累,這一閉目養神,白清就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一個熱熱的身軀從背後附了上來,大大的手掌在她小腹處合攏,整個人被緊緊的抱住。


    帶著酒氣的熱息在耳畔頸窩處縈繞,耳垂被輕輕的咬了一下,白清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


    “嗬嗬……”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肖肅低低的笑出聲來。


    白清縮了縮脖子,想要離他稍遠一些,卻被肖肅強硬的拉了回去,將她翻過身來,正麵相對。不經意間,他火熱的嘴唇又碰觸到了她耳後的敏感之地,引起一陣徹骨的戰栗。


    “你回來了。”白清幹巴巴的道,迷蒙的眸光左忽右閃,不敢直視他**似火的眼神。


    “恩,回來好久了。”他也不管她是不是害羞,朝她脖子處拱了拱,深深的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饜足的呢喃道,“娘子,你終於是我的娘子了。”


    微濕的頭發從他的耳際滑落,撩撥著她脖頸處裸-露在外的肌膚,加上他略帶著點兒微醺酒氣的濕熱呼吸,癢的白清腳趾頭都卷曲了起來。


    一張粉頰快速的暈染上濃濃的胭脂色。


    “肖大哥……”她強作鎮定的開口叫道,嬌柔的語音,卻徹底的暴露了她實際的狀態。


    “還叫我肖大哥?該罰……”喝了酒的肖肅,與往常的樣子完全不同,顯得格外的調皮又促狹。


    語音未落,他火熱的唇就吻上了她的,急切又莽撞。


    輕輕淺淺的啄了幾下,甜蜜的味道,引得他忍不住加深了這個略帶著點兒懲罰的吻,撬開了她的貝齒,舌頭便迫不及待的擠了進去,試圖從她口中汲取更多的香汁。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白清先是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吻得連氣都透不過來了,雙手不由自主的拽住他的中衣,整個人軟軟的倚靠在他的臂彎裏。


    對於男人來說,有些事情不必教,自然而然的本能,就讓他知道該怎麽做。


    肖肅感覺到她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就忍不住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笨拙的大手,輕巧的解開了她身上僅著的中衣和肚兜,然後將半赤-裸著的她,緊緊的壓向自己的胸口。


    絲滑的布料,摩擦著尖嫩的蓓蕾。


    白清腦子裏忍不住浮現出前世新婚之夜的場景,一個激靈,猶如當頭一盆冷水潑下,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過來,不自覺的掙紮著躲避。


    “乖,別怕,我會很小心,不會弄疼你的。”肖肅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如此反應,憶起曾經在軍中聽過的談論,自顧的以為她的害怕初次的疼痛,努力的放柔了聲音,低低的安慰著。


    見他麵上露出毫不掩飾的柔情和嗬護之色,白清內心深處無可抑製的開始唾棄自己。


    袁茂林早已經成為過去,和他相關的一切,她應該完全的忘記才是。這樣美好又神聖的時刻,怎麽能夠想起那麽難堪的過往呢?


    她顫抖著閉上眼睛,帶著點虔誠和贖罪的心態,主動將自己的香唇湊了上去,雙手也試探著伸進他的中衣裏,貼上他火熱的胸膛。


    她這樣的主動,讓肖肅有一瞬間的怔楞。低頭瞧她一副強自奉獻,又忍不住羞怯的小摸樣,心裏忍不住悸動,哪裏還會拒絕,當即再一次深深的吻住了她。


    一隻火熱的大手,托住她光滑細膩的背部,另一隻,則突然襲擊上她翹挺的尖端。輕輕一撥,便引得她顫抖不已,從臉到腳,全身都忍不住泛起粉紅的霞色。


    大紅的龍鳳燭光明暗搖曳,隔著薄薄的紅色紗帳照到他們身上,朦朦朧朧的,染出一片粉色的光暈。不知什麽時候,二人已然裸裎相對,他的黝黑壯碩,和她的潔白細膩,在燭光暈染下,竟像是罩上了一層淡淡的光環,看起來,那般的和諧。


    肖肅火熱的唇,已經落在了她翹起的尖端上,時不時抬起頭來,看著她緊閉雙眼,輕咬紅唇強自忍耐,卻又忍不住低聲呻-吟出聲的樣子,一雙黑眸中,滿是火熱。


    滾燙的手摩挲著向下,滑過細膩柔軟的胸腹,順著盈盈一握的腰肢,竟是很快來到她全身最為嬌柔羞澀的地方。


    白清似是條件反射一般,猛然夾緊了雙腿,急急叫道:“別,別……”卻不料如此一來,反而將他的手緊緊夾在了腿間,又忙不迭的鬆了開來,比剛開始時反而打得更開了些。


    她生澀嬌柔的反應,叫將嚴肅和死板當成了習慣的肖肅,也忍不住滿心歡悅的笑了起來,破天荒的調笑道:“別怎麽樣?別停下,是麽?”說著,指甲還使壞刮了刮粉紅的嬌嫩處,讓白清忍不住低吟一聲。


    情-色之事,便是前世她曾嫁過人,也不過隻是有過少少的幾次而已。袁茂林也不如肖肅這般,還知道顧忌她的感受,一上了床,也不管她是不是好受,便猴急的辦事兒,漸漸地,讓她對此事完全沒了任何的興致。


    那個時候的她,也深以為夫妻之間本應該如此。直到在中看到那本書,裏麵有少許幾次蘇梅的情-事的描寫,她才知曉,原來那件事,並非完全是她想象當中的模樣。


    究其原因,不過是袁茂林不喜她,不珍惜她罷了。


    如今的肖肅,卻是這樣的珍愛著她,明明已經忍得汗水都滴落到她身上了,卻依然想要努力的讓她放鬆,實踐他不會弄疼她的承諾。


    這樣的男人,又叫她怎麽能夠不感動,不去深愛呢?


    感覺到他火熱的手掌完全罩住了她的膏腴之地,輕柔慢撫,她整個人好像突然被放了一把大火似的,熊熊燃燒了起來。陌生的悸動感,竟是忍不住從心中散發開了去。


    她悄悄的睜開眼睛,看著他埋首努力取悅自己,死死拽住床單的手,終於鬆了開來,迎上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肖肅愣了愣,抬起頭來,迎上她羞澀卻又滿含情意的眼眸。


    “娘子。”


    “相公。”坦然的,白清輕聲喚出他最想聽到的稱呼。


    肖肅心中一暖,甜蜜的感覺滿心滿肺,竟是要溢出來般。他低歎一聲,竟是坐起身將她摟進了懷裏,低下頭再次吻住她鮮花般綻放著微笑的嘴唇。這樣的姿勢,讓他們赤-裸的身子更加的貼近,摩挲著她柔軟的手指,也終於在此刻感覺到一點濕濕的滑膩。順著涔涔流水處,突然就刺了進去。


    遭受這樣突然的襲擊,白清不由吸了口氣,身子忍不住向前一弓,撞上了他的胸膛,又急急的退回去,使得他進入的更深了些。如此一來,竟好似是她在迎接著他的進攻一般。


    肖肅心中激動,本就堅硬的地方,更加的殺氣騰騰,竟是一顫一顫的頂住她的小腹。


    白清坐在肖肅的腿上,渾身不著寸縷,立刻清晰的感覺到它的形狀和大小。下意識的,便低頭朝它看去。一看之下,就被它猙獰的樣子嚇了一跳,忍不住驚呼出聲。


    肖肅好像能夠感覺到她的視線,就這麽一眼,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一個轉身,將她放倒在床上,托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退出手指,掰開她的雙腿,就將自己鑲嵌了進去。


    白清感覺到那處好似被烙鐵撐開一般,熨燙得她突然咬緊牙關,嘴裏冒開一股鹹腥的甜膩,卻是將肖肅的嘴唇咬出了血來。


    肖肅這時卻完全顧不得自己是不是在流血,滿腦子裏就隻有一個想法:要她,把她融入進他的身體裏……讓他們成為彼此的唯一。這樣的想法下,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意識,隻知道不停的馳騁,聳動。


    白清身下火辣辣的疼,可是那股子疼意裏,卻又泛著一絲陌生的又麻又癢,想撓卻又怎麽也撓不到的感覺,腰間、小腹處,也沉甸甸的往下墜。算不上舒服,可是肖肅卻好像很舒服,想到自己可以讓他失去所有的理智,可以讓他感覺到瘋狂,心中就忍不住湧動起情意來。


    慢慢的,疼痛遠離,麻癢更甚。然後,一股陌生的激情,突然在她身體裏爆炸開來,眼前一片白光,忍不住長啼出聲。


    許久許久之後,白清暈了又醒,醒了又暈,肖肅終於低低的吼了一聲,死死的摟著她,將她按在他的懷中,泄了出來。


    饜足之後,他翻身讓她趴在他的胸口,連接處卻還是不舍離開,手掌摩挲著她的脊背,不知停歇的喃喃喚道:“娘子,娘子……”好像就這樣喊著她,與他而言,便是無盡的幸福。


    白清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上,即使渾身香汗淋漓,愛潔的她卻也並不覺難受。


    此時此刻,她滿心裏隻有他,再無別人。


    他每喚她一聲,她就回他一句“相公”,不厭其煩。


    她想:也許,這才是愛;也許,這就是真正屬於她的幸福。


    (正文完)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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