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哈哈,你們若不想死的話的,盡管去告,我楊崢爛命一條,被趕出去,也就趕出去了,再說了我是合同工,不想做可以走,可你們要想清楚,你們這麽做的後果,那就不是被打了臉,屁股這麽簡單了,我這人最擅長的就是對我的敵人用酷刑了?”


    “華安什麽酷刑啊?說來聽聽麽?“福伯忽然喝道。


    “這福伯還聽機靈的?有潛力!“楊崢點了點頭,道:”這個可多 ,我曾跟一個高人學了些,有的用椽子串連人的手腳,再朝一個方向旋轉,叫做“鳳凰曬翅”,有的用東西固定人的腰部,將脖子的枷向前反拉,叫做“驢駒拔撅”,有的讓人跪在地上,在枷上壘瓦,叫做“仙人獻果”,有的讓人立在高木台子上,從後麵拉住脖子上的枷,叫做“玉女登梯”,有的將人倒吊,在腦袋上掛石頭,有的用醋灌鼻孔,有的用鐵圈套住腦袋,在腦袋和鐵圈之間釘楔子。這些手段,我可熟得很,我想李才子很想嚐一嚐了?“


    李文斌不過是一介書生,哪裏聽過這等酷刑啊,頓時嚇得麵色慘白,顫抖著聲音道:“你,你想怎樣?“


    楊崢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效果,嘿嘿一笑,道:“我想怎麽樣?這話應該是我問李才子才對吧,二小姐是彭家小姐,代替大小姐來清理害群之馬,好言相勸諸位離開彭家府邸便是,可諸位十分的不配合,我這個壞人實在看不下去,隻好勉為其難,再做一回惡人了?不知諸位是希望,我這惡人繼續做下去,還是坐回好人啊?”


    “哼,姓楊的,你當真以為我們怕你麽,這裏是彭家,是大小姐說得算,你一個低賤的下人,竟對我們動手,大小姐若是知道了,一定繞不了你!”被打的於俊傑氣呼呼的道。


    “喲嗬,有點長進了,知道威脅我啊?”楊崢再一次抄起了木棍,眼裏笑眯眯的走到了於俊傑的麵前,將木棍在左手手掌輕輕的敲打了幾下,道:“看來,於才子是希望我這惡人再多做一會兒了?”


    於俊傑顫聲道:“孟子曰:居天下之廣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誌,與民由之,不得誌,獨行其道。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我於俊傑飽讀聖賢之書,自有一股氣節,豈能怕了你這低賤的下人?”


    楊崢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木棍在手裏輕輕的敲打了兩下,笑道:“很好,很好,我還擔心於才子不夠氣節呢?於才子竟有如此崇高的氣節,那就好玩了!“


    頓了頓道:“不瞞於才子,最近啊,曾經指點我的那高人昨夜來找我,傳授了我一套厲害的酷刑,隻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怕的?”


    於俊傑哼了聲,道:“少嚇唬人,有本事就使出來,我於俊傑可不怕?”


    楊崢嘿嘿一笑,道:“這法子我正愁沒人試一試啊,想不到,於才子自告奮勇,實在太好了,太好了?”


    說著,從懷裏摸出了一個紙包來,對著福伯道:“福伯,想不想知道這是什麽?”


    福伯與他合作坑蒙拐騙那些才子的銀子,早已輕車熟路,誇張的問道:“是什麽,不會是毒藥吧?”


    一聽毒藥,於俊傑麵色一變。


    楊崢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道:“哪能啊,我楊崢是那樣的人麽?”


    福伯汗了一把,摸著額頭上的汗,猛咳嗽了兩聲,嘿嘿一笑,道:“當然不是了!“


    楊崢笑道:“這一包可是比毒藥還要厲害多的藥,而且普天之下唯有一包,且沒有解藥?“


    福伯道:“華安,你別賣關子了,這到底是什麽毒藥啊?人吃了會死麽?”


    楊崢猥瑣的一笑,道:“死當然死不了了,不過吃了怕是生不如死啊?”


    “真的假的,這藥這麽厲害,叫什麽名字啊?”福伯漸漸進入楊崢的圈套。


    楊崢暗歎福伯有潛力,掃了一眼於俊傑,道:“這藥名就叫”我愛一條柴!“


    “我愛一條柴!“


    楊崢道:“不錯,我愛一條柴!這個東西不要說碰了,聞一下都受不了。故名思義,這個東西毒發的時候,中毒的人就會對著條狀或者是棍狀的物體發騷,不停地追著來索吻,無論你如何的反抗,甚至於羞辱他,或是毒打他,他照樣是勇往直前,不會放棄的!“


    “這麽厲害——?“人群裏,不少家丁驚訝道。


    二小姐俏臉一紅,白了楊崢一眼,道:“卑鄙、無恥、下流——?“


    “對,華安下流——?”二十幾個丫鬟也紅著俏臉,彼此罵道。


    楊崢嘿嘿笑道:“福伯,你若若是讓於才子吃了我愛一條柴,然後再找十個母狗放在屋子裏,你猜會出現什麽效果?”


    福伯差點沒咬掉舌頭:“這華安還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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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恥!“二小姐終究是女兒家,聽了這麽赤luoluo的話兒,紅著臉大罵不止。


    楊崢視而不見,而是走向了於俊傑,笑眯眯的道:“我猜,於才子一定很想試一試?所謂富貴不能淫啊!威武不能屈啊?不知麵對十條母狗的時候, 於才子還能不能保持威武的大丈夫本色?“


    於俊傑麵色大變,眼裏滿是懼怕之色,仿佛見了鬼一般看著楊崢,道:“姓楊的,你殺了我吧?”


    楊崢道:“殺人啊,我怕怕耶?”


    於俊傑終於崩潰了,跪在地上道:“我,我走,我走好不成麽!”


    楊崢點了點頭,見手中的藥物收回胸口,笑著道:“這就是對了麽,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啊,離開彭家怎麽也好過麵對十條母狗,哎,想起來就怕怕——?”


    “哼,姓楊的,你當真以為我們怕你麽,兄弟們,這一個低賤的下人都如此欺負到我們的頭上了,我們若就此屈服,我們的臉麵何存?我們一定不能走?“李文斌爬起來大聲叫嚷道。


    “哦,看來,李才子還是蠻有骨氣的,一定是很想嚐一嚐我懷中的毒藥了,看你模樣,是迫不及待了?嗯,也好,今日就讓你試一試?也好讓世人看一看,我們的李大才子的所作所為啊?“楊崢臉上擠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眼裏的殺氣慢慢湧出,從懷中摸出藥物,對著剛要站起來的劉文傑胸口及時一腳。


    這一腳力道不小,剛剛站起的劉文傑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道推了自己一把,跟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摸著胸口,“啊“的一聲慘叫,大聲叫了起來。


    楊崢嘴角溢出笑意,眼裏一道厲芒,飛快的掃過,嘿嘿幹笑了兩聲,道:“給臉不要臉,那就休怪我楊振寧對你不客氣了,身為彭家人,卻不忠心為彭家,終日裏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樣的才子,不要也罷!“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你們是才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今日我就讓世人看看,你們這些所謂的才子都幹了什麽,若是明日的杭州大街上,我們的李大才子,光著身子,抱著一條母狗,幹著惡心的勾當,你說世人會怎麽看李大才子——?”楊崢笑眯眯的道,聲音裏透著冷漠。


    李文斌心中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懼意,他握著臉頰,驚恐的看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楊崢,驚叫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不要母狗,我不要母狗——?”


    楊崢嘿嘿笑道:“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是你不知道珍惜,怪不得我了?”


    “兄弟們,按住他,讓我們的李大才子,嚐一嚐這天下厲害無比的春藥——?“


    “好嘞——?“ 這些家夥平日裏沒少做些惡心人的事情,家丁裏早就想懲罰懲罰他們,可一來自己沒這個實力,二來也沒膽量,如今楊崢橫空出世,做了他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如何不歡喜,這一聲吆喝,早就跳出來了三個家丁,毫不客氣的按住了李文斌。


    李文斌大駭,想要掙紮躲開,可他們那裏是這些平日裏做慣了粗活的下人的對手,三下五除二,被按在了地上,撬開了嘴巴。


    其餘六人懼怕的望著這一幕,生怕自己沾上了這毒藥,紛紛逃了開來。


    楊崢一點一點的打開了藥包,嘿嘿一笑,走了過去。


    死人妖見楊崢當真動手,心裏卻是大驚,這李文斌雖為人不地道,做了壞死不少,可畢竟是彭家的人,若是這樣對待他,當真比殺了他還難受,生怕鬧出人命哎,急忙拉住楊崢的袖子道:“華安,不要亂來,快些住手!”


    楊崢嘿嘿一笑,道:“二小姐,你也看見了,不是我想啊,是有些人不配合啊,不怕告訴你啊,這手裏的藥物, 天下僅此一包,是我家鄉神秘人物,走遍天下才煉製而成的,如此珍貴的藥物,我還舍不得用呢?”


    看了一眼嚇得麵如土色的李文斌,道:“這不是某些人要做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大丈夫麽,我也想看一看,一個抱著十條母狗的才子,還是不是能保持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這事啊,你就別管了,一切的後果有我華安來承擔?”


    二小姐還想要說什麽,忽見楊崢飛快的對自己丟了個眼神,她微微一愕,再一想,登時明白了過來,罵道:“這個家夥,明明不是什麽毒藥,偏偏說得兒這麽嚇人,這不是誠心的麽?“


    罵了兩聲,咬牙了咬牙,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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