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姐姐,你也騎半天了,也揉一揉,舒服舒服?”楊崢忽然扭頭笑道。


    小月臉上一紅,狠狠瞪了他一眼,罵道:“無恥!下流!”


    “我日啊,不就是讓你揉一下屁股麽,就無恥,下流了,難道你屁股是鐵做的不疼麽?”嘟著嘴巴不不住的嘀咕。


    小月就在他身後,將這幾句話兒聽在耳朵裏,氣的臉色鐵青,瞪著楊崢道:“ 姓楊的,你再胡說八道,本姑娘便殺了你!”


    “我怕怕啊——?”楊崢齜牙咧嘴了一番,不理會她,隻顧揉著自己屁股向那酒肆走去。


    小月眉頭皺了皺,騎馬本就不是女兒家該做的事情,從清晨上馬,一路趕來差不多騎了三個多時辰,那兩瓣小屁股早已疼得厲害,剛才一直苦苦忍耐,倒也不覺得,此時被楊崢提起,才想起哪裏疼得厲害。


    微微皺了皺眉頭,左右看了一下,見沒人注意自己,又見楊崢已經上了酒肆,咬了咬朱唇,紅著笑臉,飛快的伸出小手在自己兩瓣豐腴挺翹的翹臀上,輕輕搓揉了一下。


    隻是輕輕一碰,一股酸麻的感覺從兩瓣屁股蛋子迅速蔓延開來,那種酸麻後的感覺,讓她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嚐試了效果,她再一次看到了一眼四周,小手微微用力,開始搓揉了一下另外一半,不得不說坐得僵硬的翹臀,經過一雙小手的搓揉,仿佛血液活了過來一般,痛楚立即消失了不少。


    一番搓揉,走路也利索了許多。


    “這個壞人知道的倒還挺多?“小月望著小月猥瑣的身影,嘀咕了聲,竟沒有先前的那般厭惡。


    三人進去了這家酒肆從外麵看起來並不大,但進了裏麵,三人眼前一亮,裏麵比外麵看起來大得不是一星半點,若按照後世來說,足足一個籃球場那麽大,最前方搭建一個高台,高台上不是傳出琴聲,那聲音或虛或實,變化無常,卻熱鬧非凡。


    高台下橫七豎八擺放了不少桌椅板凳,早已坐滿了酒客,吆喝聲彼此起伏,充斥著這家酒肆。


    “這倒像後世的酒吧啊?”楊崢嘀咕了聲,一臉好奇的四處張望,那模樣仿佛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


    小月性子喜靜,顯得有些不適宜這裏的喧鬧,跟著楊崢的身後,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


    “楊大人,我們坐在這裏?” 左側的靠近窗戶的地方,高航伸手招呼了聲。


    楊崢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小月,忽然從懷中掏出一小塊狼皮來,遞給她道:“一會兒舔著坐?”


    小月一愣,隨即俏臉一紅,有心不要,可看到他真誠的目光,不好拒絕,伸手接了過來,想說什麽謝謝,終究是女兒家臉皮薄得很,嘴唇動了動,沒說出來。


    “感謝的話兒就不要說了,我這麽做,不過是上次摸了你的小屁股,知道它嫩得很,若是壞了,日後可就沒手感了!”楊崢一本正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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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楊的,我殺了你!”小月緊緊捏了一下狼皮, 一臉寒霜的道。


    “開個玩笑嘛?”楊崢一看小月臉色寒冷如霜,急忙打住。


    小月咬了咬牙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捏著狼皮率先走了過去。


    “嘖嘖嘖,這小屁股在馬上顛簸了三個多時辰,竟沒變形,真不知這丫頭是怎麽做到的,一會兒得好好問問?” 楊崢目光盯著小月滾圓的小屁股,嘖嘖嘖了幾聲,一臉猥瑣的跟了上去。


    三人剛坐下,楊崢就發現高航一直盯著台上左側半邊看,時而眉頭皺了一下,顯得有些擔心。


    楊崢看的好奇,低聲問道:“怎麽了?”


    高航看了一眼楊崢,又看一眼台上,咬了咬牙低聲道:“回稟楊大人,台上的那人卑職認識?”


    楊崢並沒有表現的如何驚訝,自從朱元璋設置錦衣衛來,錦衣衛可謂是威風八麵,上至王侯公孫,下至黎明百姓,那個不認識錦衣衛三個字,雖說後來經過建文帝一朝,永樂紀綱謀反大案,錦衣衛聲威大跌,但虎威猶在,還能不認識幾個人麽,所以並沒有吃驚。


    高航見他沒吃驚,倒是忍不住了道:“大人就不問一問,卑職認識的這人是幹什麽的?”


    楊崢順著他話兒道:“這不是在表演著麽, 玩雜技的!“


    台上左側中間地帶,幾個漢子,正表演 衝狹 (即 鑽圈 ),一個作魚躍姿勢,在騰空準備穿圈,另有一人在地上倒立,還有一人站在桌麵,似在助威,好不熱鬧。


    高航搖了搖頭道:“這隻是他們臨時的身份,其實他們是軍人?“


    楊崢喝著茶,望著台上的雜技看得津津有味,聽高航這一句軍人,差點沒將一口茶湯噴了出來,失聲道:“軍人在酒肆玩雜技?不會吧?“


    高航歎了聲,道:“楊大人有所不知了,我朝自tai祖洪武皇帝開創我大明江山以來,給官員的俸祿極少,洪武後,建文、永樂一朝雖有改變,但官員的俸祿依舊很低,難以養活老婆孩子,朝廷的大員如此,軍中就更不用多說了,所以——?”


    聽著高航這麽一說,楊崢多少有些明白了過來,他在後世裏曾經在一則資料看到了一些記錄朱元璋時期的官員俸祿,當朝一品大員一年一千零四十四石米,往下遞減,正七品知縣一年隻有九十石米,也就是說,一個正七品縣令官職,一個月的俸祿隻是7。5石,而這7。5石俸祿裏,知縣大人還要奉養師爺,門房、老婆孩子,以及一幫隨從,可見當時俸祿之低下。


    正因為如此,所以在朱元璋時期一些官員,利用折色火耗這個名義來征收多餘的銀兩作為額外的收入,以至於洪武一朝,朱元璋以雷霆手段殺了一批有一批,仍有無數的官員貪汙**。


    到最後,朱元璋更是頒布了有史以來最為嚴厲的肅貪法令:貪汙六十兩以上銀子者,立殺!


    即便是如此,貪汙之風還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到最後殺得手軟的朱元璋為了增加震懾力度,特意設置了一項駭人聽聞的政策。


    在全國各大縣衙的大門和二門之間多設置了一個土地祠,專門剝那些被出處死的貪汙官員的人皮,將他們的皮囊曬幹,再在皮內塞上稻草,做成稻草人,並掛於公座之旁,供眾人參觀,即便是如此雷霆手段,洪武一朝的貪汙官員依舊前赴後繼,說到底就是官員的俸祿太過底下,以至於他們根本養不活自己一家大小,隻好貪汙了。


    高航見楊崢不說話,生怕他生氣,又忙著解釋道:“一個七品縣令一月才7。5石米,到我們這些低級小官可想而知了,不得已一些兄弟才做出了這般主動?“


    楊崢點了點頭道:“憑自己地勞動掙錢。憑自己的雙手吃飯倒也沒什麽,不過軍人的職責是為保衛國家,若是人人都沉迷賺錢之中,那還談什麽保家衛國”!


    說到這兒,抬眼瞥了一眼高航,沉聲道:“ 高兄弟這裏沒外人,你老實告訴我,楊大人讓我去杭州古城到底是做什麽,為什麽這裏的軍中將士會來這酒肆賣藝,還有他們不是我大明的精銳麽,應該有鐵一般的紀律,縱然生活有難處,也不至於這般模樣吧?”


    高航麵露為難之色,道:“尚書大人之讓卑職領大人去杭州古城,之餘做什麽,卑職並不知曉?”


    “少來這一套?”楊崢有些不悅,看了一眼台上道:“你若不說,這杭州古城我便不去了?”


    高航一聽登時吃了一驚,今日楊士奇給他的人物,就是讓他將楊崢帶入杭州古城,若是不能帶入,按照軍法處置,所以一聽楊崢開始撂挑子,讓他如何不驚,忙道:“不可!萬萬使不得?”


    楊崢哼了聲,道:“那你還不快說?”


    高航心道我怎麽灘上了這樣的一個主啊!”搖頭苦笑了聲,道:“卑職知道的不多?”


    楊崢語氣冰冷,雖說到今日才算是做了參將,可那股威嚴還是有幾分,尤其語氣冰冷,全然沒了在路上那股親熱勁。


    小月見高航堂堂一個錦衣衛岸百戶,也算是一號人物,竟被彭家一個下人給嚇得麵色蒼白,汗流如雨下,不免感到有些好笑。


    “知道多少說多少?”楊崢皺著眉頭道。


    此時,台上那幾個大漢表演完了衝狹 (即 鑽圈 ),站在一起對著眾人鞠了一下躬,台下眾人紛紛鼓掌叫好。


    這時,一個漢子拿著一個鐵盤,從台上走了下來,穿梭台下各張桌椅之間,一些準備好了看客,將手中的幾枚銅錢丟入鐵盤之中,激起鐵盤叮叮當當作響,十分的悅耳。


    高航見楊崢眉頭微微擰了一下,心頭跳了一下,剛要說話,就見那從台上走下來的漢子走到了楊崢的跟前,將手中的鐵盤放在了他的麵前,用一雙銅圓的大眼睛盯著楊崢。


    楊崢伸手入懷,從懷中摸出了一錠足有二十兩的碎銀,看也不看那人徑自丟入盤中,銀錠落入盤中發出當的一聲響,極為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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