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末總要嘮叨幾句,尤其這一個月末顯得意義重大,第一是2014年最後一天,第二也是本月最後一天,雙倍月票在2014年最後的一天,這麽多個最後一天,加在一起,是不是值得說兩句呢?


    ~嗬嗬~


    按照慣例,還是先來說問題。


    第一個問題朱棣的生母


    最近因寫了朱棣的生母問題,對碩妃稍稍查了一下,誰知查了半天,無論是正史,野史,還是各種傳說,對於這個女人的記載少得可憐,甚至她的生平都沒有隻言片語的記載,除了在主管禮儀的機構太常寺的《南京太常寺誌》有幾句隻言片語的記載,就在後來的《國史異考》、《三垣筆記》中有所提起。


    陵神位的擺布為左一位李淑妃,生太子朱標、秦王、晉王,右一位碽妃,生成祖朱棣。古代神位的擺放是嚴格按照身份來的,而《三垣筆記》更是指出,錢謙益(明末大學問家,後投降清朝)曾於1645年元旦拜謁明孝陵,發現孝陵神位的擺布正如《南京太常寺誌》中的記載,碽妃的靈位在右第一位,也因此證實了朱棣修建大報恩寺的真實目的就是紀念生母。縱是如此,這個女人的記錄實在很少,她的生育記錄和生平,以及相貌,年紀、生活資料盡數被毀,以至於我們現在能見到看到的隻是這個封號而已,卻找不到後任何關於她記錄的文字,倒是她的死亡,在名間披上了幾分神秘的色彩,這裏一一說一下。


    傳說一,明tai祖懷疑其不貞,與馬皇後一起將其以“鐵裙”之刑折磨而死;傳說二,碽妃因為恃寵而驕,想要以明成祖取代太子,被明tai祖知道後下令處死;傳說三,碽妃生下明成祖,馬皇後非常喜愛,就構陷處死了碽妃,將明成祖認做自己的兒子。傳說四,明tai祖臨死前,下旨讓碽妃陪葬。


    不管怎麽說,碽妃都逃脫不了“非正常死亡”的宿命。按說,早產這種事情也不是明朝獨有,當年武則天生章懷太子李賢也是因早產而被懷疑,說明tai祖疑碽妃不貞,折磨而死,對於這個傳聞,小景持否認的態度,朱元璋以一介布衣,與元末群雄爭霸中,奪取了天下,此後為了鞏固自己朱家江山,效仿漢高祖劉邦對有功之臣大開殺戒,與殺伐之中養成了一身戾氣,如果說碩妃有了不貞之事,依著朱元璋的脾氣,家醜不可外揚,定會當即殺了這個可憐的女子,可諸多史料都記載,朱棣與周王朱橚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後來建文帝削藩,以朱橚是燕王朱棣同母弟,害怕他支持朱棣,特意提防他。朱橚本身也蓄有異謀,長史王翰數諫不納,詐作發狂而離職。洪武三十一年,朱橚次子朱有爋向朝廷舉報父親圖謀不軌,朝廷遣李景隆突襲開封逮捕朱橚,把他貶為庶人,徙雲南。建文四年,朱橚被召到首都應天禁錮。這樣一來,就值得商討了,依著朱元璋眼裏不容沙子的性子,實乃不知會在生下第二個兒子,而又在其生下周王後,將其折磨致死,這有些不符合朱元璋的秉性手段。


    第二種,“恃寵而驕”,從碽妃卑微的封號上來看,她也不過是一個比淑妃等級還要低的妃嬪,與“成穆貴妃”還有相當的差距。在皇宮中,封號的晉升代表了該女子受寵的情況,從後來明憲宗寵愛的萬貴妃的封號上看出來。即使碽妃真的得寵,自己的兒子也不過排行第四,且是庶出,朱元璋又是最在意嫡庶禮製的,他立建文帝,就是建文帝是太子朱標的兒子,可見他是多麽的在意嫡庶禮製,一個妃子,再如何幫兒子爭奪皇位,有太子在,在朱元璋的眼裏,一切都不可能,況且朱棣前麵還有秦王、晉王,所以這種說法根本不可能。


    第三種“殉葬說”,殉葬古代一項殘忍野蠻的製度,秦漢以後有所收斂,往往代之以木俑、陶俑。秦漢以後就很少有人殉葬了。但到了遼代,人殉之風死灰複燃,遼tai祖耶律阿保機死後,述律平甚至強迫一百多名大臣殉葬。此後,金,元,明初都有殉葬製度,直到明英宗臨死時才下詔終止殉葬。


    朱元璋死時共陪葬及殉葬四十個嬪妃,除了兩個死在他之前,最後得以埋在他陵墓的東西兩側外,其餘三十八人都是殉葬而死。但曆朝曆代帝王家殉葬多有規矩,那就是皇後和有生過皇子,皇女的妃嬪可以免死。若真如後人所言,碩妃生下朱棣,朱簌的話,那就不應該的,但從高麗的官方史料中有關於碽妃的死亡時間有一份文字記載。大明洪武二十二年的時候,曾經有一支朝鮮使團進入中國,並在北平(今北京)拜謁了時為燕王的明成祖,使團的使臣權近在他的《奉使錄》中有記載,文字如下:


    “到燕台驛,進見燕王府。先詣典儀所。所官入啟,以是日先太後忌日,不受禮。命奉嗣葉鴻伴接到館。七月十五日也。”


    這裏的“先太後”是從漢製的諸侯王母的稱呼,並明確指出了燕王生母的忌日為“七月十五日”這裏吐露著兩個信息,第一個就是朱棣的確是碩妃所生,因為馬皇後是在洪武十五年農曆八月,馬皇後病逝,年五十一歲。同年農曆九月葬於孝陵,諡號孝慈皇後。永樂元年上尊諡號:孝慈昭憲至仁文德承天順聖高皇後。這另一個層麵拆穿了朱棣為高皇後馬氏所生的證據,因為馬氏的忌日是在八月初一。而明洪武二十二年是公元1389年,是年明tai祖還活著,而燕王母已經去世,故才有忌日之說。


    同樣的,另一段文字記載,身為燕王朱棣的明成祖曾於明洪武二十五年陪燕王妃徐氏省親到中山王府,在府中的莫愁湖邊回憶自己的生母。而這個時候,距離朱元璋駕崩還有六年,識想一下,朱元璋這個時候還活著,這個時候就讓自己的妃子去給自己殉葬,多少有些說不過去,除非朱元璋嫌自己活得太長了,所以這裏的殉葬之說,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不是殉葬而死,也不是持寵而驕,那麽隻有一種可能了,就是如上文所說,因為早產,被朱元璋所殺。


    如此一來,就引出了朱棣的生母之謎了。


    我仔細查閱了一些資料,關於碩妃是朱棣生母的記錄倒是比他生母的記錄多了數倍。最先提出碩妃是朱棣生母的一個叫何喬遠的明朝官員。


    史書記載此人相當的聰明。


    清•;李清馥《閩中理學淵源考•;卷七十五•;司徒何鏡山先生喬遠》:“稍長,讀書過目成誦,厭塾師句讀,贈公獨教之。年十四五,即攻古文詞,有誌聖賢之學,未肯俯首舉子業以希急售。年十九,與兄大理喬遷同領鄉書。時與楊文恪 道賓、莊戶部履明、 李左相夢麟、山人黃克晦結社,稱‘五子’。”


    清•;乾隆《泉州府誌•;何喬遠》:


    “稍長,奇偉不凡。父炯置膝,曰:‘必亢吾宗!五、六歲,工楷書。八歲,父試以駢語曰:‘乍雨乍晴天未定。’即對曰:‘有麟有鳳國將興。’知為國楨。命破題,題為‘冉有某句不稱賢者,而門人之父曰誤矣。’曰:‘聚斂附益,烏得賢!’一生清白,已見其概。攜筆入學舍,仲父措筆命破題,應聲曰:‘觀孺子之妙手,察良工之苦心。’又知其必以作者名世。


    就塾,藏詩幾中,塾師命棄去,即厭歸。獨遵父教,博綜經、史、子、集,《文選》、《唐詩》過目成誦。


    十四五,即工古文詞,複銳誌舉業。父炯摩其頂曰:‘今詞林惟荊石 王公(王錫爵)為聞人,兒當拜其門下!’而督學胡公二溪拔喬遠應儒士薦,時年十九,與兄喬遷同登萬曆丙子(萬曆四年)鄉榜。


    丁醜(萬曆五年),歸娶。


    與兄喬遷、楊文恪(楊道賓)、陳及卿、李世禎、山人黃克晦(《泉州人名錄•;楊道賓、黃克晦》)結社賦詩,有‘溫陵五子’之稱。”在明朝也是相當有名氣的人,更難得是他一家是中國少見的方誌家族。其父何炯很重視地方文獻,是泉州著名學者、教育家,官止教諭,曾編纂《清源文獻》。其兄何喬遷也是個很有才華的文人,萬曆年間中解元,任建陽教諭,編纂《潭陽文獻》。父兄的精深造詣,對何喬遠產生巨大的影響,使他年輕時有機會接觸與搜集福建的地方史,為以後編著《閩書》奠定堅實的基礎。


    他辭官歸裏後,晚年隱居於泉州北門外鏡山,故學者又稱之為鏡山先生。家有“鏡山書房”、“自誓齋”、“天聽閣”,所藏四部圖書滿家,藏書數萬卷,與當地藏書家黃居中父子、李懋檜多有往來,彼此互通有無,購置、抄錄圖書。交往長達50餘年,彼此均喜經籍圖書的收藏。喬遠卒後,其子何九雲、何九說纂輯其生平詩文、奏議、書牘等,名為《何鏡山先生全集》,黃居中為此書作序。其中較知名者有《名山藏》一百零九卷,為著名之明代私人纂修之明史;所記為明洪武至隆慶間史事,多取材於筆記、野史舊聞,保存了不少諸史少載的史料,該書在清代曾被列入**。《閩書》一百五十四卷,是福建現存最早、最完整之省誌;《皇明文征》七十四卷,則是明人詩文之匯集;《何鏡山先生全集》七十二卷,為何氏個人奏章、詩文等之文集,正是這樣的一個曆史學家最先對朱棣生母起了疑心:


    “臣於南京見《太常誌》雲帝為硝妃所誕生, 而《玉喋》則為高後第四子。一《玉碟》出當日史臣所纂, 既無可疑南太常職掌相沿, 又未知其據。臣謹備載之, 以侯後人博考。“


    此話一出,鑒於他的身份地位,很快被後人所沿用,後來的史學家談遷一也轉述了《太常寺誌》的記載, 並以閹人的說法為證。


    孝陵享殿tai祖高皇帝、高皇後南向, 左淑妃李氏, 生筋文皇太於•;一, 次“ 一,俱東列石夏妃生成祖文皇帝, 獨西列, 見《南京太常寺誌》。孝陵閹人俱雲孝慈高皇後無子, 具如誌中。”一享殿配位, 出自晨斷, 相傳必有確據, 故誌之不少諱, 而微與《玉碟》抵捂, 誠不知其解。“


    談遷“江左遺民”。浙江海寧(今浙江海寧西南)人。終生不仕﹐以傭書﹑作幕僚為生。喜好博綜﹐子史百家無不致力﹐對明代史事尤其注心。順治十年攜稿北上,在北京走訪降臣、皇室、宦官和公侯門客,搜集明朝逸聞,並實地考察曆史遺跡,加以補充、修訂。書成後,署名”江左遺民”,以寄托亡國之痛,取名為《國榷》此書就明確記載《太常寺誌》一段話。


    成祖•“ ⋯;皇帝, 禦諱棣, tai祖高皇帝第四子也, 母碩妃。《玉碟》雲高呈後第四子, 蓋史臣因帝自稱嫡, 沿之耳。今《南京太常寺誌》載孝陵扮享硬妃穆位第一, 可據也。“


    此後多有文學家,史學家多依二人所言,多有留下了文字記載。


    ”陵寢”一饗殿一, 寢殿一, 。。。。壬午, 崇禎十五年七月, 朱兆宣簿太常中元祭期, 岱觀之, 享殿深穆, 暖閣去殿三尺, 。。。二列二交椅一一近閣下一座稍前為硬妃, 是成祖生母。成祖生, 孝慈皇後妊為己子, 事甚秘。再下東西列四十六席, 或坐或否。“——張岱明末清初文學家,散文家、史學家。


    “予閱《南京太常寺誌》載彭文皇太子及秦、晉二王均李妃生, 成祖則礁妃生, 訝之。時錢宗伯謙益有博物稱, 亦不能決。後於弘光元且渴孝陵, 予與謙益曰此事與《玉喋》、實錄》左, 何征但本誌所載東側列妃繽二十餘, 而西側止碩妃,然否易不啟寢殿驗之。” 及入視, 果然, 乃知李、硬之言有以也。沈玄華因主奉先殿祀事, 將其所見寫成了長詩高皇肇太廟, 。。。。。⋯;一從遷都後, 遺製終未睽, 。。。。。豈意歲甲午, 烈火墜娘題。。。。猶餘奉先殿。。。。。微臣承祀事。。。。高後配在天, 禦惺神所棲。眾妃位東序, 一妃獨在西。成祖重所生, 殯德莫敢齊。一見異千聞, 《實錄》安可稽作詩述典故, 不以後人迷。——李清。南明史學家。代表作《三垣筆記》


    ……………………


    繼這幾位之後, 清初的明史研究者也涉及了此事。潘怪章說:“餘考《南京太常寺誌》所載, 孝陵神位, 左一位淑妃李氏, 生豁文太子”一, 右一位硬妃, 生成祖文皇帝, 是皆享於陵殿, 掌於祠官, 三百年來未之有改者, 而《實錄》顧往不載何耶⋯; ⋯;間嚐質之中宮故老, 皆言孝慈皇後無嫡子, 初養南昌王文正, 歧陽王文忠等為子, 厥後諸妃有子則自子之, 恩同己出, 故中外無間言。若然, 。。。。。《南京太常寺誌》所載非無征也。“


    到了清代後,詩人、詞人、學者、藏書家。朱彝尊幹脆據談遷的說法, 作了一番考證囊海寧談孺木遷“ 一成《國榷》一部。掇其遺為《棗林雜姐》, 中述孝慈高皇後無子, 不特長陵為高麗碩妃所出, 而郭文太子及秦、晉二王皆李淑妃產也, 聞者爭以為駭。今觀天啟三年《南京太常寺誌》, 大書孝陵殿宇中設高皇帝、後主, 左列生子妃五人, 右抵碩妃一人, 事足征信。然則《實錄》出於史臣曲筆, 不足信也。他讀了沈玄華的詩後, 更堅定了這一看法。


    明南都太廟, 嘉靖中為雷火所焚, 尚書湛若水請重建, 而夏言阿世宗意, 請罷, 有旨並人奉先殿。按長陵每自稱日“ 聯高皇後第四子也” 。然奉先廟製, 高後南向, 諸妃盡東列, 西序惟植妃一人, 具載《南京太常寺誌》。蓋高後從未懷妊, 豈惟長陵, 即懿文太子亦非後生也。世疑此事不實, 誦沈大理玄華詩, 斯明征矣。“


    上述各家, 一致稱明成祖是碩妃所生, 但並未指明她為出身, 隻有朱彝尊《南京太常寺誌》稱為“ 高麗碩妃” , 並說出自談遷《棗林雜姐》。如前所引, 《棗林雜姐》並無此說不知朱彝尊何所據但他此說一出, 後人則爭相傳播。饒智元為此作《詠碩妃》詩,“ 遠自辰韓國, 承恩人後宮。”陳作霖還親自聽到諸父老有此說法, 以此驗證朱彝尊的說法有據“予幼時遊南城大報恩寺, 見正門內大殿封閉不開, 問諸父老雲“ 此成祖生母碩妃殿也。妃本高麗人, 生燕王, 高後養以為子, 遂賜妃死, 有鐵裙之刑, 故永樂間建寺塔以報母恩。” 與史、誌所載者皆不合, 疑為瀾言夕後閱朱竹佗彝尊跋南京太常寺誌雲長陵係梢妃所生, 見於談遷《棗林雜姐》。


    以上種種都將碩妃說成明成祖的親生母親,但對於碩妃的記錄無論是何喬遠之《閩書》、談遷之《國榷》、還是張岱,李清之《三垣筆記》等都根據《南京太常寺誌》而來,而《南京太常寺誌》為明汪宗元所撰,汪宗元是嘉靖己醜進士,官至總理河道右副都禦史。《南京太常寺誌》是他任南京太常寺卿時所輯。所記各祀祝文陳設,及樂章樂器,皆較《明會典》、《集禮》諸書為備。至於薦獻品物,應祀宮觀,及署中藏經字號、存貯什器,皆條列不遺焉。此書編纂之時,與明成祖生年元至正二十年相隔一百七十多年,在一百七十多年裏,關於碩妃的種種在沒有各種記載的情況相對比較之下,多有道聽途說之嫌,況且在這一百七十年的時間裏,唯獨這一本書記載了朱棣親生母親的問題,不免讓人奇怪,據王世懋《窺天外乘》記:“成祖皇帝為高皇後第四子甚明。而《野史》尚謂是元主妃所生。”《蒙古源流》則說成祖是元主妃洪吉喇氏所生。“先是蒙古托兗特穆爾烏哈噶圖汗(元順帝)歲次戊申,漢人朱葛諾延年二十五歲,襲取大都城,即汗位,稱為大明朱洪武汗。其烏哈噶呼圖汗之第三福晉係洪吉喇特托克托太女,名格呼勒德哈屯,懷孕七月,洪武汗納之。越三月,是歲戊申生一男。……”這裏比乾隆是陳閣老的兒子還要神乎其神,偏偏後人也信的人不少,劉獻廷在《廣陽雜記》中說:“明成祖非馬後子也。其母翁氏,蒙古人,以其為元順帝之妃,故隱其事,宮中別有廟,藏神主,世世祀之,不關宗伯。有司禮太監為彭恭庵言之。餘少每聞燕主故老為此說,今始信焉。“


    可見碩妃一說,未必是就是真的,倒是關於馬皇後為朱棣的親生母親的記錄不少。


    “顧予匪才,乃父皇tai祖高皇帝親子,後孝慈高皇後親生,皇太子親弟,忝居眾王之長”。《明太宗實錄》也說:“高皇後生五子,長懿文皇太子標,次秦湣王樉,次晉王h,次上,次周定王橚。” ——《燕王令旨》


    《明史。成祖本紀》因之,雲:“文皇帝諱棣,tai祖第四子也。母孝慈高皇後。”


    “《皇明世係》謂太宗、周王為高皇後所生,而懿文、秦、晉諸妃子。”——明人王世貞《二史考》


    :“今魯府所刻玉牒,又以高後止生成祖與周王。”這裏明確的說明了,朱元璋有二十四子,生母五人。長懿文太子標,第二秦湣王樉,第三晉恭王h,第四燕王棣,第五周王橚,高後所生也“——郎瑛《魯府王牒》。


    可見朱棣未必不是馬皇後所生,有人會說,這是朱棣美化自己帶來的結果,這個也不敢否認,但也不可否認,一些人記錄這些文字是別有用心,據王世貞《二史考》引他人著作說:“《革除遺事》則謂懿文、秦、晉、周王為高皇後所生而太宗為達妃子。”即明成祖是達妃所生。《革除遺事》是明黃佐所作,此人對建文帝多有懷念,而對朱棣奪取了自己侄兒的江山大為痛恨,不免多有不實之處,後來的史學家朱彝尊便說:“黃佐《革除遺事》與當時記建文事諸書,皆不免惑於從亡致身二錄。蓋於虛傳妄語,就未能盡加芟削”可見當時一些文人痛恨朱棣,將其說成別妃子所生,用心不用多說,大家也看得明白,與其相信這些文人所言,小景倒是認為正史所載可信比較大,當然了這隻是小景一人所言,到底真相如何……嘿嘿。


    ……


    第二個問題,鄭和下西洋到底賺錢沒?


    據鄭和的屬下馬歡著有《瀛涯勝覽》一書,詳細地記載了鄭和船隊的行動,裏麵提到寶船一到某地,就派出小船去做買賣,而當地的商人也都預先收購好了中國所需的物品準備與寶船交易。其中有一處非常詳細地介紹了貿易情形: “其二大頭目受中國朝廷陛賞,若寶船到彼,全憑二人主為買賣。王差頭目井哲地未訥幾計書算於官府。牙人來會,領船大人議擇某日打價。至日,先將帶去錦綺等物,逐一議價已定,隨寫合同價數,彼此收執。其頭目哲地即與內官大人眾手相拿,其牙人則言某月某日於眾手中拍一掌已定,或貴或賤,再不悔改。然後哲地富戶才將寶石、珍珠、珊瑚等物來看議價。非一日能定:快則一月,緩則二三月。若價錢教議已定,如買一主珍珠等物,該價若幹,是原經手頭目未訥幾計算,該還?絲等物若幹,照原打手之貨交還,毫厘無改。”可見鄭和下西洋還是做了不少生意,還賺了不少,如王世貞說“所奉獻及互市采取未名之寶,以巨萬計。”


    尹守衡說“所至國王納款朝貢,采取未名之寶以巨萬!“到明英宗天順二年,司禮監太監福安上奏:“永樂,宣德年間屢下西洋,收買黃金、珍珠、寶石諸物,今停止三十餘年。府藏虛竭”天順三年又奏:“永樂間差內官下西洋,……故國用充足。今久不采府庫空虛。。“內外衙門,屢年成造各玉府寶冊儀仗關用黃金數多,官庫收貯缺乏,乞照永樂、宣德年問差內外官員往西洋等處采買,……進庫應用。”宣德時工部尚書黃福曾說:“永樂間,雖營建北京,南討交趾,北征沙漠,資用未嚐乏。比國無大費,而歲用僅給。即不幸有水旱,征調將何以濟?”


    在嘉靖年問,由於下西洋的活動停止多年,一些稀少番貨如龍涎香之類遂斷來源,明世宗朱厚熄不得不遣官“於沿海番舶可通之地,多方尋訪,勿惜高價。”甚至“記諸臣罪,赳期訪買,再遲重治。”“時采芝、采銀、采香之命並下,使者四出,官司督趣,急於星火。”這種現象,在鄭和下西洋時代,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的。可見。在鄭和下西洋之時,不僅明朝政府從發展海外貿易中,獲得很大的經濟利益,就是普通老百姓,也多因此致富。正如明嚴從簡所說:“自永樂改元,遣使四出招諭,海番貢獻畢至,奇貨重寶,前代所希,充溢庫市,貧民承令博買,或多致富,而國用亦羨裕矣。”


    ……


    最後要說的今晚還有一個小時就是雙倍月票的最後一刻,也是月票榜爭奪最為慘烈的時刻,作為碼字一員,我能僥幸的看到了《逍遙江山》能上了這個榜單,無疑是一件值得高興,值得吆喝的事情,但這時候也是我最為緊張的時刻,那些隱藏實力作者們,會在最後的一刻,呼喚所有的書友們開始月票爆發,這一點相信諸位也都看得出來,那些名次會躥升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不到我們的江山,每次看不到名次的時候,我心裏就會有些焦急,會在想是不是咱們的更新不給力,是不是我寫得不好看,是不是書友們看得不爽,每一次詢問都會努力更改一些,也許書友們看到了我的努力,轉變,每一次的那個位置上,總給了我一點動力,如今在這2014年最後的時刻,請諸位給我本年度最後的一把力!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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