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花了銀子,精力精心調製的香膏,的確比起用牙刷蘸著青鹽用起來要舒服的了許多,尤其是這口腔裏清新感覺,就仿佛出了前世的口香糖一樣。


    其實在已有了類似牙膏的替代物,古人以茯苓等藥材煮成“古牙膏”,早起用來漱口。如果怕清洗不幹淨,便用手指代替現在的牙刷,在不然,就是先前說的楊柳枝,沾上古牙膏清理牙齒。


    也有青鹽用布或者手指,在不然上麵提到的古代牙刷,用這些蘸了,擦牙齒,然後用清水漱口。


    北宋大文豪蘇軾配製過牙粉,他用鬆脂和茯苓做原料,曬幹搗末,拿小篩子篩一下,然後裝起來。但是這種牙粉並不結合牙刷一起使用,蘇軾刷牙的時候,用小勺子舀一勺配好的牙粉,倒嘴裏,喝一口水,咕嘟嘟,咕嘟嘟,然後吐出來。這與其說是刷牙,不如說是漱口。


    沈括也配製過牙粉,他用的原料很單一,隻有苦參,同樣是曬幹搗末,拿篩子篩細。跟蘇軾不一樣的是,沈括刷牙是要用牙刷的,馬尾巴牙刷蘸清水,灑上牙粉,左刷刷,右刷刷……打住,沈括用的不是高露潔,是苦參末。似這樣用黃熟香、馢香、沉香各半斤,檀香、零陵香、藿香、甘鬆、麝香、甲香、丁香皮各三兩。以上香料搗成粉末,用蘇合香油和熟蜜調成糊的香膏製作而成的香膏,因為造價太高,老百姓用不起。 從宋朝再到元明清三代,刷牙一直沒能成為大多數中國人的生活習慣,大多數人也隻是用楊柳枝簌簌口。


    楊崢很是吸了幾口氣新鮮的氣息,這才擦了擦手,從龍床上站了起來,就要下地。


    兩個宮娥立即走上前將一雙紫白相間的便鞋,放在了龍床之下,兩女子一左一右,輕輕扶著他的胳膊,微微一用力,便下了龍床。


    這兩宮娥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容貌姣好,難得是那已經長開的身子,那隱隱鼓起的所在,恰好落在了他眼裏,讓他忍不住猛吸了一口氣,心道:“娘的,不知道男人都晨勃的麽,打扮成這樣,讓我很為難呢?”


    心裏說著為難,身子卻有意無意的左右靠了一下,那兩宮娥正極力扶著他下龍床,嬌軀正貼了上來,雖隔著衣物,楊崢仍能感受到哪一出傳來的柔軟,忍不住心頭一跳。


    下了龍床,一個太監立即搬張了長椅放在了他屁股後,另一個太監則小心點鋪好一塊羊絨,楊崢這才輕輕落了座,尚未來得及說話,一位奉禦淨人弄幹、梳理著他的頭發,而另一個太監則在一旁修剪他的鬢發,動作輕柔緩慢。


    “被人伺候的日子就是爽?“楊崢心裏暗暗得意,目光不經意間便落在了左側的那宮娥的胸前,此時的她正幫他穿好常服,這常服衣為圓領袍,大紅(赤)色,早期為窄袖,後期袖漸大,形製與皇帝所穿常服圓領相同。在前胸、後背與左右兩肩處裝飾有四團龍,故稱“袞龍袍”,袍身兩側開衩,有雙擺。袍內通常穿搭護和貼裏,搭護為半袖或無袖,領部綴白色護領,衣身兩側也有雙擺,襯在圓領袍擺內。革帶用玉帶銙(帶版),皁(黑色)靴以皮革製作,穿戴起來最是麻煩,兩個宮娥絲毫大意不得,絲毫沒有察覺,一雙餓狼般目光正盯著女兒家胸脯狠狠掃蕩。


    楊崢掃了幾眼,不敢多看,待聞著兩女子渾身傳遞而來的淡淡清香,越發不敢多看,生怕自己這個冒牌的太子某一處降魔棒不聽話,露出了猙獰麵目,嚇著了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宮娥。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聽得那兩個宮娥各自吐了口氣,左側的宮娥紅著臉,低著頭道:“都穿戴好了?”楊崢點了點頭,對於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還被說真有些不舒服,若不是這兩個宮娥還算長得賞心悅目,他還真耐不下性子坐下來穿什麽常服。


    兩個宮娥躬身行了一禮後便退了出去,讓開了一條路來。


    陳蕪立即走了上前,先是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大禮,這才道:“殿下,左春坊左庶子陳大人已經在宮外等候多時了?”


    楊崢心頭一跳,神色卻是不變,對著那些宮娥擺了擺手。


    宮娥,太監會意立即躬身退了出去,偌大的寢宮裏,唯獨剩下楊崢與陳蕪。


    楊崢神色立即緊張了起來,壓低聲音道:“殿下不是說,這京城裏不用我做事,這左春坊左庶子來找我做什麽?”


    陳蕪道:“奴才也不知,不過剛才奴才經過殿外的時候,就見一人在門外等候,著人問了一下,才知是左春坊左庶子陳山,陳大人,看樣子好像有要緊的事情要見殿下?“


    楊崢並不知道這左春坊左庶子是個什麽官,微微楞了一下,道:“左春坊左庶子是幾品官職?“


    陳蕪道:“左春坊左庶子為太子屬官,從五品官職?”


    “原來是太子的秘書啊?”楊崢暗自送了一口氣,道:“能不見麽?“


    陳蕪搖了搖頭,旁人殿下可不見,但陳大人殿下非見不可。


    楊崢道:“這是為何?”


    陳蕪道:“這陳大人為洪武二十七年,登進士,曆任始興、奉化教諭,永樂年間,成祖召入參與編修《永樂大典》。後任吏科給事中,期間遭父母喪事,守孝期滿赴選,擬任廣東布政使,皇帝特命留任舊職,主管六科事。不久,給殿下教授經書!所以——?“


    “原來殿下的老師啊?難怪了?”楊崢驚訝道。


    陳蕪道:“若是殿下老師倒也罷了,不過是五品官職,太子大可打發了,可此人還是戶部左侍郎!掌管大報恩寺修建一事,奴才猜,這陳大人隻怕是為了此事而來?“


    “老師加戶部左侍郎?來頭還真不小?”楊崢道:“如此說來,這陳大人必定對殿下極是熟悉了?”


    陳蕪點了點頭道:“不錯!“


    楊崢沉默不語,一時倒也不知自己這個假太子該不該接見陳山,萬一被對方看出了端倪,這南京皇宮怕是要旋起軒然大波。


    “殿下不必擔心,這陳大人雖為殿下老師,但為人寡學,急利而昧大體,不被殿下所歡喜,所以平日裏除了教太子誦讀經書之外,並無太多接觸,隻需殿下小心應付,定能瞞過他?“看出了楊崢的擔心,陳蕪急忙安慰道。


    楊崢點了點頭道:“多謝公公提醒,孤知道了?你讓他去孤的書房等候吧?”


    陳蕪應了聲,立即去了。


    待陳蕪一離開,楊崢立即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還不信一個戶部侍郎就能看出真假來,又不是練就了火眼金睛!”


    書房裏,東南方向一個大焚香爐中正嫋嫋地升起一縷似有似無的焚香,香味隨風在書房裏飄蕩,淡淡的香味立即彌漫在書房裏。


    楊崢用力吸了幾口氣,感受到這香味的清晰,心道:“這帝王家的生活就是**啊,這焚香怕是要幾十兩銀子了?”心裏嘀咕了兩句,快速步入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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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麽狹小,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甚至比昨日所見的禦書房還要大,房裏牆上掛著米芾的真跡,甚至還有草書張旭的書法真跡,讓他著實眼花繚亂了一番。


    靠近米芾真跡左側的方向,立著一個黃梨木書架,書架上堆滿了密密麻麻的線裝版古籍,看得出朱瞻基的確很用功,楊崢走上前微微掃了一眼,多是詩詞歌賦,以及治國典籍,看得出朱瞻基在治國與藝術方麵很是下了一番功夫,這也為他後來成為一個藝術與治國都很了不起的人,打下了基礎。


    看了幾眼,目光掃向右側,右側是放著一張寬大的紫檀木書桌,桌上整齊擺著湖筆、徽墨、宣紙、端硯,還有幾幅尚未完成的書法字畫。


    楊崢正看得津津有味,就聽得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跟著陳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殿下,陳大人求見?”


    楊崢立即顯得有些緊張,生怕自己哪裏露出了馬韁,被對方看出了端倪:“娘的,老子都整容成這樣了,就不信你能看出我是個冒牌貨?”心裏暗自嘀咕了聲,左右瞧了一眼,見書桌上還放著一副字畫,字畫上臨摹的是王羲之的《蘭亭集序》,心頭一動立即走了出去,取出了一支湖筆,染上了墨汁,在那字畫上默寫了起來,前世他倒也臨摹了一陣王羲之的《蘭亭集序》,還算有幾分功底,再者,隻要是臨摹,無非是將書法寫得與原來的書法差不多就行了,一般情況下,倒也難以看出端倪。


    剛剛寫了一個“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便聽得門外道:“臣陳山叩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楊崢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湖筆,在身後鋪上了一塊貂絨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微微端正了坐姿,才沉聲道:“陳大人不必拘禮,起來說話?“


    陳山道了聲謝,站了起來。


    這時楊崢才細細打量當今太子的老師,身材極高,寬麵,高鼻,眼線很長,配上頜下的一把長須,倒也有幾分儒雅的氣質。


    楊崢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問了起來:“陳大人可是有什麽要緊的事?”


    陳山一直低著頭,聽了問話才抬起頭來,飛快的掃了一眼楊崢,微微愕了一下。


    楊崢心頭猛的一驚,道:“陳大人你怎麽了?”


    陳山愕了一下,聽了聲音方才回過神來,忙道:“哦,沒事,沒事!”心裏卻道:“這太子什麽時候清瘦了幾分,莫不是我不在這幾日,太過折騰了——?”


    楊崢可不知他心裏想什麽,眼看對方神色不對,心裏越發緊張起來,斜眼厄了一眼陳蕪,見他並沒有緊張之色,這才緩緩放下心來。


    好在陳山隻是微微愕了一下,並沒有在此時上糾結,微微拱手行了一禮,道:“殿下,微臣領皇命身為戶部侍郎一職,掌管戶部統籌工作,自是不敢怠慢,如今老臣核查戶部賬目多有不對之處?“


    ^^^^^^^^^^^^^^^^^^^^^^^^^^^^^^^^^^^^^^^^^^^^^^^^^^^^^^^^^^^^^^^^今天加更了一章,這一章算是回答了幾個問題,月末就不寫了,請諸位多多見諒,今晚就這麽多了,還請諸位多多見諒,另外月初的月票很重要的說,請諸位有票票的莫要忘記送上月票,拜托了!


    作為碼字一員,我能僥幸的看到了《逍遙江山》能上了這個榜單,無疑是一件值得高興,值得吆喝的事情,但這時候也是我最為緊張的時刻,那些隱藏實力作者們,會在最後的一刻,呼喚所有的書友們開始月票爆發,這一點相信諸位也都看得出來,那些名次會躥升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不到我們的江山,每次看不到名次的時候,我心裏就會有些焦急,會在想是不是咱們的更新不給力,是不是我寫得不好看,是不是書友們看得不爽,每一次詢問都會努力更改一些,也許書友們看到了我的努力,轉變,每一次的那個位置上,總給了我一點動力,每次我有一種感動得想要爆發的感覺。


    如今逍遙江山還在第五位,這個名次還算不錯,但最後還能不能保持在這個位置就不好說了,要知道最後的一刻,就好比是一場高考,能不能上榜,除了我努力更新外,更多的是諸位書友們大力支持,咱們會繼續努力的!


    注解:官名。傳古有“庶子”之官。《周禮•;夏官》有官名“諸子”,掌教戒諸侯卿大夫的庶子。戰國時,庶子為國君、太子、列侯、相國、縣令的侍從之臣,有禦庶子、中庶子、少庶子等名稱,亦稱門庭庶子。秦有中庶子、庶子。漢太子侍從官有太子庶子、太子中庶子,前者秩四百石,後者六百石。曆代沿置。北齊東宮官,中庶子領門下坊,庶子領典書坊。隋二坊以左右庶子分領。唐以左右庶子分統左右春坊。宋立太子時置,一二不一,常以他官兼領。遼有左右庶子。金不置。元有中庶子。明、清左右庶子,位正五品,作為詞臣遷轉階梯,非太子僚屬。


    上一章有幾個讀者問了明朝宦官的問題,這裏說明一下:


    明代宦官有一係列的管理製度,包括選用製度、管束製度、獎賞製度、病老喪葬製度等。


    選用製度。當時規定,凡自願閹割要求成為宦官者,事先必須得到官府的批準。明代曾規定,一家有四五個孩子以上、願意將其中的一個孩子閹割者,由相關部門登記造冊,待收補之日選用,如果私自閹割,一經發現,課以重治,鄰居知而不報者,一並治罪。但是,這一規定並未能嚴格遵行。從明代錄用宦官的實際情況來看,除了按照規定報名就閹、候補收用者之外,朝廷還大量直接錄用了那些未經報名起送而私自至京的自宮者。明代宦官錄用事務的主管機構為禮部。但是,隨著司禮監地位的不斷提高,錄用宦官事務逐漸由司禮監會同禮部辦理,宦官機構在實際上已擁有相當的決定權。


    管束製度。在明朝初年,明tai祖明確規定,“寺人不過侍奉灑掃,不許幹與政事”。除此之外,明廷還曾陸續製定了一些有關宦官管束懲罰的具體製度。宦官犯法,照例由司法機構逮問治罪。或下刑部獄,或下都察院獄,或下錦衣衛獄,並由法司議罪。為了懲治宦官在外犯法,明廷還特意強調了“有司”懲治犯法宦官的職權。對犯法宦官的懲罰方式,主要包括死刑、籍家、革職、革蔭、降職、調斥、杖笞等。


    明宣宗賜宦官銀皿獎賞製度。宦官因功勞或因受到君主寵幸,除擢升官職外,其他獎賞方式還有賜金銀、加祿米、賜免死詔、賜印記、賜敕旌勵、賜祭賜祠、父母授(贈)官號、弟侄族人蔭官授爵等。


    病老喪葬製度。宦官年老有病,多退居京城內外各寺廟,供給柴米、冬衣、靴料,以頤享天年。宦官供職內廷期間,如患病可到安樂堂就治,病愈後銷假繼續供職。如果病故,則由內官監給棺木,由惜薪司給焚化柴,抬至淨樂堂焚化。地位較高的宦官死後,可以特旨賜葬並建造碑亭享堂。


    明初,內廷宦官機構開始設立。明tai祖統治期間,宦官機構及有關職官設置變動頻繁,宦官數量不斷增加,相關機構逐步膨脹。到洪武年間,明代宦官機構及職官設置已基本形成定製。明代的宦官機構,以“二十四衙門”為基本主體。二十四衙門包括有十二監、四司、八局。宦官除在內廷任職之外,還能出任各種外差使職。按照原來的規定,這二十四衙門主要隻是在皇帝周圍服役、為其生活服務的部門。但事實上,明代的宦官已經發展成為極其重要的政治勢力,不但掌管了宮廷內有關飲食起居的一般事務,還控製了全國的軍政要務。


    司禮監是明代宦官二十四衙門中的首席, 也是整個宦官係統中權勢地位最高者,司禮監“無宰相之名、有宰相之實”。明代曆代擅政的宦官如王振、劉瑾、馮保、魏忠賢等,均為司禮監太監。司禮監的職權主要有三項,一是批答奏章,傳宣諭旨,這是司禮監最重要的職權;二是總管有關宦官事務,司禮監不僅在各宦官機構中處於“第一署”的地位,而且實際上也居於總管、統領其他宦官機構的地位;三是兼顧其他重要官職,當時宦官係統的其他一些重要官職,如東廠提督、南京守備等,或專由司禮兼領,或為司禮外差,這也是司禮監職權的一個重要方麵。禦馬監銅牌司禮監的第一項職權成為曆史上宦官所擁有的最大權力,也是明代司禮監權勢顯赫的根本原因。


    其他十一監是:內官監(主要掌管采辦皇帝所用的器物,如圍屏、床榻、桌櫃等)、司設監(掌管卥簿、儀仗、圍幙、帳幔、雨具等)、禦馬監(主管內府馬政)、神宮監(掌管太廟及各廟的灑掃及香燈等)、尚膳監(掌管禦膳、宮內食用和筵宴等)、尚寶監(掌管寶璽、敕符、將軍印信)、印綬監(掌管古今通集庫以及鐵券、誥敕、貼黃、印信、圖書、勘合、符驗、信符等)、直殿監(掌管各殿及廊廡灑掃之事)、尚衣監(掌管皇帝的冠冕、袍服、靴襪等)、都知監(起初負責各監行移、關知、勘合等事,後來專門跟隨皇帝,負責導引清道)。


    宦官四司是:惜薪司(掌管宮中所用柴炭和二十四衙門、山陵等處內臣柴炭等)、鍾鼓司(掌管皇帝上朝時鳴鍾擊鼓以及演出內樂、傳奇、過錦、打稻等雜戲)、寶鈔司(掌管造辦粗細草紙)、混堂司(掌管沐浴之事)。


    宦官八局是:兵仗局(掌造軍器,包括刀槍、劍戟、鞭斧、盔甲、弓矢等各類兵器)、銀作局(負責打造金銀器飾)、浣衣局(該局是二十四衙門中唯一不在皇宮中的宦官機構,局址在德勝門以西,由年老及有罪退廢的宮人充任)、巾帽局(掌管宮中內使帽靴、駙馬冠靴及藩王之國諸旗尉帽靴)、針工局(負責製作宮中衣服)、內織染局(職掌染造禦用及宮內應用緞匹絹帛之事)、酒醋麵局(掌管宮內食用酒、醋、糖、漿、麵、豆等物)、司苑局(掌管宮中各處蔬菜瓜果及種藝之事)。


    可見,明代宦官的組織機構和職權都達到了最高點,職權已滲透到社會生活及宮廷生活的各個方麵,二十四衙門已大大超過了明代以前宦官組織機構的規模,但是,明代宦官的組織機構絕還不僅僅限於這二十四衙門。在二十四衙門以外,明代宦官還擁有相當多的組織機構。如內府供用庫、司鑰庫、內承運庫、廣盈庫、廣惠庫、廣積庫、禦酒房、禦茶房、牲口房、刻漏房、更鼓房、盔甲廠、林衡署、織染所、安樂堂等。明代的宦官人數到底有多少,史書上並無明確記載。但從整體上講,隨著時間的推移,明代政治的日趨腐朽,宦官的人數呈急劇增加的趨勢,由明初的數百人發展到明末的數萬人(一說七萬人,一說十多萬人)。


    比如在正德十一年(1516年)就一次錄用自宮者3000多人,從萬曆元年至萬曆六年之間,兩次從自宮者中就錄用了6000多名宦官。曆代宦官都沒有什麽學問。明朝也不例外,如大宦官劉瑾就是個文盲,魏忠賢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但明朝的宦場上有一個有趣的現象:宣宗時設立了內書堂,用今天的話來說就是宦官學校。宦官學校收容了十歲以下的學生兩三百人,司禮監總督任校長,學長由德高望重的長者擔任,請翰林院的學士來教導學生。宣德四年(1429年),具有小學士頭銜的禮部尚書陳山擔任教師。學生所研讀的課本是《百家姓》、《千字文》、《孝經》及《四書》、《千家詩》、《神童詩》之類。評定成績的標準是以背誦能力和字體的工整度。成績特別低劣和犯規者,由老師登記在成績表上交給總督。明朝第一個開始專權的宦官王振就出自內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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