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的呈現並不是突兀的,而是一點點的泛起鮮紅色。


    原本青銅鼎內部有點暗紅色,易知言也看到了,並沒有過於在意,畢竟這種年歲久遠的老古董上麵帶著某種垢汙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如果原本認為的垢汙漸漸的變成血紅色,就算是見識過各種奇異事情的能人異士恐怕也會被吸引。易知言眉心緊鎖的盯著青銅鼎內部的鮮紅血跡,伸出手碰觸了一下血跡。讓易知言更為驚歎的是血跡的表麵就好像蒙蓋了一層透明的薄膜一樣,根本就擦拭不掉。


    麵對這種詭異的事情,易知言根本就想不明白。


    也聽聞過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古有幹將莫邪以身殉劍,流芳百世的幹將莫邪劍通靈性。能夠除魔衛道!


    難道……


    這個青銅鼎的煉製方式跟傳說中的幹將莫邪劍如出一轍?


    那煉製著個青銅鼎的主人目的是什麽呢?


    易知言不由的陷入遐想之中,將青銅鼎放在桌子上,眼神剛要從青銅鼎上移走,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就好像凝固在青銅鼎內部的那滴血竟然開始向四麵八方移動。從舒國棟那裏得到這個青銅鼎,易知言就對青銅鼎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所以他特意研究過,青銅鼎的內部很光滑,就算是內部有血,也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分成若幹係的移動。


    血移動的方式讓易知言想到一種陣法。


    那是一種古老的陣法,是古代祭祀之用。這種陣法,易知言並未研究過,隻是略有耳聞。聽說這種陣法靠的就是人的鮮血煉製。當然所用的鮮血並不是普通人的,而是挑選有著特殊人士的血液。那青銅鼎內的血跡到底是誰的?


    易知言頓時想到殺手劍勾擊殺自己的畫麵,當時的自己被劍勾擊傷,好像有血跡沾染到青銅鼎上!


    難道是自己的?


    易知言搖了搖頭,覺得不對。自己又不是特殊人,血又如何能夠啟動青銅鼎。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青銅鼎煉製期間,有人將血攝入青銅鼎內,一般的時候不會呈現,可是等到時機出現,血跡就會重新出現。很可能青銅鼎內部的血跡就是當初煉製青銅鼎的人的!


    確定這個想法,易知言又認真的觀察的青銅鼎。青銅鼎內部的血不多,隻有一滴。在逐漸的移動之下,血漸漸的淡了下來,最後消失不見。易知言更加疑惑,怎麽會突然不見呢?易知言連忙拿起青銅鼎打算再次看看青銅鼎內部的情況,卻看到在青銅鼎的表麵竟然浮現出鮮紅色。


    那明明就是青銅鼎內部原本的血啊!


    看著著完全超出常理的情景,易知言更是疑惑不解。他摸過青銅鼎內部,內部光滑,而且沒有絲毫的溝痕,那絕對不可能從內部浸染到外部。


    房間內的燈光雖然明亮照人,可是易知言背後流出冷汗,一股陰森而恐怕的感覺襲擊心頭。易知言咽了一口唾沫,翻過青銅鼎看表麵的情況。


    幾乎隻有一滴血,根本就不可能連貫到整個青銅鼎的外部,可是讓易知言驚訝的是青銅鼎的外麵一條條鮮紅的線條。就好像月老的紅線一樣,鮮紅、明亮、錯綜複雜的呈現著。青銅鼎外麵那些刻畫的溝溝痕痕被血染紅,很容易看到。


    “地圖?”看著這副情景,或許由於從韓冰跟慕容清風的談論中讓易知言先入為主的想到地圖,易知言本能的驚訝道。


    發覺到青銅鼎奇異的畫麵,易知言連忙坐在椅子上,快速的拿出一張紙,看著青銅鼎表麵的線條,對照著一一的畫出來。


    將原本立體狀的畫麵呈現在圖紙上。易知言認真的觀察著,又去想螢火身上的“牛皮地圖”,可是根本就沒有從兩者找到共同之處。


    一個該呈現地圖卻刻畫著動物圖像;一個應呈現動物圖像卻刻畫著地圖!


    這兩者的詭異之處還真是讓人費解。


    研究了兩個多小時,易知言也沒有研究出所以然,困意襲來,易知言伸了個懶腰,走到窗戶前看著外麵皎潔的月亮,揉了揉頭發,讓自己腦海中煩躁的思緒甩掉。易知言也不想去想,跳到床上打算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易知言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被一陣急躁的敲門聲吵醒了。早就養成習慣的易知言敏銳的從床上坐起來,警惕道:“誰!”


    問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太緊張了,明明在自己媳婦家裏,還弄的精神緊張,就算是周鳳凰開門將自己給叉叉圈圈了,自己也不能反抗吧!還得配合著這娘們擺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玩出徜徉的感覺。


    “我!”周鳳凰聲音不滿的說道。


    易知言穿上褲子就要去開門,心中滿是不解,這娘們昨天睡的那麽晚,怎麽這麽精神?一大早就來敲門。難道……寂寞難耐,需要自己填補一下!


    滿腦子叉叉圈圈思想的易知言將房門打開,看到周鳳凰表情嚴肅的站在門口。易知言就是用腳丫子想,也確定這娘們此時絕對沒有要跟自己玩叉叉圈圈的想法。站在門口的易知言輕聲問道:“這麽一大早敲男人的門。不知道男人醒來的時候下半身會挺起來,**非常高嗎?”


    “收起你那惡心的想法。”周鳳凰滿臉不悅的說道。冷淡的表情,就算是一個欲-火焚身的想要立馬找個洞插進去的純爺們也絕對被打擊的沒有絲毫的性趣!


    “有事?”


    “有。很嚴重。”周鳳凰輕聲說道。


    麵對周鳳凰這種話說一半的樣子,易知言真想將這娘們摁在桌子上從她後麵進攻。之所以從後麵進攻,完全是有著經驗的易知言喜歡的動作。易知言心裏惡狠狠的想著,不耐煩的說道:“什麽事?就不能一口氣說完!”


    “淩晨三點的時候,即墨家發生了慘案。除了即墨無道、即墨禦靈、即墨場均下落不明之外。即墨家所有人都死了,宅子也被燒光了。”周鳳凰輕聲說道。雖然輕描淡寫,可是周鳳凰的表情不太自然。她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是何人有這麽大的本事,在一夜之間竟然將天京市首屈一指的即墨家給滅門。


    這簡直不是一般人所為!


    “什麽?”易知言確實被這個消息震驚了,驚訝道。


    “你應該聽清楚了。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了吧!”周鳳凰有些不悅的說道。


    “何人所為?”


    “不清楚。就算我的眼線在天京市安插的到處都是,也隻是知道這些人一身夜行衣,武器是刀。別的就一無所知了。”周鳳凰輕聲說道。


    “刀?”易知言不解道。


    來到這個世界的易知言知道槍的威力遠遠要比刀厲害。既然想來即墨家滅門,他們的目的就是殺人,為什麽不采用最佳的方式直接用槍亂射,而是選擇刀呢?難道這是一批絕對相信自己實力的人所為。現在的華夏有強大功夫的人真的很多嗎?


    “不錯,就是刀。”周鳳凰點點頭道。


    “你能不能帶我去即墨家?”易知言詢問道。


    即墨家竟然發生了這種慘案,估計現在警察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自己沒有人脈,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去。不進去,就不能肯定這些人用的什麽武功,用的什麽樣的兵器,就無法判定這些是什麽人。


    “可以!”周鳳凰不加思考的回答道。轉身就要離開。


    易知言沒有多說什麽,跟著周鳳凰朝樓下走去。他知道周鳳凰為什麽會這麽爽快的答應。昨天周鳳凰說起有一股強大的實力進入天京市,並且對周家、即墨家、程家進行業務攻擊。恐怕周鳳凰擔心這就是那群人所為。周鳳凰必須知己知彼,防範於未然!


    周鳳凰誰也沒有帶,親自當司機帶著易知言朝即墨家走去。


    還沒有到即墨家,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邊,討論聲層出不窮。畢竟在現代法製社會,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種滅門慘案,影響太惡劣了,人們如何能夠淡定呢!


    從車上下來的易知言跟周鳳凰走了過去,就聽到幾個看到火災發生的人討論著!


    “這火燒的很大,幾乎燒了三個小時,如果不是消防車,估計裏麵所有的東西都燒沒了。”一個大約在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咂舌道。


    “是啊!我昨天起來上廁所,就看到那火勢猛的幾乎將半邊天都染紅了。也不知道即墨家的人怎麽樣了!”另外一個中年婦女附和著。


    “難道你們沒聽說,即墨家被人滅門,是凶手放的火!”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老年人小心翼翼道。


    “真的?真的嗎?”眾人似乎聽到新聞一樣,湊在一起問道。


    聽著這些人的討論聲,易知言才明白,周鳳凰說的即墨家被一群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追殺這件事情並沒有傳出去,而是她的眼線提供的消息。恐怕警察那邊還沒有完全得到消息。


    易知言擠過人群朝即墨家走去。


    即墨家的門口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裏麵已經有不少的警察,也有警察守著,不讓外人進去。跟著易知言擠過來周鳳凰對看守的警察報了名字,那警察連忙放行。


    剛走到裏麵的易知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看到易知言的那個麵孔沒有想到什麽事情都跟易知言有關係,一張臉泛起了微微的怒氣!一雙眼睛不滿的瞪著易知言。就好像易知言曾經叉叉圈圈她了一樣。


    好像易知言鞋童唯一做過出格的事情就是摸過她的屁股。


    被小爺摸,你得自豪才對啊!


    易知言心裏憤憤的想著,臉上泛起人畜無害的微笑朝文靜走去!


    ――分界線――


    (這段時間真的忙死了,白天要上班,晚上還有事情要做。這個周末還要幫朋友搬家。如果今天有時間,會再更一章。老煙說聲抱歉了,更新不給力,很愧疚。但可以保證這本書不會太監。喜歡的就別下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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