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下個月,給你好看。嗬嗬……


    就在玄野俯身去撿那玄冰劍之時,一道湛藍色的劍氣有身前朝著玄野的頸部直斬而來。


    而俯身拾劍的玄野此時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了一絲笑意。之前換到左手之上的長劍微微一抬,便準確無誤的擋下了那一道劍氣。


    “哼……就這等雕蟲小技,也想在我麵前班門弄斧。”玄野心下不禁有些得意的想到。俯身拾劍,還不布下護體元氣盾,顯然玄野是故意給方同留下的破綻,至於用意嘛!


    給將死之人一絲希望,然後再讓其絕望。這種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事情,對於玄野來說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當然細下想來,隻怕非但玄野會有如此變態的快感,更多平時一個個自詡為君子的人,隻怕也是如此吧!


    就在玄野得意之時,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朝著自己的頭部直襲而來。當下玄野神色一變,便準備出劍格擋,同時準備布下護體元氣盾。


    可是就在此時,地上突然一條遍布著鱗片的尾巴破土而出。一把便將玄野的那伸出去準備拾劍的手臂卷住,然後一拉。使得玄野整個人頓時失去了重心,整個人連帶著朝前直撲而去。


    而此刻,一隻遍布鱗甲和骨刺的拳頭便直接落到了玄野的頭上。僅僅一拳,便將那剛剛凝聚起來的護體元氣盾直接打散了。然後又是一拳,那大好的頭顱便如同西瓜一般爆裂開來。


    隨後方同再次出拳,一拳便將玄野的丹田直接打穿。此時,一個身高半尺左右的小人神色慌張的破體而出,便準備破空飛走。


    隻是尚未飛出一米的距離,一道白色的影子如同長鞭一般,直接抽中了那半尺小人,將之生生抽散開來,那白影自然是方同蛇變之後的長尾。


    方同在玄野的身體上一陣的摸索,然後身形一動。再次的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昏暗的暗霧森林之中。整個過程麻利之極。如同演練過千百遍一般。


    方同在呈半環形的發足狂奔了半個時辰之後,這才尋覓了一處隱蔽的樹洞藏身於其中。


    解除蛇變,原本方同胸口處那道猙獰的傷口已然結疤。方同全身最為強悍的地方,便是那經過蘊神液淬煉過的右胸和右臂,恢複能力自然是強悍無比。


    盤膝坐下,方同一邊打坐恢複著元氣,一變回想著方才的那一戰。就算是無數次經曆過死亡邊緣。可是心下忍不住的一陣砰砰直跳。


    從一開始被玄野追著跑,方同並未留下來布置什麽手腳。而是傻傻的沿著直線一直發足狂奔,便是為了一個目的盡可能的遠離血割。


    再怎麽完美、高深莫測的計謀,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隻是土雞瓦狗。


    所以方同在最後一刻這才停下來與玄野交手,亦開始的時候方同便表現出了極度的冷靜,這才在神情上將一個瀕死之人的狀態演繹的如此惟妙惟肖。


    方同使出十成的元氣駕馭蓮花陣與玄野交手。自然是為了更加表現出一個狗急跳牆之人的心態。也是為了之後玄野放鬆戒備做準備,一個燈枯油盡之人能夠有多大的威脅呢!


    為了增加成功率和可信度,方同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胸口挨上對方一劍。


    當然,玄野對於自己手上玄冰劍的垂涎自然也落到了方同的眼中。這才有了一把插在地上、距離方同一丈左右的位置的玄冰劍。


    換了不管是誰,在自己的敵人麵前丈許的距離都不可能沒有任何的防備,因為那與找死沒有任何的區別。虧了玄野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戲耍了一次方同。


    當然,玄野氣勢也沒有犯下太大的錯誤。他哪裏又能夠想到方同居然會蛇變呢。若不是方同那一條蛇尾突然破土而出。將玄野拉的身形在刹那間失去了重心,方同的那一拳未必就落得道玄野的頭上。


    不能怪玄野蠢。實在是方同這一連串的布置實在是太過無懈可擊了。每一個布置都環環相扣,恰到了好處,如同一部精密的機械一般,一點點的扭轉著實力之間的差距,將勝利的天平偏向了自己這邊。


    若不是有著數百年修真界摸爬滾打的經驗,若不是有著數次瀕臨死亡的經驗。甚至是一次真正死亡的經驗,也不可能錘煉出如此堅韌和冷靜的靈魂。


    若不是如此,任何人想要越一個大境界殺人,都不是簡單的事情。更何況是方同這樣,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斬殺一個化神初期的修士呢?


    而就在方同盤膝恢複元氣的時候,另一邊的那一座巨大光陣之下的血割等人,已然開始商議其確切的破陣之法來。


    “稟告白長老,這是那巨劍門大長老的人頭。”一顆血淋淋的頭顱被拋到了地上。


    “稟告白長老,這是那巨劍門掌門的人頭。”有一顆人頭被丟到了地上。


    “稟告白長老,卑職無能,未能讓那巨劍門二長老留下。”三位白家弟子單膝跪地稟告道。


    聞言,白斬不禁眉頭一皺,尚未說什麽便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三人一起上都未能留下一位同階修士,嘖嘖……你們這白家之人倒是有夠善良的呀!”血割麵無表情的說道,明明是在嘲諷他人,卻擺出一副麵無表情的神情。


    聞言,那鐵塔不禁一陣的哈哈大笑,隨聲附和道:“是蠻善良的。”


    雖然說好要暫時的合作,但是合作隻是暫時的。能夠見到自己的死敵出糗,幾人自然是非常樂意見到的事情。


    聞言,白斬那本就白皙的臉龐,更顯白皙。甚至白的有點發青的意思。


    “哼……你的人去了那麽久還一個都沒有回來呢!莫不是你的人已經被人留下了吧!”白斬心頭滿是怒火的對著血割說道。


    然後轉身對著那三位白家弟子冷聲說道:“現在先放過你們,等回去自己去領取族杖二十。”


    三位白家弟子聽到前半句心下頓時一喜,依照白斬以往的性格,這三人即使不死,也免不得要缺個胳膊少個腿的。


    但是白斬考慮到,在來穿過暗霧森林來這裏的路上以及損失了不少的人手,接下來還要爭奪者仙跡,能夠保留一份實力是一份吧。


    隻是那二十的族杖卻又使得三人心下一陣的顫抖,族杖是一件特殊的玄仙器,專門為了執行族規而存在。專門杖打人的靈魂,打到人的身上端端是痛苦難當,有一種撕裂靈魂的感覺。這樣也無怪與幾人一副如此神色大變的模樣了。


    “報告總長,這是那裘甘的人頭。”


    未幾,一位森羅門的弟子一把將一個血淋淋的人頭丟到了地上,細下一看正是那黑甲門大長老的人頭。


    在四位同階修士的追捕之下,想要逃得性命,卻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嗯”血割點了點頭,並未說什麽。


    就在此時,另外一個四人隊也回來了,隻是兩手空空,什麽也沒有。神情更是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顯得極為的羞愧。


    “報告總長,屬下無能,讓那裘寒廣逃脫了。”領頭之人低著頭說道,與其說是在報告,倒不如說是在等待處罰。


    “哈哈哈哈,還說我,我看你森羅門的弟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嘛!四個元嬰期的去追一個,還讓對方跑了。真是厲害呀!威武呀!虧你血割還有臉跑來嘲笑我。”見此,白斬自然是毫不留情的一陣大笑道。


    一旁的鐵塔自然也是笑逐顏開的看著。


    使得血割那原本無表情的臉龐開始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當即隨手甩出一道劍氣,瞬間掠過四人的頸部,一顆大好的頭顱便先後落地,殘留的劍氣連帶著連其元嬰都直接絞殺得幹幹淨淨。


    “丟我森羅門之人,便是如此下場。”血割如同嚼豆子一般,蹦出來幾個冰冷的字。


    “你哪位化神期的玄冥衛隊長還沒有回來,該不會已經被……”似乎覺得還是有點不過癮,白斬不禁再次笑嘻嘻的說道,同時還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端端是滑稽無比。


    但是落在血割的眼中,卻是沒有絲毫可笑之意。一身殺氣騰騰的,好像準備殺人的樣子。


    “好了,白斬你少說兩句!”這是鐵塔出聲製止道,“若是平時你們狗咬狗,我還巴不得。但是現在你們是準備眼睜睜的看著這一片仙跡溜走嗎?”


    聞言,血割和白斬兩人這才冷哼一聲,沉寂下來。


    “血割,你那個衛隊長……”又過了盞茶的功夫,鐵塔不禁皺眉問道。


    “走吧!按照之前計劃的行事。”那玄野沒有回來,血割雖然心下詫異,但是在這樣的時候自然不可能就這麽幹等下去,更不可能自己離開去查看一番。


    於是兩撥人朝著各自不同的方向走了過去,準備破陣。而那鐵獅門這留在了原地。


    一個時辰之後,方同這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目。胸口之上的傷口已然隻剩下了一道猩紅色的痕跡,不過短短數個時辰的時間,那傷口已幾近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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