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資格的都沒說話,因為高建是他們一夥的人,如果打壓的話那不就是窩裏鬥了嘛,而有資格說話的沒說話,其他的就是勢力比高建差不少,但是輩分高的人了,這些人看到領頭的都沒說話,更不敢開口了,其實至今為止他們也不明白領頭人到底在想些什麽,為什麽對高建這麽照顧。


    七長老一方還好說,但是大長老一方就發現領頭的從來都不對高建發表意見。但是因為不了解布局,所以也都沒敢攙和。高層的人下的棋子普通人怎麽可能理解呢。


    最後,還是七長老開口說道,“這個有點太過於極端化了。”說完,他端起了茶杯,喝了兩口,道,“誰再說說。”


    雖然七長老隻是說了一句話,但是身為黨和國家的領導人,他的一言一行就跟古代的皇帝似的,金口玉言,一句話就相當於定了性。就算是大長老一方想要反駁也沒辦法反駁。


    總不能傳出去和黨和國家領導人對著幹的信息把。


    這是最注重團結和階級的黨不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接下來其他人就開始繞過高建的方法開始了進一步的討論,而被直接豆丁了的高建則是聽著其他人,不再發言,他再發言就不是政治方向錯誤了。而是政治方向搖擺不定,以後的發展空間幾乎都沒有了。


    會議開的很沒有激情,這件事性質太過於惡劣,而且和以前不一樣,這次引起了巨大的國際影響。習雲景則是說道,“我感覺少數民族的兩少一寬政策推動了民族間的矛盾。我希望可以進一步整改。”


    七長老深深的看了一眼習雲景。習雲景是一個敢做事情的人,但是這個政策上啥為什麽一直持續著,肯定也是因為有著其特殊的曆史地位。所有人都能看出這個政策的不好之處,還不取締他,這正常嗎?當然不正常,反常即為妖。這是千古名句,就算是用在政治上也是如此。


    所以七長老隻能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政策有著他獨特的曆史意義,不能輕易取消,所以再說其他的。”


    其實習雲景也明白,就算是沒有其他特殊的曆史意義,之前對少數名族有了優待,現在卻取消,這不是逼著少數名族與漢族分裂嘛。要知道,從儉入奢易,從奢入檢難。之前沒給他,結果給他了,這會讓人很開心,但是之前給了,後來不給了,那就會讓他特別的怨恨,所有人都是這樣。畢竟不是人人都是聖人。


    “還有其他人有想法嘛?”七長老環視了一周,然後說道。


    其他委員看到接連有人的意見被否決,也不敢說話,一個個在思考著到底要如何處理。


    七長老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便朝冉明秋使了個眼色,冉明秋接到指示,放下了手中的煙,說道,“我有幾句話要說。”


    冉明秋是七長老的嫡係,所有他一開口,所有人都默念了一句,“老狐狸”。


    因為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七長老早早就已經心中有了腹案,但是卻為了公平,所以故意召開了這次會議,然後投票表決,更深層次的是,在政治局常委裏,每個人都是大佬,是黨和國家的領導人,所以其實利益關係並不算很大,如果與自己的政見衝突的話,很有可能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沒有把握把自己的方案推出去,所以七長老寧願不開常委會,反而召開政治局會議。


    因為,在委員當中,七長老占得票數更加的有優勢。而且能夠把握的住。


    冉明秋環視了一下所有人,輕輕咳嗽了兩遍,慢慢的說起了七長老的計劃。


    七長老都已經謀劃了這麽久,當然不會讓他的謀劃落空,在七長老點頭說“不錯”之後的舉手表決當中,高建第一個把手舉了起來,而接著大部分的委員都舉起了手,七長老的方案就這麽通過了,可以說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散會的時候,高建還能看著習雲景還有幾個大長老一派官員鐵青的臉色,顯然七長老這麽不聲不響的把持了話語權是一個很不好的信號。


    政治鬥爭就是這麽殘酷。


    高建坐在車裏,靜靜的抽著煙,眯著眼,思考著這次的事件。現在中央的意思是捂蓋子,希望可以壓得過去。但是高建總是有著不祥的預感。


    “茉莉,把這次事情的始末給我發過來。”在車上,高建就調動了特戰部的資料,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所以高建並不算很清楚內在的含義。


    “好的。”冰茉莉的效率還是很快的,特戰部的內部資料很快就調了出來,高建這才更加詳細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之前他所得到的資料雖然詳盡,但是卻對很多細節沒有寫清楚,這就對高建對整個事情的發生有了一定的偏移。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這其實是一個早就已經潛伏在了西疆地區的矛盾點。


    在西疆的一個香江獨資的工廠近期招收了近六百多名來自少數民族的員工後,工人宿舍經常出現不少涉及他們的傳聞,甚至有傳聞經常說華夏女工被少數民族工人強bao,也有的人說少數民族工人坑蒙拐騙,搶劫殺人案,而且最重要的是涉案的有關人員在事後並沒有受到嚴肅處理,這就令漢族員工不滿,最終矛盾爆發了。


    然後在呼朋喚友之下,這家香江獨資的工廠發生了一起華夏族和少數民族工人群體鬥毆事件,並導致五名少數民族工人死亡。


    於是,西疆亂了起來,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少數民族的人民舉行了多次示威遊行,要求給一個公道,但是西江王卻不管不顧,根本就沒有處理。


    結果,示威遊行持續了十幾天,示威的少數民族群眾集中於人民廣場,人數約有200至300人,西江王派警方強行驅散,帶離現場且拘留有約70餘人,用此種強硬手段已迅速控製了局麵。於是災難釀成了。


    三個小時之後,憤憤不平的少數民族人在西疆市區人民廣場、方中路、小巴和、華夏北路、內環路等多處公然襲擊警察、武警甚至是路人。


    而且不僅僅是華夏族人受到了襲擊,就連想要勸阻的少數民族的人們也受到了侵害。暴亂的人群拿著鐵棍,砍刀砸毀路邊的店鋪及可以看到的車輛。造成的損失不計其數。


    在騷亂結束後,據西疆上報的數據顯示,至少有兩百多人死亡,死亡者多數是被暴徒殺害的無辜的華夏族市民,另有兩千多人在暴亂中受傷。造成的損失幾十億元。


    西江王於是命令警察使用催淚彈、高壓水槍、裝甲車或者路障平息暴動,而且動用了西疆的駐軍對城市中心地區實施了強製宵禁。此外,為了減小影響,西江王以阻止境內外“分裂主義分子”相互聯絡為由,對西疆的互聯網與移動電話服務進行了限製。但是事件依然被爆了出來,在國際上造成了很大的不良影響。


    甚至有國家的媒體一直認為華夏是在動用軍隊欺壓少數民族的同胞。輿論一片嘩然,而且受到傷害的華夏族人也一直都在抗議,要求嚴懲這些凶手。但是國家一直在拖著。


    高建看完了資料之後,對事情的發展始末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然後點了點頭,給冰茉莉發去了條信息,“有什麽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


    發完,高建就看著窗外,靜靜的想著到底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現在中央的最後意思還是沒有下出來,七長老的政治目的就是拖延,想要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派了公安部部長去維穩,軍隊畢竟是國家暴力機器,實行軍管是非常不合適的。這樣,在平時維持國家安穩的公安部就成了最合適的人選了。


    高建最近也算是清心寡欲,回到在中南海的小別墅之後就開始了修煉,每次見到冉明秋,他就有一種緊迫的感覺,雖然高建不一定會和冉明秋決鬥,畢竟都是身處組織當中,一舉一動都要符合法律法規,黨章黨史。真正赤膊上陣的情況幾乎沒有,更何況是爭奪權力了。


    但是高建的心中還是有一種預感,他遲早會和冉明秋對上,真正的交手,沒有任何的道理,隻是高建單純的預感,但是身為異能者,高建的預感一向是非常準確的,所以這也成為了他最近一直努力的理由。


    而與此同時,冉明秋也和七長老坐在了家裏,在交談著。


    到了黨和國家的領導人的地位,已經沒有了明確的上下級關心,但是上位者看的是人情,七長老對冉明秋有著提拔和發掘之恩,在說話的時候,冉明秋也顯得非常的尊重,所以冉明秋才是七長老的嫡係,因為在黨的高層,是不會允許一個天性薄涼的人當上最高領導人的。所以即使心中不樂意,也一定會對舊識有一定的照顧。


    小貓兒現在是記者。相對而言比較忙,但會慢慢調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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