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走得很慢,就算是從浴室走到了廚房,士郎都花了兩分鍾――這是因為現在他感覺到身體的感覺嚴重的不協調。


    左手和左腳,不,士郎甚至覺得左半邊身體就像消失不見了一樣,讓他可以清晰的聽到暴露在外麵的心髒的跳動聲。


    這是怎麽回事士郎不知道,但是類似的情況是有的,在倉庫睡覺的時候扭了筋,手臂壓在頭下麵,學業沒有流通,或是睡覺的姿勢不對……


    雖然如此,但是醒來跟遠阪說了那麽久的話,又洗洗漱漱的,怎麽也過了半個多小時吧,半個身子都是這樣沒有恢複過來的樣子,士郎還真是一次沒有經曆過。


    算了,應該是昨天投影了archer的武器所引起的後遺症吧。


    士郎認為,古代英雄的寶具,可不是能輕易的做出來的,所以身體上沒有適應,還留有一定的疲勞也是應該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那個什麽直死的魔眼造成的,因為昨天士郎一開始看assassin的時候,沒感覺,後來能看到線了,就頭疼的受不了。


    士郎撓了撓頭發,走到料理台前,心不在焉的拿起了鍋子,準備做晚飯。


    不對,應該先把材料放進去。


    啊不,現在還沒有切菜呢……


    士郎雖然在做飯,但是滿腦子都沒在上麵。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唯一和自己想的一致的,就是得到了rider的控製權。


    “嗯,rider啊”想到這裏,士郎忍不住自言自語了一下。


    “有什麽事?”士郎背後突然響起了一個冷漠卻悅耳的聲音。


    士郎被這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裏的鍋差點丟出去,他為了不讓鍋子脫手飛出,結果又是啪嘰一下,摔倒在了地上。沒辦法,左手左腳沒有感覺,保持不了平衡。


    他急忙爬起來,轉身一看,發現一個紫色長發的黑衣女性正站在他的身後,近到隻有一兩個巴掌的距離。


    黑色的短衣,以及暗紫色的眼罩,騎兵的從者全身上下似乎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力”,此刻她微微低著頭,俯視著士郎,臉色寂靜的像是戴著一層麵具。


    “r、rider?”士郎的臉不自然的紅了紅,他吞了吞口水,後退了一下,靠著廚台,有些不敢確信的問。


    “嗯?不是你剛剛叫我,為什麽還要懷疑?”rider麵無表情的問,絲毫沒有因為士郎剛剛表演的情景喜劇所動。


    “我叫你?哦,不是,剛剛我不知道你在這裏,那是我一個人自言自語罷了”士郎反應過來,連連擺手說道。


    “那麽沒事我就去待機了”沒有多說一個字,rider身形後退,消失了。


    本來士郎聽到這熟悉的話語,但是看到的不是rider的轉身離去,而是直接就消失了。他眨了眨眼睛,這才明白rider是靈體化了。她不像saber,是可以靈體化直接消失不見。


    “等等,等等”士郎突然茫然的環顧四周:“rider,你還在嗎?”


    “是的”rider重新出現。


    “嗯……嗯……”即使剛剛遠阪說rider現在是自己的servant了,而且此刻rider自己站在這裏,士郎還是沒有什麽實感。而且,麵對這麽一個擊潰士郎整個學校男生的女性,他也不知說什麽好。


    嗯嗯了半天,他又猶豫了好一會兒,竟然隻是說出了這麽一句話:“聽說櫻把你的從屬裝讓給我了,是真的嗎?”


    說完士郎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說廢話,剛剛都看到令咒書了,還在懷疑什麽啊。


    但是rider並沒有露出一絲表情,她沉聲道:“是的,現在你就是我的master,以後我會按照你的指示行動。”


    “嗯……嗯”頓了一下,士郎問她道:“遠阪不是說你跟櫻一起去醫院了,怎麽現在在我家裏?”


    “那是我作為櫻的servant最後的任務,現在行使我的人是你,所以我當然會出現在你這裏保護你”rider理所當然的說。


    “……”


    這是真的嗎?士郎有些懷疑。


    雖然有見到令咒書,同時rider也親口承認了,但是士郎怎麽也沒感覺出來rider有想保護自己的意思。


    雖然算是共同作戰過一次,剛剛她也說了會按照士郎的話行動,但是一開始兩方還是敵人,士郎還差一點被她給抹了脖子,所以現在站在rider麵前,士郎感覺有些不對頭。


    而另一方麵,現在她站在自己麵前,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士郎怎麽看怎麽覺得她一副不爽的樣子。身上更是隱隱帶著一股壓迫力,與其說是自己的保護者,更像是敵人。


    可是士郎也能理解,畢竟servant對於更換master的事情,肯定會不爽吧。不管是對新主人還是老主人都一樣。就像是自己如果現在對saber說,我不要你了,從現在開始你跟著遠阪吧這樣的話,說不定saber會直接拿劍砍了自己,而且也不會對遠阪有什麽好臉色。


    士郎做出一個友好的笑臉,問道:“那個,你在這裏,櫻現在在哪裏?”


    “她回家了”rider簡單地說。


    “回家?回什麽……”說到一半,士郎住了口。


    還能回哪裏去,當然是間桐宅了。


    竟然現在又回間桐宅了……難不成,櫻還是在對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感到抱歉啊,所以才不好意思來這裏,平時的話,櫻一定會一放學就來這裏了。這是幹什麽啊!


    士郎又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將原本就因為剛剛起來而顯得亂糟糟的頭發弄得更是一團糟。


    現在的情況可不比往常,櫻的master身份應該已經曝光了,caster那夥人或是伊利雅都會以她為目標的吧,現在還沒有人知道櫻已經放棄了master的身份了,所以現在的她這樣單獨出去的話,肯定會很危險的。


    想到這裏,士郎對rider說道:“rider,櫻現在這樣單獨行動很危險的,所以你能跟我一起去把櫻叫來嗎,我這裏怎麽說也比在間桐家要安全一些。”


    rider沒說話。


    “我知道你對於換我為主人感到不高興,但是還是麻煩你跟我一起去”士郎客客氣氣的對rider說話:“而且,櫻雖然平時很聽話,但是一旦強硬起來,根本誰都拗不過她,我去也不一定她會來,所以就麻煩你跟我一起去吧。”


    這倒是真的,一直以來,小櫻雖然看起來很柔弱,而且對誰的話都不反對,但是如果真的有什麽她不認同的事情,她一定都會反對到底。


    就像士郎因為她經常來自己家,所以為了避免她每次都要敲門,還要等開門這麽麻煩,所以士郎就把家裏的鑰匙配了一把給她。她雖然接受了,但是每次來的時候,還是要敲門。然後以一個客人的樣子客客氣氣的進到屋裏來。無論士郎怎麽說,她都是表麵上答應,然後第二天還是敲門,而且你不給她開門,她就真不進來。


    現在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士郎不認為櫻還會老老實實的聽自己的話。所以叫上rider好一些,好歹她是這裏對櫻最熟悉的人了吧,帶上她好一些,而且,這樣的話,自己出去,就算saber有什麽異議,也不會反駁,也不會拖著身子不休息跟著自己一起外出了吧。


    想到這裏,士郎突然想到,今天到現在還沒有見過saber呢。


    而rider則是看著士郎――即使戴著眼罩,士郎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射來的審視的目光。


    她這樣看著自己是什麽意思啊,我說錯的了什麽嗎,呃……最重要的是,說話的時候應該要看著對方吧,但是如果一直盯著對方的臉看很不禮貌,但是不盯著她的臉看,士郎真不知道自己該把目光往rider身上的哪裏放。


    往哪裏放好像都不合適……


    良久,rider用不易察覺的動作,點了點頭。


    士郎終於鬆了口氣,笑了笑,向門口走去,同時轉過身來招呼rider說:“那就麻煩你了,我……”


    哢,啪嘰!


    士郎的肩膀裝在了門框上,然後再一次摔到了。


    再次站起來之後,士郎茫然了。


    怎麽回事啊,這是……


    士郎突然明白過來,自己剛剛左腳踢到門的左邊框了,但是因為左腳沒有感覺,不知道,繼續往前走,身體也撞在了門框上,之後保持不住平衡,所以摔到了。可是,自己剛剛明明是看到門口,所以對著門走的,但是為什麽腳還會踢到門框上?


    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麽,但是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裏,摔了三次跤,還都是當著別人的麵,士郎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臉應該跟遠阪的衣服一個顏色了吧。


    站起身來,士郎把身體繃得筆直。


    他幹咳了兩聲,正準備說什麽,那邊rider開口了。


    “身體不適就呆在家裏吧,master,間桐櫻那邊由我去就好了”她突然說道。


    “哎?”士郎驚訝的看著她。


    “你……你能說服櫻嗎?”雖然rider是櫻召喚來的servant,但是她能說服櫻,士郎還是有些不相信――怎麽看她都不是一個健談的人的樣子,她真的能說服強硬起來的櫻嗎?


    “我會將櫻帶到這邊的”避開士郎的問題,rider淡淡的聲音裏充滿著自信。


    士郎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喂,rider,你不會對櫻……”


    “不用擔心,我不會對櫻下手的,不管怎麽樣,她都是我的魔力提供者”rider依舊淡淡道。


    士郎點了點頭,剛想說話,那邊rider又開口了。


    “但是master,既然我是你的servant,那麽有件事一定要請你注意”rider突然話鋒一轉,她注視著士郎,語氣微微變得寒冷起來。


    “servant當中,有完全服從master命令的仆人,也有隻是被迫束縛在令咒的作用下,才聽從master命令的魔物。我,屬於後者”她的語氣裏不帶一絲感情:“雖然是被當做英靈召喚而來,但是我終究還是個怪物。如果有一天,身為偽master的你,雖然可以直接命令我,但是沒有令咒,一旦你失去了令咒書,或是說我認為你沒有了力量,那時候,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對你獠牙相向!!”


    “……”


    是錯覺嗎,士郎覺得現在的rider無比高大,她俯視著自己,嘴角帶著殘忍的笑容,就連頭發都微微飄起,似乎一條巨蟒,隨時都會上來把自己纏死。


    事實上,rider什麽根本沒笑,頭發也沒有飄起,那確實是士郎的錯覺。


    這種感覺,雖然不是殺氣,但是也讓士郎右腿肚子有些僵硬――第一次,他麵對rider有了像是麵對其他servant的感覺!


    不是殺氣,而是魄力。長久以來,servant身上,那種作為英雄,作為強者所養成的威嚴和高傲。


    而rider說完話,不給士郎繼續說話的機會,黑色的身軀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請在我回來之前,不要離開這個結界,雖然有saber護衛,但是現在的她連我也能輕易擊倒”靈體化離開前,rider秉承自己的義務告誡道。


    但是剛剛rider說的話……


    呃,看起來rider似乎對於master更換一事,非常非常的不滿啊,不滿到想要“獠牙相向”的地步。


    過了一會兒,士郎搖了搖腦袋,然後去準備晚飯了。


    …………………………


    深山鎮裏,有很多外國人居住,不似新都那樣散落,他們一般都是住在一個西式住宅區。也有一部分人是在那裏買了房子,但是並沒有在那裏居住,而是因為某些原因在那裏放著。本來那片區域就沒有什麽人去,而現在更是因為治安不好而無人出現,平時也沒多少人出門――前幾天還發生了墓地爆炸的事件,一整塊墓地全部變成了廢墟,那裏安葬的基本上都是外國人,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的時候,那片住宅區裏的其中一棟洋房裏,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推開房門,從裏麵走了出來,然後伸了個懶腰。


    他的上衣上帶著兜帽,把他的臉給遮在了裏麵,根本看不清麵容。隻能看出來他的個子不高,應該還不到一米七吧,可能還是個未成年。


    他走出來的那棟雙層的洋房已經有很久很久的曆史了,它的主人似乎買下了它就一直沒有住過的樣子,現在怎麽突然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人。


    “那麽,拜拜了您啊”他走下了台階,來到坡道上,然後對著這個臨時的住所揮了揮手,接著大步流星的走了。


    “哎呀,嗯,現在是去幹什麽呢,先去找言峰?唉,還是算了吧,不急著這一時,過上兩三天再去吧。現在這個時間,嗯,應該是過上兩天本體那邊就會發生很有趣的事情了,在此之前,還是先呆著吧”他做好了決定。


    “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幹什麽呢”他又苦惱起來。


    “去柳洞寺,拿那個東西?不可能,進不去,我打不過那個長毛,就算拚著要死躲開他闖進去了,裏麵還是有caster駐守,即使進去了也是死,而且那件東西也不一定是在那裏。而且即使有原材料,也不太可能重新製作,因為那玩意好像是要本人自己……”男人突然站住了腳步,像是想起了什麽。


    “對了,其實那個並不是我的本體啊,我本來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的,隻不過是短時間在他那裏呆過一段時間而已,最多算是同居人而已”毫無根據的,他又把話扯回了上麵一句去了。


    “也不算對,自己也並不能算是獨立的個體了,我現在已經有了一二三……加我四個,我了解的有四個了,也不算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了”男人歎了口氣:“四位一體,看來基督教都被我比下去了。”


    他就這麽說著,然後又走了起來,而且依舊是邊走,邊自說自話,不過這條路上也就隻有他一個人,所以不用擔心別人聽不懂他在說什麽,或是報警把這個瘋子抓起來。


    “對了,在此之前,得先找個據點呆著啊,去學校吧,那裏現在那裏應該沒有人了”男人決定了自己的目標。


    但是,雖然決定了目標,但是男人似乎對於自己之後想要做什麽並沒有任何想法,或是說,不知道該怎麽辦。


    ………………………………


    在這個城市的外麵,距離冬木市幾十公裏外的一個旅館裏,在四零五號房間裏,一個女人正看著新聞聯播,


    白淨的臉上長著一頭鮮紅的頭發,連帶著眼睛也是紅色的,看起來帶著說不出的耀眼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懷疑她的頭發是不是染成紅色的。但是身著簡單的白衣黑褲,搭配著眼鏡,以及頭發也隻是簡單的用一根繩隨意的紮了起來,整個人帶著一股幹練的味道,將那耀眼的紅色隱去了不少,帶上一些簡單的素然之麗。


    隻是那胸口的尺寸會讓人覺得她是故意穿這種單調的白襯衫的。


    要是看相貌覺得她有二十歲,看表情,卻覺得她有三十歲,甚至更年長。


    此刻,這位成熟的麗人一臉平淡的看著新聞裏的內容,同時聽著旁邊一個女人的牢騷。


    另一個與其說是女人,倒不如說是女孩,因為她才剛剛二十出頭。


    與這個女人不同,她有著一頭亮麗的黑發,一雙眼睛如同最純淨的海水一樣明亮淺藍,還帶著幾分靈動的光澤,不似那個女人一樣平靜,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活潑。


    或者說,活潑過了頭。


    “為什麽要停在這個地方啊,橙子小姐,明明那個城市就在對麵啊!!”


    瞧,多活潑啊。


    無視耳邊的喊叫,名叫橙子的女人一臉沒精神的半睜著眼,淡淡道:“沒辦法啊,那個城市裏現在正在舉行慶典,如果貿然闖進去的話,會被當成破壞慶典的人被守衛的鬼魂抓起來殺掉的。”


    “什麽慶典啊,之前不是說什麽祭祀嗎?”女孩焦躁的吼叫,猶如某個被人撩動的黑貓。


    “慶典和祭祀在某種方麵很像啦,都是要擺上供品的”橙子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但是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女孩問道。


    “現在那個地方到處都是魔術師,而且還有比我的使魔強上百倍的怪物存在,嗯……你就想象成有七個式和七個我兩人一組在那裏互相殘殺吧,一不小心卷進去會粉身碎骨的”女人拿出了一包香煙,但是沒有點燃,停了一下,她站了起來,從一邊的橙色大衣的口袋裏拿出了另一包香煙,抽出了一支點燃。


    也就現在了,因為過上一段時間,好像就會有什麽禁煙令出台。


    她不提那個名字還好,一提到“式”這個字,女孩的眼睛裏瞬間噴火了。


    “那個可恨的男的(對於她而言,式就是個男人)……”女孩磨牙。


    “你還在糾纏這件事情嗎?”橙子無奈的歎了口氣,蕭煙嫋嫋而上。


    “唔……對了,橙子小姐,即使有什麽魔術師在那裏,我們偷偷進去,隱藏身份,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女孩說。


    “那是平時,現在就不行了”橙子輕輕搖頭:“據我的調查,這個城市裏有一個人就是教會的封印指定的魔術師,而且還是個經驗豐富的天才,年紀跟你差不多,卻已經有了八年的工作曆史了,不是沒辦法,我可不想去觸那個黴頭。”


    女孩沉默,被這句話堵住了――沒辦法,誰叫她的師傅是個協會的通緝犯呢。而且排名還不低,不算頭號,也算前三了。


    “對了,鮮花”橙子首次提問。


    “嗯?”


    “如果找到了幹也,你打算怎麽辦呢?”橙子將吸了一半的香煙按熄在煙灰缸裏,同時轉過頭來看著鮮花。


    名叫鮮花的女孩有些愣了――不知何時,她的師傅拿下了眼鏡。


    此刻,一雙猶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睛盯著她。


    “采集記憶的妖精的事件好幾年前就已經結束了,現在再搜集那些也沒有用了”師傅告誡著徒弟。


    鮮花迷惑了一下,隨即她的身體頓時抖了一下,臉色的血色一下子無影無蹤。她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橙子,雙手不自然的攥緊了。


    她一直以為做得很隱秘的事情被發現了。


    從何時開始的呢,是最近,還是說從兩年前她一開始收集將人記憶消除的使魔,如何製作,如何操縱的時候呢……


    “雖然沒有使用魔術的才能,但是從你的技術上而言,你已經可以操縱它們了……我不會對你進行幹涉,可是你還是不要那麽做比較好”橙子這麽說著,但是語氣裏帶著漠然,絲毫沒有勸解的感覺:“即使你能互相消滅黑桐和式之間的一切,還有他那裏有關於你的一切,但是到了最後,你也隻會留下痛苦,會變成一輩子也恢複不了的傷,存在你的身上。”


    巫條、淺上、荒野、式、還有自己,如果隻是遵從起源的話,最後隻會是傷害他人和自己。


    “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橙子說著,重新戴上了眼鏡。


    鮮花側著臉垂著臉,沒有說話。


    橙子又一次點燃了一根香煙,煙霧梟梟。她在吐出煙霧的時候一同歎息著。


    隻不過是沒有見麵一段時間,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如果鮮花沒有因為幹也的事情來找她,恐怕她還不知道呢。


    幹也突然留下短信說是被式強行拽走旅行,然後就真的翹班不來了。然後鮮花慌慌張張的來找了自己,說什麽哥哥一家失蹤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實際上大概是因為鮮花做了什麽,結果嚇到幹也了吧。


    試著調查看看,結果發現了自己弟子身上開始有了一些不太好的變化,如果不能抑製的話,大概也會產生讓人不忍看到的後果吧。


    本來不想管的,可是發現自己的社員好死不死的跑到這個地方來了。根據自己的情報,雖然不慎完全,但是如果沒錯的話,可能那個地方隨時都會因為怪物的戰鬥變成一片廢墟,所以不能不來看看,但是自己又不能隨意夠靠近。


    鮮花不聽話,也偷偷跟來了,跟了半路,橙子也不忍心她一個人在後麵,於是合路而行了。僅憑鮮花一個去的話倒是可以――但是她那點實力,又能做到什麽,那裏現在發生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來理解,前幾天還有墓地被毀的新聞。別一個不小心被認為是敵人,死在哪個地方沒人知道都不稀奇。現在即使她要去,橙子也會阻止她的。


    看了看自己依舊沉默的弟子,橙子眯上了眼睛。


    她可年輕啊……


    以後的時間還長,看好她別讓她犯錯,也就……


    “到時間了”橙子重新戴上了眼鏡,然後拿起了電話準備叫餐。


    (這一章有點故弄弦虛了,但是式跟幹也畢竟出現了那麽久,怎麽滴也得讓橙子和鮮花出來露露臉啊


    今天看看日期,才發現昨天是五一節,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過的很沒有時間觀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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