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士郎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然後緩緩滑落在地,不停的咳嗽。


    這是第二十五次了,archer第十五次將他打翻在地。


    沒有說話,士郎跟archer第一次交手,archer沒有讓他碰到自己的武器,用竹劍當鞭子,一下子把他抽飛了出去。


    士郎沒有在乎這些,飛快的起身之後,再度攻上去,可是之後士郎無論如何攻擊,之後要麽後退,要麽就是被擊飛的下場。而且,archer的雙腳一直都是站在原地,絲毫未動過。


    不,這麽說並不準確,因為archer也不是完全任由士郎進攻,也會追擊。比如現在……


    因為疼痛而短暫分神的同時,士郎突然感到頭頂上勁風呼呼作響,沒有抬頭,他立刻往旁邊一躲。


    狼狽的滾開,士郎聽到砰的一聲響。


    再看原地,archer拿著竹劍,如同使用短棒一樣敲在了地板上,但是那地板上被敲出一片裂紋。


    “躲開了嗎,雖然沒什麽實力,但是感官倒是滿敏銳的”從剛剛開始對練起,archer第一次開口,他抬起了頭,看向士郎:“還是說,剛剛連續不斷的受到打擊,終於習慣了呢。”


    士郎皺著眉頭看著他――雖然這個屋子裏的是木質地麵,不怎麽堅硬。但是剛剛那一下,要是敲在身上,恐怕就是筋斷骨折了。


    看到士郎的眼神,archer搖頭:“不用擔心,因為master的命令,我被限製了實力,而且也不會攻擊你的要害,所以剛剛最多隻會打在你的肩膀上。”


    但是,即使是打在肩膀上,也是會斷掉一條胳膊再搭上好幾根肋骨吧。


    “你那是怎麽回事?”士郎沒有理會archer的話,反問道。


    畢竟那是竹劍啊,雖然打在身上挺疼的,但是實際上時由幾個長竹片捆在一起的東西,怎麽可能會把地麵都敲裂自身卻沒有碎掉呢。


    “雖然是弓兵,但是身為servant,至少也能做到將魔力包在武器上,提高它的強度”archer抬手道,然後,一步衝了過來。


    手中竹劍再一次揮下,士郎抬劍擋住。


    鐺!!


    士郎不禁後退了兩步,雙手一陣發麻。


    那邊archer再度攻上來,對著士郎一通抽打。


    士郎感覺archer並不是在教自己,而是隻不過是隨便攻擊罷了。他跟saber不同,saber是根據自己的實力調整自身的狀態來跟他對練,而archer則是一上來就是一頓猛打。


    不管怎麽說,自己現在都是無法他那種直接戰鬥的英靈對抗的,所以像這樣速度和力量的攻擊,莫說互打,連防禦都勉強。


    士郎拚命地躲閃,同時勉強用劍抵抗著不能多開的攻擊――archer的劍就像是暴風一樣,厚重而密,就像是berserker……


    等等!


    士郎心中突然一動。


    他不再躲避,而是盡可能的將archer的攻擊擋了下來,同時仔細觀察著archer的攻擊手段。


    archer突然一個重擊將士郎的劍打開,然後一劍捅在士郎的胸口,將士郎捅飛了出去。


    “唔……”士郎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感覺內髒都攪在一起了。


    不過,因此,他也確認了一件事,archer剛剛確實是在使用berserker的攻擊方式。


    對於自己而言,想要和他人對戰,甚至根英靈對抗,那麽,在體力上就不可能了,短短的兩三天裏,根本無法有什麽提高,所以想要作戰的話,那麽,就隻有在技巧上下功夫。


    剛剛那個家夥一直在用那種直來直去的攻擊方式,而且架勢上也明顯在模仿berserker跟saber戰鬥時的樣子,他這麽做是想讓我通過那種直來直去的攻擊方式當中尋找破綻,然後摸索自己的技巧,以此來提高自身的實力嗎?


    士郎這麽想著,那邊的弓兵則在冷笑:“如此的話,如何對抗caster的主人,那個拳手。”


    “根本無法對付,你甚至連我現在的攻擊都無法防禦”騎士搖頭:“更別提到時候擊倒他了。”


    士郎使勁的喘息著,將新鮮的空氣吸進肺裏,將嘔吐感驅散,過了一會兒,才按著地麵,站了起來。


    “我,並沒有打算,打倒葛木?”他帶著氣喘說道。


    “……”


    “我隻要拖延時間就好”士郎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不再停頓,他慢慢說道:“caster和assassin交給你和rider,葛木就交給我和遠阪,由我來拖延時間,葛木由遠阪來打倒。”


    “哦,是嗎”騎士點了點頭:“這是個好辦法,但是……”


    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士郎值得來得及抬起手中的劍。


    “砰!”


    士郎根本攔不住,整個人再一次被archer一劈打飛了出去。


    “你連拖延時間都做不到”弓兵看著幾乎是掙紮著爬起的士郎,麵無表情,不喜不怒。


    “簡潔,直接,硬碰硬”archer檢點著士郎的攻擊的特點:“太過簡單,而且容易看穿,隻要看第一擊就能知道後麵的攻擊路線,實在是單純到了極點的攻擊方式。”


    士郎瞪著他,卻也無話可說。沒辦法,他真正學習攻擊,也就是殺傷性的手段,隻不過一天時間。怎麽可能一兩天的功夫,就變得跟servant對抗啊。


    “可以看得出來,你的劍術是從saber那裏學來的”他淡淡的說道:“確實,saber的劍術可以說是最強,但是想要發揮那力量的話,就要有相應的速度和力道,以及靈巧的身姿。所以我剛剛一直用這種直來直去的方法,提醒你一山還有一山高,像你那樣,隻有死路一條。”


    剛剛archer說的那些,士郎都沒有。


    確實,自己根本就沒有係統的學習過劍術,或是什麽別的攻擊手段。剛剛的攻擊都是在模仿saber而已,但是那畢竟是saber的攻擊手段,不是自己的,不適應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自己該如何……


    “那麽,我該怎麽做?”士郎看著自己的第二個師傅,喘著氣問道。


    雖然很不想,但是這並不是愛麵子的事情,如果能變強的話,即使是讓他每個星期都去藤姐家做鍾點工都可以。


    “我不知道,結果在於你,我隻是按照master的吩咐,對你進行訓練罷了,至於結果如何,與我無關”archer隨意一揮手。


    下一瞬間,他閃到士郎身旁,一記重劈揮下。


    士郎雙手橫劍相迎。


    “鐺!”


    士郎頓時雙膝跪地,腰也彎了。


    “不要正麵接下對手的攻擊,尤其是比你強的對手,盡可能的躲開,或者用武器格開他的攻擊,不然多少條命都不夠用的”archer飛起一腳,將士郎踢了出去。


    “嗚啊!”士郎感覺到一股大力,然後飛了出去。但是當時archer由於彎著腰做砍的動作,踢不太容易,所以力道並不太大,士郎著地之後,甚至沒有什麽痛感,看到archer並沒有收回姿勢,於是提劍衝了上去。


    但是archer輕易擋開了他的攻擊,然後一劍刺向了士郎的喉前。


    糟糕,停不住了。


    士郎依舊保持著往前衝的動作,結果撞上了滾圓的竹劍頭。


    “唔……咳咳咳咳咳……”士郎頓時捂著喉嚨彎下腰來,一邊咳嗽一邊淌眼淚。


    “不要以為敵人沒有收招,就是空子”archer俯視著士郎:“記住,進行攻擊的同時,力道不能用死,劍的力量不隻在砍上麵。同時還要想好退路所在,不然就會是剛剛那樣,自己把脖子送到敵人的刀刃上。”


    “哎,真讓人意外,archer竟然很有老師傅的樣子呢”遠阪不知何時端了兩杯茶坐在saber旁邊,她抿了一口茶,聽了這話,很是驚訝的看著自己的servant竟然一副專業的樣子。


    一旁的saber則是皺起了眉頭。


    雖然archer毫不留情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的訓練應該對於士郎更有用處,剛剛他說的話,實際上對於士郎相當有用處。確實,雖然沒有對士郎進行係統化的訓練,隻是進行一定的指導,讓士郎自己去領會,可是就算再怎麽想要撇開,徒弟還是會無意識的模仿老師的套路。


    士郎就是這樣,剛剛他的攻擊手段可說是自己相當熟悉的,攻擊時橫斬,劈砍,防禦時橫劍,將劍麵對著敵人,可以說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這麽戰鬥的,長期的磨練,讓自己很適用於這種直接攻擊,撇去了花花繞子之後,靠著速度和力量來戰鬥的打法。但是這種戰法可能並不適用於士郎。


    她對於士郎受到archer近乎毒打的攻擊並不在意,不是有句話叫做“少年多磨難,並非惡事”嗎,士郎現在受苦一些,將來對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現在場中央,士郎已經不在咳嗽,他又一次跟archer戰到了一起。然後又一次被archer擋住了攻擊,這次,士郎聽了archer的話,看到攻擊被封住,剛想後退,結果腹部立刻遭受到了重擊。


    archer空出的左手一拳就將他揍飛了出去,士郎飛出了五米遠,撞到了道場盡頭的牆壁上。


    “別忘了,我不是單手作戰的人,戰鬥的時候,不要被表象所迷惑,而且,戰鬥的時候不止身體要動,腦袋也也一樣,如果不能對攻擊瞬間反應,隻有死路一條”archer收起了架勢,淡淡道,隨後將竹劍一扔。


    竹劍在半空劃著圓弧,最後準準的落在了士郎旁邊的竹劍筒裏。


    “哎?結束了嗎,archer”遠阪看著archer突然把竹劍放了回去,不管倒在後麵的士郎了。


    “啊,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很遺憾,雖然隻有一個小時,但是以人類來說,剛剛收到那麽多打擊沒有暈厥已經是極限了,繼續下去,隻會被認為是想要虐殺他,他的servant不會同意的”archer閉著眼睛說道,意思明顯是指saber。


    “哦”遠阪點頭,忍不住有些小失落。


    本來還想著能夠多延長一段時間,讓士郎能夠跟這種程度的archer對上一陣,然後想著看看能不能說,這種程度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更加艱辛的訓練,士郎,你也使出你的投影吧,畢竟是跟servant對練,不用魔術恐怕很艱難什麽的,讓士郎使用投影看看,然後用遠阪凜的專業眼光來檢測,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呢。


    歎了口氣,遠阪道道:“辛苦了,現在恢複靈體……”


    archer的臉色突然一沉,他飛速的轉身,一把抓住了後麵飛來的物體。


    竹劍!


    遠阪被這變故弄得呆了一下,她歪了歪頭,越過archer壯碩的身體,看向了他的身後。


    士郎還沒有站起來,隻是靠著牆壁坐著,穿的跟累死狗一樣,看起來累得不能行。但是他抬著一隻手,依舊保持著投擲東西的動作。


    “不,還……沒完……呢?”士郎此刻說個話都費勁,不僅是因為疲勞,疼痛也讓他一陣陣分神。


    archer看了他一眼,別過了眼。


    士郎也不說話,慢慢站了起來,毫不在意鋼鐵會破壞木製的地板。他站直了身子,然後拚命的呼吸,讓全身的肌肉吸收氧氣,放鬆下來,然後,他挑釁看著archer的眼睛。


    “是嗎”看著士郎的眼睛,archer的眼睛眯了起來,過了一秒鍾才張開,之後,他身影一晃,閃了過來,對著士郎的頭頂,一擊劈了下來。


    士郎橫劍一揮,將archer的劍打開了。


    不要正麵接下對手的攻擊,尤其是比你強的對手,盡可能的躲開,或者用武器格開他的攻擊……


    “哦,學得挺快的,但是……”archer左手橫起,追上了右手,將竹劍拿了下來,借勢一個橫揮,打向士郎。


    士郎頓時身子一彎,整個人蹲了下來,竹劍帶著勁風在他頭頂劃過,讓士郎頭皮都麻了一下。


    進行攻擊的同時,力道不能用死,劍的力量不隻在砍上麵。同時還要想好退路所在……


    我比他矮,所以他想要攻擊我的下半身並不容易,所以蹲下來降低身高就能躲過這一擊。


    archer微微一愣,隨即皺了皺眉頭,這時蹲著的士郎右手一伸,劍對著archer的胸口刺了過去。


    劍的力量不隻在砍上麵……


    那就刺!!!


    archer腳底一點,隨即跳離了原地,躲開了士郎的攻擊。


    可以,我可以跟他打一場,我能應對他。士郎自己給自己鼓勁,他站起身來,眼睛死死的盯著archer的每一個動作。


    如同使用棍子一樣用力揮了下來,士郎抬手想要向之前一樣想要擋開他的攻擊。


    突然,士郎瞳孔一縮,止住了這種行為,轉而抬手橫劍,決定硬擋那攻擊――archer的攻擊帶著破空之聲,明顯力道不同,肯定打不開。


    “哢嚓!”


    硬接下一劍,結果士郎還沒有感覺,隻知道自己的視線猛地一低――他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


    他抬起頭,結果看到了自己的劍上出現了裂紋。


    “你是領悟的很快,但我厭煩了,所以……”


    士郎感覺劍上一輕,剛剛的力道一下子減去了九分,但是他卻看對上了archer麵無表情的臉,看到了他抬起了另一隻手,握成了拳。


    糟了!!


    這一拳下去,會不會腦震蕩士郎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自己會昏迷很久。


    但是想要從archer的竹劍下抬起劍去擋另一擊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即使想躲也不可能……


    “鐺!”


    “唔……”archer的拳頭撞上了實物,結果卻發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音。


    他皺著眉頭看著擋在自己拳頭前麵的東西,卻又是一把劍!!


    那是……


    archer想起剛剛士郎拿起了一把劍,然後把另一把放在了旁邊竹劍筒旁邊,而現在的位置則正好是竹劍筒旁。


    他忽然看到士郎的頭越過了劍與拳的交錯點,朝著他的胸口撞了過來,立刻向後一退,躲開來。


    用一隻手來持劍,另一隻手用來防禦,但是因為肉體強度不夠,所以拿起了另一把劍來抵擋我的拳頭。


    戰鬥的時候不止身體要動,腦子也要動,如果不能對敵人的攻擊瞬間反應……


    即使如此,archer的力量也從劍上傳到了士郎的手腕上,士郎的手臂一下子沒了知覺,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了,他活動了一下因為受到壓迫而吱呀作響的腰,然後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是個很纏人的家夥,雖然你已經厭煩了,但是我還是不想停,所以還得麻煩你一會兒”士郎揚起了嘴角,如同之前archer麵對他時,做出了一個冷笑。


    沒等archer作出回應,士郎就已經衝了上去。


    雙手持劍,士郎衝過去的同時,腦子裏還在思考著。


    不能用saber的劍術,那對他沒有用處,所以隻能用適合自己的,但是我自己並沒有人教過,沒有開發過這方麵的技術,如何能知道什麽樣的進攻方式是適合自己的呢。就算是自己現在拿著兩把劍,也不會如同他一樣會雙……


    等等!


    如同回應他的問題一樣,雙手自己活動了起來,腦子裏仿佛一瞬間充斥了很多東西一樣,很自然的,士郎抬起了雙腕,根據腦子裏的那個背影的樣子,做出了一個姿勢。


    雙腕抬起,如同抱胸姿勢一樣交錯著,左右手的雙劍互換了位置,直度跟上臂平齊。


    archer看著半途中變換姿勢的士郎,眼中閃過一絲利芒。


    這家夥……


    為了確認,他躍起一步,也衝向了士郎。


    士郎看著衝過來的archer,心中出奇的冷靜,腦子也轉的飛快。


    不要急,不要慌,看準他的一切動作。


    士郎一劍對上那個家夥的竹劍,另一柄迎上了那家夥的的拳頭。


    archer不傻,雖然士郎投影的這劍很劣質,也就是菜刀好一些的質量,但是也沒有硬接,而是手腕一縮,待士郎的劍又往前迎了一點,這才猛地一揮。拳頭越過了劍尖打在了劍身上,將士郎的劍打偏開來,而士郎借勢將劍壓下,對著archer的腿刺了過去。


    archer一隻腳向左岔開,然後抬起,然後使勁踏了下來。


    哢嚓一聲,將士郎的劍給踩成了兩截。


    士郎一驚,不免分了一下神,然後被archer抓了空子,一記重拳擊飛了出去。


    “嗚啊……”士郎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但是卻如皮球一樣飛快地彈起,然後半蹲在地,左手拿著斷劍對著archer。


    冷靜,冷靜,那個家夥雖然隻拿了一把竹劍,但是實際上他還是二刀流,隻不過一隻手上沒有劍,可以看成兩柄劍,一柄長,一柄短!


    那個家夥的劍術雖然不像saber那般,但是也很簡潔,但是他跟saber不同的是,他並非靠著速度和力量,而是完全是靠技巧,如果說saber的劍是流星雨,每一擊都是隕石,那麽那個家夥就是海浪。


    雖然不似隕石一般破壞力巨大,速度也追不上,也沒有讓人眼花繚亂的速度。但是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絕。


    而且,那個家夥的劍術並不像saber或是assassin等人,以砍劈刺為主,有些時候甚至猶如伸長拳頭一樣的,像是拳法一般。


    那麽,被他貼近了戰鬥的話,就會很不利。


    士郎像是思考敵人行動一樣思考著下一步對付archer的方法。


    而場邊的遠阪則是吃驚的看著士郎。


    那個家夥,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開始一個多小時的訓練根本就毫無進展,結果因為archer的幾句話就變得能夠勉強跟archer打傷兩手了……不會吧,頓悟嗎?怎麽可能,難道他是那種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可是,就算是這樣,那個家夥被打了這麽多下,也該趴在上起不來了啊,怎麽會?


    哦,對了,那個家夥無限再生的,傷好的也比一般人快吧。遠阪突然想了起來。


    就在這時,遠阪又發現士郎做了一件驚人的事情。


    他抬起了雙手中的劍,然後拿著其中那把斷了三分之一的劍,對著右手上有裂紋的劍的裂處,突然了上去。


    材質相同的劍,互相砍劈本會盡毀,但是其中一把裂開了,所以另一把順著裂縫將它砍成了兩截。


    士郎此刻拿著兩把斷刃,又對著archer衝了過去。


    ……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這回,不隻是遠阪,就連saber也目瞪口呆了。


    原本可以說是士郎一方麵被打的場麵,但是後來,居然演變成了士郎跟archer的對戰,雖然仍舊是被打,但是也能夠反擊一下,雖然不能打擊到archer,但是至少能延遲他將自己擊倒的時間,將他的下一步攻擊打亂。


    而且,那個家夥,明顯是在模仿archer攻擊的方式。


    持劍的方式,斬擊的方式,躲閃的方式,防禦的方式……就連砍斷自己的劍,也是為了讓長劍變得短一些,接近那個家夥的幹將莫邪。


    遠阪愣愣的看著躺在場地中央不知道是累昏的還是被打昏的,總之已經跟死豬無異的士郎,臉上的表情不住的變幻著。


    難不成,他真的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


    眼看archer無言的從她身邊走過,遠阪叫住了他,臉色怪異:“喂,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他本身是個天才,還是你……教的好啊?”


    archer停了一下,沒有回頭。


    “誰知道”他淡淡道。


    遠阪臉色抽搐了一下,不禁有些色變。


    喂,到底要這個家夥教他這該死的劍術對不對啊!


    這時,她發現自己的servant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靈體化,而是走向了外麵。


    “你跟什麽去?”


    “……”archer不回答。


    一邊的saber則是抱著另一番想法。


    身為魔術師,但是竟能有如此高的天賦,難道一開始士郎所想做的魔武雙修並非一時心血來潮?


    如此的話……


    遠阪看到saber的眼中閃過一絲利芒,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


    (昨天忘了說了,今天是休息,所以還有一更。


    本來想著讓這一章裏士郎麵對著紅a能說出一些有氣勢的話來,像是反駁對方對事物的態度的話什麽的,但是想了一下,還是算了,一那麽寫,感覺就變味了,不要著急,再等等。


    還有就是archer現在麵對士郎為什麽沒有傳資料進士郎的腦子,ubw裏曾經數次因為見麵而有紅a的腦子裏的武器資料和他的記憶流進士郎的腦子裏。我看了一下,發現archer給士郎傳資料的時候,都是他使用了投影魔術或是固有結界作為攻擊手段的時候,要麽是士郎挨砍的時候,正常的見麵或是說話都沒有反應,甚至相互碰觸也沒有幹擾什麽的――ub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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