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嗎,如果發生了什麽事情,立刻破壞令咒書,用令咒將rider召喚過來”遠阪臨走之前,囑咐道。


    “嗯,但是……”櫻還想說什麽。


    “廢話就不用說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呆著”遠阪似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過這也不能怪她,這個時候,她也確實沒有什麽好心情。


    “是”櫻怯怯的不再說話了。


    現在幾人在遠阪宅的門口,之前saber感覺到了士郎受傷的感覺,之後她憑著感覺指明了大概的方向,遠阪得出了結論,大概是被艾因茲貝倫的那個小姑娘給挾持了,目的八成是士郎手上的令咒。


    因此,幾人現在決定去營救士郎。


    哼,現在說不定士郎已經被切斷了手吧,還有,對方會不會因為沒有發現rider的令咒而跳腳呢!


    想到這裏,遠阪不僅把目光放到了手上的令咒書上,不禁感歎,櫻做的這玩意兒真是厲害,不像慎二用的那種,隻能單人使用,而是隨便那個人都能用的,所以也要更加脆弱,更加危險――所以,一直以來,遠阪一直嚴令士郎把令咒書放好,就是因為這個,但是現在這個白癡竟然隨便把它放到臥室的桌子上。


    現在,行使rider權利的是她。


    櫻本身是想著跟幾人一起去的,但是她沒有任何攻擊手段,去到那裏也隻有拖後腿的份兒,所以遠阪嚴詞拒絕了,之後為了能夠也出上一份力,就把令咒書給了她。


    畢竟,櫻沒有什麽攻擊手段,可以說,就連防身都做不到。因此遠阪把她帶到了遠阪宅,畢竟作為魔術師的工房,這裏的結界比士郎家的要優秀的多,即使不能完全抵擋servant,也能抗上一陣子,足夠櫻通過自己的意誌將令咒書焚毀,將rider召喚回來了。


    本來,直接將令咒書毀了,由櫻直屬控製rider比較好,但是畢竟不是遠阪的servant,所以即使櫻命令她全部聽遠阪的,在一些細枝末節上,也會有所抗拒,即使從者本身沒有這個意思,令咒係統也會不認同遠阪的意見,為此,遠阪便拿上了那令咒書。之後,把令咒書交給士郎就行了。


    “那麽,關門,我會重新設下結界”遠阪站在門口,對著站在門口的櫻說道。


    “嗯……嗯”櫻猶猶豫豫的點頭,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樣子。


    遠阪見狀,內心歎了口氣,表麵上沒說什麽,上前拉住門把,準備將門關上。


    “那個……”在門被關上之前,櫻小聲的說道:“衛宮學長就拜托你了……姐姐。”


    砰!門關上了,遠阪立在門口,好一會兒沒動。


    “怎麽了,凜”身後saber的聲音將遠阪的意識喚了回來,她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的轉過頭來看著saber。因為剛剛櫻說話的聲音比較小,saber沒有聽見她說什麽,隻以為是平常的道別。


    過了一秒鍾,她恢複了正常,然後一臉自然搖了搖頭:“沒什麽,走吧。”


    她向前一揮手。


    “不會吧,開玩笑嗎”耳邊傳來一陣似是脫力的抱怨,雖然看不見他的身影,但是遠阪凜完全可以想象出archer此刻神情。


    對於襲擊berserker的老巢,archer可以說百般阻止這種送死的行為,但是遠阪卻毫不理會。


    此刻,麵對archer中魚,根本動不了,唯一的魔術手段也無法運用,這鐵鏈該如何掙脫呢。普通人根本就無法掙脫這種東西嗎,再怎麽說……嗯!!!


    對了!士郎想起了一樣東西。


    瞬間,他的眼睛變成了蒼之青藍。


    有了這雙眼的話,一定能夠輕易破壞這個鐵鏈。


    但是,前提是絕對要自己能夠看到,雙腳的鐵鐐是看到線,但是自己碰不到,雙手的手指雖然能動,但是它又在背後,自己看不到。


    士郎用這種姿勢在地上想了一會兒,然後扭動起來,像旁邊依莉雅的床蹭過去。


    如果能夠蹭到床腿,就能重新恢複坐姿,之後想辦法到床上麵,這樣就能達到那邊鏡子的高度了,之後看著鏡子裏反射的景象,自己再瞄著鐵鐐上的線,就可以用手指將鐵鐐切開。


    可惡!saber,你們千萬不要來啊,老老實實的呆在森林外麵等著。士郎一邊蹭著地麵,一邊不停地想著。


    而此刻,在森林裏,saber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指著一個方向。


    (剛剛發了一次,結果沒看到,再發一次。還有就是我調班了,明天不會是休息日,所以沒有更新了,後天,也就是星期天才有,到時候我加把勁,寫章長點的,到時候更新時間是晚上六點鍾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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