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災,你……不會吧”士郎止住了,他本來充滿警惕緊繃的臉一下子鬆弛下來,呈現出發呆的模樣。他想自己可能已經意識到了他想說什麽了,他立刻明白了白archer想要說什麽,聖杯的正體到底是什麽了。


    “言峰可是騙了你哦,什麽被不合格的master碰到引發暴走,而是當時聖杯就是那樣使用的”冒牌貨說著笑看了言峰一眼:“哼,試想,當時可是你老爸碰到的,他那種家夥就算跟你一樣的想法,不想要也不會把它置之不理,送給個人畜無害的家夥就好,卻讓saber破壞它。而且依舊引發了那種事情,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按照他說的出身,按時間推斷,那時他還屬於聖杯內部的一部分,那是他引發的。


    “你想說那是你做的好事嗎?”saber冷聲說。


    “說是也不是,倒不如說,當時的聖杯隻能做到那種事情”白色弓兵指了指士郎:“你的master還真是比你聰明一點,現在已經想到了。”


    “經過世界六十億詛咒的汙染,你以為聖杯還能純潔無暇嗎?它從無色變成了帶有詛咒之色的黑色,已經無法作為純粹的無之力使用,而變成了純粹的破壞的力量而已。”


    “不可能,那樣的話,聖杯本身就會崩潰,作為詛咒,根本就稱不上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萬能之釜”騎士王斷然不信。


    白archer不慌不忙:“那麽我問你一個問題吧,saber,在你看來,願望該用什麽形式去實現?”


    “回應願望的人的心中期望”對於這個問題,saber思考了一下,如此斷言。


    “好的。那麽,就按照你所說的好了。可是,按照許願者的心中想法的話,消除世界的悲哀隻要殺光所有人就好,那麽,想要不讓你的國家破滅,那就讓它從來就沒存在過就好,不存在也就沒破滅。想要成為神那就除掉所有的一切,唯一的自己的存在,稱為神稱為鬼都行……這些都是回應許願者,並達成其夙願的一種方式。明白了嗎?”白archer攤了攤手:“這就是聖杯了,以毀滅的形式實現宿主願望的東西,排除宿主以外的一切東西,讓他……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麽幸福跟痛苦了,隻有自己一個,實在是沒有對外的感情了。不過,聖杯就是這種潘多拉魔盒,跟你需要的東西,差的太遠了。”


    “這……”


    “它已經不是你們所希望的聖杯了,不過是滿帶著詛咒的壺而已。如果說它還有能夠實現宿主願望的能力,那不過是通過將全世界毀滅的形式實現而已,不過它依舊是聖杯,隻是變成具有聖杯之名聖杯之身的詛咒之物。你隻要將它砍成可以換來尊嚴幸福的武器就好。至於威力嗎……嗯,十年前的火災,隻有它的萬分之一吧”白archer抓了抓頭發,說出了自認為比較接近的一個數值比方。


    “而且,這還是注入了五名靈長類之魂的聖杯,七名全部都注入的話,光是那份詛咒的實體化,就會在瞬間侵蝕一個大陸”白archer翻動了一下手腕,為了形象的比喻而做出的手勢,好像在訴說著世界沒有未來那般不吉。


    “這……”意料之外的所知情況,讓saber不由得大驚失色。


    “不可能,我所期望的聖杯……”就算是察覺到聖杯並非自己必需之物,可是在聽到那樣的告知之後,又怎麽可能保持冷靜呢。saber看向言峰綺禮,這位監督者在微笑,在默認。


    “切嗣是最先知道這一完整情況的人,所以十年前,切嗣才會命令你消滅聖杯,甚至不惜使用令咒。明白了嗎,saber,你所祈求的東西已經消失了”曾是汙染聖杯之物的男人大笑道,聲音裏帶著可惜:“如果你剛剛沒有那麽愚蠢的話,選擇了同意我的意見,可能現在已經陷入了絕望的深淵了吧……”


    他說不下去了,哈哈大笑起來。


    “混賬……”刺耳的笑聲將saber的迷惘與不相信驅趕開來,她怒氣衝衝的注視著依舊在大笑著的偽造品,以及站在旁邊無聲微笑,充滿欣賞看著她的英雄王。


    對方沒有說謊,她的直覺告訴自己。


    這已經不是毒蛇或是邪惡能夠形容的了,對於潘多拉魔盒曾經開啟過,甚至還差點毀滅世界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但是卻罔顧這一點,那個監督他竟然還會讓這場爭奪戰開啟,他到底存了何種居心?


    “你這家夥,到底想要做什麽,這種事情……如果是真的話,為什麽還要放置其存在,那種東西,應該盡早毀滅才對?”騎士王的心裏已經不僅僅是憤怒了。因為曾經她賭上了性命與尊嚴爭奪的聖杯,就連當時發誓要保護的公主都沒有顧全。剛剛她才得知上次自己爭奪的聖杯就是愛麗斯菲爾本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己曾經拿著的劍削除她的血肉,抹殺她的笑容,隻為了奪得自己想要的聖杯。而且那種東西,還是昨晚士郎身上釋放出的詛咒一物同屬的東西。這是對她雙方的踐踏。因為無知就算了,上次的事件之後,應該有人知道聖杯的不對勁了吧,可是卻沒有人阻止,現在的聖杯,依莉雅斯菲爾,正走著和她母親一樣的道路。


    這是草菅人命!!!


    這本是在聖杯戰爭出現預兆的時候就該出麵阻止的事情,但是他卻置若罔聞,而且還擔當了監督並親自參戰。就算是曾經參加過一次的master,對於聖杯仍有留戀,對於這個除了破壞之外什麽也做不到的東西,他難道還心生向往嗎?


    可是言峰綺禮依舊在笑,他笑得雲淡風輕,似乎看到的不是saber的憤怒,而是微笑。


    “身為聖職者,我不可能去毀滅它,正相反,我需要做的是祝福它”神父殷切的笑著:“而且,對於我自身而言,也感到很高興,因為至今看來,我仍舊是最適合聖杯的人。不但可以實現聖職者的夢想,還能使用可以殺人的聖杯,簡直就像置身於夢幻虛空之中。”


    “什……”saber感覺自己好像聽錯了,這個男人非但沒有覺得任何不會,相反使用讚美聖詩一樣的語氣,神聖而虔誠,如果他是對神像如此張開雙臂也無所謂,可是,對於毀滅殺戮的惡魔,竟然也會露出如此無瑕的聖者之笑――錯位的表現位置讓她一下子豎起了汗毛。


    “算了,saber,不要跟他再說下去了”身後的士郎打斷了自己saber膛目結舌的問話。


    “哦,果然是切嗣一脈相傳嗎,已經敏銳的嗅到了這家夥的本質了吧”白archer瞟了士郎一眼,讚賞的點了點頭,他對士郎說:“你的直覺不錯,這個家夥不能用正常人正常事衡量了,因為他的起源是反轉,正常的東西在他身上是看不到的。就跟你有所異常一樣,他也是異常人的一種,跟你這種人畜無害的種類相比,想要理解他的思維,先考慮一下惡魔的想法比較好。”


    “切……”士郎暗自咬緊了牙齒,沒理會他的嘲諷。


    對與言峰綺禮這個人,士郎一直在心中都保留有戒備,這是什麽原因,他不知道。現在明白了,那是無意識下對於處在對立麵的人的拒絕,不希望與其同流的一種心理作用吧。就算是他曾經幫了士郎好幾次,在感激他的同時,士郎也不覺得他有變的友善一點。不過,不管怎麽說,現在已經可以視他們為敵人了,要做的就是戰鬥準備而已。


    “接下來……”冒牌弓兵伸手撫了撫額頭,看著士郎他們。


    要上了!將這個動作視作戰鬥準備的信號,士郎已經做好了進攻前的姿態,saber無須擔心,他要做好掩護caster的指責,讓後者使用魔術的掩護。


    “既然你們已經說完了自己的事情,說了那麽多,接下來就讓我來說說我的想法吧,我想要做的事情”他放下了手臂。


    “哎?”


    一時間沒有理解這個男人說什麽,士郎怔了怔。


    “你們都有各自的理想,因此被驅使著前進,生活下去”他指了指自己:“但是我卻不一樣,夢想理想或是什麽想做的事情,我都沒有,拯救世界也好,掙錢也好,出名也好,什麽都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先前我說的自己做的事,都是自己必須要做才行,而且一直都是為了讓自己出生而已。”


    他攤了攤手,似乎很無奈,感到丟臉:“因為沒有出生,而我也不想死,所以滿腦子裏都是該如何改寫曆程讓它往自己了解的方向前進,但是在閑暇的時間裏,我還是會感到迷茫。因為沒有夢想欲望什麽的,就跟行屍走肉一樣。在前天的時候,我已經明白,事情已經完全按照我的劇本行進,除了給這裏一發核彈沒有辦法改變之時,我開始思考。”


    回望過去的聖杯形成之人在低吟,讓人感到的卻不是他的迷茫,而是某種膽寒的東西開始在被剝開表皮。


    “我當時在想,如果我將自己的存在固定在這個世界之後,我又該做什麽?本來我就不是正常存活過的人類,一步步成長塑造人格,並且找到自己的夢想並為之前進道路,這些在我身上是不存在的?”他搖了搖頭:“可是人活著總要做些事情,可是對於連做事都不知道做什麽的我,又該怎麽活下去呢?我很快走了出來,我明白,每個人的存在都是有意義的,每個人的存在都是凸顯它的意義,有人必須要作為路人甲襯托世界的,也有明星般耀眼給人觀賞的,我的存在也是有意義的,隻是我不知道而已,我應該做的,就是找到它。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尋找自己的理想。”


    隨後,他臉上的感慨消失了,變成了調皮的笑:“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一個人。”


    他伸手一指旁邊的言峰綺禮,十分感激的說道:“這名神之使者給了我啟示。”


    他一臉的阿諛實在讓人看不下去,但是他本人卻不在乎的大聲說:“他在年輕的時候也遇到過和我一樣的迷茫,於是他曾經環遊世界,以代行者的身份行走過很多的地方,看到過常人見到和常人見不到的事情,隻是為了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於是乎,我也學著他的方法,周遊世界,看著世界的風土人情,奇聞異事,世界進展什麽的,豐富見聞,以此來發現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後,他猛地一頓,沉默的讓人的心中一沉,他才咧嘴笑了起來:“終於讓我找到了。”


    那是讓人汗毛豎起來的怪笑,明明是俊朗剛毅的麵容,卻綻放出病態的讓人暈眩的歡笑,士郎感覺自己的手心裏冒冷汗了。


    白色弓兵以成功者的姿態高舉單手:“我一路走過來,從這個島國穿過太平洋,前往澳洲,然後是美洲,非洲……最終再度回到了這裏,你猜,我看到了些什麽呢?”


    他的眼睛盯著的人,是士郎。


    看到的是什麽,這點士郎已經想到了,他依舊保持沉默,保持呼吸的穩定,看著麵前冒充的自己。


    麵對士郎的默認,白色弓兵並不意外,他點了點頭:“對,全世界的人類,都在拯救世界,都在按照你的方式拯救世界……在殺人,在戰爭,在用血寫成的詩歌讚美人類的善良與慈悲。”


    他笑了起來:“不管走到哪裏,都沒有一片樂土,就算是偽裝成那樣子,就連未經世事的小孩子都能很快發現那一點。不管走到哪裏,我見到的隻能是流血,屍體,到最後分不清血液與屍體的腐爛物,最終化為任人踐踏並視若無睹的大地的一部分。戰爭不管在那個大洲都存在,彼此之間的人類為了各自的夢想,不停的殺戮,不停的攻擊與被攻擊然後反攻擊,屍體築成了他們的家園,似乎永不停息的戰鬥才是他們追求的理想。我很疑惑,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他冷笑著搖頭:“但是屍體不會給我答案的,我隻能靠自己去找,我很多人獲取了他們的理由,他們戰鬥的理由是什麽。有類似‘因為我想要得到更多’這種主動的,像‘是他們先打過來的’這種被迫的,‘我受傷如此之重,必須要有人得到教訓’這種拉墊背,製造同類的。但是大多數的平民都是厭戰的,他們不想要戰爭。可是我卻很疑惑,為什麽這個世界還會有這麽多的戰爭和死亡?就算決定權掌握在上位者的手中,但是他們的權利是建立在民眾的頭上的,被惹急了還是被推翻――可就是這樣,為什麽世界上的戰爭還是進展得如此如火如荼呢?”


    他伸平了手掌,呼吸間的功夫,一件二十公分長,數公分厚的東西憑空出現,落入他的掌心,他抓著那件東西給人亮了亮,那是本書,上麵寫著的是英文,看起來充滿了嚴肅的感覺。


    “我得不到答案,隻好換個方式查,查看人類的曆史,查看人類的記錄。結果從書上我看的隻是人類的戰爭史詩,他們一直做得都是殺戮,是戰爭,以及因為戰爭而被記錄的人類”他晃了晃手上的書:“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因為那是人類的天性,他們的理想。人類崇尚殺戮,因為殺戮,他們得到了進化。因為殺戮,他們製造了文明。因為殺戮,他們開始進步。人類一直都是血腥構成的產物,他們的目的就是自我毀滅。好戰的不用說,不好戰的……哼,隻要是不碰到自己的話,他們絕對會無視甚至推動幫忙的讓戰爭繼續存在。”


    白archer感慨的歎息了一聲:“到了這裏,我才明白,人類到底是什麽東西,他們的希望是什麽,隻會在自己和自己喜歡的人瀕死才會乞求和平,那也是為了自己,跟自己無關就會很開心的殺過去,就是這樣的一種東西――‘啪’。”


    說到最後夾雜的一聲脆響,不是白archer的話音,而是他突然一拍手掌的響聲,他樂嗬嗬的說:“那個時候,我就想,既然如此,我幹脆幫他們一把怎麽樣?嗯,這個想法不錯,當時我就這麽覺得,然後就這麽決定了下來。你們明白了嗎,我的想法。”


    因為扭曲的原因而誕生的這個扭曲的存在此刻在低聲笑語自己的歡樂:“雖然繞了一大圈最終還是隻能回歸到原點,但是能夠找到自己的生存的理由,為了自己的這個理由而生存,前行下去,我感到無比的快樂。對,我想要的就是幫助人類實現他們的夢想,實現從石器時代就一直未曾實現的悲願,幫助他們消滅光自己的同類,換言之,既是……毀滅世界!”


    說完之後,他享受的吸了一口汙濁的空氣,欣賞著自己一番話下換來的結果。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我想你也應該了解到我的目的是什麽了吧?”他問士郎。


    “所以……”士郎張開口來,結果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低沉,他自己都對自己依舊能夠保持冷靜感到奇怪,大概是因為對於這個瘋瘋癲癲的家夥,自己早就做好了他任何瘋言瘋語的準備了吧:“所以你才會回到這裏,為的是爭奪聖杯。因為你知道聖杯的原貌,知道它隻會是毀滅世界的魔物,所以你想要通過釋放它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對吧。”


    “正確”白archer微笑,然後惋惜的說道:“可惜沒有獎品。”


    此刻saber再也忍不住了,她向前逼近:“你這個混帳,竟然這麽輕易的就把毀滅掛在嘴邊,你根本隻是為自己找借口,你自己本就是邪魔,才會有此想法,看到那樣的場景之後……”


    “更應該了解人類的高貴,無論怎樣的絕境,無論怎樣的痛苦,無論怎樣的威逼利誘都不能夠喪失大義,因為就算深陷地獄,也不能夠放棄自己的高貴,因為人類是高貴的品種……對吧,你想說這個事情。算了,小姑娘,人類是無可救藥的,人類不該被拯救,被蒙著雙眼的你根本什麽都看不到,你根本就不懂,他們想死!”白archer看起來對saber不待見到了極點,隻要她開口基本上都會被打斷,然後像現在這樣發出一通嘲笑:“唉,就算是沒有吸收過你,我還是能夠清楚的理解你想說什麽,饒了我吧,下次能說些讓我意外些的內容嗎。嗯,下句話你是不是要說‘我要殺了你’,然後上來砍我?”


    他說的還真是沒錯,這正是現在saber的真實想法,第一需求,她已經不說話了,現在渾身上下充滿了殺意,殺氣像是磨刀石,將她磨礪的比手中的劍還要鋒利,她咬牙切齒的要進攻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再度蔓延開來。


    “等等,saber”士郎從身後叫住了他。


    saber回頭看了士郎一眼,士郎沒有辦法,對於saber的憤怒他很理解,可是這個時候不能讓saber因為衝動而貿然衝上,現在這個地方作為戰鬥的地方實在太過狹小,敵人,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更加難以躲避,而且兼ncer,自己的冒牌貨,還加言峰綺禮。遠阪說他是代行者,本身就是聖堂教會的殺人兵器,還跟她老爸學習了遠阪家的魔術,也是個很厲害的人吧。


    但是自己這邊,放眼觀看,saber可以ncer對敵,而自己……說來慚愧,遠阪說自己的能力可以壓製吉爾伽美什,可是自己現在魔術回路根本無法釋放那樣大量的魔力,打不過英雄王和冒牌貨,隻能跟言峰綺禮戰鬥吧。至於caster的實力……呃,難道讓她跟自己一起對付言峰綺禮不成??


    所以現在的情況首先要考慮的是從這個地方逃出去。而且……


    他看了看caster,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女魔術師笑了一下:“放心吧,我還沒有想要把自己當成祭品。”


    以背叛著稱的魔女如此回答,聖杯那種東西,本身就是需要servant的靈魂來填充,現在還差得遠呢,她就算現在背叛了士郎,也沒有辦法從對立麵獲得好下場。


    就連冒牌貨也寬他心的說道:“對,不要介意人數上的劣勢,我找你來隻是為了告訴你剛剛的事情,現在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和言峰還有事情要辦,就不陪你們在這裏坐著了,我還要去別的地方。然後你們變成二對三,占優勢呢。”


    這回士郎連疑惑都沒有,他立刻就吼叫起來,因為驚慌,聲音就發出了一個字:“你……”


    他要去幹什麽?他的目的是要讓聖杯降臨,所以他的目標就是依莉雅。


    現在依莉雅正全無防備的呆在衛宮宅,就算留有rider還有塞拉和利茲,但是全都不是對手,那個家夥擁有rider的天敵寶具,也熟知她魔眼的事情,就算加上塞拉和利茲,就算加上遠阪好了,也不可能是對手,他擁有的可是英靈的格鬥實力跟壓製英靈的實力,加上言峰綺禮……瞬間做好了戰鬥預測的士郎對於一直認為家裏的防禦還行感到愚蠢。


    而saber和caster也是臉色大變,她們關心的東西都不相同,可是不約而同的向前移動――血紅的旋風將二人逼退。


    迅猛的槍兵刹那間就站在二人的前方,麵無表情的擋住去路。


    白archer樂了,他搭上了言峰綺禮的後背,帶著他轉過身去,走上了階梯,好像要去找個酒館喝兩杯。用背影麵對槍兵的背影,他伸手擺擺,做個道別的手勢:“就這樣,拜托你ncer,還有我的王中之王。”


    他用戲虐的語氣對吉爾伽美什如此說道,可是後者卻沒有表現出不悅的意思,看起來他也認為此刻關於聖杯,還是留在這裏的saber更吸引他。而槍兵,看他那衰相就知道是言峰綺禮也對他下令了吧。


    門被推開,門被關上,一黑一白的兩道影子消失在黑暗的大門之後,發出砰地一聲悶響。


    “可惡……”士郎幾乎要咬碎牙齒,但是他命令自己冷靜下來,現在可不能意氣用事,要想出實用的對策。


    但是,就在他在想實用的對策的時候,吉爾伽美什開口了。


    他一直欣賞著saber戲劇一樣變化的表情,此刻戀戀不舍的移開了眼睛,看ncer,以扔垃圾的表情對槍之騎士說道:“saber由我來對付,你對付那兩個雜種,雜兵。”


    身為一個時代的大英雄ncer的氣魄在聖杯戰爭參加的英靈之中,也備受人敬服,士郎就是個例子,不耍臉皮的時候saber也很尊敬他,現在竟然被吉爾伽美什當成打掃剩飯的雜兵,實在是有夠到點的侮辱。


    不過對於那句話ncer竟然沒有在意,而是聽從了吉爾伽美什的話走到了士郎的麵前。


    士郎麵對著他……士郎有些發怔。


    從剛剛開始一直麵無表情或是麵帶厭惡ncer此刻走到了他麵前,他的臉上竟然帶著一抹笑容,說是對於戰鬥的興奮,似乎又有些不像。


    “喂,小子,沒有能和你全力一戰,真是遺憾呢”豪爽的騎士發出不符合他氣質的感歎。


    “哎?是嗎!”士郎不知道該如何接口,他突然心中一動,發ncer的笑臉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聽不懂啊!!”槍兵笑的更愉快了。


    他笑的像遠阪。


    (星期五沒更上,時間來不及,現在還是星期六,我更新出來了,五六這是個差不多的數字,不算食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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