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el本來是在自己房間裏休息的,昨天夜晚的損傷比預想中還要嚴重,那個家夥的衝擊似乎將自己其中一個肺給震傷了。如果去醫院檢查,應該就會發現有內出血的情況。對自己施展治療並不是那麽的容易,以前的ciel還真沒做過這種事情,有些生疏,梅漣那家夥把自己送到這裏之後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ciel也不想見到他,隻想趕緊讓自己傷勢複原,然後……然後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就這麽平躺在床上,毫無睡意,隻是修養身體的ciel,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魄動。[]


    她猛地坐了起來,不顧劇烈動作讓自己的疼痛,隻是走到窗口,看著遠處的山脈上,某處衝起的黑色之光。


    沒錯,那是昨天晚上見過的黑色光流,現在這股光流重新出現了,而且,從密度與成分上來看,比昨天的更加嚴重――ciel至今判斷不出來這股好像詛咒一樣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死徒那些家夥也沒有這麽無法判斷的力量。


    黑暗的起碼是一個顏色,但是那種東西完全不同,明明是黑色的東西,但是卻沒有黑暗的屬性。


    這麽說吧,黑色與白色,總歸是兩種極端的顏色,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可以辨別的,但是這股顏色確實帶著黑色的麵具,但是其內容完全不一一樣。跟黑不同,白也不是,赤橙黃綠青藍紫都沒有。ciel在其中隻能感受到某種可以包容整個世界,將世界完全染成它的顏色的特殊東西,那種東西是什麽呢?


    女代行者的心理閃過一番陰影,就在她要下床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出現在了門口:“行了,不要勉強自己了,你那副身體還想幹什麽?”


    ciel抬起頭,看向門口,一個小正太正拎著什麽輕輕關門,像是個剛剛替媽媽買回需要東西的乖孩子。


    “所羅門……”


    “不要用那麽可怕的眼神看著我嗎,我真的沒有什麽特殊的想法,難道照顧受傷的同事也算是別有用心嗎?”小男孩苦笑道,把手裏的袋子放在桌上,那似乎是什麽吃的。


    這個不知道幾百幾千歲的小孩子說出來的話,ciel連一個字都不信,她也不想跟那家夥說話了,於是便自顧自得掀開被子,走下來。


    踏足地板的,體內明顯的不適讓ciel皺了皺眉,梅漣看到了她的表情,歎了口氣:“所以說不要勉強自己啦,明明是個人類,還要逞強。你都已經無法發覺到那裏的發展情況了,還要去添亂。”


    “發展情況……”把握住這小孩所說的其中一個關鍵詞,ciel猛的看向他:“你已經到現場確認了嗎?”


    “算是吧”所羅門點點頭,剛剛雖然沒有現場直擊,但是也已經一定的距離內觀察到了一些情況。


    “情況呢?”


    “不要擺出那麽嚴肅的表情,現在的情況用不著你來操心了”所羅門說,他抬起手來,看著無法痊愈的手指,苦笑道:“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家夥到底是什麽東西,到底是什麽時候,這個世界上又多出這麽一個恐怖的家夥,總之還是不要惹他比較好。”


    明白他說的是那個擊傷自己並奪走聖葬炮典的白毛,ciel反問:“什麽意思。”


    “我也不知道,總之是感覺很恐怖啦”這名不為人熟知的死徒二十七祖的其中一員毫不掩飾自己的無力感,他並不打算對她細說,而且,為了能讓她死心,梅漣接著說:“而且,不管情況簡單嚴重都無所謂,你已經沒有插手的餘地了。”


    在弓之使者麵前,埋葬機關的第五人一字一句說道:“處刑的白姬已經出發前往那裏,隨行者隻有一人,他你是認識的。”


    掌控四大魔獸,不想惹麻煩的第二十位死徒用不想找麻煩的表情說:“吸血鬼第一級關注者,直死之魔眼的遠野誌貴。”


    白雪夾雜著飛沙,本來應該冰冷的顆粒竟然好像火焰一樣炎熱,讓人不禁懷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山崩地裂,海枯石爛是世界崩潰的情景,這番暴風雖然沒有那股威勢,可是卻是一番能夠將這個世界規則改變的力量。


    雪確實是冷的,而沙子才是熱的,隻是因為某些人的心裏曾經記住了這個世界最險惡的屏障的苦寒,以及最無垠的荒漠的炎熱,因此在他們的一生中,這兩種東西再也無法與他們分開,就算是被他們的王呼喚而來,也會帶著這番與王共度的景象一同展現,再度謳歌王的霸道征途,再度回憶王的羈絆關聯。


    王已經死了,**毀滅,精神流逝,但是時隔千年之後,暴君的呼喊再度降臨,讓他們再次回到了王的戰場上。


    遠阪睜眼的時候,發現的隻能是一片無盡的沙礫,沙子,還是沙子,沒有任何東西。


    昏黃的昏黃沙漠上,高高低低的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的無數沙丘,高低不平,讓人的平衡感都被破壞了,而自己所處的位置更是一個巨大沙丘的背麵,就像站在巨大海獸的脊背上。


    四處打量,空氣中升騰的熱氣裏帶著絲絲的沙塵,天空的太陽是個紫外線垂直發射裝置,而絲絲的風帶起的沙塵更是將看起來發白的天空映的一片蒼黃。


    “這是……”遠阪凜發現自己明白這是什麽的時候,心理竟然沒有一絲的驚訝:“固有結界。”


    剛剛已經有個家夥大唱特唱的搞出了一番固有結界,然後搞出了一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過,在固有結界上再覆蓋一層固有結界,這種情況可能嗎?遠阪不禁懷疑。


    本來就是精靈與吸血鬼所創的禁術,魔術師最為究極的奧義,這個世界上的魔術師還真沒有誰做到這一點,平時也不能碰到兩個固有結界相撞的情況,但是總不可能這樣毫無抵觸的就完成了吧。


    張開了一個世界卵之後,又在裏麵張開了一個新的世界卵,等於將原本固封的世界給打破了才對,張開新的結界的同時,應該能夠看到舊世界的崩潰才對,但是為什麽……對了,說起來,那家夥說過自己的固有結界和一般人的不同。


    遠阪突然想到了這個解釋。


    也確實如此,那個家夥的固有結界,是仿造英靈emiya的咒文完成的,本質上是魔法降級後的空想具現,所以才能製作出新的英靈,而且,為了能夠讓當時未在場的吉爾伽美什之後也不會錯過這出好戲,那家夥在完成世界卵的同時,在這個世界與真實世界之間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甬道。


    類似秘密通道的東西,外界的人也能夠進入這個世界,從柳洞寺的人看來,後院的地方,現在有一個黑色的柱子,但是如果撫摸它的話,就會發現它是無形的,手直接就會按進去,因為那是一個通道而非實體。隻要走進去,便可進入一番新的天地,而且是沒有人數限製也沒有身份限製的,誰都能進入,比如說,現在剛剛從後山上來的某對組合。


    金發少女與黑發眼鏡的男女組合。


    “我們……真的要走進去嗎?”黑發的眼睛男抓了抓臉,看著這個明顯是就是危險物品的東西,對身旁的金發少女問道。


    “是的”金色頭發的少女點頭,紅色的眼睛用可疑的神情打量著這個黑色支柱,左看右看。


    “但是你不是也說不明白這個東西的構成嗎,a


    cueid”並不打算進入這個東西裏麵的遠野誌貴再度詢問,雖然持有能破壞一切的力量,可是破壞危險是一回事,像這樣直接走進危險又是一回事。


    “所以才要去確認一番啊”處刑公主頭也不回,一副看恐龍蛋的表情看著這個東西,不爽的樣子似乎想要上去敲敲看看。


    空想具現,不是。固有結界,也不是。


    這個張開的世界中的世界,到底是什麽東西,愛爾奎特公主真的很在意很在意,她的直覺告訴她,裏麵一定會有很讓她在意的東西――比如說有roa或者尼祿之流。


    算了,多想也沒有用處,還是實際觀看一下比較好。白姬毫不考慮自己男伴的心情,直接抓著他的胳膊就往裏麵闖。


    再度回到那個固有結界裏的固有結界內,已經被一層世界卵捕捉進去的遠阪等人,正在新的固有結界內打量著新世界。


    這是一個沙漠的世界,沙海這個詞的出處就是來自這類世界,波濤起伏的沙丘就像靜止的海浪,每塊麵積達到幾千公裏的巨大海浪。整個世界好像一片金黃的海洋。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沙漠上沒有多少東西,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到那些異樣的存在。


    遠阪越過不知何時站在自己前麵不遠的黑暗騎士,看向了遠處的人影,通過魔術提升的視力勉強可以看到那些家夥的身影。


    細微的風沙模糊了的是幾公裏外的人影,依稀可以看得見是征服王與其他幾名英靈的身影,以及就算在黃沙之中也很閃耀的假冒黃金甲。


    敵人不知道為何將自己的存在擺放到那麽遠的地方,而且剛剛縱馬奔馳的那個英靈也不知道哪裏去了。遠阪細細的瞅了一下那些家夥,然後對sa


    e


    說:“這個結界你知道嗎?”


    “自然,雖然隻見過一次,但是對於它的全貌我都知曉”sa


    e


    回答。


    “那就好”遠阪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於敵人的力量,如果不知道其能力與威力,是很麻煩的事情,現在既然sa


    e


    知道敵人的能力,那就好說了,情報戰自己這邊不落下風。


    在詢問sa


    e


    這篇沙海到底有什麽用處之前,遠阪首先讚歎了一下:“沒想到對方的陣營也有這麽厲害的魔術師呢,但是作為心像風景,這片沙漠當成戰場也太廣闊了。”


    sa


    e


    卻是搖了搖頭,然後用遠阪無法理解的低沉聲音說:“不,不會,這片場地不會太小,而且,發動這個固有結界的也並非魔術師。”


    “哎?”遠阪怔了一下,不禁問道:“不是魔術師?而且,還有你說的不會太小是什麽意思,敵人的攻擊能力嗎?”


    sa


    e


    沉默了一會兒,說了句遠阪不明白的話:“你看著前方就會明白了。”


    “啊?這是什麽意思?”遠阪皺起了眉頭,sa


    e


    的性格她是明白的,這個時候她肯定不是故意賣關子,而是有些事情讓她也感到沉重。


    對於sa


    e


    而言,確實如此,相較於用嘴說出這個固有結界的特性,她更希望遠阪自己看,因為自己說出來的話,都會對自己產生衝擊。


    就在遠阪按照sa


    e


    的話往那裏看的時候,聽到了一陣聲響,整齊劃一的響聲。


    “ta、ta、ta、ta、ta、ta……”


    從對麵的遠處,第四代以及第三代英靈站在一團的身影之後,傳來了這樣的一陣聲響,聲音深邃而悠遠,似乎是從那些英靈身後遙遠的地平線那裏傳來的聲音。


    鍾聲――遠阪立刻就否定了剛剛生出的念頭,不可能的,就算這個世界的哪裏放著一口鍾,聲音也不會傳的那麽遠。況且,那種好像腳步聲一樣錯落有致的聲響,絕不可能是鍾鼓之聲……


    瞬間停頓了的思緒讓遠阪猛地打了個激靈,她立刻意識到自己可能在無意中觸及到了這個固有結界的中心。


    就像是回應遠阪凜的思緒一樣,在遠處的幾名英靈身後,出現了更多的人影,初始之間還是模糊的影像,在淺顯的黃沙之中就像是幻影,可是很快,更多的人影出現了,大量的幻影撕開了虛偽的世界,變成了真實。


    好像從冥府歸來的死亡大軍,一個個的人影好像幽靈一樣出現,他們的身影從遙遠到清晰,姿態從模糊到雄壯,一支踩著整齊的步伐,在鬆軟的沙礫上發出鏗鏘有力回聲的軍隊,好像從遙遠的地平線那邊,世界盡頭的死亡幽穀走來似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遠阪凜看著那股占據黃沙平麵的人影,麵無表情的走到了sa


    e


    的旁邊,發自內心的說出了一句話:“這還真是聖杯‘戰爭’呢。”


    對於她的話,sa


    e


    隻是緊緊的握住了手上的劍,對自己身邊這個最接近人類的戰鬥人員說道:“請你小心吧,這種大規模的戰鬥,就算是我有聖劍,也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在眼睛適應這股昏黃的世界之後,冒牌的騎士首先就發現了衝在自己前麵的三代ride


    不見了,除了征服王那巨大的身軀,搖擺的紅袍之外再無其他。


    自己似乎被丟在了戰場的中央,前麵是敵人,後麵是武器群外加言峰綺禮。聖杯係統的接觸點毫無疑問的也被帶了進來,依莉雅斯菲爾仍舊漂浮在半空中,明明在這個世界內已經不是冒牌貨的管轄範圍了,她仍舊違反常理的漂浮著。而在她下麵好像對應存在的是眼神空洞的間桐櫻。


    “果然使出來了呢”忍不住撇撇嘴之後,他問伊斯坎達爾:“喂,那家夥呢?”


    “被我丟到一邊了”伊斯坎達爾頭也不回的笑道。


    “一邊?哪邊?”白a


    che


    左右尋找了一下,還是沒有找到。


    然後伊斯坎達爾指著側麵,白a


    che


    從遙遠的地平線之外什麽也沒看到,正欲再問,征服王開口道:“在沙漠的另一邊。”


    “咳……”冒牌貨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他這才明白征服王口中的一邊竟然指的是大地的另一邊,這可真是讓人無法想到的詞語泛指。大概被征服王丟到很遠的地平線處看不到的ride


    ,此刻要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也會氣得半死吧。


    末了,他有些鬱悶的問道:“為什麽要把他丟到那麽遠,我知道釋放固有結界的時候,可以將人員放置重新規劃,可是把他丟到那麽遠以外的地方,你是什麽意思?把他丟到那裏……”他抬手放在眼前,遮擋了一下陽光,可是從英靈衛宮那裏繼承來的千裏眼還是無法看到那家夥一絲一毫的身影,看來是被丟的夠遠的:“……不是想要讓他見見你的軍隊嗎?”


    “當然,我想要讓見識到的是我的力量,但是……”征服王猙獰的一笑:“是讓他在回到戰場之際,發現已經沒有自己的份了。看到已經被我結束的戰鬥,讓他明白絕對性的力量差距,在這世界上沒有能夠阻擋我之軍隊的任何之物。之後是承我麾下還是要再戰一場我都會奉陪,總之他的強大必是我囊中之物,就算是被稱為背叛的黑暗之武,也會成為我軍中一顆耀眼的明星。”


    “……呃……”在第一次麵對征服王的時候,衛宮切嗣發出的無力歎息,從冒牌貨的身上再現了,跟他人的思想都不同,這個人的心理層麵大概沒有什麽自我與其他的差別,隻要自己看上的,別管人家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理由堅守,會不會厭惡鄙視於他,隻要看著好,就想要,不給,就搶,強搶……呃,征服之後還要他人心悅誠服的拜倒在他麾下……


    你是人類最早的技安原型嗎!ang


    amainyu忍不住發出這聲吐槽。


    “就算他是強大的武者好了,但是吾之軍中沒有一個不是傳說中的勇者”以征服世界為目標的王者,此刻竟也激動得不能自已,他張開雙臂,高聲呼號,對著各個時代的英雄,他比任何人都要自豪的長嘯著:“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就算是曆朝曆代的英靈們,這也將是你們一生也無法將見到的景象。”


    最後一句話他並非對敵人所喊,而是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對著天地,對著空氣,對著沙風,對這一切的喊叫。


    因為他的吼叫而不禁轉過頭來,無論是誰,見到了身後的風景,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來。


    在這些英靈之中,有戰場之花,有暗殺之主,有一國之帥,有墮落神靈,但是每一個見到了那番鏡像的人,都無一例外的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就算是見過的騎士王,麵對這股力量,也是一臉緊繃的嚴肅,暗殺者已經快要抖抖索索了――被這股無敵之力碾碎過一次的他們,沒有絲毫勇氣與這支精悍的軍隊對抗。


    王之軍勢。伊斯坎達爾擁有的最強寶具,並非隻是固有結界而已,那隻是附屬品。


    這是一支古老的軍隊,它行走過的大地,攻打過的城池比任何一支大軍還要堅固高大,占據過的土地比任何國家都要廣袤,就算是曾經號稱戰無不勝的波斯帝國,在它的手下也是一潰如沙。


    就算沒有任何工具,他們卻敢穿越孤寒的高峰,沒有任何給養,他們卻頭也不回的行走在無垠無際的大地,沒有任何指示,他們一頭紮進了沒有任何生物存在的黃沙之海。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就看看吧,如果曾經有人忘記了這支軍隊,忘記了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或是否認他們曾經穿越過的惡劣土地,那麽他們便再現給你們看吧,兩千年之後,在書本裏被人當成濫竽的記載,那麽他們便連同自己一同經過的土地一起讓你看到,何謂真實。這個世界,這個空間,這個時間之內,可以超越力量的隊伍是什麽,堪比神靈的意誌力又是什麽模樣。


    戰士們裸露在外麵的肌肉被太陽曬成了同樣的古銅色,或是更黑。他們擁有的是劍與盾牌,是鎧甲與頭盔,是榮耀與王的使命,是臣子的期待與王者的願望。


    這是一支目標簡單的軍隊,隻是要穿越能夠行走的任何大地,如果敢於阻攔於它,那麽不管是任何人都要將他們擊潰。如果有膽敢攔在任何麵前的障礙,那邊毫不留情的將它們排除。


    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達到一個目標:見識到無盡之海的波浪,在最後的海岸上留下自己的足印,傾聽俄刻阿諾斯的濤聲。


    黃沙擋不住鎧甲的閃耀,天上的太陽沒有戰士的盾牌明亮,身穿青銅脛甲的戰士們,頭戴紅冠盔的斯巴達勇士,手裏拿著刀與盾牌的波斯武士,以及全身武裝,坐下長嘶不停,比主人還要好戰的戰馬,他們是早已蓄勢待發的馬其頓騎兵。


    在這之中,就算是閃耀著榮光與刀劍也無法遮掩的,是比精悍的戰士更加高傲的人。


    他們與周圍的戰士不同也相同,他們同樣是王的夥伴,是他的臣下,他的戰士,長劍所向衝鋒在前的勇士,同時,他們也是各個國家的王。


    從馬其頓一路向東,超越了無數障礙,無數城池中,明明是背負著戰敗的恥辱,卻昂然站立在軍中,與無數的戰士同列,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帶著注視敵人的冷漠表情,靜待王者號令的期待,對於自己所在位置感到驕傲的神色。


    傳說中才能見到的各部疆土的王者,此刻加入在征服王的大軍之中,他們不同的相貌與膚色之中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臉上刻著不管王會如何,隻要一聲令下就會為他掃平一切障礙,開辟任何道路的決心。


    沒有迷茫,沒有異議。


    看到這支軍隊,你會忘記自己的魂魄,如果你是敵人,那麽恭勸你,趕緊投降或自殺,想要勝利的話過兩千年在說。因為他們不是鐵軍,不是常勝之師,更不是不敗之強者,而是一支一人擁有幾十萬人意誌的隊伍,幾十萬人承載一人夢想的少年們。


    這才是征服王真正的寶具,王之軍勢,ioniaai


    oi,ex級寶具,意為不可預測的強度。se


    vant連續召喚能力的寶具。亞曆山大大帝生前的每一位臣子將校,乃至每一名士兵,隻要是效忠於他的部下,相處的朋友,都會被當成**的se


    vant召喚而來,而且是一次將所有人全部聚集,固有結界隻不過是附屬品而已。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伊斯坎達爾也是maste


    ,而且還是不可爭議的最強maste


    。


    現在sa


    e


    她們真正要麵對的是無數英靈,各個疆域的強者,以及可以填平江流的大軍――僅僅以數人麵對無數,以有限對無限。


    現在,征服王放下雙手,將釋放固有結界時轉移到自己身邊的另一輛v―max拿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戰車後軒,跳上了戰車。


    已經無需多言了,既然王已經站在前方,那麽自己隻要跟隨在他身後身邊,向前衝就好了。


    騎士把出了自己的劍,騎兵拿出了自己的長槍,斯巴達人開始敲擊著盾牌吼叫,波斯人的刀閃耀著寒光,各國的王們更是已經蓄勢待發,旌旗飄飄,占據沙漠的軍隊們像是無盡的鋼鐵叢林,迫不及待的想要蹂躪甚至還看不清的敵人。


    “sa


    e


    喲,並不是因為你今天終於出現了一名屬於自己的臣下,所以我才承認你是王”伊斯坎達爾一手拿著韁繩,一手拿著利劍:“而是因為你終於有了個王的樣子,能夠對於自己的人生毫不後悔,所以才會認同你是王,承認你是一個對手。但是,既然你已經沒有了新的願望,那麽我便告訴你正確的路途。所以再次一問,斬斷迷茫,來到我的身旁,如何?以騎士王為名的勇者,正是我伊斯坎達爾所需要的盟友,如果你的能力加上我軍的話,那麽征服那個強敵便易如反掌,星海的盡頭近在眼前,世界的大圓會在我們的腳下。”


    sa


    e


    用握劍的手指頭都能想到那家夥說的最強之敵是誰,而他想做什麽更是早就知道了,可惜的是sa


    e


    沒有絲毫興趣,何況她對征服王這種級別的家夥竟然會站在那個ang


    a旁邊還抱有疑惑。


    “我拒絕,你我的道路相差甚遠”騎士王對著遠處傳來的聲音高聲回應,她有些嘲諷的笑道:“而且,帶著自己的軍隊大肆恐嚇,可不是有誠意的結盟方式。”


    對於她的回答,征服王也早已知曉,所以才會感到高興,這家夥骨子裏有些賤賤的東西,送到嘴邊的不吃,要拿夠不著的,向sa


    e


    這種他最喜歡,因為可以不服打服她。


    迫不及待想要大鬧一場的伊斯坎達爾舉起了長劍,對著身後的勇士吼道:“敵人的數量雖然有限,但是卻是不列顛的騎士之王,以及其他時代的英雄,讓他們見識一下吾等的霸道何等正確。今宵隻是進攻的橋頭堡,吾等已在東方,下一戰便是征服世界,環遊世界一周,從俄刻阿諾斯的身上返回故鄉。”


    “哦――――――!!!!”


    迫不及待的是伊斯坎達爾,而比伊斯坎達爾更加迫不及待的是他的士兵們,所有的英靈齊聲高吼,聲音衝開了沙漠的熱流,高亢的喊叫讓人的汗毛都要炸裂,那是能嚇死任何人的聲響。


    “那麽,做好準備吧,sa


    e


    ”霸氣的征服王忽然間惡劣的笑了起來:“雖然被冠以騎士王的稱號,你手下的騎兵是什麽樣子我可不知道,但是馬其頓的騎兵可是能一邊戰鬥一邊抱女人的強者,你能做到嗎?嗯,大概是做不到吧。”


    這話說的實在太有水平了,以至於連白色弓兵都無聊的看了他一眼,覺得已經足夠的挑釁上再添這麽一句話實在多餘,而且征服王在這時候來這麽一句話還真奇怪,有點不像他。


    不過被嘲弄的本人卻沒有說什麽,sa


    e


    隻當那是瘋狗的狂囂。


    於是白a


    che


    在勇士們一陣又一陣的呼喝中,接近餘波的時候,用別人聽不見的聲音在吟唱:“t


    a。”


    於是征服王發現有人用一種特殊的方式破壞著他的高亢,他被一顆從地底伸出來的寶石吸引了眼神。


    而整片沙海之中也有數顆明珠在閃光。


    (接近兩個星期沒有更新,也沒有說一聲,實在抱歉,可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有所預感,因為參照上一張的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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