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彩色光芒在聚集,黑色弓兵看著自己下首的黑色騎士,那散發著不詳濃煙的陰影正在寶具的洪流中左突右衝著,兩股交錯的寶具攻襲讓他的活動範圍大大縮小,而他則將艦艏的大炮,一點一點的移動著,不知道他使用何種方式計算與調整的,看起來就像在校正一門炮。


    而蘭斯洛特呢,被周圍大量的寶具封鎖路徑,限製了機動性,更被那個家夥居高臨下,拿著那種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瞄準著,就算是沒腦子也能明白是想要把他封死之後,拿那玩意兒一下把他ko了。


    要讓他得逞了還得了。但是周圍的武器洪流包裹著他,讓他根本沒有辦法閃開,光靠加特林機槍的彈藥,無法有效地對抗比天蛇還要靈活的寶具。他想要使用自身上其餘的製導武器,也就是掛在腿上的大量導彈……不過這個想法隨後便被直覺所拒絕。


    盡管沒有確切的想法與正常的念頭,不過蘭斯洛特的內心深處,狂化的包裹下,有個什麽東西告訴他,不能夠使用這些導彈,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也許這隻是瘋子的癡念而已,但是短暫的思考下,湖之騎士就遵從了他那不靈光的腦子,不適用導彈對周圍的寶具精確打擊,製造出一個相對寬敞的空間逃跑,而是……


    “嗯?”就在黑色弓兵就要開打的時候,忽然看到那暗影機甲將盾牌挺了起來,放在了頭前,遮住了臉與大半胸膛。那家夥也不躲,也不反擊了,竟然是打算用一枚盾牌對抗數量繁多的寶具,靠身體硬抗,打算衝出自己給他造就的交錯羅網。


    奢華的寶具撞上黑色的盾牌,頓時就因為對肮髒的厭憎,爆炸出巨大的怒火。黑色的身軀,瞬間就被這怒火所吞噬,隨後又衝出了煙火的幕障,撞擊上新的一劍。


    黑archer看著蘭斯洛特像個瘋子一樣衝過寶具的亂舞,漆黑的濃煙與狂亂的姿態讓他身上被寶具傷成什麽樣也看不出來,隻是看到他從一個光團裏裏麵衝出,又因為撞上了另一把寶具,製造出一個新的光團。真讓人懷疑那是不是蘭斯洛特,而是由別的什麽怪物所變得,不然,怎麽會還沒死。


    不過這種不顧性命的方法,竟然讓他生生的從交叉的攻擊之中衝了出來。不過這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本來被黑色弓兵一槍挑成兩半的那麵十字星盾牌,現在開始竟然慢慢修複了,盡管沒有變回完整的模樣,但是已經是原本的七成大小了。


    “能將持有者的身體完全恢複,並且連破損的寶具都能一起複原,這是saber劍鞘的力量”黑色弓兵了解那便是被saber強塞進蘭斯洛特體內的劍鞘的作用,然後他擰了擰眉頭,又想通了一個新的問題:“對了,我說那家夥怎麽一直素無忌憚的,原來有騎士王的劍鞘給他做後勤!!”


    他突然發現一件事,就算是berserker身上裝載著的火神炮,其彈藥也不是無限的,用一點就少一點,他從開戰開始,那六架重型機槍,打出去的子彈差不多也破萬了吧。但是現在加特林槍仍然宣泄著火力,這蹊蹺的事情,如果仔細想想,必然是saber寶具的能力――將破損的寶具複原,同時對於失去的寶具也一樣,隻要給與一定的時間,能夠複原回原本的模樣。


    寶具複原,到了berserker那裏就變成了寶具再生了!!!連黑archer都覺得這能力有些逆天了,他咬了咬嘴唇,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戰艦上來。


    其實在維摩那艦艏位置的那枚閃亮的光刺,確實是一門大炮,要說的話,還是根據勝利與契約之劍的原理製造出來的,當然,黑色弓兵無法製造出那麽高等級的地圖炮。至於怎麽投影出來的先不提,現在,在繼承了弓兵超人目力的情況下,盡管有進數百米的距離,但是對於複仇者而言,卻是清晰到就像在眼前,根本不需要瞄準什麽的,因為他的眼睛就是最好的瞄準鏡。


    沒有什麽契機,隻是在蘭斯洛特出現在他覺得最佳攻擊地點的時候,anger


    mainyu放開了對魔力的控製……


    基本上電視漫畫裏麵都會有,什麽厲害的神兵或是主角的武器在使用的時候,會有神器一出,天地變色什麽什麽的情景,老套成俗,但是這也是有一定的原因在裏麵的。因為某種強大的力量在釋放出來前的那一瞬間,從壓抑的細小空間猛然見到了一個可以衝出去的缺口,在那一刻,爆發性的力量與周圍的空間產生衝撞,自然會有不同的風景變化,比方說現在。


    在戰艦首處的大炮開火了,發光的炮管製造了一條巨大的怪物。


    它就像是一道閃電,陡然就從炮管內衝了出去,在眼睛捕捉到它的出現時,它已經像洪濤一樣湧出了數百米遠。好似一道閃電……不,是閃電在它周圍。


    這是一道被閃電所包裹的強橫之光,而且奇怪的是,閃電不是亮藍與銀白色,而是銀藍色與某種怪異的粉色相互纏繞,碰撞著。也許從來沒有人見過粉色的閃電,但是這還不是更奇怪的,更奇怪的是這道被擊出去的光束。


    不像阿爾托莉雅與蘭斯洛特湖之聖劍那樣金與黑的光束,也不像吉爾伽美什的ea那可以燒盡整個世界的淨滅之火色,而是所有的顏色都有,就像是透過琉璃之鏡所看到的,折射的彩光。


    紅紫黃的顏色交織在一起,分不出彼此,它們彼此纏繞著,交觸著,紫色的光輝亮到了極限便是紅色,紅色的光輝亮到了極限便是黃色,三色原為一色,隻是因為原本是不同力量的組合體,最往中心顏色便會變淺。可是,這三道光輝並非純粹的光芒,它們看起來很奇怪,有棱有角,接觸之後結合成一個棱角,然後在分散成三個,光就像有質感一樣的相連分開,連接在了一起。讓人說不出是什麽,而在這其中,可以看到在這其中包裹著的一道淡金色的光輝,淡到幾乎就像是白色一樣的細細的光條。


    這應該是最核心的東西,它支撐著正道光束。而在這道光束上,隱隱可以看到一層青氣,而且光束的聲音,也有些熟悉。


    啊,因為剛剛聽過,所以覺得熟悉,那是這架飛船上的引擎之聲,大炮打出的鐳射光束,發出的聲音跟這個有些相似,隻是更激烈,類似上萬隻鳥兒一同慘叫的轟鳴聲。而那層青光也就好理解了。


    那是散發出來的粒子們光輝,它像是因陀羅引擎一樣會釋放出那種粒子,隻不過是青色的,大概是因為功能不同,所以釋放出來的粒子完全是青色的。因為粒子們太過細小,所以看不清他們,遠距離看就像是光束上麵纏繞著一層淺淡的青色光輝。


    saber的劍,讓人看了就會心生尊敬與莊嚴,蘭斯洛特的劍,讓人感到毒素一樣的惡質與黑暗的怨念,而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則隻能讓人產生無窮無盡的絕望與恐懼。而現在的這把跟他們擁有相同攻擊特質的艦炮,它釋放出的力量,讓人看了之後,卻覺得無比的瑰麗。


    在看到一片森林的時候,你會為那綠色感到清新舒暢,而看到落日之紅的時候,你會覺得壯觀沉重,而看到大海的時候,你會感到不同一切的雄偉,身心都會開闊的感覺,你都會覺得它們是美麗的,而現在,集合了這一切顏色的這道光束,它的色彩,讓人的靈魂都位置顫抖。


    這樣的一道光柱從維摩那上釋放出來的時候,比勝利與契約之劍的威勢看起來不相上下,那讓berserker都望塵莫及的高速戰艦,猛的一個震蕩,像是被人踢了一腳一樣猛地向後移動了數十米,坐在上麵的複仇者都需要抓住把手才能穩住身體,可見其中的威力。


    不過,就算這樣的後座力下,黑archer仍舊沒有移開自己的眼睛,他一直盯著下麵的黑色騎士,同時揚起了另一隻手,張開握住。


    手上盾牌已經被炸得七零八落,連原本的四分之一都不在了,衝出了包圍圈之後,在沒有用肉眼去確認的情況下,蘭斯洛特先是用耳朵捕捉到了攻擊的聲響。僅僅隻是傳入了耳朵,就讓蘭斯洛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麻痹了――那是絕對不能與之對抗的力量。


    紅色的眼睛瞄向上麵,卻什麽也看不到,目之所及,隻能看到一片讓他什麽也看不到的光。剛剛衝出死亡的包圍,又陷入死亡的瞄準。當下他也不論自己處於什麽境地,總之是不顧一切的向左偏移身體,背後的引擎開到極限,哪怕會撕裂身體,他也要衝出這片注定死亡的空氣。


    但是一股衝擊打中了他的身側,他像是暴風中的落葉一樣旋轉起來。被擊中了!體內產生了鍾聲一樣的震動,他的腦子裏產生了這麽一個念頭。在這過程中,他這看到了自己身側的那一道彩色的光柱。那是比自己身體還要粗的一道光芒,其大小性質甚至讓人聯想到勝利與契約之劍。血染的目光下,那道光是橘黃色包裹著的慘白,閃電與青光看起來也是渾濁的黃紫之色。


    然而短暫的飄蕩之後,他醒悟過來,自己並沒有在墜落,剛剛的衝擊隻是這道光束擦過了他的身旁,那股衝擊力碰到了他而已。那道光芒像一把從天而降的利劍,直插地下,沙子什麽的自然無法抵擋,被它輕而易舉的穿過。


    運氣還是偶然,不管怎麽樣,拿到死亡的光,現在沒有碰到蘭斯洛特,而是從他的身邊掠過。全身的毛孔都繃緊,連寒毛都擠斷不少,蘭斯洛特的目光看著天上。


    從維摩那上全力釋放的鐳射閃光,雖然沒有打中預定的目標,但是如神諭一樣降下地麵。在貫穿地表時是平靜的,這樣的平靜隻維持了一會兒,幾秒之後那塊地麵開始震動,似乎底下有什麽東西要破土而出,然後沙子氣泡一樣的掀了起來,被掀翻了的土地撒的到處都是,彩色的光華融合在一起,變成了黑與紅的極色,這才開始爆炸。


    猩紅的碎屑與紅色的火星從腦後飛到眼前,背對著下方綻放的惡毒花朵,蘭斯洛特看向了上麵的敵人。既然自己沒有被擊中,那除了脫離,也可以做別的事情。一個細小的火花從蘭斯洛特的腦子燒遍了全身,不知怎麽的,跟先前絕對不能使用自己腿上的導彈一樣的直覺此刻開始逼迫他的神經,讓他開始做些什麽。背後的引擎仍在運轉,他加快了渦輪的轉速,但是沒有衝往別的方向,而是貼著這道光束,直插上方。


    那家夥現在正處於開炮的中途,如果現在過去,也許正好趕上他打完之後沒有辦法移動的空擋,是反擊的好時機。火神炮已經鎖定目標,同時他打開了腿上掛載導彈的保險,如果有時機的話,他決定消耗這些導彈彈也要把他擊落下來。


    對於自己強大的以及由弓兵之眼精確定位的攻擊仍舊打偏,黑弓兵並沒有感覺到不高興,相反,他看著貼著自己釋放出的光束順杆爬的這個家夥,反而覺得很好笑。


    “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還沒呢”黑色archer厲喝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握住了座位的把手,像是移動操縱杆一樣擊中經曆,而他也確實是的,將自己的戰艦身體硬生生的移動了起來。


    本來對著下方的戰艦,以艦身中間的angermainyu為中心,空中的位置不動,隻是艦艏超右向偏移起來。比起之前靈動的動作,現在它的移動真是無比的遲緩,但是那也是自然的,因為它的大炮還在發射,牽扯著那麽一股巨大的力量,移動起來自然是遲鈍的。


    不過,那也說明,它的轉動,也牽扯著那股光束的轉動,在戰艦移動的同時那股光束也開始偏移了。


    偏移的方向是黑archer的右側,也就是下方正在衝來的蘭斯洛特的方向。這門大炮,並非隻是可以直擊而已。


    持續出力,掃射……當側麵的光柱突然貼近的時候,蘭斯洛特的腦子裏隻有這兩個詞。


    本以為跟勝利與契約之劍相同,隻是一發打出的大炮,沒想到炮彈不隻是直線攻擊而已,還具有拐彎的掃射功能。


    盡管蘭斯洛特向上升起的速度很快,但是相比一個人動一動手腕的速度,還是望塵莫及。這樣下去在沒到那家夥麵前自己先會被打中,燒成一道殘渣。當時他停下了升起的角度,全力釋放的引擎偏轉向掃射的同一方向,全力躲開這道掃射過來的彩色巨劍。


    本來追逐於蘭斯洛特背後的無數寶具,現在也受到魚池之殃,它們因為追逐在蘭斯洛特背後,光束也追逐於蘭斯洛特背後,結果彩光掃過了這些寶具,將它們一一消滅。竟像是要幫蘭斯洛特把這些威脅他的寶具消除掉一樣。


    那些寶具或被融化,或被引爆,點點光輪裝飾著這道死亡彩虹,看起來無比瑰麗。


    黑色的濃霧躲閃著采光的裁決,蘭斯洛特側眼看著後方地麵上被掃開的殺敵,本來應該發出磨砂聲的沙子此刻咯咯直響,它們被融化性的在地麵上劃出一個足有三米寬的走道,深不見底,而融化的邊緣,紅色的痕跡比傷口還要猙獰。


    強勢的武器,而且攻擊方位巨大,如果不停止出力,那麽那道光柱幾乎可以鞭及到這片沙漠任何一個地方,真是個可怕的遠程攻擊武器,可是,那種巨大化的攻擊模式,對於細小狀態的敵人就無法精密打擊,相反,對於巨大的敵人,則是毀滅性的打擊。而且,最重要的是,它的移動速度,相比蘭斯洛特現在的前進速度,還要快上幾分!!!真是可怕的武器啊。


    敲動神經的聲音愈加急促,幾乎是警示的級別,蘭斯洛特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直覺告訴他,接下來,該要怎麽做!!


    眼看著背後的光束越來越近,這樣下去是絕對逃跑不了的,蘭斯洛特一個上空翻外加左向六十度角橫翻三百六十度,跳過了背後的那道光束,達到與它側麵平行的角度,這樣下去,豎向掃射的兵器繼續向前,他卻可以超別的方向移動。


    但是那道光柱卻也隨著他的動作調轉了前進的角度,微微繞轉了一下,然後鍥而不舍的追在了他的後麵。


    全方位轉換角度,確實可以打擊到任何他想打擊的目標。既然可以橫向的移動,那麽縱向的轉動也沒有什麽奇怪的。而且因為處在上空,對於地麵上的一切都可以看得很清楚,想怎麽轉都行,黑色的機甲剛剛用那麽複雜的姿勢轉向,速度減低了不少,對於一翻手腕就齊備的黑archer而言,他可是自己縮短了致命的距離啊。現在,光束幾乎是貼著蘭斯洛特的腳尖前進了。


    但是,完成了轉彎之後的動作,蘭斯洛特神經上的警戒訊號消失了,因為,一個巨大的漆黑目標,已經告訴了他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黑色弓兵眼看著那家夥調轉了方向開始逃跑,立刻就掉轉了攻擊的角度,總是攆在他後麵,同時他不禁冷笑,現在就開始逃跑,接下來還不知道……可是等他把目光隨著黑色機甲逃跑的前方時,他卻愣住了。


    伊斯坎達爾此刻正矗立半空之中出神,他看著自己旁邊這個可以和興都庫什峰比擬的巨大魔物,眼神顯得很複雜,怨恨痛苦憤怒,好像都不是,又好像又都沾些邊,這跟他以往的直爽豪情不符合。不過,如果你知道剛剛這個家夥吃掉了他的很多夥伴,也許就可以理解了。


    而在巨怪旁邊的地方,是他一直想要打倒的敵人:saber正處於和迪盧木多還有呂布奉先的混戰之中,那個比所有人都要矮小的家夥,現在仍然扛著比任何人都要沉重的重擔,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對抗整個固有結界內的英靈。


    如果是她還沒有對手的話,征服王可能會跟她鬥一場,但是現在騎士王正在跟另外兩人定好了戰場,他卻不好半路上敲一杠子了。沒有什麽事,隻好在這裏默默的消耗時間,如果是他的前任master,韋伯維爾伯特看到了,一定會覺得這是一件很心碎的事情。


    不過發了會兒呆後,伊斯坎達爾的耳朵裏傳來類似耳鳴的響動,他側眼看了一下,結果一下子嚇了一跳――他先是看到了蘭斯洛特。好吧,這不是讓他覺得嚇了一跳的東西。問題是蘭斯洛特背後的東西,那是一道跟他戰車差不多寬的光束正橫掃而來,帶起毀滅的氣勢,閃電與青芒包裹著它,像是神靈的怒火那樣突如其來,一看便知道這是多麽強力的魔力流,還未到眼前,周圍的空氣就開始抖動了。彩光把伊斯坎達爾的一張大黑臉映照的五彩繽紛,煞是好看。


    從遠處看,就像是蘭斯洛特帶來了神靈的懲罰要送給征服王,多麽有氣勢啊。對於這份大禮,伊斯坎達爾能不嚇一跳嗎。


    “嗚哇……”伊斯坎達爾連慘叫都來不及叫全,要做的是拉著牛車急忙逃離、


    但是在他剛剛催動仍在修複的牛車逃跑的時候,像是開玩笑一樣,本來還是毀天滅地的強大光束,卻突然間抖動了一下,陡然間消失於地麵之上。


    一股熱浪竄上了伊斯坎達爾的臉,他從奔馳的牛車上轉過頭去,看著本來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到的那道光束,此刻突然間無影無蹤了。


    如果不是地麵上清晰可見的上燒灼痕跡,像一條新挖出的峽穀,伊斯坎達爾會以為剛剛那是自己的錯覺。


    “那是……什麽?”伊斯坎達爾不禁喃喃自語,且不說它怎麽突然消失了。對於剛剛的那道閃光,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勝利與契約之劍,可是saber在相反的方向,而且那光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


    不過,對於聲勢驚人的光束突然消失,他注意到了,可是,他卻沒有發現,相比光束很微小的蘭斯洛特,此刻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複仇者狠狠敲著自己的座位,他沒想到那個家夥真是會跑啊,竟然跑到那個地方去了。


    剛剛他在轉移了攻擊角度的時候,眼看著就要把暗黑騎士一口氣掃除的時候,往前一看,卻發現不知道何時那家夥已經跑到了那個大怪物的旁邊。


    吉爾元帥製造出來的巨大怪物,那個巨大的目標,蘭斯洛特就是奔著他去的,他故意把自己的光束引到那裏。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如果找個地方趕快修複,而是持續摧毀傷口,那麽是無法與維摩那那種高速艦對抗的。而且背後的死亡鐳射也不可能一直躲掉,如果那道光束可以隨心所欲的改變攻擊角度,他跑到哪裏都不行,唯一的方式,就是找個屏障,躲在那裏。


    屏障嗎,自然而然,有一個最合適的。那便是吉爾元帥號大妖怪。


    於是蘭斯洛特調轉的方向,便是大海魔那裏。倒不是說,那個腐爛的大海魔擁有比鐳射光還要強大的厚皮,而是因為,那個家夥是黑色弓兵千辛萬苦召喚出來的英靈,黑archer怎麽會隨隨便便的就攻擊自家人呢。


    果不其然,在一看到對麵的是自己的手下之一,黑archer就趕緊停下了自己的手。不然的話,他會自己除掉伊斯坎達爾,甚至連迪盧木多還有呂布都受到波及。


    而那個蘭斯洛特,則更奇絕。身後的死亡之光消失之後,為了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修複自己破損的內髒與機器,免受寶具洪流的侵擾,他給自己找了個好地方。是哪兒呢,是大海魔的體內。


    對,他一頭紮進了大海魔的身體裏。


    背後坎大哈怪獸偵察機的機首是他的無毀的湖光,他拔出腰間的兩劍,張開之後,整個身體開始旋轉起來,模仿起轉頭的原理,像一個尖錐,直接刺入了相當於海魔相當於腰間的位置。


    “哧!”


    也就刺入海綿的響動大了一點,蘭斯洛特的身影就消失在海魔的身體裏。


    那是一個絕對無人的環境,蘭斯洛特可以不動修複自己的身體,就算巨魔的體液有毒,全身鎧甲不漏一點皮膚的他,也受不了多少毒害。在內髒修複完畢之後,他跳出來,那點小毒害,分分鍾治好。


    更重要的是,如果呆在這個怪物的去殼內,angramainyu便會不忍心攻擊於它,自己安全的同時,還有空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


    也確實如此,黑弓兵狠狠擊節,惱火的無以複加。其實他也不是不忍心,而是現在就算攻擊也無用,因為就算是他攻擊了大海魔,也是筷子穿豆腐,誰知道哪一塊兒有油,說不定他把海魔打得七零八落,那家夥卻若無其事的從某一塊兒飛出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本來他還打算把這家夥逼到極限,但是最終並不是靠這個鐳射光消滅它,而是用別的東西,但是那家夥現在躲在那裏麵,自己精心準備東西卻是無用武之地了。


    不過那家夥隻是像給自己來個緩衝的時間,等到他治好了自己的身體,肯定會立刻出來,所以不用擔心打地鼠的局麵,要做的,隻是等待而已。


    等待!!


    黑弓兵揮了一下手臂,讓自己戰艦下方數把寶具停下,那是他之前掃射蘭斯洛特沒有消滅幹淨的寶具,也是特意留下的特殊裝備型。他想了一下,讓這些寶具跑到了自己戰艦的下方,靠近尾部的位置,像導彈一樣掛載著。(更新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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