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還會有一更,夜夕爭取明天一定四更,要麽就更八千字。這次絕不會在食言了。求收藏啊!


    夜夕渾身充滿暴虐,瘋狂地氣息,咽喉中發出嗬嗬地怪笑聲,看著那女人的眼神,充滿無數的怨念,鋼牙咬的嘎嘎之響。


    那女人顯然,沒想到夜夕會這樣說,臉上的神色一頓,雙眼的光彩為之一窒。須臾間,神色恢複正常,滿臉不屑地說道:“哼!像你這樣的廢物,不如此,又能怎麽樣?”


    夜夕被她說出的話,激得渾身發寒,就連青蓮汁液,連連散發出柔和的光暈,也不能壓製住夜夕躁動,暴戾的元神。這對向來百試不爽地青蓮汁液來說,是個沉重的打擊,從來沒有過的狀況,可見夏之寒對於夜夕的影響,多麽的大。或許那女人,就活在夜夕心底的深處。


    夜夕雙眼被暴戾的凶光充滿,元神也再次暴動起來,鋼牙咬得嘎吱嘎吱的猛響,終於胸中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大喝一聲,混沌鍾再次響起。


    夜夕丹田內半滿的靈氣,讓混沌鍾,足足轉了大半圈,隻差十幾度,就能轉夠一圈三百六十度了。可見夜夕的怒火,有多麽熾烈。


    一聲鍾響響起,散發出,之前從沒有過的五道光暈,將整個空間夷為平地,就連灰蒙蒙地的世界,也被震散,重新現出近千丈大小的透明空間來。重新看到透明的空間,夜夕的腦子卻鬧成一團糟。


    難道自己真的像那女人說的,沒用至極,是個寄生蟲、窩囊廢嗎?


    這一念頭剛一生出,元神內就有數個神識,紛紛指責起夜夕來,無非是軟弱無能之類的。


    “如果不是軟弱,為何麵對別人的欺負,一言不發?”


    “如果不是無能,為何總是庇護在女人的身後?”


    “如果不是窩囊,咱們為何總遇到人追殺,而你一點反擊的意念也沒有,隻會抵擋,逃跑,抵擋,在逃跑。”


    “····”


    數個指甲蓋大小的小人,各自席卷著一些元神,對著中央缽盂大小的元神,指指點點,喋喋不休的抱怨著。


    坐在正中央的小人,原本一片平靜的臉色,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小嘴一張,一道赤血色的光芒出現。


    “囉哩囉嗦,煩死人了。既然那麽喜歡囉嗦,就去死吧!”


    那幾個小人,連躲閃的機會也沒有,就被赤血劍的光芒吞噬。


    小人的話,雖如此說,可是元神內,升起另外的聲音,我是不是真的有些軟弱無能呢?


    小人眼中的迷茫之色一閃即逝,隨即泛起異樣的神采。法有大道三千,皆可證道;人有千千萬萬,其狀各異。其中的軌跡,又如何去追尋的?


    隨即小人重新化作元神,安寧地躺在夜夕的泥丸宮中。


    元神重歸平靜,夜夕也在此睜開眼,眼中依然殘留著些許傷感,可整個人已經沒有太大的波動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空間,再次變成灰蒙蒙地的一切。夜夕歎息一聲,再次啟程。人生誰沒有幾件刻骨銘心的事,沒有幾個讓自己終身難忘的人,不過既然已是過去式,還是讓她隨風去。留待寂寞的時候,在回味一下,其辛酸苦辣,隻有自己才能知道。


    夜夕重拾心情,舉步向前行去,傷感隻是一時,可人生的路卻需要繼續往前走。再次破開一個結界,裏麵不在是密密麻麻地獸群,而是數十個牛犢大小的野豬。各一個野豬的模樣,有各自不同。


    有的身上豬鬃倒豎,如同一隻隻倒插的羽箭;有的渾身毛發短小,露出裏麵油光瓦亮的豬皮來;還有的四肢短小,而頭顱和軀幹碩大無比等等。他們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是一身灰色的毛發。


    還略帶傷感的夜夕,和這些野豬的殘魂沒什麽交情,也沒什麽好說的。混沌青蓮決毫不客氣的運起,七色光圈也開始大肆進補起來,就連赤血劍也被祭出,想逃跑的殘魂,都被太陽真火吞噬。


    整個過程幹淨麻利,毫不拖泥帶水。這群野豬,法寶什麽的都沒留下,隻留下一隻通體瑩白,小貓大小的小豬,安祥地熟睡著。沒什麽好說的,先收起來再說,隨手將之仍在花神珠內的古樹下,繼續向前走去。


    一路上連破數道結界,全部被夜夕的七色光圈吸收,收了數十件古寶,還有一些洪荒異種,比如五色鹿,九頭雉、五丁蟒蛤等等。


    好不容易從一群蟒蛇中殺出,竟然收集到一隻食蛇獸,和一些蟒皮,蛇膽、蛇筋等高級材料,也不算白忙一場。


    再破開下一個結界,竟是一顆龐大的梧桐木。梧桐樹上,側臥著一隻巨大的火鳳。那火鳳看到夜夕這個外來者,也不客氣,張口一團南明離火噴出。


    夜夕自是不懼,頭頂混沌鍾,任由南明離火將自身湮沒,同時手中的赤血劍朝著火鳳飛馳而去。太古時期的第一真火——陽性的南明離火,與上古時期天下第一至剛至陽之火,到底誰更勝一籌。


    身在混沌鍾的夜夕,也感到一絲熾熱無比的熱氣,將青蓮汁液的青色光暈罩在體外,那熾熱之氣才感覺不到。可見這火鳳隨是一殘魂,可是所吐出的陽性南明離火,卻濃鬱無比。比當日夏夜月寒收複的火鳳,吐出的南明離火,強上數倍不止。


    而自己的赤血劍內的太陽真火,隻有一絲,能不能傷害得了那火鳳。別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將赤血劍搭進去。


    可事實證明夜夕的擔心是多餘的,火鳳已是殘魂,在太陽真火的肆虐下,徹底化作飛灰而去。而他吐出的南明離火,卻依然圍繞在夜夕身旁。


    這遊戲不像別的遊戲,人已死,其所攻擊的法寶和神通,就會消散。如果你這樣想,那就錯了。除非是將人連法寶,一起震得灰飛煙滅,才會消除他們的攻擊,否則就算主人死了,法寶內還會留有一絲殘魂,繼續執行主人的意誌,直到真正的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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