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後,小院之中,蕭遙仍然默默地修煉著《修魂訣》。


    “啊……”修煉完了之後的蕭遙伸了一個懶腰之後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修魂訣》還真是難練啊!而且每一次修煉完的時候連自己這一次的修煉到底有沒有效果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可以築基哦。”


    “算了,今天先休息一會兒吧。聽封寒師兄說今天在演武場有人要比試驗證所學。按師兄所說那兩人都是在近幾年之內築基成功的。據說築基成功之後便能夠學習到各種劍術法術,甚至還能驅動法器。不如我也過去看看築基成功之後所學到的氣功妙法到底是怎麽一番情景的好了。”蕭遙摸摸下巴想到。


    經過半天的跋涉,蕭遙總算是來到了演武場。


    當蕭遙來到演武場之時卻是發現這裏早已有許多人在這裏了,不過幸好大多數的人都是憑借著各種各樣的法器飛在天空之上,隻有少數幾人是站在演武台一旁,倒也不是十分擁擠。


    “呼呼……早知道這麽遠我就不來了。”蕭遙喘著粗氣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總算是到了這裏,幸好現在還沒有開始比試,倒也不枉我一番辛苦跋涉了。”


    不過蕭遙一想到自己想要返回自己的小窩還要再一次的長途跋涉,蕭遙就不禁有一些頭皮發麻。


    “當初封寒師兄說隻用一會兒就到了,會飛還真的是好啊!”想到封寒向自己介紹時所說的,蕭遙情不自禁地感歎道。


    “想不到蕭遙你也來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蕭遙身後傳來,蕭遙聞聲看去,發現正是禹飛。


    “是啊,禹飛師兄。”蕭遙應和道,“不過禹飛師兄你怎麽也來了呢?按照封寒師兄所說的像這種比試你們應該是沒有什麽興趣的啊。”


    “嗬嗬……”禹飛笑笑說道,“就一般來說我們的確對這種比試是不會前來觀看的,不過這一次比試的兩人中有一人是我的親傳師弟,故而便前來觀看一番,也好知道他如今的進步如何,有何不足之處也好指出。”


    “原來如此,想必禹飛師兄的親傳師弟定是能夠旗開得勝。”蕭遙在一愣神之後卻是明白了羽飛所說的親傳師弟想必便是與他同一師傅的弟子。


    就在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演武台上出現了一青衣一白衣兩個男子,想來那兩人便是今日要比試的兩人了。


    在見到兩人上台之後,周圍的所有目光都投注到兩人身上。隻見兩人在互相行禮過後,青衣男子身子一晃,立時有一道劍光出現在他的身前,而白衣男子也不甘示弱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墊薄薄的紙張。


    “禹飛師兄,那些紙是什麽?”蕭遙看到台上的情形之後不由得問了下站在旁邊的禹飛。


    “那是符籙。符籙是預先將法術封印在特定的符紙之中,在對敵之時隻須用一絲法力激活符籙,便可將之前所封印的法術激發出去,不僅消耗法力極少而且發射迅速。一般來說主要修習法術的修仙者都會預先準備好大量的符籙。”禹飛笑笑說道。


    “越是強大的法術就越是需要時間進行準備,這些時間看起來並不長,不過在戰鬥之中時機卻是轉瞬即逝。所以準備好大量的符籙不僅可以為自己爭取時間使用法術,更可以把握住稍縱即逝的戰機。”禹飛笑著為蕭遙一一解釋道。


    “不過使用符籙終究是不如有一件稱心如意的法器來得好。”頓了一頓之後,禹飛繼續說道,“修煉了法器不僅可以心念一動即可發出強大力量,還可源源不斷的輸入法力維持發動。卻不是區區隻能使用一次的符籙可比。所以對我們修仙者來說擁有一件合適的法器便可以大幅度地提升實力,若是是飛劍一類的兵器,那麽在修煉了相應的劍訣更是可以成倍的發揮威力。”


    “多謝師兄指點。”蕭遙衷心感謝道,同時也從禹飛的語氣表情中看出,那個使用飛劍的青衣男子便是禹飛的親傳師弟了。


    這個時候台上的兩人也戰鬥到了一起,隻見那白衣男子一揚手數張符籙飛出,轉瞬便化為一團團火球,不過青衣男子隻是劍光一動,便將火球全部打散。


    不過,借著這一點點時間,白衣男子已經完成了法術,數道尖銳的冰針從他的手中激射而出。見到這個狀況,青衣男子雙手連點,飛劍隨之劃過一道道玄奧的痕跡,立時又把冰針化之無形。


    白衣男子見飛針無功也不氣餒,立時又是數張符籙飛出。


    現在場麵上看起來是白衣男子壓著青衣男子打,一會兒是符籙飛出,一會兒是冰針飛射,而青衣男子隻能雙手連指,依靠著飛劍見招拆招。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若是白衣男子的符籙用完,那麽便無法壓製住青衣男子,到時自然攻守之勢立轉。而且看演武場上的局麵,青衣男子一時之間也無法拿下白衣男子,場上的形式可謂是一目了然。


    “唉……師弟恐怕就要敗了,隻希望他莫要因為一時失利而灰心才好。”就在蕭遙看得歎為觀止的時候卻是聽得禹飛感歎道。


    “禹飛師兄何出此言,那位白衣師兄的符籙再多也有用盡的時候,到時那位師兄自然可以憑借飛劍反擊獲勝的啊?”蕭遙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一邊隨口問道。


    “嗬嗬……”禹飛聽得蕭遙的話之後笑了笑說道,“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首先運用飛劍也是要不斷消耗法力,比不得對方的符籙;其次,師弟他也如你這一般想法,一味的防守想要耗盡對方的符籙,卻是一點進攻的想法都沒有;最後,你怎麽知道對方就沒有法器沒有飛劍呢?”


    “厄……有的話他早就用了吧……”蕭遙回過頭來小聲地說道。


    “嗬嗬……當他用的時候想必就是我那師弟輸的時候了。好了,等會我要去安慰安慰我那師弟同時也還要對他敲打敲打,以免再犯這種輕敵的錯誤。”禹飛笑了笑之後說道,說完便準備禦使劍光離開,不過在想了一想之後又對蕭遙說道,“蕭遙師弟,雖然現在說這些或許有點早,不過我還是要對你說一聲,在這個世界上不要以為誰比誰傻,更不要輕視任何一個人。”


    “多謝師兄。”蕭遙誠心誠意地感謝道。


    就在這個時候,場上的形式正如禹飛所說的那樣,隻見那白衣男子好似最後一搏般一次性扔出大量的符籙。


    然後趁著青衣男子被大量法術吸引了的空當,從懷中掏出一個圓形的法器向青衣男子打去。


    不過就在那件法器打到青衣男子的身上之時,卻見青衣男子青光一閃,已經站到了台下。卻是演武台的防護禁製起了作用。


    “若是我完成了築基也能夠那樣吧……”在那兩人比試結束之後,蕭遙的腦海裏就不停的想象著自己築基之後的情景。想要築基的**也前所未有地高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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