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合的撤退,若寒等人也沒有去追逐。反而休整一下,然而這事後的潔靈意外的發現,在剛才自己用唐手直接與張合進行撞擊的地麵上,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份黃石公,不由腦袋發蒙,不過這東西要精神力比較高的人才有用,所以自然是被若寒收入了囊中。


    而稍稍的休息了一下,若寒等人便十分主動的向著蜀軍的營地退去,而不是繼續追擊。但是在這時候,若寒等人回道了蜀軍營地的時候,已經發現了在法正的指揮之下,蜀軍勢如破竹的攻占了走馬穀,不過接下來的道路卻是被曹軍先給破壞掉了機關索道,所以無法前進,不過即使是如此,蜀軍自己還是有木匠機關師會來修理,但是這樣的話,會稍稍拖延時間。


    “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法正這麽的厲害,我們都沒有出手他就從正麵把曹軍個給幹掉了!”潔靈看著法正,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了疑惑,“不過為什麽我就是沒有聽說過這個家夥呢!”


    “因為等到他出現的時候,三國已經到了後期了!”這時候的若寒看著潔靈,笑著說道,“你不要看著他不怎麽出名的樣子,要知道劉備跟曹操之間的唯一一次正麵對決,就是靠著他的智慧才打下來的,有的時候,很多的人都把這個家夥看成是劉備這一邊的郭嘉!”


    “郭嘉是誰?不是諸葛亮最聰明嗎?!”潔靈發揮了好奇寶寶的優勢,對著若寒說道。


    “好吧。跟你談這些是我的錯!”若寒搖搖頭,如果還想要解說下去的話。怕是要把整本三國演義都要扯出來,若寒可沒有這麽一個閑工夫!


    而是說道,“這一次,因為我們沒有參與正麵的戰鬥,所以曹軍能夠從容的撤退,並且還砍掉了機關索道,導致我們的形成至少要拖延一天的時間,而且。一天之後,對方肯定是會有充足的準備的,接下來有硬戰要打了!”


    這時候的若寒抬起頭,卻是不由的想到,沒有想到法正居然會主動散播黃忠已經離開大營的消息,兵行險招,在對方曹軍以為至少要等到黃忠回來才會發生戰鬥。打了對方一個戳手不及,所以打贏了這一場戰鬥,至少這一種想法,絕對算得上是天馬行空般的構思了。


    因為索道要維修,在這時候的若寒卻是非常的清楚,自己不可能留在這裏浪費時間。等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但是現在沒有索道運送眾人,自己雖然能夠飛到對麵去,然而現在的曹軍嚴陣以待,自己獨自過去也不過隻是送死而已,完全沒有其他任何的意義。一想到了若寒不由歎了一口氣,但是就這麽等著時間的流淌真的是非常的無聊啊。連一個曹軍都得殺。


    “大人,既然還在修建索道,那麽我等先去附近的村落之中等待,若是索道修建好了,大人再拍人來通知我等卻是不遲!”這時候的若寒還是等不下去了,不由對著黃忠客氣說道。


    “這附近因為戰亂連綿,絕大多數的百姓全部都被張魯遷移到了北方,唯一隻是剩下了一個村落,因為裏麵的民兵悍勇,故土難離,張魯遷移不動,卻是留了下來,爾等是要去的是那個村落吧,我這裏有地圖,以及傳訊狼煙,如果諸位遇到什麽麻煩,點燃狼煙便會有我蜀**隊前去救援!”這時候黃忠仿佛是忌憚著什麽似得,從自己的手中拿出了狼煙給若寒。


    見到了這一幕,若寒不由微微的一愣,說實話,若寒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黃忠居然會這麽的做,把手中的這個狼煙遞給了自己。原本若寒不過隻是無聊打算四處逛逛而已,現在聽到了黃忠的話,卻是開始對著這個小村莊開始覺得有意思了起來。


    要知道,張魯那是什麽家夥,那可是五鬥米角的教主,他實行的是政教合一的政策,也就是說就理論上而言,每一個漢中的的軍民都是被他的洗腦術給狠狠的洗過的,所以張魯投靠曹操的時候,雖然漢中的人故土難離,但是絕大多數都跟著張魯去北邊了,劉備真的說起來也不過隻是得到了一個空殼子的漢中而已,但是現在居然有一個村子,在張魯的號召之下,整個村子都留了下來,這就比較有意思了,畢竟一般上留下來的都會是老人和孩子這一種體弱多病,不能遠行的家夥,但是整個村子都留了下來,這根本就是沒有把張天師放在眼裏啊!


    “我們去看看!”若寒帶著一絲好奇之色,而眾人聽到了這個村子卻也並不反對,都跟著若寒向著那個村子過去,畢竟這時候的眾人反正是閑著無聊,現在能夠做一點事情也不錯。


    這個村子並不是非常的遠,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個村子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不過這雖然說是一個村子,但是粗略的看過去卻像是一個小堡壘,村口居然是用看起來頗為厚實的泥牆給圍起來,這對於絕大多數的城牆是很難想象的,畢竟這一切可都是要錢的啊!


    來到了村口,眾人便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氣息,該怎麽說呢,總之這裏的村名也並不圍觀若寒等人見到了若寒等人進來也不過隻是打量了幾眼,又各自坐著各自的事情了。


    不過若寒等人雖然感覺到了少許不妥,但是再怎麽說自己這一群人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夠拿捏的,所以卻也是藝高人膽大的我直接來到了這個村子之中的唯一一家客棧之中,對著裏麵的小二說道,“小二上點好酒好菜,大爺我們餓了,這銀子多了算是打賞你的!”


    “好嘞!”小二頭上紮著黃色的麻布,看到了銀子。頓時看著若寒等人的眼神便得無比的親切可愛,這時候卻是見到了眼前的小二對著若寒等人說道。“幾位客官遠到而來,先喝幾口茶潤潤嗓子,諸位要得菜,馬上就給上來!”說著正準備轉身去後堂吩咐廚房做菜。


    “等等小二,你怎麽知道我們是遠道而來,而不是附近的居民呢!要不你猜猜我是哪裏人,猜中了,有賞!”若寒聽到了眼前的小二的話。卻是笑著對著這個轉身的小二說道。


    “客觀你哪裏人,請恕小的眼拙,看不出來!但是我至少知道你絕對不是我漢中的人!”這時候的小二伸出了自己都衣服,隻見到了衣服上畫著一根九節小竹杖,說道,“凡是我們漢中的人的衣服上絕大多數都有著相關的圖樣刺繡。當然大家的刺得絕大多數都不一定是相同的,你看這就是我的衣服上的紋刺!”這時候的小二卻是對著若寒說道。但是眼神卻是瞄著若寒手中的的銀塊,畢竟賺錢不容易,若寒手中的那塊足夠自己打工一個月的工錢了。


    見到了眼前的一幕,若寒不由淡淡的一笑,便把手中的銀塊扔了過去,頓時隻見到了眼前這個小二感激之情滔滔不絕的表達著。若寒聽得都有一點點的煩悶了,不過若寒還是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畢竟再繼續的說下去,那就真的什麽事情都做不成了。


    “我知道這是個什麽地方了!”這時候的若寒看著身邊的眾人卻是笑著說了起來。


    “什麽地方?老大。”聽到了若寒的話,這時候的胖子的眼神之中帶著好奇的說道。


    “應該是黃巾軍在漢中的據點!一來到了這個村子之中我就感覺到了有一點點的怪異。但是總覺得說不上來,但是那個小二卻是提醒了我們。你們沒有發現嗎,這個村子裏麵的人的衣服上繡著的標誌,分別是九節杖,符水,以及…張角巾,不知道這些東西你們會想到什麽呢!”若寒卻也沒有等到其他的人回答,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想到的便是張角!”


    這時候的若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不隻是我們知道,我想張魯也是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沒有把這個村子的人給遷走,畢竟曹軍手下的起家之兵便是百萬青州軍,張魯自身雖然投靠了過去,但是卻是形勢比人強不得不投靠。但是那百萬青州軍隊,卻是跟著曹操一路打天下打過來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張魯自然不可能再給對手增加實力的機會。”


    “話雖然是如此,但是就算是這一群的家夥過去了也鬧不出什麽事情吧!”這時候的盛唐卻是搖搖頭說道,“要知道曹操這樣的絕世梟雄,又怎麽會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發展所謂的教義呢,而且是太平教這一種在漢末幾乎是人人喊打的教會,我看不太像!”


    “這個世界上最最殘酷的爭鬥就是皇權與宗教,千萬不要覺得不可能。要知道曹操活著的時候,的確是沒有人敢去觸動他的虎須,但是要是他死掉了呢,那麽肯定是會引起非常大的人心騷動。要知道曆史上曹操死後青州軍可是發動了動亂,雖然說是被鎮壓了下來,但是天知道這背後有沒有什麽幕後的黑手,我想就算是沒有的話,在這個遊戲之中也會設計成有吧!”若寒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都無所謂了,這個據點到底是不是所謂的黃巾軍的巢穴,我們試一試不就清楚了嗎!”這時候的若寒充滿了自信之色!


    “怎麽試?!老大!”胖子聽到了若寒的話,卻是略顯得疑惑的對著若寒詢問道。


    然而若寒沒有回答,隻是把自己正佩戴著的蜀軍的軍令放了下來,然後佩戴上了黃巾軍的軍令,頓時,沒有多久,隻見到了一個手中舉著一張“懸壺濟世”的白色帆布的賣狗皮貼膏的道士,來到了若寒的麵前,對著若寒說道,“大人,您要狗皮貼膏嗎~”


    “……”聽到了這話,在這時候的若寒的臉上充滿了尷尬之色,而與此同時卻是見到了對麵桌子上的其他人的臉上都帶上了笑容,非常好奇的看著這個故事會怎麽發展下來。


    好吧,麵對著這麽一群損友。若寒還真的是說不出什麽話來,不由伸出了自己的手。甩了甩,說道,“走走走,你家大爺我好得很,要什麽狗頭貼膏!”說著便打算把這家夥敢出去!


    “大爺,不是狗頭貼膏你聽錯了,你一定需要我的狗皮貼膏的!”這時候,隻見到了眼前的這個賣狗皮貼膏的道士。還在繼續的推銷著自己手中的狗皮貼膏,熱情得讓人感到不解。


    “老大,既然這個家夥,這麽熱情就買一個打發他走吧!”胖子聽到了眼前這個賣狗皮膏藥的家夥的話,不有看著眼前的道士說道,“你這狗皮膏藥多少錢。”


    隻見到了眼前的老家夥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胖子,原本熱情的聲音變得僵硬無比。然後才從他的嘴巴之中突出了一個一句話,“你的胖已經病入膏肓,請恕在下無能為力!”


    “你!”胖子聽到了眼前的家夥的話,卻是伸出自己的拳頭,正準備好好的教訓一下眼前的這個家夥,雖然胖子是精神力特長者。但是強化過的玩家,總是比一般的人要強很多的。


    “好了,胖子!”這時候的若寒伸出了自己的手攔住了胖子,然後看向了眼前這個賣狗皮膏藥的家夥,說道。“不知道閣下找我們什麽事情,不過我們真的不需要狗皮膏藥!”


    “你需要的。你一定要說我你需要的!”這時候這個賣狗皮膏藥的道士寸土不讓的說道。


    “好吧!”若寒看著眼前的這個道士說道,“好吧,我需要的,多少錢!”若寒卻是被這個家夥弄得煩躁無比,無奈的對著眼前的道士說道,卻是想要早點打發掉他!


    “一共是一塊三兩三!不知道客官要幾份!”聽到了若寒的話,在這時候隻見到了眼前的賣狗皮膏藥的道士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孺子可教的笑容,總算是繼續的說道。


    “我們好像遇到切口了!”這時候就算是再笨,若寒等人等人也知道是遇到了什麽,否則的話,武俠小說不就是白看了嗎。不過,聽到了這一句話,眾人幾個相互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幾下,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這一群的家夥,沒有一個人知道接下來的切口是什麽!


    “我說,遊戲就不要玩了!”既然不知道切口是什麽,若寒直接拿出了自己衣服上的那一枚軍令,然後人給了眼前的這個賣狗皮膏藥的家夥,說道,“都知道我是誰了,你還在這裏玩虛的,累不累啊,我要去見這個村子的負責人,馬上帶路吧?!”管他什麽切口啊!


    看到了若寒甩給了自己的這一塊令牌,在這時候買狗皮膏藥的家夥眼神之中帶上一絲的猶豫與遲疑之色,對著若寒說道,“可是大人,這不合規矩啊,您應該說九塊賣不賣才…”


    然而這話說道了一半,卻是見到了眼前的家夥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卻是見到了若寒手中的倚天劍貼近了這個賣狗皮膏藥的道士的脖子上,然後若寒麵帶著微笑,對著眼前的家夥說道,“嗬嗬,如果你再囉嗦一句,我的劍可不會再聽你囉嗦下去,快點帶路!”


    “您這邊請!”頓時隻見到了眼前的家夥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直接帶著若寒向著一條小路走了過去,這時候他可不敢玩什麽手段,單單是那一柄劍放在了自己脖子上的溫度就讓自己有一些受不了了,要是讓這一病劍給直接砍到的話,那麽自己就必死無疑了。


    很快的,若寒等人被眼前的家夥帶到了這個村子之中的一間道觀裏麵,看著道館裏麵的道姑,這時候的若寒的臉上帶著少許的之色,更是略顯得一絲的不敢置信,說道,“張寧!”


    “嗬嗬!諸位俠士,荊州一別,我等好久不見了!”這時候的張寧笑嗬嗬的看著眾人說道,“沒有想到諸位俠士,居然會有幸路過這個村子,所以我便然我的手下去請諸位了!”


    “等等?!”聽到了這話,在這時候的若寒的臉上不由路出了一絲的疑惑之色,看著張寧和那個賣狗皮膏藥的家夥,說道,“我們有說過下次見麵要約定什麽切口嗎?!”


    聽到了這話,隻見到了張寧不由稍稍的一愣,疑惑的向著那個賣狗皮膏藥的家夥看了過去,很顯然對於切口什麽的,就算是張寧自己也完全不清楚,問道“什麽切口?!”


    “我以為教主讓我去請的是教中的兄弟,而且當時這位少俠也正好拿出了我教的令牌,所以我便上去與對方對切口了…”在這時候的賣狗皮膏藥的道士,臉上帶著一絲的尷尬之色,對著張寧解釋道。


    “嗬嗬!原來是這樣!”張寧聽到了這話,卻是用自己的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嗬嗬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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