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換上一身不合體的衣服,將頭發剪得亂七八糟,用漆在臉上胡亂擦上幾個印記,把自己打扮得又醜又怪,正在照鏡子,看還有什麽可以加工的地方,既能讓自己在幾女眼裏印象變壞,又不失自我本色,耳邊突然傳來阿朱、阿碧一聲聲焦急地呼喊:


    “主人,不好了!”


    “木姑娘被一掌打成重傷。”


    “辛掌門用劍還不敵對方空手……”


    秦朝來不及聽完,全力展開淩波微步,人影幾閃,到了事發現場,目光一掃,發現辛雙清正與一個相貌和打扮不妥之極的怪人苦鬥,木婉清胸口中了一掌,躺在一旁,氣若遊絲。情況緊急,來不及多想,‘分影’,秦朝一分為二,一個他一劍刺向那怪人的喉嚨,一個他抱起木婉清奔向‘萬劫穀’方向。那怪人本來沒把他這一劍看在眼裏,直到劍影和人影都消失不見,那怪人突然感到喉嚨痛,隨手一摸,居然滿手都是鮮紅的熱血,此時,他才知道自己中了劍,並知道對方剛才已是劍下留情,否則他此時人都已經死了,哪裏還能知道自己中了劍呢!


    這是秦朝有史以來最快的一劍,是他在危機關頭超水平的發揮,若非有過人的精神力控製住,他肯定會失手殺人,破了殺戒。


    那怪人是‘四大惡人’的老三‘南海鱷神’,因為獨傳弟子‘小煞神’孫三霸被木婉清所殺,上門來報仇。木婉清見對方厲害,便搬出新認的丈夫。南海鱷神不知秦朝的厲害,出言不遜,結果惹惱了辛雙清。兩女合鬥南海鱷神。才鬥了幾招,南海鱷神被木婉清神出鬼沒的暗箭惹惱,先一掌重傷了她。他見辛雙清厲害,便有些顧忌木婉清口中的丈夫,分了神思考等下該如何應對。


    秦朝那一劍看起來太過簡單,不但未能引起他的重視,反而引起了他潛意識裏的輕視。


    中了劍後,南海鱷神在原地呆了半晌,才終於恢複了正常的思維,心想:“那小妞口中的丈夫是很厲害,就算單打獨鬥,結果還是一樣。但他不是個喜歡殺人的主,隻要那小妞堅持住別死,我應該沒事。”嘴裏喃喃自語道:“都怪那小妞話不說清楚,早說她丈夫是老大口中的神秘說書先生,我又怎麽會對她下那麽重的手,現在隻能希望她命大些,能堅持住。不,是一定得沒事。你沒事,我才能真的沒事呀!”


    秦朝抱著木婉清出門還不到五裏,見木婉清隻剩下半口氣,怎麽都堅持不到‘萬劫穀’,隻好轉身借了間民房,準備死馬當活馬醫,自己來。


    望著木婉清那一張蒼白得嚇人的臉,秦朝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性命關頭,顧不上那麽多男女之禮,得罪了。”右手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從衣領開始,沿中線將木婉清的上衣劃開。黑色的上衣下露出一件繡著白色蓮花的肚兜,做工精致,用料上乘,秦朝舍不得劃破,稍作思考,改為割斷肚兜上麵和中間的繩子,將肚兜從上往下掀開,下麵那些敏感的地方先不管。就算如此,這仍是他成年後離女性最近的一次。眼前的肌膚如雪般白皙,如玉般晶瑩,散發著淡淡地幽香,對他的誘惑不是一般的大。他隻好用理智苦苦壓製住男人本能的衝動,為免抗拒不了誘惑出醜,他不再拖延,不再欣賞,一刀割斷了木婉清胸前最後一塊裹胸布。兩團碩大的玉乳霍然跳出,顫顫巍巍地晃動不已,卻高高聳立不倒,不但大得驚人,彈性一樣很驚人。秦朝暗道先前看走了眼,難怪木婉清的語氣中似乎對司空虹那對大凶器有些不屑,之前還以為是在嫉妒,現在看來不止如此,心想:“司空虹大是大,但彈性遠不如木姑娘,形狀也不如她遠矣!隻怪她先前實在綁得太緊了,才讓我看走了眼。綁得那麽緊,肯定會很不舒服。看來她自己很不喜歡身體長成那樣,更害怕被別人看見。”心中一驚,暗道:“糟了!現在被我看見,她……她……”一咬牙,長歎一口氣,暗道:“不管了,先救了人再說。”


    接下來,秦朝借助精神力的精微控製,用燒紅的匕首當手術刀,給木婉清動了個小手術。因為木婉清身上帶了一盒胭脂模樣的上等金創藥,秦朝連針線都未用幾回,就給木婉清‘縫’好了傷口,止住了血。木婉清中途痛得昏死,等她醒來時,傷口都結了疤,隻剩下內傷需要花很長時間來調養。環目四顧,床頭一碗粥還熱氣騰騰,秦朝卻不見了蹤影,顯然是見她快醒,提前一步跑了。


    “師父說男人各個負心,似乎不太對,但男人各個不想對咱女人負責,那倒是毫無疑問。”木婉清一聲冷哼,喃喃自語道,“郎君,你越是不想對我負責,我越讓你不得不對我負責。”


    “我不是師父,不會坐著傻等,一輩子你都別想甩開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走著瞧吧!”


    ……


    離開木婉清之後,秦朝才想起自己還是第一次給人動手術,若非平時很喜歡燒烤,練出一手精巧細膩的解剖刀法,恐怕就算有超出尋常的精神力輔助,都無法如此順利地完成這場手術。又想:那南海鱷神的掌力不怎麽樣,指力卻厲害非常,若非被木婉清那傲人的玉乳給消減了大半的力道,未能完全擊穿心髒,恐怕自己想救都來不及。木婉清雖然被南海鱷神占了些便宜,可相對於寶貴的生命而言,反而是她賺了。她是賺了,自己卻是怎麽算都虧了。不好跟她算帳,看來隻有以後找南海鱷神出出氣。


    回到酒樓,秦朝請辛雙清幫忙買一套衣服給木婉清送去。辛雙清明知秦朝是想借此氣走她,仍然給氣得不輕,特別是見到木婉清那些被割爛的衣服的時候,她雙目噴火,幾乎忍不住一劍把木婉清給斬了,心想:“自己花費如此巨大的代價,都未與主人如此親近過,這小賤人太不要臉,用出這種卑鄙的招數引誘主人……”木婉清早從段譽口中聽說過辛雙清與秦朝之間的事,當時聽的時候不在意,此時想起,怎麽看都覺得辛雙清不順眼,心想:“身為名門大派的掌門,居然如此不要臉,勾引我丈夫……”


    此時,秦朝正在客房中來回走個不停,為幾女的事情煩惱不已,不知該如何抉擇。他對女人的要求很高,對自己的要求同樣高,這種高要求的基礎是一夫一妻,可是,哪個男人不想過三妻四妾的生活呢?兩者隻能擇其一。如果是前者,該怎麽樣對待幾女?如果是後者,又該怎麽樣對待幾女?


    此時此景,不容他再拖延不決,隻能盡快從兩個中選擇一個。


    他很想選擇前者,堅持一夫一妻,可環境和行動卻總是偏向於後者。辛雙清的要求低得可憐,小柳的要求比辛雙清還低,她們都是好女人,對秦朝好,討秦朝喜歡。龔婉的心思最複雜,藏得最深,表麵上卻像是對他毫無要求。鍾靈像是在玩火,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孩子,卻又不是小孩子,附近像她這麽大的女孩,大半都已經做了母親。木婉清有著多重性格,一麵是冷血殺手,一麵是多愁善感,一麵是蠻橫霸道,一麵是柔情似水……


    一方麵死都要堅持一夫一妻,一方麵又死都要做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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