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神器輕鬆“認主”之後,劉煜猶自不敢相信事情會這麽順當,再三驗證後,他終於確定,自己真的取代“大蛇”成為了源星負麵大意誌的代言人、反世界原力的掌控者!以後,他再也不會受到反世界原力的“反噬”,更加不會麵臨“大蛇重生”的威脅!


    雖然說倒黴的“大蛇”被劉煜吞噬了本源,即便借由源星負麵大意誌的力量和三神器中的精神烙印而快速重生,但也記不得有劉煜這麽個人物——這“精神烙印”就好像文檔中的“存儲”功能,而“重生”就好比“讀取”,故而就算大蛇能夠重生成功,也會失去留刻精神烙印之後的所有記憶,這就相當於是一種“失憶”型的重生了。


    不過,縱然重生後的大蛇失憶了,但他在臨死之前的那種對劉煜的強烈怨憤卻還是“回歸”了精神烙印中,可以說,即便不認識劉煜,但他卻“天生”就對劉煜厭惡至極,有一種“一看到他,就想滅了他”的心理。


    劉煜如果不能讓三神器“認主”,那麽就算他的存在之力可以讓他進化出不懼怕反世界原力反噬的那種神體質,最終也會被重生後的大蛇追殺致死的!而現在,在“竊取”了大蛇的“地位”之後,劉煜不但沒有了後顧之憂,反而逆襲成了源星的土著神祗!


    別小看了“土著”這兩個字,這種依靠星球意識集結體而形成的神祗和那些依靠自身修煉而掌握了某種法則之力而形成的神祗不一樣,土著神祗擁有“星球不毀,我自不滅”的特性。就算被人打的灰飛煙滅,但隻要助他成神的星球還在,那麽過個幾百幾千年,他就以最佳狀態重生。而要是他像大蛇那樣在星球上留存有精神烙印的話。那麽這個重生的時間還能縮短幾百倍!


    當然,土著神祗並非就是熱門的職業,事實上,在那些能夠觸摸到“神性”的傳奇境界修行者心目中,土著神祗絕對沒有自修神祗受歡迎!至於說這是為什麽,劉煜現在的境界還太低,並不清楚!


    劉煜現在隻有破空初階境界,而在神祗這個圈子裏,最低境界也必須是“傳奇”,所以很多事情他雖然隱隱有感。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以劉煜現在源星負麵大意誌代言人的身份,再加上他所具備的存在之力,要想進入“傳奇境界”或是更高一級的“永恒境界”,那絕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畢竟劉煜是源星兩大“土著神祗”之一。雖然因為底蘊的原因不能和“天道”相提並論,但隻要有充足的時間。掌握著反世界原力的他一定可以成長為和掌控著正世界原力的“天道”並肩的存在!


    當然。這個過程可能相當的漫長,畢竟大蛇誕生了幾萬年,不也一直被天道壓迫的不敢妄動嗎?!就算劉煜擁有存在之力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超級外-掛,可也沒信心說自己可以在幾年或者幾十年內成為可以直麵天道的源星至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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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瀛首都,北郊。


    這是一棟清雅而幽靜的房舍,仿中式三合院。外麵用竹籬圍繞著,四周是一片稀疏的鬆林,一條半涸的小溪在院前橫過,如今溪水早已結成了冰。一座小巧而古樸的木橋,便搭過溪麵連接著兩頭,現在,是近黑時分了,雪花飄著,繽繽紛紛的,越發為這裏的景致增加了一些淒清而冷寂的韻味……


    劉煜駕駛著摩托車正向這裏疾馳而來,而這幢房舍裏住著的人,就是劉煜分別已久的公孫綠萼。


    對於這個在曆史上一心一意跟著自己,為自己繁衍後裔的女人,劉煜心中是滿懷虧欠的。這次解決了自身的後患後,他立刻就趕了過來,一來要撫慰一下幽怨的公孫綠萼,二來也要關心一下嶽父嶽母的事情。要知道,劉煜最初之所以起意要來東瀛,就是因為公孫綠萼想來這裏改變她父母的厄運……


    也許是聽到了響動,房舍正屋的門突然被打開,公孫綠萼細弱而窈窕的身影由屋中衝了出來,她將目光投向小橋的那邊,而那頭,劉煜正深深的、火熱的、渴切的凝視著她。


    一刹間,兩人的目光像是膠著了,凍結了,那麽癡,那麽粘,那麽激動的纏在了一起,宛如時光全然停頓,萬物歸向永寂;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存在,沒有任何煩囂相擾,天地之間就像隻有他們兩人,隻有他們火熱的凝視了……


    劉煜緩緩下車,一步步的踏上小木橋,他目光絲毫未曾移動的凝視著公孫綠萼那張姣好而清麗的麵龐,低沉的,他喚道:“綠兒……”


    公孫綠萼驀然抖索了一下,顫顫的伸出雙臂,幽幽的:“老公,老公……”隨著這聲聲“老公”,公孫綠萼再也克製不住自己了,一聲哽咽中淚水奪眶而出,同時,她飛一般狂奔了過去,劉煜也迎上兩步,猛然將奔過來的公孫綠萼摟入懷裏,那麽緊迫用力的摟入懷裏!


    公孫綠萼幾乎全身都癱瘓了,她把整個嬌弱的軀體深埋在劉煜的臂懷內,麵頰也貼偎於劉煜的胸膛上,現在,她可以清晰的聽到劉煜的心跳,感覺到他急促的呼吸,還有,那炎熱的體溫,強烈的男人氣息,這些,都是那般熟撚卻又如此陌生啊,但是,無論如何,公孫綠萼已經完全滿足了,完全釋慮了,她知道,她又在劉煜的懷抱中找回了期冀,找回了希望,更找回了慰藉與愛,他並沒有忘記自己,就像自己沒有一時一刻忘記他一樣……


    雪花飄落,灑在劉煜和公孫綠萼的發梢,肩頭,與鞋麵上,灑在他們那兩張激動而癡迷的麵容上。劉煜低下頭看著公孫綠萼,公孫綠萼也仰臉凝注著他。於是,他們都發覺自己深愛的人消瘦了、清減了,也憔悴了……


    是什麽原因會如此呢?漫天的風霜?勞累的奔波?血腥的殺伐,或是生活的坎坷?不,是刻骨的相思,銘心的懷念,以及天各一方的煎熬啊……


    ……好吧,以上原因都是文藝柔弱女青年公孫綠萼的臆想……


    輕輕地,劉煜道:“綠兒,我回來了……”


    沾著淚的臉蛋兒努力漾起一抹苦澀卻愉悅的微笑。公孫綠萼抽噎著點頭,哀怨的道:“你終於回來了……想得我好苦……”


    用嘴唇摩娑著她的額角,劉煜悄細的道:“原諒我,綠兒,我不是有意的……”


    喃喃的。公孫綠萼像夢囈一樣的道:“這些日子以來……老公,你不知道我過得多淒清。多孤寂。白天黑夜全擔著一顆心,生怕你出了什麽意外,生怕你受了什麽傷害……醒著的時候想著,睡著的時候也掛著……或許你不會明白,老公,假如你有了什麽三長兩短我也不會獨自活下去的……我沒有這個勇氣……”幽幽嫋嫋的傾訴著心底的話。而公孫綠萼是抑製得太長久了,隱憋得太長久了,她早就要向劉煜吐露的。


    劉煜幽幽一歎,感覺自己有些失策。之前。他有將自己的任務和狀態對公孫綠萼和盤托出,那主要是因為想要向她解釋為什麽來了東瀛後卻不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可沒想到竟然會讓她這麽的擔心掛懷。


    在劉煜的眼中,現在的公孫綠萼可是和魔門三大高手之一的陰後祝婠婠融合了的,他以為她會像祝婠婠那樣堅強冷情、獨立自主。可是他忘了,“以前”的公孫綠萼就似是一株細弱的幼枝,一朵嬌嫩的蓓雷,不能經風霜,不能經雪雨,她是那麽柔細,那麽溫馴,又那麽淡雅……


    在和劉煜重逢之前,公孫綠萼的個性中的確是祝婠婠的強勢占據主要地位,可是當劉煜出現在她的麵前後,公孫綠萼的本性逐漸回歸,她慢慢地又變成了菟絲花一般的小女人,需要劉煜有力的雙臂來環護,需要他堅實的胸膛來遮擋……


    緩緩地,劉煜悵然道:“綠兒,是我不好,使你精神上背負了這麽多沉重的痛苦,可是你要相信,相信我對你的思念,相信我心中對你的愛戀……”


    含著淚笑了,最喜歡聽這種情話的公孫綠萼點著頭道:“我相信,我完全相信,從我們因為愛而重逢後,從你深情的告訴我你愛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為你沉淪了……老公,隨便你做什麽,隨便你對我怎樣,我永遠都不會有絲毫猜疑和反對的……”


    微微有些抖索,劉煜繼續投其所好的滿嘴文藝腔:“綠兒……噢,我的綠兒……你要我怎麽說?你要我怎麽辦?我要怎麽才能完美的表示出我對你深刻的依戀與思切?在這段與你分離的漫長時光裏,我想你想得好辛苦……”


    輕輕用細長而白嫩的手指比在劉煜唇上,公孫綠萼溫柔的道:“我知道,老公,我全知道……有好幾百次,我在夢中見到了你,我不顧一切的告訴你我是如何盼望你歸來,我是如何舍不下你……我想,縱然我們隔著千萬裏遙遠,在同一個夢中,我們的心意必會相通,你也一定會聽到我向你說的那些傻話,老公,你告訴我,你全聽到的?”


    沉默了一下,劉煜深沉的道:“是的,我全聽到,就如現在一樣清晰,一樣真實……”


    於是,在淚波瑩瑩中,公孫綠萼喜悅的笑了,她輕輕地又把臉蛋兒依貼到劉煜胸前,劉煜更用力的環攬著她,在雪花繽紛裏,在寒冷的空氣中,他們似乎已完全忘記了身外的一切,整個天下,除了他們彼此之間心的呢喃,靈魂的傾訴,肌膚的接合,宛如就沒有別的了,任什麽全都變的虛渺,任什麽全都化為空寂,整個空間的存在,就隻有依偎在一起的他們……


    牽著公孫綠萼回到屋內,劉煜伸手自兜裏摸出一方兩寸大小的木盒來,徐徐將木盒啟開,裏麵端端正正放著一對小指頭大小的貓兒眼藍寶石,這對閃耀著天藍色彩的晶瑩寶石是橢圓形,襯托在盒底的一小片雪白的緞子上,看去藍的藍得更眩燦奪目。白緞子更潔白得細塵不染誘人極了,可愛極廠,就宛如兩枚閃亮在清晨天空的星辰!


    發出一聲讚歎,公孫綠萼道:“好一對貓兒眼!層麵光潔如鏡,毫無裂隙,色澤清瑩澄澈,質地純寶,形態規則細致,琢磨精巧,當真是難得!”


    劉煜低沉的道:“喜歡嗎?不枉我帶著它們趕了這麽遠的路……”


    眼中漫出一片驚喜。公孫綠萼眨眨眼道:“老公,這是送給我的?”


    笑了起來,劉煜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不送給你,還能送給誰?”


    抬頭癡癡的看著劉煜。公孫綠萼目光有些朦朧了,她紅著臉蛋兒嬌癡道:“老公。你真好……”


    麵對麵。劉煜火熱的凝注著她,低沉而有力的道:“綠兒,不要這樣說,我對你好是應該的,我們是向彼此交付了最純粹的愛情的戀人啊……”


    閉上眼,公孫綠萼不可仰止的情動了。她喃喃的道:“老公,吻我……”


    於是,劉煜緩緩的俯下臉來,輕柔地吻上了公孫綠萼柔軟而濕潤的嘴唇。多少日子的魂索夢係,全在這一刹那間尋到了慰借,得到了補償……


    夜變的深沉。


    這是公孫綠萼臨時布置起來的中式閨房,陳設簡樸而清雅,斑竹床,斑竹椅,一張小巧的黑漆檀大圓桌,一張小小的梳妝台,圓桌上有隻寶藍鑲白的花瓶,瓶上黃菊數朵,另外,一隻古趣盎然的小幾上擺著一尊小小的白玉香鼎,鼎中正有嫋嫋的檀香飄散。左右兩邊的窗口全掩著一色的淺綠窗簾,淺綠色的窗簾與斑竹床前垂懸著的淺綠的羅帳相掩映,就越發給這間寧靜的閨房增加了一絲安祥而幽遂的氣氛。


    現在,屋內隻有一盞壁燈放射著淡淡的光暈,照得整間的房裏幻起一片淡淡的迷蒙,在迷蒙中,劉煜與公孫綠萼並肩坐在床邊。


    之前的一頓相見筵,劉煜稍稍喝多了兩杯,他如玉似的俊俏麵龐上泛漾著一抹丹珠似的紅暈,公孫綠萼癡癡的凝望著他,眼波如水,小巧的鼻兒也在輕微的翼動,幸福與滿足正充斥在她的心中,滿滿的。此刻,她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求,假如能夠,她多麽希望就這麽一輩子與劉煜相對——沒有任何人幹擾,沒有任何事拖累,就這樣,在一間隻屬他們兩人自己房子裏,靜靜地、深長地,讓他們彼此依偎,彼此凝視,彼此將心連係……


    柔柔的,公孫綠萼道:“老公,這些日子來,可苦壞你了……”


    劉煜輕輕一笑:“也算是先苦後甜吧!如果沒有之前的那份辛苦,恐怕也不會有現在的這種收獲……”


    幽幽的,公孫綠萼道:“老公,你以後不要太冒險了,這那不但苦了你,連我也成日價為你擔驚受怕……你知道……我和你都是重生者,雖然這裏依舊有我的父母,但除了你,我還是常常感到孤單和迷惘……像悠悠忽忽的,連身子和心全都沒個依托處……隻有看到你的時候,那怕我們隔著遠遠的,我也覺得是那麽安全與充實,有時,你向我一笑,或者給我打個電話,我就感到慰籍了……老公,我並不求占有你,但是,我真怕再次失去你啊……”


    緩緩托起公孫綠萼的下頷,劉煜深情的道:“綠兒,我永遠不會讓你離開我,上輩子我就已經差點失去你了,如果不是你的堅決,我們也不可能在這裏重逢!我真的不敢想象,即便拯救了家族,但麵對著以後沒有你在身邊的那種空茫日子,我要如何活下去……”


    美麗而清澈的眸子裏浮動著瑩瑩波光,公孫綠萼垂下目光,憐生生的道:“老公……即使沒有我的存在,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我……我現在的年紀本就比你大……你現在又是神祗了,擁有永恒的生命……我沒法子陪你一直走下去……”


    搖搖頭,劉煜真摯的道:“放心吧,綠兒,我有辦法讓你也享有永恒的生命,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會永遠的在一起……”


    公孫綠萼沒有懷疑劉煜的話,她激動的啜泣起來,哭著倒進劉煜懷裏,雙肩聳顫,哽咽著,斷續的道:“老公,哦……謝謝你能讓我一直在你身邊……”


    因為過份的喜悅與感觸,公孫綠萼伸出她的雙臂緊緊擁抱著劉煜的腰際,他們都暫時沒有說話,讓所有氳孕在房中馨美情韻浸澈著他們的靈魂,讓兩顆心相互傾訴,一丁點也不保留,一丁點也不隱諱,此時無聲勝有聲……


    過了很久,劉煜終於想起了“正事”,一麵以下頷輕輕摩娑公孫綠萼的頸項,一邊細細的在她耳旁低語:“綠兒,嶽父嶽母的事情怎麽樣了?還順利嗎?”


    羞澀的點點頭,公孫綠萼柔柔的道:“事情和‘曆史’一樣,我們父母已經確認要以交換生的身份來東瀛了,而他們將要就讀的學校,也是符合‘曆史’的那個發生了‘意外’的‘黑主學院’……”(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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