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意外地看著懷裏的黑主優姬,她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大膽開放?!雖然心中微疑,但劉煜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卻容不得他在這個時候示弱,於是按耐下心中的怪異感覺,一把抱起女人,將她放在洗臉台上。


    不要!你抱得不是我!快鬆開!黑主優姬急得對劉煜呼喊,喉嚨間發出的卻是屬於另一個女人甜膩充滿挑-逗的笑聲。


    黑主優姬看到“自己”撐著鏡子跪下,俯低身子,劉煜雙手抓住“自己”的大腿,忙碌地進出,擊起一片水聲。汗珠黏住秀發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靡麗。


    不!不要!黑主優姬絕望地大叫。她無法解釋眼前的情景,但她知道這不正常!一定有什麽可怕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發生!是了,這是夢,她做了一個無比逼真的噩夢,隻要她閉上眼睛,重新醒來,一切都會恢複正常。


    黑主優姬閉上眼睛,心裏將天照大神、玉帝大帝、耶穌真主都求了個遍,隻要能保證生活重新恢複正常,她願意一輩子吃齋念佛,信奉一切神靈。


    慢慢睜開眼睛,其實不用睜開眼睛,耳邊有節奏的水聲已經告訴黑主優姬,噩夢還在繼續。她不死心地咬緊唇,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彌漫,仍然改變不了這令她發狂的“夢境”。


    這一切在劉煜眼中卻成為她樂在極端無法自禁的反應,劉煜停下來,緊張地問:“優姬,是不是我太用力了,你受不住?要不我們明天再做,下午還要搭乘新幹線去海泉鎮泡溫泉呢!雖然我沒有辦法給你一個蜜月旅行。但趁著養傷的這幾天,卻還是可以陪你來一次浪漫的溫泉之旅的……”


    “嗯~~那些事情不重要啦~~~”甜膩的聲音輕輕地喘-息地哀求:“煜,小銀婦好舒服,小銀婦還要……”


    每一下喘息都象小孩子的手,不輕不重地撓在劉煜的興奮點上,令他更加高漲。處在歡樂頂峰的他,強行停下來亦是痛苦,“真的沒問題?”劉煜心虛地問,心裏暗罵自己虛偽,卻又害怕黑主優姬拒絕。


    “來嘛~~~”女人嬌聲請求。兩支胳膊摟緊劉煜的脖子,腿盤在他的腰上,自己起伏著。


    既然這是黑主優姬的請求,劉煜再不顧忌,抱緊黑主優姬的身體帶她飛上極樂的峰頂。


    黑主優姬象電視機外的觀眾一般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切。鏡中那張自己極為熟悉的麵龐泛著興奮的紅光,喉間發出快樂得近似痛哭的聲音。在水氣彌漫的浴室有一種影院般放大環繞的效果。誇張得迷亂。劉煜在她身後,兩手攥緊她的兔兔,不斷地強力衝刺,無限度的歡悅讓他的表情微微有一點猙獰。


    窗外陽光明媚,浴室裏兩個人-體交疊在一起,低吟高唱洋溢無限春意。黑主優姬卻感覺冷,無窮無盡的陰冷重重包圍她,刺心浸骨令她窒息。這是她的新婚,她的男人。他卻在她的身體裏與她人交-歡。如果可以選擇,黑主優姬劉煜當著叛自己的麵兒和其她女人纏綿,而不是象現在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和“自己”沉淪迷醉,她連閉上眼睛躲避也做不到。


    這一切到底如何發生?最近的生活和以往沒有任何不同,到底為什麽會這樣?難道是玖蘭家那對母子在臨時前下了什麽血族秘術?!黑主優姬要抓狂,象絕境裏的困獸,找不到逃離的出口,甚至無法哀嚎。


    麻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黑主優姬忽然看到她對著自己微微一笑,得意奚落的笑容讓黑主優姬寒毛倒立,那個占據著自己身體的“女鬼”看得到她!她知道她的存在,她在向她挑釁!


    滾出去!滾出我的身體!黑主優姬對著她大喊,仍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劉煜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甜膩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越來越響亮,象點燃的炮竹,肆無忌憚的宣告兩人的快樂。黑主優姬的耳膜被震得轟轟作響,令她崩潰。


    “滾!滾!!”黑主優姬用盡全身力氣放聲大叫,期望能把自己從噩夢中叫醒,或者將那不堪的聲音壓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酸楚疼痛重新將黑主優姬包圍,這場歡-好帶來的痛楚比早上起床時更甚。


    見黑主優姬撐著洗臉台才能站立,無法走動,劉煜將她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找出藥膏輕輕塗抹在青淤處。


    清涼的藥膏象滅火劑令火辣辣的傷痛得到舒緩,黑主優姬想也不想,死死地抱著劉煜,失聲痛哭。她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直言劉煜是在和其她女人尋-歡?劉煜明明抱的是她的身體,要怎麽說才能讓劉煜相信,剛才控製她的身體和他交-合的另有她人?


    黑主優姬無法說出口的話語在劉煜看來是極樂後的情緒失控,他不以為意,笑著說:“我幫你把頭發吹幹,你先睡會,我打幾個電話再來叫醒你,好不好?下午還要搭乘新幹線去海泉鎮,我也隻能配你三天,不要埋怨我,我真的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過,這三天我會好好的陪你,隻陪著你……”


    看著劉煜,黑主優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對她體貼入微,她不忍心告訴他這麽一件荒誕的事情讓他再為自己操心。看著劉煜溫柔的為自己推宮活血,黑主優姬應了一聲,率先閉上眼睛,不一會,耳邊便傳來劉煜走出房門的聲音。


    隱隱的聽到劉煜講電話的聲音,黑主優姬小心地挪下床,打開電腦,將自己的情形輸入進去。


    網上給出三個答案,一種是“睡眠癱瘓症”,也就是俗稱的“鬼壓床”。睡眠處於半睡半醒間,身體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幻覺,甚至還能聽見周圍的聲音,但無論自己怎樣用力,都使不上力,想叫也叫不出聲。不論是睜開眼或翻身起床,都不能做到。真正醒來後,人會覺得全身疲乏,有時甚至滿身大汗。


    使不上力和不能出聲這兩點和自己的情況有些象,但夢境不可能這麽逼真和完整,黑主優姬不死心地咬了自己一口,讓她皺眉的痛感和兩排清晰的牙印讓她更明確這一點。


    第二種情況是“精神分裂”,在黑主優姬的體內隱藏著另一個性格,受到刺激後控製身體。這種情況黑主優姬在影視作品裏見到多次,成長的過程中受到重大刺激。衍生出新人格保護原有人格不受損傷。


    黑主優姬從小一帆風順,拜發達科技所賜,她成長的道路被黑主灰閻完整地記錄,沒有發生任何重大到需要衍生新人格進行保護的事件。也許是事件太重大,她的身體選擇了自我忘記。黑主灰閻出於保護,也沒有向她提及?黑主優姬決定有空的時候。下載這方麵的知識進行學習。也找機會問一問那個現在正熱衷於幫助緋櫻閑對元老院開戰的黑主灰閻。


    第三點就是“被鬼附身”,黑主優姬沒理來地打個寒戰,繼續看下去。網上關於這方麵的講述很多,幾乎全是調侃,沒有任何科學而係統的論證。


    影視作品裏,對付猛鬼或僵屍用黑狗血、桃木劍、黃符和糯米。想到用黑狗血淋身。黑主優姬一陣惡寒;桃木劍和黃符網上有賣,可是看起來很不可靠的樣子,黑主優姬猶豫再三,還是訂了一些。


    糯米倒是有現成的。前幾天黑主灰閻要黑主優姬買食材過聖誕節,糊塗的她買了糯米回來一直放著沒用,現在想起來連忙跑進廚房將整袋米拎進房間。


    上帝保佑,黑主優姬閉上眼睛祈禱完,決絕地抓了把米從頭淋到腳。她瞪著鏡子,沒有白煙,沒有慘叫,發間綴著的米粒讓她看起來可笑而愚蠢。


    我到底怎麽了?!黑主優姬捂住臉。


    ……………………


    去海泉鎮“蜜月”旅行,是黑主優姬十分期待的事情,可發生那樣的事後,她再提不起精神,木然看著劉煜發怔。


    劉煜以為黑主優姬累了,內疚地讓她在一旁休息,自己拿著車票去辦手續。


    寬廣的候車大廳,鬧哄哄的人聲混和機械提示音形成獨特的音頻讓黑主優姬眩暈。她捂著耳朵,想逃離卻軟綿綿得站不起來。


    穿紅著綠的幻影在黑主優姬眼前晃動,看不清容貌,隱約可見銀絲滾邊的金紅色皇室重衣。無數張或歡笑或陰狠的臉交織在一起,讓黑主優姬頭痛欲裂。


    畫麵轉換,一個僅穿著大紅褻衣的女人臥在金玉床上,她的眉眼不能單純用好看漂亮形容,而是“媚”和“惑”。刻入骨髓的嫵媚,讓男人忘記一切的迷惑力隨著她的一顰一笑源源不斷地流淌,讓人覺得她肯讓你把心掏給她都是幸福。


    女人臉上掛著笑,以一種慵懶的聲音自言自語:“真的好無聊呀……嘻嘻,昨夜的那一場夢境真是有趣,我怎麽會做那樣離奇的夢呢……”


    熟悉的聲音讓黑主優姬心頭一振,是那個占據自己的身體和劉煜交-歡的女人!那種甜膩入骨的聲音,她絕不會認錯。


    讓黑主優姬疑惑的是,床上的女子為什麽說是“做夢”?難道床上那女人不是東瀛傳說中專門俯女子之身去吸取男人精力的飛緣魔,而是因為一個夢而恰巧占據了自己的身子?


    黑主優姬很是忐忑,正待多“看”一下,以便確認自己的推論,可肩膀被人一拍,畫麵頓時消失不見。


    “優姬,你的臉色不好,要不我們先回去再好好休息一晚,改簽明天的新幹線?”劉煜擔憂地說。他拿著車票走過來的途中,看到黑主優姬雙眼無神,視線潰散,迷茫而忐忑的表情讓他擔心。


    “沒事,”黑主優姬強笑道:“都是你把人家弄得那麽累,在新幹線上睡一覺就好了。”也許新幹線場獨特的環境能讓她看到更多那個“女鬼”的事,隻有先了解才能找到對付她的辦法。


    劉煜皺眉看著黑主優姬,她剛才的狀況並不是勞累這麽簡單。


    害怕劉煜詢問,黑主優姬從劉煜手中抽走車票,挽起他的胳膊道:“還有多久開車?誤了班次就麻煩了,人家期待了好久呢。”


    心裏存了疑惑。劉煜還是摟住黑主優姬的肩膀,拖起行李箱上車。


    不是旅遊旺季,又訂的是價格昂貴的vip車廂,車廂裏沒什麽人,劉煜放好行李,在黑主優姬身邊坐下,輕輕撫著她的臉,愧疚道:“你先好好睡一覺,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無視你身體狀況那麽用力的要你……”


    酸楚溢滿黑主優姬內心。讓她眼眶通紅,“煜,我好怕你以後不會對我這麽好……”以前劉煜對她好她會感到甜蜜,現在卻是滿心的惶恐,唯恐劉煜知道真相把她當成怪物。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當然會對你好。而且要一輩子對你好。”劉煜吻著黑主優姬額頭。在她耳邊低聲道:“我還會對你更好,讓你舍不得離開我,我們要一直好下去……”


    黑主優姬撲進劉煜懷裏,緊緊摟住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喪失對身體的控製,她不想失去被劉煜擁抱的溫暖。


    “怎麽了。優姬?”劉煜驚訝地撐住黑主優姬的肩膀,上下打量她。大滴眼淚掉在劉煜的手上,燙得他心痛。


    黑主優姬隻哭不說話的表現讓劉煜心慌,攥緊黑主優姬的手。慌張地說道:“優姬,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們現在下新幹線,去醫院。”


    “你對我這麽好,我感覺就象做夢一樣,夢一醒,你就離開我,再也不要我了。”黑主優姬哭得兩肩聳動。如果劉煜對她不是這麽好,或許她可以毫不猶豫地提出分手,轉身走下新幹線。他這樣小心翼翼地嗬護,黑主優姬實在舍不得放手,讓不知情的他難過。可是,她真的很怕那個“女鬼”會像飛緣魔那樣吸食男人的精血,她不想劉煜受到任何的傷害!


    劉煜被黑主優姬的話逗得笑起來,“傻丫頭,隻要你願意,我們會永遠這樣好下去。”用力摟著她,劉煜恨不能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她這樣乖巧,他怎麽會不愛她。


    “請問,需要幫助嗎?”被黑主優姬哭聲驚動的乘務員站在劉煜身邊問,職業化的微笑也不能掩蓋眼裏濃濃的八卦欲。


    兩個人連忙分開,黑主優姬扭頭看向窗外,劉煜咳了一聲,強做鎮定地說:“沒事,我剛向她求婚。”


    紅暈從黑主優姬的臉上一直延伸到耳尖,臊得恨不能挖個洞躲起來。


    “恭喜。”乘務員連忙說,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黑主優姬時帶上幾分羨慕。


    送走乘務員,劉煜拿出毯子蓋在黑主優姬身上,寵溺地揉著她的頭頂道:“我知道你是因為剛剛成為女人而思慮太多……相信我,我不會拋棄你的,好了,好好睡一覺吧!”


    “你剛才為什麽那麽說。”黑主優姬問,因劉煜的話,一個點子在她心裏成型。


    劉煜的手在毯子下拉著黑主優姬的手道:“優姬,我不能給你一個正式的婚禮,所以我想我們不如拍一個101次求婚的視頻吧,以後拿出來給兒女看……”


    劉煜的話和黑主優姬的想法不謀而合,她抿著嘴望著劉煜隻笑不作聲。


    “你也這樣想?”劉煜驚喜地問,戀人間心有靈犀的感覺特別甜蜜。


    “煜……”


    甜膩的聲音衝出黑主優姬的喉嚨,讓她大驚失色。不!不要!黑主優姬驚恐地大叫,無法改變失去身體控製的事實。


    女人拉住劉煜的手放入自己的小內內。


    劉煜勃然變色,低聲道:“優姬,這是新幹線上。”


    女人探頭,吻上劉煜的唇,將他的拒絕封在喉嚨裏。她的舌太熱情,象芳香四溢的魚餌讓劉煜乖乖咬鉤無法自拔。


    廣播裏車長提示乘客係好安全帶,新幹線即將開車。


    反正有毯子擋著,不會有人看到,劉煜自欺欺人地想。振-動耳膜的轟鳴聲中,劉煜把手伸向黑主優姬的秘密花園。這是劉煜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做這種違背道德的事,手指抑不住顫抖,不多時劉煜就感覺指尖一片潤澤。


    唇被堵住,歡樂的呻-吟隻能在黑主優姬喉間回蕩,宛如在劉煜耳邊吹響衝鋒的號角,催促他前進。深受鼓勵的劉煜情不自禁細細撫摸,造成了更多的顫抖。


    女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白皙的肌膚喝醉酒似的籠上一層誘人的紅暈,幹涸的嘴唇在劉煜耳邊喃喃:“煜,小銀婦好難過,小銀婦要煜。”身子投進劉煜懷裏,靈蛇一樣晃動。胸前的兩團柔軟撞在劉煜胸口,讓他忽然明白小鹿亂撞的真正含義。


    有人說柳下惠之所以能坐懷不亂,不是因為他道德品質高,而是他身體有疾,沒有作亂的工具。劉煜是個正常男人,自己的女人在懷裏這樣哀求,哪裏還忍得住,隻想將她推倒就地正法。


    雖然車廂內沒什麽人,前後左右都是空位,但畢竟公共場合,難保不會有人站起來走動或上廁所。讓人看到,臉往哪擱?通訊這麽發達,萬一傳到網上,真正地彈指間聞名於天下。


    “煜~~”女人的哀求已變了調,迷離的眼神露出奄奄一息的可憐,指甲緊緊掐著劉煜的手,痛得讓他懷疑是不是已經被掐出了血。


    劉煜天不怕,地不怕,隻怕自己的女人對自己失望。心一橫,他拉著女人站起來,走向廁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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