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巴蜀後,劉煜並沒有返回朔-方,而是悄悄潛入了飛馬牧場。.tw[]當然,他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偷商秀珣這位美人場主,而是因為魯妙子已經成功的帶著楊公寶庫中的邪帝舍利回到了安樂窩。


    “這便是邪帝舍利?”劉煜看著魯妙子簡直如臨大敵,一直將邪帝舍利藏在灌滿了水銀的銅罐裏麵也就不說了,到了家,還拉著劉煜直接進了地下室,又啟動了一大堆的機關,還戴上了厚厚的手套,這才將銅罐打開,取出了裏麵那粒黃色的晶體。


    說實話,論起賣相,這邪帝舍利隻能說是平常,但是,舍利剛剛一打開,就有一股子血腥陰冷的感覺彌漫開來,劉煜緊守靈台,調勻了呼吸,這才伸手去觸摸。哪知道,剛一碰到,腦子裏就傳來一聲尖叫,竟是有無數血腥可怖的幻象憑空生出,耳中也似乎傳來不知從何而起的冤魂厲魄索命的尖叫聲。


    這些純粹的負麵精神力量,如果單純的用劉煜的精神力來抵抗,也絕對不可能屏蔽得掉。不過好在,他不但擁有源星負麵大意誌代言人的身份,跟具備“修羅之力”這樣的至高暗能量,邪帝舍利中蘊含的磅礴邪氣死氣對他不但無礙,反而是絕佳的補品。隻是,為了不表現的太過特異,進而引起天道的察覺,劉煜不敢肆無忌憚的吞噬這些負麵能量,隻能一邊小心翼翼的“偷吃”,一邊在魯妙子麵前做出一副深受影響的蒼白模樣。


    在劉煜影帝級別的表演之下,魯妙子沒有察覺到絲毫的異狀,歎息一聲,道:“這便是邪帝舍利了!當初向雨田將這個交給我,我那時論起精神修為。尚且不如現在,幾乎被弄得內息混亂,走火入魔。之所以將其藏入楊公寶庫,也有這一條原因在!哎。雖說我有意吸取其中的元精延長壽命。可是,這裏麵的死氣雜氣還有真氣。卻是很難清除。向雨田當年倒是悟出了汲取元精之法,當年我隻當用不上這玩意,竟是沒有詢問他一下,如今總不能幹看著!”


    劉煜挑挑眉。假作附和的說道:“真氣倒是無所謂,可是,這些死氣雜氣,即便是對我等來說,也是劇毒,少量尚且可以從容化解,可是。這是曆代邪帝所留,其中的戾氣不知凡幾,若是一股腦兒侵入,隻怕便是大羅神仙。也得走火入魔,看起來,隻得緩緩圖之,慢慢化解了!”


    魯妙子微微一笑:“若不是你當初說起那陰陽造化訣,我是決計不會將這舍利拿出來的,尋常人得了這個,隻怕立刻便要變成殺人狂魔,你卻可以以陰陽造化訣慢慢化解外層那些邪氣死氣,我雖說年紀不小,這麽點時間還是等得起的!”


    劉煜也是笑了起來:“那倒是讓我先占了這個便宜!”


    兩人商議已定,便開始著手慢慢清理化解邪帝舍利外層的死氣邪氣。看著短短一個半月時間裏,劉煜就將邪帝舍利外層的元氣邪氣之類的雜氣吸收得幹幹淨淨,更沒有留下半點後遺症,內力簡直跟坐了火箭一樣,往上飆升。


    如今的邪帝舍利已經當不起一個邪字了,其中元精蘊藏其內,尋常人摸在手裏再無半點感應,也就是先天高手才能夠感應到其中的元精。同時,魯妙子也不必擔心魔門中人有特殊的感應法門,感應到邪帝舍利的所在了。


    邪帝舍利原本容易為魔門之人感應,那是因為其中曆代邪帝留下的魔氣還有那種近乎精神念力一樣的邪氣,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周圍的人,因此才容易被定為感知。如今隻剩下元精,若是隻是通過靈覺感應,大家隻會覺得那是一個生命力比較強盛的人罷了。


    沒了這些雜氣幹擾,自然不需要特殊的吸收法門來吸取元精了,魯妙子再次修行了兩天,將自身的精神狀態提高到最佳,這才帶了邪帝舍利進了地下室閉關吸收煉化元精。


    三天之後,魯妙子從地下密室出來,幾乎是紅光滿麵,感覺年輕了好幾歲,在劉煜的感知裏麵,他此時精氣之盛,更勝過尋常年輕人幾倍。對此,劉煜沒有絲毫的嫉妒。相較劉煜在《紅樓夢》世界中得到的“生機之源”,邪帝舍利中那一絲絲元精就好比水滴和大海的差異!


    魯妙子將邪帝舍利拿給了劉煜,哈哈一笑:“邪帝舍利果然不愧是天下奇珍,我不過汲取了其中兩成元精,就補足了這些年自身失去的精氣,還多有補益,體內沉屙盡去,若是不出意外的話,起碼能延我半個甲子之壽!可惜我不能專注武道,否則的話,或許當再有突破!”


    雖然劉煜本人並不需要邪帝舍利,但這玩意兒對他的幫助還是挺大的,至少,這能讓他有個光明正大提升實力的借口。故而劉煜笑眯眯地拿著那塊黃色的晶體,說道:“魯師看起來是不需要了,那這個就歸我了?”


    “拿去吧!”魯妙子心情也很好,“難不成向雨田還能跑出來怪我將邪帝舍利給用掉了不成?!大不了日後若是有人承襲了邪極宗的道統,咱們將空了的舍利送回去就是了,日後還讓邪極宗那些快死的人往裏麵注入元精真氣,自然等到後世,還有人能用上的!”


    說到這裏,魯妙子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不得:“向雨田這人真是叫人捉摸不定,他活了近兩百年的人,竟然不肯收個真正的入室弟子,他那四個弟子,不過是收過來湊數罷了!不光沒有得了他的真傳,還是些無惡不作的混帳,弄到最後,然連邪極宗下一任的宗主也沒有指定,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也不知道他到底將邪極宗的傳承藏哪兒了?這邪帝舍利,沒準還真要砸我手上了!”


    劉煜撇了撇嘴:“魯師,你管這麽多作甚,這邪帝舍利落在咱們手裏,那就是天意,天授不取。反受其咎。我這就去吸取元精,免得你回頭後悔!”說著,直接拿了邪帝舍利往下走去,順手連密室的機關都關上了。


    魯妙子見狀。不由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最終付諸一笑。劉煜足足花了一天一夜才出來。他硬是將裏麵的元精吸取得幹幹淨淨。


    邪帝舍利裏的元精質量很高,劉煜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連頭發根都黑了很多。雖說依舊膚白如雪,但是,血氣流動異常旺盛,幾乎能聽到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的聲音。而其實力,也順理成章的提升到了不弱於石之軒的宗師高階的地步。


    魯妙子見邪帝舍利果然空空如也,不由大吃一驚,指著劉煜叫道:“你真的將裏麵的元精吸幹了?”魯妙子自己也吸收過元精。自然隻得,這東西不是可以無限吸收的,他吸取了其中兩成,不是因為見好就收。而是因為他的身體,根本不能容納過多的精氣,稍不注意,甚至會被反噬。劉煜能夠將剩下的八成元精吸取幹淨,還沒有出現“消化不良”的情況,這就說明,劉煜本身的身體素質,足夠容納這麽多的元精。


    劉煜自然明白魯妙子的意思,不過,他也沒必要解釋什麽,直接在一邊坐下,說道:“不全部吸收了,我留著這個幹什麽,看著眼饞嗎?”


    魯妙子神情複雜地看著已經跟普通的晶石沒什麽兩樣的舍利,歎了口氣:“魔門數百年來,為了這邪帝舍利,不知發生了多少次爭鬥,如今,這邪帝舍利差不多已經跟廢物無異了!”


    是不是人老了,就喜歡多愁善感,還是魯妙子從前就是這樣?!若是這樣的話,祝玉妍不喜歡魯妙子也就有理由了,魯妙子武功也就算了,然還是個悲天憫人的性子,這對魔門來說,簡直跟笑話差不多了!瞧瞧祝玉妍選的男人,先是石之軒,然後嶽山,一個個都是比較邪性的人,魯妙子實在不是祝玉妍那道菜!


    無論魯妙子還是劉煜,都沒有準備在死之前,給邪帝舍利充能,因此,這玩意的確是徹底沒用了,魯妙子感慨了一番之後,幹脆就將邪帝舍利收了起來,跟他製作的那些如什麽飛天神爪、人皮麵具之類的小玩意放到了一起。


    魯妙子見劉煜的眼神落在那個裝滿了一些小工具的箱子上,不由一笑:“老夫出身公輸一門,從小喜歡這些雜學,在武功上,卻沒有太多進步,這些是我當年行走江湖的時候,弄出來的小玩意……”他順手拿起一個飛天神爪,還有一張人皮麵具,“……當年多虧了這些,我才能從祝玉妍手上逃出來!”說到這裏,他有些悵然起來。


    祝玉妍是魯妙子曾經近乎瘋狂地迷戀過的一個女人,哪怕他明知道祝玉妍是陰葵派的下一任宗主,他依舊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到了現在,魯妙子對祝玉妍已經沒有太多恨意了,也許,這也是因為他對祝玉妍的愛意早就消磨殆盡,他如今向往的,僅僅是一個比較平靜的生活,讓他可以為最對不起的女人所生的女兒撐起一片天空來,哪怕她同樣怨恨他。


    劉煜對這些興趣不大,魯妙子的這些東西,如果交給特工,或者說是這個年代的細作的確是很有用的,但是,對於他這個層次的人來說,這些就是小孩子的玩意,人皮麵具也就能騙騙不熟悉的人,對於熟人來說,除非你真的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另一個人的人生當中去,比如說精神分裂,否則的話,總會被發現蛛絲馬跡的。


    魯妙子順手挑了兩個人皮麵具給了劉煜:“好東西都被你的兩個兄弟拿走了,我這也就隻有這兩個能拿得出手了!給你,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劉煜想想也是,於是便將那兩個人皮麵具收了起來,隻要麵對的不是熟人,魯妙子的麵具幾乎毫無破綻。他想了想,又開口道:“魯師,我在這邊已經待了半年多了,也該走了!”


    魯妙子想了想,然後問道:“你要回朔-方,還是去別處?”


    劉煜盤算了一下,說道:“先去瞧一瞧寇仲和徐子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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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江湖和天下在劉煜的推波助瀾之下風起雲湧了:各路義軍攻城略地,大隋朝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之前一直在觀望的各大世家和江湖幫派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們不是暗中思量著舉旗造反的時機、就是打算找顆大樹倚靠結盟。


    而橫空出世的三個勁爆消息,更是像投入了沸水中的巨石塊一樣,牽引了各方豪傑的心神:消息內容分別關乎和氏璧、楊公寶庫以及長生訣這三大寶物。


    和氏璧將在洛陽現世的消息自然是慈航靜齋故意放出來的。她們很快就要派出靜齋這一輩最優秀的弟師妃暄出山進行“代天擇主”的大業,而後再將和氏璧贈予“真命天”,以使得慈航靜齋以及“真命天”的聲望在亂世到來之際一同衝至巔峰。是以在此之前,她們首當掀起一股輿論風暴。以引起各路已造反的、或是即將造反的勢力的關注。為靜齋不久之後的擇主大業做足鋪墊。


    至於楊公寶庫,那可是比和氏璧更為實際的巨寶——和氏璧僅代表了“名”。而楊公寶庫則是實實在在的“利”,如果真有人能夠名利雙收,天下豈非唾手可得……傳聞隻有高麗的美女刺客傅君婥知道寶庫的確切地點,因而引得宇文化及對其一路追殺。他們兩人的蹤跡已遍布了大半個中原。雙方交戰了數十場,宇文化及仍舊沒能解決輕功卓絕的傅君婥,致使聞訊而來的各路高手也紛紛加入了追殺傅君婥的行列;再加上追殺者互相之間還在內耗,所以這場追殺幾乎令到整個江湖血流成河,眾人的心火也越燒越旺,因殺戮而帶來的矛盾更是積累到了一個即將爆發的危險地步。


    相比之下,長生訣引出來的動靜可就小得多了。除了隋帝楊廣因為長生訣的失竊而暴怒、派出禁宮高手追殺那兩個原是揚-州小混混的竊賊以外,其餘人等都隻把這件事當成是個大笑話:看嘛,就連一開始全權負責此事的宇文化及都沒興趣繼續攙和、轉而將精力投向楊公寶庫了,長生訣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天下人嘲笑昏君的一個新素材……他們絕對想不到。就是這麽一件“好笑的事”,終將造就出兩個橫空出世的傳奇人物。


    話說當日,在離開了飛馬牧場之後,寇仲本來就是打算要打響名頭的,可還沒等他想出揚名的好方法呢,機會就好像長了腳一樣、接二連三、自動自覺地跑到了他的眼前。


    寇仲和徐子陵先是在阻止江淮軍杜伏威手下的義軍兵士奸-淫-擄-掠的時候結識了李靖,李靖乃是將帥之才,他投在杜伏威手下也是為了創一番大事業,孰料杜伏威是黑道魁首出身,在治軍方麵毫無建樹,李靖對杜伏威軍中的無紀狀況大感不滿,幹脆就在寇仲和徐子陵跳出來行俠仗義的時候幫忙殺光了那些兵痞,三人就此成為了朋友。


    在同行的幾日裏,他們三人被杜伏威手下專門懲處叛徒的“執法隊”追殺,李靖便將他從戰場上悟到的刀法“血戰十式”教給了寇仲和徐子陵。後來他們在追殺中各自奔逃,李靖不知所蹤,寇仲和徐子陵又卷入到了東溟派和海沙幫的交戰之中。因為海沙幫曾經得罪過劉煜,故而寇仲和徐子陵不問緣由的大鬧了一通,誤打誤撞地燒掉了海沙幫十幾條大船,倒令東溟派撿了個大便宜。


    在做了這麽一場“大事”之後,本來寇仲和徐子陵是打算“功成身退”的,卻因為東溟夫人散播消息說要請他們這兩個幫了東溟派的小子上船一敘,反而令雙龍被想要偷盜東溟派賬冊的巨鯤幫幫主雲玉真給盯上了——在用言語打動了寇仲和徐子陵之後,雲玉真就將她的獨門輕功絕技“鳥渡術”傳給了他們,以此取信兩人,再挾此恩惠讓他們去偷東溟派的賬冊。


    寇仲和徐子陵原本以為這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還笑嘻嘻地喊雲玉真作“美人兒師父”,孰料就在當夜,竟讓他們聽到雲玉真與旁人密謀:要在事成之後殺他倆滅口……


    雙龍終於逐漸明白到這江湖的風波險惡,而為了保住他們的小命,兩人也將聰明才智發揮得淋漓盡致:趁著杜伏威因為他們倆而來找巨鯤幫麻煩的時候,寇仲和徐子陵找準機會得以脫身;結果他們又莫名其妙地衝進了瓦崗軍和隋軍的戰場,破壞了隋軍領軍大將秦叔寶的陣勢,導致秦叔寶被瓦崗軍的“俏軍師”沈落雁打敗並招降。


    按理說雙龍其實算是幫了沈落雁的,卻因為他們不願意加入瓦崗軍,沈落雁便要對他們痛下殺手……於是乎,寇仲和徐子陵隻能繼續逃命了。


    更巧的是,在逃命的途中,寇仲和徐子陵又上了李閥的船,遇到了李世民和李秀寧。雙龍被李世民的舌燦蓮花說動,終究還是跑到東溟派的船上赴約,順便偷走了那本幹係重大的賬冊。


    寇仲和徐子陵是因為講義氣才會幫李閥偷賬冊的,誰知他們在立此大功後,依舊被李秀寧所看不起,甚至還被李秀寧的未婚夫柴紹奚落……兩人憤憤不平,便帶著賬冊離開了李閥眾人。


    “切,什麽李閥三小姐,一點兒風度都沒有,之前對我們噓寒問暖、大施美人計,等我們幫忙偷得賬冊後,卻又恢複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真是令人氣悶!”寇仲啐了一口,將李秀寧的倩影甩出腦海,眼前卻又浮現出之前他們遇到的雲玉真和沈落雁那兩個女人,她們確實擁有絕美的姿容,卻讓寇仲隱隱覺得後背發涼——“唉,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可怕,就好像美人兒師父和俏軍師那樣,明明上一刻還對我們笑得迷死人,下一刻她們就打算要了我們的小命哩!”


    現在看來,其實江湖一點兒也不美好,雖然他們雙龍的名號逐漸地傳揚開去,令寇仲和徐子陵從無名的小角色晉升成為有了點兒名聲的小角色,他們武功也突飛猛進、幾乎快要躋身先天高手的行列了——但在這短短幾個月裏,寇仲和徐子陵卻見識到了太多黑暗的人性,從前他們做小混混時的那種心無掛礙、淳樸率真的歲月再也回不來了。


    兩個小子從感慨中緩過勁來,又恢複了嘻嘻哈哈的表情,勾肩搭背地往旁邊的巷裏走去。這條巷就好像無有盡頭一般幽深,寇仲和徐子陵步行其中,四周靜謐,仿佛天地之間就隻剩下他們兩人了一樣。


    靜靜地走了一會兒,寇仲忽然輕歎了一聲,說:“我忽然想起幾年前曾經有那麽一次,我們扒貨的時候被失主察覺,他拎著棍來追,我們就是跑進了這樣的一條黑漆漆的深巷裏,才終於逃過一劫……”


    徐子陵輕輕地“嗯”了一聲,說:“你為何又生感觸呢?”


    寇仲搭著他肩頭,感慨道:“事實上老天爺待我們算是不薄了,我們從兩個小混混走到如今,非但窺到了上乘武功的門徑,囊中也有了餘錢,日過得既刺激又精彩,可為什麽我卻反倒不如從前快樂了呢?”


    徐子陵沉吟道:“還是因為感情的事?”


    寇仲認真地想了想,搖頭說:“仔細想來,應該不是,其實李秀寧並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相反她一直禮敬我們,隻是我自己妄生歪念、徒惹煩惱罷了……真正令我感到不快樂的,是我忽然察覺到,我們倆自懂事開始,總是在看別人的臉色做人,連命運都無法自己把握,簡直了無生趣。如今我想做一番大事業,固然有感情的緣由,更多的卻是為了實現人生的意義,總之我不想再碌碌無為、被人看扁,等我們闖出一番事業後,就再沒有人敢當我們不是東西了!”


    徐子陵聽得豪情大發,忽然高聲唱起了歌來,寇仲欣然同唱,高昂豪邁的歌聲在昏黑無人的深巷中激蕩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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