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歎一下人性的貪婪,劉煜又好奇的問道:“如果完不成任務那怎麽辦呢?”


    任紅昌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千金一帖’曾在江湖上放話,說如果他們完不成任務,那將付給委托人十倍於議定金額的賠償金。.tw而且四十年來,還沒有出現過他們完成不了的任務呢!”


    劉煜微微一笑,在她那有些愁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所以你就有點擔心我,怕我在疏忽之下會糟了他們的毒手?”任紅昌點了點頭,窩在劉煜懷裏沒有說話。看著她的樣子,劉煜不由得笑道:“你也太小瞧你夫君了吧?憑我現在的武功,就算是天階高手來也是絕對殺不了我的!”


    任紅昌看了劉煜一眼,愁容未減的說道:“‘千金一帖’可是行事無所顧忌又無孔不入的殺手組織啊,他們怎麽可能像天階老神仙那樣行事有章法,和你明刀明槍的打鬥呢?”


    劉煜哈哈一笑,不以為意的說道:“寶貝兒,你可有點過於擔心了!以前針對我的刺客事件還少麽,可還不都被背嵬軍和鸞鳳衛給破獲了!那些人可都是各大諸侯以及各大豪門世家專門蓄養來從事殺手工作的死士,難道他們的水平會比隻能混混江湖的‘千金一帖’的低嗎?”


    任紅昌也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似的展顏一笑,說道:“對啊,人家還真是被‘千金一帖’從不失手的名頭給嚇到了呢!以我們的實力,別說區區一個江湖組織。就算將全江湖的所有高手都聯合起來恐怕也傷不了夫君的!”


    這個時代擁有高手最多的是軍隊,其次是各個豪門世家私養的護衛,最後才輪得到所謂的江湖。所以身為天下最強軍閥的愛妾的任紅昌才敢放出這樣的豪言壯語!


    劉煜蹭了蹭她的俏臉,愛憐的說道:“這下你總該真的放心了吧?”


    任紅昌笑眯眯的點點頭,接著揮舞著小拳頭說道:“不過,我還是要下令調查一下‘千金一帖’。他們既然敢刺殺夫君,那麽就得承受我的報複!我要下-藥、投毒,暗殺、圍剿,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我要讓‘千金一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真是個報複心強烈的女人啊,不過我喜歡!劉煜提醒她道:“就算要調查、要報複那也要過一段時間再說……”


    任紅昌在劉煜胸膛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嘟著嘴說道:“人家知道啦,這兩天隻會忙你的婚禮的,絕對不會分心,夫君你就放心吧!”


    ############################################################


    漢曆三九六年五月十八日。劉煜第三次的承受住了繁瑣禮儀的折磨將甄宓接進了被任紅昌她們布置的美侖美奐的府邸。之後又經過了一陣諸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之類的儀式,擔任司儀的鍾繇終於說出了“禮成”“送新人入洞房”這兩個關鍵詞。


    在將甄宓牽進新房後,劉煜和突然變得有些羞澀的她隻交談了兩個句就被黃敘這個不肖之徒給叫出去挨桌敬酒了。這次的婚宴舉行地被設在了“大都督府”的練武場,一共擺了九十九桌,意喻“天長地久”。


    聽說之前一直對劉煜和甄宓的婚事采取漠然態度的甄逸也在今天出巨資包下了鄴城所有的酒樓食坊,要設置流水席款待全城百姓。按照某個小女人的說法,甄逸的這場“大手筆”起碼要“花費四十萬兩銀子”!


    大概是因為是在前線的原因吧。劉煜的這些文臣武將門都沒怎麽鬧酒,就連黃敘也隻敬了劉煜三大碗就停杯止飲了。而那些對劉煜不怎麽熟悉的鄴城本地的豪門世家、富商名士也因為心存畏懼而不敢太過放肆。所以劉煜每桌隻敬了一杯酒就算是完事了。即便如此,婚宴還是十分的熱鬧。交代鍾繇、黃敘他們幫自己招呼來賓們後,劉煜就在他們的賤笑聲中向新房走去。


    劉煜略微洗漱了一下,才緩緩地推開了洞房的木門。一對紅燭在靜靜地燃燒著,那天劉煜和甄宓親密接觸過的床已經煥然一新:雪白的床單、繡著紅色喜字的全新被子、繡著鴛鴦的枕頭,一切都顯示出了與那天完全不同的一種氛圍。看著床邊坐著的新娘子,劉煜的心中充滿了溫馨的感覺。挑開紅頭帕,甄宓正麵帶嬌羞地看著他。劉煜正想要說話,她卻突然“噗哧”一聲,嬌笑了起來。


    劉煜坐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一邊嗅著她身上極具誘-惑力的體香,一邊笑著問道:“宓兒,你笑什麽呀?”


    甄宓嬌羞地道:“我在想啊,我們這樣算不算‘先上車,後補票’呢?”


    “什麽‘先上車,後補票’的?宓兒你在說什麽呀?”沉迷於甄宓的香味中的劉煜沒反應過來的順口問道。


    甄宓嬌媚的白了劉煜一眼,嘟著嘴說道:“本來人家應該在今天才把自己交給你的,可你那天卻強行的占有了人家,這不是‘先上車,後補票’是什麽?!”劉煜幹笑數聲,正要解釋,卻又聽她問道:“不過,夫君你的這句話還說的真是有趣,你是怎麽想到的呀?”


    劉煜微微一笑,說:“因為我名下的車馬行有一種可載十六人、往來於城中鄉間的大馬車,想要搭乘這種馬車就得向車夫購買乘車的票據,而車夫通常都會對乘客說‘先上車,後補票’。我在這裏也隻不過是將其意義延伸了一下而已,所以你就別在用那種崇拜的目光看我啦!”


    甄宓對劉煜甜甜的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夫君。你實施的這種‘公共馬車’真是一個惠民的東西啊!你能給人家詳細說說嗎?”


    “說什麽呀說!”劉煜先在甄宓的腿臀處拍了拍,然後又在她的俏臉上親吻了一下,笑罵道:“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麽日子?你要真想知道。我以後自會詳詳細細的說給你聽,但現在你得讓我好好的飽餐一頓!”說完劉煜還飛給她了一個極其淫-蕩的眼神。


    甄宓嬌笑著白了劉煜一眼,歎息道:“唉,誰讓人家死心塌地的愛上你了這個大灰狼呢?就算被你這個大灰狼吃的連骨頭都不剩,那也是人家心甘情願的。”雖然這是她的玩笑話,但其中蘊涵的真情卻是表露無疑。


    “嘿嘿,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今天晚上我就要狠狠地‘吃’了你。”劉煜調笑著甄宓。而她卻沒有再說話,隻是輕輕地將眼睛閉上,並且自動的把鮮紅的櫻唇送了上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此刻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的,劉煜緊緊攬住甄宓柔軟的腰肢,隻覺有一團動人的火焰被自己整個兒的擁有,那溫暖的幽香熏得劉煜飄飄欲仙。在這一刻。劉煜真的別無所求。隻願就這樣天長地久……


    接下來的幾天劉煜和甄宓好的就像是蜜裏調油,可以說是形影不離,用某個小女人那略帶醋意的話來說,那就是“整個兒一戀-奸-情-熱”!可惜這樣甜蜜悠閑的日子很快就被魏郡方麵傳來的消息給破壞了!


    “我軍的損失和繳獲怎麽樣?”收到魏郡被高順他們拿下的捷報後劉煜問任紅昌道。


    任紅昌神情有些嚴肅的回答說:“魏郡一役高順將軍的部隊傷亡了近兩萬人,其中在傷愈後還能再上戰場的隻有不到七千人……”


    魏郡守軍和衛仲道就那麽厲害嗎,居然讓高順和徐庶他們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


    “至於我軍的收獲嘛……”任紅昌說到這兒嬌哼了一聲,然後才悻悻的說道:“衛仲道那個大奸人在突城而去之前竟然將魏郡的官倉、府庫全部打開,把裏麵剩餘的錢糧全數分配給了魏郡的老百姓。我們安置在城中的棋子根本無力阻止此事。因此高順將軍他們得到的也就僅僅隻是一座城池和兩萬俘虜以及二十三萬百姓而已。”


    聽了任紅昌的話後,劉煜不由得心中大是讚歎。衛仲道這一手還真是夠絕的!在城破之前將官府的錢糧分給老百姓,不但可以得到一些好口碑,還能給劉煜軍製造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因為按照慣例,打下一個城池後都會將城中的錢糧分一部分給士兵們的。可現在劉煜軍得到的卻是一個“空城”,這叫他們怎麽進行獎賞,難道還要從老百姓手中搶回來嗎?!


    在心中臭罵了衛仲道一頓後,劉煜又問任紅昌道:“保護衛仲道出城的可是狼騎兵?”


    任紅昌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大約有一萬狼騎兵保護著衛仲道和一些袁方官員離城。不過,在他們突圍的過程中被高順將軍的陷陣營截住,在留下了近半的屍首後,他們才得以安全離去。”


    劉煜滿意的點了點頭,因為這才是高順應有的戰績嘛!不過,看起來高順對於攻城戰並沒有對於野戰那樣拿手呀!嗯,這也不應該怪他。要知道並州是和遊牧民族的領地接壤,高順一直以來對付的都是“一擊不中,遠遁百裏”的輕騎兵,對這種攻堅戰自然是沒什麽經驗,我是不是應該送他一套“喜店軍校”精英班用的攻城教材呢?!劉煜一邊想,一邊問道:“任紅昌,太史慈他們回來了嗎?”


    任紅昌搖了搖頭,說道:“因為高順將軍的軍隊戰鬥減員已經超過了三分之一,所以他暫時將太史慈那支部隊留在了魏郡。”說到這兒任紅昌看了劉煜一眼,問道:“夫君,現在冀州南部已經盡在我軍掌握之中,你什麽時候出兵冀中呀?”


    劉煜想了一會兒,說道:“冀中應該沒有什麽棘手的地方,派幾千士兵去接收廣平、清河二郡的城防,其餘的大軍盡快開赴冀北與張郃的兗州軍會合,爭取一舉拿下平原。然後兵圍袁紹的老巢安平!”


    聽了劉煜的話後,任紅昌的神色更顯難看,她躊躇了一下才說道:“夫君。冀中恐怕沒有那麽好拿下的!”


    “怎麽了?”劉煜聞言微微一驚,問道:“冀中的廣平、清河二郡不是已經暗中向我軍投誠了嗎,又怎麽會不好拿下?難道那兩個太守又變卦了不成?”


    “廣平郡太守韓珩和清河郡太守陰夔都對朝廷忠心耿耿,又怎麽會不願意棄暗投明呢?”任紅昌先是為兩個太守解釋了一句,然後說道:“呂布從鄴城突圍後就駐紮到了清河郡,而清河郡太守陰夔為了替夫君分憂,就想在宴會上下-藥擒下呂布。可惜消息走漏。陰夔大人一家二十七口全被呂布屠殺。目前清河郡的軍政大權已經全數落在了呂布的手上,他又怎麽可能讓夫君輕易的奪取那裏呢?”


    劉煜微微皺了皺眉頭,為陰夔一家的遭遇感到惋惜。一邊在心中發誓為他們報仇。一邊問道:“廣平郡太守韓珩、易陽縣令韓範、內黃縣令梁岐、安鄉縣令耿包這四人還沒有暴露吧?”


    任紅昌搖了搖頭,說道:“雖然韓珩他們四個還沒有暴露,但一舉一動都在袁紹親信的監視之下,要想他們主動起義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劉煜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那好吧。明天我就下令讓郭嘉帶領大軍出發,相信呂布和衛仲道那幾萬人馬是阻不了我們多久的!”


    “夫君不親自出馬嗎?”任紅昌看著劉煜問道。


    “我就不去了,”劉煜點了點頭,說道:“我軍謀士如雲,猛將如雨,又兼氣勢如虹,想來拿下冀州也隻是時間問題,我又何必與將士們爭功呢?”剛說完劉煜就看見了任紅昌俏臉上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得問道:“怎麽了,難道你認為袁紹還有機會反敗為勝嗎?”


    任紅昌搖了搖頭。又看了劉煜一眼,然後才有些遲疑的說道:“夫君,妾身還有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什麽事,說吧!”任紅昌這少見的凝重模樣讓劉煜那本來不以為意的心也提了起來。


    “黃河水軍‘白波營’的統領韓暹將軍在為兗州軍保護後勤河道時被‘天河幫’幫主黃伯流擊殺!”任紅昌一口氣說完後就帶著緊張的神情看著劉煜。


    任紅昌告訴劉煜的這個消息確實讓劉煜大吃一驚。雖然韓暹在人性魅力和個人武勇上並不怎麽突出,但他在水軍指揮上卻很有一手。更是因此而成為了劉煜軍僅有的三大水軍統領之一,算得上是劉煜軍的高級將領了。沒想到現在卻被袁紹的人給殺了,這真讓劉煜怒火中燒啊!


    感應到了劉煜勃發的怒意,任紅昌趕緊抱住了劉煜,一個勁的說道:“夫君別生氣,別生氣……”


    劉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勉強對任紅昌露出了一個笑容,問道:“黃伯流就是以兩柄鐵槳位列奇功絕藝榜第二位的那個前太尉袁湯的書童?”


    見劉煜沒有發脾氣,任紅昌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答道:“是的,就是那個老頭。他組建的‘天河幫’就是袁家在江湖上的代表,幫中有二流好手近一千人,一流以上身手者也有近七十人。‘天河幫’控製著黃河下遊各地的碼頭、船隻,在我軍發動攻打冀州的戰事後,他們就仗著地利、人和時不時的襲擊兗州軍的運糧船。在被韓暹將軍狠狠地打擊了幾次之後,黃伯流竟然親自出馬領著一隊高手潛入軍營刺殺韓暹將軍。雖然四十七名刺客隻有黃伯流逃脫而去,但韓暹將軍還是不幸遇難了。”劉煜冷冷地一哼,淩厲的殺氣一放即收。任紅昌抬頭看著劉煜問道:“夫君,你要親自出馬為韓暹將軍報仇嗎?”


    劉煜點了點頭,帶著回憶的說道:“韓暹在黃巾之亂後就跟著我了,至今已整整十年。雖然他沒有建立什麽豐功偉績,但也一向是兢兢業業的為我做事。現在他被人所殺,我當然要為他報這個仇了!明天我就率領背嵬軍出發!”


    “夫君你就隻帶背嵬軍去嗎?”任紅昌有些吃驚的問道。


    “不錯。”劉煜點了點頭,說道:“大軍我會交給郭嘉。由他全權處理進攻冀中之事。我可不想因為仇恨而耽誤了戰機,何況一個小小的‘天河幫’憑我的背嵬軍又怎麽可能拿不下來呢?”


    任紅昌有些擔心的說道:“妾身相信憑背嵬軍的戰鬥力絕對可以吃定天河幫,但天河幫在黃河下遊經營有年。夫君恐怕沒那麽容易就找到他們的主力呀?”


    劉煜微微一笑,揮揮手說道:“這個寶貝兒你就不用操心了,就算天河幫再會隱蹤匿跡,我相信興昌隆商社和興華社都能把他們找到的!”


    任紅昌先是讚同似的點了點頭,接著又說道:“夫君,你還是再帶上一隊鸞鳳衛吧!背嵬軍盡是些粗心大意的魯漢子,妾身怕他們笨手笨腳的服侍不來你啊!”


    看著任紅昌俏臉上的堅持。劉煜苦笑了一下,沒有拒絕她的好意。任紅昌見劉煜同意了她的提議,不由得甜甜一笑。還給了劉煜一個香吻。見她如此表現,劉煜忍不住湊趣似的問道:“寶貝兒,你準備讓誰跟著劉煜呀?”


    任紅昌想了一想後說道:“對比而言,芷若要比麗花更會服侍人一些。但她現在有事走不開。而且麗花的武功、心性都更適合上戰場。所以就由她陪夫君去剿滅天河幫吧!”


    劉煜點了點頭,接著帶著些好奇的問道:“芷若有什麽事走不開呀?”


    任紅昌貓在劉煜懷裏說道:“這幾天芷若和她麾下的鸞鳳衛們都在指導新來的那一百餘位姐妹修煉‘易筋鍛骨功’。”


    劉煜恍然大悟道:“哦,來鶯兒她們都開始修煉了嗎?進度怎麽樣啊?”


    任紅昌扭了扭嬌軀,以一個舒適的姿勢半靠在劉煜身上說道:“修煉‘易筋鍛骨功’的隻有那一百零七個新人,來鶯兒可沒練。”


    聽了任紅昌的話後,劉煜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來鶯兒怎麽不練呢?她不是很想要成為鸞鳳衛的嗎?”


    任紅昌聞言一笑,解釋道:“來鶯兒之所以沒有修煉‘易筋鍛骨功’,是因為她身懷不弱的內力修為。”


    “‘姬女’也能修煉內功心法嗎?”劉煜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一般來說。‘姬女’的確是不能修煉內功心法的,來鶯兒算是一個特例。”任紅昌先是解答了劉煜的疑問。然後又笑眯眯的向他提出了問題:“夫君你猜猜來鶯兒的內功心法是誰教的?”


    又要考我?讓我想一想!既然麗花她們已經檢測過來鶯兒她們的忠心了,那麽就可以排除敵對勢力訓練出來的可能性。嗯,也許是童年時代的來鶯兒在某個大雪天救了一位瀕臨死亡的老者,而那個老者為了報恩就教給了她一段無名的內功口訣?……嘿,這個應該是小說主角的奇遇,來鶯兒恐怕沒有這種運氣吧!這樣一來,最為合理的可能就隻有一個了。想到這兒,劉煜不由得微微一笑,自信的說道:“這有什麽難猜的,教來鶯兒修煉內功心法的除了王圖還有何人?”


    “夫君,你真的好厲害哦!”任紅昌睜大眼睛,一臉崇拜的看著劉煜。


    任紅昌這種“情人眼裏出西施”的讚語讓劉煜不禁微微臉紅,趕緊問道:“王圖教給來鶯兒的是什麽內功心法呀?她修煉了幾年啊?”


    “好象就是普通的吐納術,聽說練了有七八年了吧……”任紅昌解釋說:“畢竟以前來鶯兒在王家的身份那麽低下,王圖就算再喜歡她也不可能將家族的密傳內功心法教給她呀!”


    劉煜點了點頭,又歎了一口氣。七八年的功夫就能用普通的吐納術修煉出不弱的內力修為,這來鶯兒的資質也著實了得!感慨了一陣,劉煜又問道:“紅昌,王圖的事情處理妥當了嗎?如果棘手的話就別管他了,量他一個小小的王家也不敢因為一個‘姬女’而與我作對的!”


    “夫君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霸道了?”任紅昌先是調侃了劉煜一句,然後又撅起小嘴略帶不滿的說道:“夫君你小瞧人家,這點小事人家怎麽可能辦不好呢?!”


    “處理好了嗎?”劉煜感到有些意外,忍不住問道:“寶貝兒你是怎麽做的呀?”(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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