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武鬆萌蠢的樣子,劉煜心中閃過一道疑慮,於是說道,“弟弟,我給你說故事聽吧。[.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武鬆再高興不過了,還催促劉煜快些講。劉煜的故事很簡短,一盞茶的時間就說完了,劉煜一直觀察著武鬆的表情,見他輕蹙眉頭,抿著嘴唇,等劉煜說完了,他猶疑不決地看向劉煜,“故事很好聽,皇帝和大將軍的故事,大將軍殺敵立功,很勇猛,是條漢子。”


    劉煜笑著點頭。


    “皇帝是女人?”


    “不,是男人。”


    “哥哥,都是男人如何相愛?哥哥這故事說的也太過驚世駭俗了。”比女人當皇帝還令他不能接受。


    劉煜這才放心地拍拍他的肩,將他按回榻上,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其實那花木蘭將軍是女扮男裝替父從軍,本是個女兒身。”


    武鬆這才點頭感慨道:“巾幗女英雄,娶妻當如此。”


    原來如此!劉煜意味深長地看著武鬆,他不愛淑女不愛美男,原來鍾意的是女漢子。


    第二日找來媒婆,提了要求,那媒婆想破了腦袋才想到有那麽一個符合條件的――那家人是才從歙州遷徙過來的,在陽-穀-縣開了一家武館,那家閨女從小習武,又好打抱不平,歙州地痞紈絝都被她打遍了,以至於名聲響亮,無人敢娶。如今姑娘都二十一了還沒嫁出去,她爹娘都快愁死了,後來聽信了一位江湖術士公孫勝的話,才舉家搬到陽-穀-縣。以求閨女的有緣人……


    劉煜聽得眼睛又眯了起來,決定先跟著媒婆先去相相姑娘。那姑娘這個時候應該在武館裏教人武藝。媒婆帶劉煜到了門口,卻不敢進去。之前給這位姑娘說過幾個相親對象,人家瞧不上她,她也看不上別人,還嫌媒婆竟把沒人要的說給她,媒婆怕她動粗,哪敢再見她?!


    劉煜聽了媒婆的哭訴,覺得這姑娘倒是真性情,值得一見。進了武館被人尋問來意,劉煜說自己想來習武。那人見劉煜瘦瘦矮矮的,定是經常被欺負,所以才來此習武,並沒有懷疑,將他帶入習武堂,“方教習,這人想在咱們這習武。”


    被喚作方教習的女子走過來,來人應該就是媒婆說的那位姑娘,沒有劉煜想象地那般五大三粗。五官端正,個頭很高,至少有一百七十五公分,還有一副大腳板。光是這兩樣就難嫁了,再加上不懂琴棋書畫,不懂女紅。不通廚藝,還愛拋頭露麵的打架。在古代不當剩女才怪了!


    方金芝低頭看著麵前瘦弱的劉煜,叉著腰。聲音有些低沉的問道:“你要習武,什麽理由?”


    “強身健體。”


    這個理由非常適合劉煜,方金芝伸手要去捏劉煜的骨架,劉煜條件反射閃向一邊,隻一眨眼,就離方金芝三步之遠,方金芝露出詫異的神色,隨即做出攻擊的手勢襲向劉煜。


    劉煜自始至終背著手左躲右閃卻並不顯得慌亂,方金芝手下更加淩厲,卻根本碰不到劉煜,她停下手,抱拳朗笑道:“先生身手不凡,金芝怕是教不了先生。”


    自知不如立刻甘拜下風,態度也不卑不亢,是個爽朗的女子,性子爽快不做作。劉煜滿意地點點頭。


    “尚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姑娘日後便知,咱們有緣必會相見。”說完轉身翩然而去。


    “這家夥誰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不像是來砸場子的。”


    “那人我好像見過,叫武大郎,沒錯,定是他。”


    方金芝看著翩然離去的劉煜,她心中也好奇劉煜來意,扭頭對身後交頭接耳的弟子們喝道:“練功。”


    第二日劉煜帶著武鬆上方家提親,“那姑娘你見了定會喜歡。”劉煜打包票道。


    媒婆當著劉煜和方金芝的父親方臘兩個大家長的麵,交換了方金芝和武鬆的生辰八字。“要不說還是武先生厲害,老婆子我給武二介紹了那麽多姑娘,再沒有比林姑娘更合適的了,瞧著生辰八字,真是天作之合。”媒婆還不忘恭維道,又將武鬆誇讚了一番。


    方臘看著生辰八字,又遠遠瞧見站在門外如勁鬆一般的武鬆,越看這個女婿越歡喜,忙命人去將小姐喚回來。他家姑娘天天在外拋頭露麵,混在男人堆裏,沒有男女大防的陳舊思想,是以讓女兒和武鬆見上一見,他覺得並無不妥。


    方金芝回到家,一進院門,就看到武鬆矗立在院中,插著腰仰著頭看著屋簷下的燕子窩。[..tw超多好看小說]“便是你要娶我?”方金芝開門見山道。哎呦,大小姐,您矜持點含蓄點,別把未來姑爺給嚇走了,家丁聽了在一旁幹著急。


    武鬆看著燕子哺育嗷嗷待哺的小燕子,不知怎的想到了自己,莫名感傷起來,乍然聽得方金芝的問話,武鬆扭頭看她,反問道:“哥哥讓我娶的便是你?”


    方金芝皺起眉頭,“你哥哥是誰,他讓你娶誰你就娶誰,嗬,你這樣也叫男人?”


    “哼,你爹讓你嫁給誰你還不是要嫁給誰,又比我好得了多少?!”


    兩人互相譏諷一句,方金芝話不多說衝上去打算一試武鬆身手。


    “不得了了,小姐跟未來姑爺打起來了。”


    劉煜和方臘正商量婚事,方臘聽了氣急地站起身,哎呀,可別打跑了我的女婿。方臘跟著匯報的家丁跑出去,劉煜也跟著走出堂屋。


    方金芝沒有保留實力,招招狠辣,武鬆因見她是女人,未使出全力應對,所以兩人打了個平手,不相上下。


    “快住手,快住手。”方臘急得直跳腳,方金芝打得酣暢不肯收手。


    武鬆被她纏的煩了,又不能和個“弱”女子真較勁。不然傳出去,他武鬆可就沒臉了。是以逮著機會雙手揪住方金芝的腰帶,將她舉過頭頂。“再亂動,我把你扔出去。”


    方金芝這下老實了,武鬆將她放回地上,見到哥哥,他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抓抓後腦勺,邁著小碎步走到哥哥麵前,低頭認錯:“哥哥,俺沒有打架,是她打我。”


    劉煜點頭。讓他站到一邊,抱拳對方金芝說道:“方姑娘,咱們又見麵了。”


    “原來是先生,這次先生可以告知姓名了吧。”


    “在下武柏,被人喚作武大郎,這位是我弟弟武鬆。”


    “他是你弟弟,難怪身手不錯。”方金芝走到方臘麵前,方臘將她訓斥一通,怪她不該跟客人動手。“爹。我願意嫁他。”方金芝再男孩個性,此時也有了一絲羞赧,瞄了眼武鬆。


    武鬆和方金芝的婚事這下算是訂了下來,劉煜拿出兩百八十八兩銀子作為聘禮。當著媒婆的麵簽了婚書,選個黃道吉日,武鬆就可以上門迎娶方家小姐了。


    回去的路上。劉煜問武鬆:“可中意方家小姐?”


    武鬆組織了半天語言,說道:“她和一般姑娘不同。沒見過那麽潑辣的。”


    “你不喜歡?那咱們退親。”劉煜故意說道。


    “婚事怎可兒戲?”武鬆慌忙說道,瞧見劉煜嘴角的淺笑。原來是哥哥故意逗他的,“謝哥哥為我張羅婚事。”


    武鬆一拜到底,由衷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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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日西門慶過得心驚肉跳,一直呆在家中不敢出門,那日劉煜和武鬆毫發無傷地走出知縣府,西門慶就知道事情沒成,那知縣定是將一切罪責都推到了他的身上。西門慶寢食難安,自己也覺得窩囊,想他陽-穀-縣一霸,竟然會忌憚無權無勢的劉煜,實在是劉煜這人神秘的很,那一手煉丹術就有了向上爬的資本,倘若他攀上了高官,想要報複他,豈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西門慶往知縣府裏送了一百兩黃金,對方錢是收了,卻不肯見他,西門慶這才知道這次是真的有災禍了,這知縣怕是不會護著他了。西門慶此時才後悔,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到底哪裏出了岔子?早知今日,就應該繼續以禮相待劉煜……


    心緒難安的西門慶從懷裏掏出福壽丹的瓶子,全部倒出,僅剩下三粒藥丸,西門慶一口將三粒藥丸全部吞下。頓時覺得有如身在仙境之中,飄飄欲仙,身著輕紗的女子腳下生蓮,舞姿曼妙,將他包圍在其中,西門慶笑著上前想要抱住一位仙女一親芳澤,每位都是絕色女子,竟不知該如何選擇,這些女子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西門慶一陣天旋地轉摔倒在地。


    再睜開眼自己卻坐在金鑾殿上,文武百官跪拜在地,三呼萬歲,西門慶低頭看自己一身龍袍加身,伸手豪邁喊道:“眾卿平身,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說完在眾臣高呼萬歲聲中退出金殿,走進後宮,看見一容貌秀麗的小宮女,二話不說拉著那宮女就要做那等事。


    西門慶動情之時,還不忘說道:“伺候的好了,朕明日就封你做妃子。”兩人正在床第間顛鸞倒鳳,門突然被撞開,一群官兵手拿大刀闖將進來。西門慶嚇得一軟,大怒道:“大膽狂徒,竟敢擾了朕的雅興,來人,將他們拖出去砍了。”


    “來人啊!”西門慶又喊了一聲,仍不見有人進來,那群官兵一臉嗤笑,將他從床上拎起來,架著他往外走。“你們要做什麽,朕是真龍天子,你們這是造反,放開朕。”這些官兵將滿嘴胡話的西門慶抓到衙門,按倒在高堂之上,他仍舊胡言亂語,說自己是當今皇上。


    知縣嗬嗬一聲,“這西門慶怕是瘋了吧,滿嘴胡言,冒充皇上,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西門慶,你勾結土匪謀害百姓,搶人錢財,你可知罪?你-奸-淫-婦女,強搶民女,你可知罪?你販賣假藥。牟取暴利,你可知罪?如今又冒充皇上。對皇上有大不敬之罪,本想叛你個充軍。如今你自己找死,不要怪本官,讓他簽字畫押,押入死牢,聽候問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何況西門慶本就不是好人,作奸犯科之事做了不少,隻是買通了知縣,所以才會橫行無忌。無所顧慮。


    處斬西門慶的文書幾日就下來了,因其罪大惡極,甚至有謀逆之心,冒充皇上說自己是真龍天子,又私養一群打手,可不是有那不臣之心嗎,真真是找死!上麵派了監斬官一同行刑,西門慶所有家財全部充公,他犯的罪是要株連九族的。但西門慶並無宗親,是以隻連累了現在的家人,下人們充軍,娶的三個妻妾要與他一同問斬。


    西門慶和三個妻妾在死牢裏關了幾日。問斬那天,各個形容枯槁,麵如死灰。行刑那日。圍觀群眾太多,知縣派出所有兵力維持現場秩序。劉煜也在場,知縣給他安排了就近的地方觀刑。問斬之前。監斬官問西門慶還有什麽遺言要說。


    西門慶血紅的雙眼瞪著劉煜的方向,用嘶啞地喉嚨喊道:“我西門慶是罪有應得,死後就算入了地獄,也定會爬出來找你,我要讓你日夜不寧,惡鬼纏身,不得善終。”


    被西門慶盯著的那個方向的人群朝一邊躲閃,生怕受到西門慶的詛咒,人群閃到一邊,空出了一個半圓的空地,劉煜一身白衣,孑然獨立,臉上不為所動,噙著一抹淺笑,拱手喊道:“西門大哥一路走好,小弟必定掃榻以待,恭候哥哥。”


    西門慶哈哈笑了起來,“吾不如你,敗在你手上也不冤。”


    “大郎,救我,我還不想死啊,大郎救我。”潘金蓮朝劉煜哭喊道。


    劉煜卻是一眼也不看她。潘金蓮肝腸寸斷哭倒在地,直歎自己太苦命。監斬官見時辰已到,拿起令牌扔到地上,“午時已到,問斬。”四個劊子手舉起明晃晃的鋼刀一刀下去,幹淨利落,鮮血濺了一臉,幾顆人頭滾落在地。


    西門慶的事情了結,知縣大擺筵席邀請監斬官,劉煜也被邀去坐席,知縣這次抄西門慶的家,貪墨了不少金銀珠寶,拿出其中一份送給監斬官作為見麵禮,監斬官自然笑納,又拿出一大份孝敬高俅高太尉。這監斬官是高俅的黨羽,正合了劉煜的意。


    推杯換盞之後,知縣鄭重地介紹了劉煜,說劉煜是他找來的奇人異士,有煉製長生不老藥的仙術,當今皇帝最鍾情的就是長生不老藥,宮中豢養了好幾個道士給自己煉製仙丹,以求長生。


    監斬官見知縣說的言之鑿鑿不是玩笑,這才正視劉煜,見他其貌不揚,個頭矮小,但自有一股高雅氣度,態度不卑不亢,這時看來,似乎確實不是常人。“敢問先生師從何人?”


    “師父他老人家不許我在外透露其名諱,恐我汙了師父的名聲,我靈根太淺,資質駑鈍,隻在煉丹方麵有些天分,是以隻學了煉丹術。”劉煜見他皺眉沉思,笑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這是長春丹,若大人不嫌棄小人道行淺,可以一試。”


    知縣在一邊助言道:“這長春丹我也曾服用過,效果妙不可言,大人定不會失望。”


    劉煜將藥丸放回瓷瓶,雙手遞上,監斬官稍作猶豫便接下了瓶子,然後繼續吃酒,酒足飯飽之後,劉煜告辭,臨走前與知縣交換了一下眼神,知縣心領神會,命人扶監斬官回屋。進了屋知縣拍拍手,房門推開,進來兩個美豔女子,女子進來後盈盈拜倒,“見過兩位大人。”聲音婉轉動聽,聽得人身子酥麻了半邊。


    監斬官心花怒放,但麵上去佯裝生氣地質問道:“你這是做什麽?”


    “大人日理萬機太過辛勞,下官特意為大人準備兩個使女伺候左右,讓大人舒筋解乏,還忘大人體諒下官的一番良苦用心,不要推辭。”


    監斬官這才露出笑臉,拍拍知縣的肩膀,“下不為例,這次見你一片赤誠之心,我便收下了。”


    “謝大人。”知縣拱手告退。


    那兩個女子上前給監斬官寬衣,又是洗臉又是按摩,殷勤備至。蔥白的手指靈巧地在他身上上下翻飛,勾引地監斬官-欲-火-中燒。但他這般年歲了,也知道自己的能耐。一夜禦二女那是自取其辱,正不知該如何選擇。其中一個機靈的似乎看出了他的為難,趴在他的肩上,小手按揉著他的胸口,細聲說道:“大人可服用了那長春丹?”


    “你也知道那藥丸?”


    “奴家聽聞過,說知縣吃了那藥丸,生龍活虎,一夜禦七女,不知真假。今日我與妹妹兩人伺候大人,怕還滿足不了大人的胃口呢。”


    監斬官聽了心下一動,便想試試那藥丸是否真有奇效,讓她倒了杯水,又取了藥丸服下,長舒一口氣,感覺身體變得強壯有力起來,心裏直呼厲害。監斬官迫不及待地把兩個小美人推倒在床,半夜又服用了一粒。就這樣折騰了一整夜,那兩個小美人早已累得哭暈過去。監斬官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隻覺得神清氣爽,說不出的快意。命人給他洗漱更衣,知縣早已候著他用早飯。


    “大人昨夜休息地可好。”


    “再好不過,那長春丹確實是良藥。還有什麽靈丹妙藥?”


    “自然是有的,武先生還煉製過福壽丹。吃了能添福增壽,隻是煉製極耗功力。又需要許多珍貴藥材,是以下官都不曾服用過。”


    “讓那武大郎煉了福壽丹,我好敬獻給太尉大人。”


    “是是,下官馬上備齊藥材,過幾日就能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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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煜一麵要製藥,一麵還要給武鬆安排婚事,他手上沒有可用的人,就向知縣借了人幫忙張羅婚事,他好潛心製藥。知縣自然答應,煉藥是頭等大事,可耽誤不得,他不僅拍著胸脯攬下了差事,還分文不收,一切支出由他負責。


    劉煜用了一整天時間煉製了一百粒長春丹,一百粒福壽丹,以前他是為了誑西門慶才故意拖延的,現在他時間緊迫,拖延不得,但故意將自己弄得邋遢許多,頭發不梳,胡子不刮,用煙熏紅了眼睛。


    換了身幹淨衣服就去見了知縣,知縣見他這副形容憔悴的樣子,以為是他煉丹出了岔子,“那丹藥可是出了問題?”


    劉煜擺手坐下歇息,喝了杯水,從懷中掏出幾個瓷瓶:“連夜趕製,費了許多真氣才煉成,一百粒長春丹,一百粒福壽丹,我分成了三份,命人進京將這份交給監斬官,另外兩份借他的手敬獻給高太尉,太尉若是覺得我可堪重用,我再入京。”


    知縣倒是想自己留一份,再命人將另兩份孝敬給高太尉,但以他的地位,高俅是不會見他的,必須要經過那個監斬官才行,這無形之中,就被抹去了他的功勞。


    劉煜看出他的不甘,勸道:“隻要有我在,有些功勞是抹不去的。”


    知縣點頭,下定決心,這次要將寶全部押在劉煜身上,一榮俱榮,他一定要鼎立幫助劉煜。


    武鬆的婚禮辦的風風光光,陽-穀-縣一些有臉麵的人都到場參加婚禮,知縣是主婚人,方臘做夢都沒想到女兒能像這樣風光嫁人,一整天都樂樂嗬嗬的,不勝酒力的他喝了幾杯小酒,就拉著劉煜一口一個大兄弟的喊,看來是高興壞了。


    武鬆成婚後,家裏沒發生什麽變化,不過是多了副碗筷,武鬆辭了都頭,到方家的武館當教習,方金芝婚後還是繼續拋頭露麵,武鬆也不把她拘在家裏,夫妻兩婦唱夫隨,日子倒也和睦。


    劉煜每天還是教導石寶的文學武藝,如此過了一月有餘,京裏總算有了消息,讓劉煜進京,劉煜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簡單地收拾好行李,隨時可以上路。


    臨走前一晚,武鬆為劉煜餞行,連喝十大碗酒,眼睛逼得通紅,也不言語,隻是舉起大碗,道一聲:“敬哥哥。”


    方金芝倒是說了許多體己話,“哥哥是做大事的人,望哥哥此行一路順風,安定下來之後,寄封家書回來報個平安。”


    劉煜點頭,“這是宅子的地契,以後這宅子便是你們夫妻的,你們小兩口好好過日子。”


    方金芝推辭不過,隻得收起地契,說暫時交由她保管,日後劉煜回來再物歸原主。


    “哥哥,我敬你。”武鬆又把碗舉起來遞到劉煜麵前。


    劉煜抬手攔下,“明日還要早起,飲不得酒。”(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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