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將小美女當做自己金主的唐風發揮了前世在酒吧裏麵泡美女的手段,幾個小笑話說出來讓小姑娘笑得前仰後合,更運用了自己當初秒殺美女的拚花技術,將路邊的各色野花變成一團錯落有致,搭配的色彩繽紛的花束送給小美女的時候,看到小美女臉上出現羞澀的紅暈的時候,唐風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最後在小姑娘扭捏的神情中得到小美女的名字:文露。


    唐雲黝黑的臉上滿是緊張的神色,口張了幾次,都被唐風嚴厲的目光製止住了,心中暗暗的著急:因為以前師傅就因為師兄這樣輕佻的表現懲罰過幾次,看在看到師兄故態重犯而且有愈來愈嚴重的趨勢,想到師傅的囑托,心中更加暗暗的著急起來,看向小姑娘都有了一股遷怒的神色。


    而跟在大家身後的梁行舟則發揮而來君子成人之美的良好品質,一路上默不作聲,一直仰著頭看著天空,幾次差點被路上的石頭絆倒,年少風流這樣的心態自己現在也有,更對唐風的小手段心中讚歎不已,暗暗的豎了一個大拇指。


    不過唐風的好心情隨著到達了目的地就消失一空,看著幾乎和普通人家一樣的小牆小院,指著門有一點艱難的問:“這個就是你說的前府台大人的府邸?可是看起來好像不符合他的身份?”


    文露滿臉驕傲的神情說:“我家老爺是有名的清官,所以並不像那些吸取民脂民膏的貪官汙吏那樣,所以我們家就顯的普通了。”


    清官?唐風心中的發財夢徹底的破碎而來,嘴裏麵喃喃的低聲細語:“我,我,我最討厭的就是清官。”


    因為前世從事的職業是文化工作者,所以針對的對象都是曆史上有名的貪官,清官在唐風的眼中毫無價值,用他自我調侃的話來說:老子就是嫌貧愛富的庸俗人。


    看到這樣的情況唐風恨不得馬上轉身就走,可是看到小美女興奮羞澀的神色,最後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好歹人家從官數十年,一定有很好的東西最後報答我們。”


    “咯吱”推開門,悄悄的跑進自己小屋子,將那一束花悄悄的藏了起來,小姑娘清脆的聲音大聲的喊:“老爺,太太,我把法師請來了。”,


    唐風打量了一下周圍,這個是一個不大的小村子,隻有十幾戶人家,但是環境清幽,樹木叢生,一條清澈的小河從村子中間流過,裏麵可以看到小魚在遊動。


    不一會兒,門又被推開了,小丫頭攙扶著一個花白頭發滿臉和善的老太太走了出來,老太太焦急的臉色看了看周圍,最後轉過頭疑惑的問:“文丫頭,你說的法師在那裏?”


    “就是他們幾個?”小姑娘指著唐風一行人說:“這些就是我請得法師?”


    “他們是法師?”老太太吃驚仔細的打量了唐風一行人,最後看到了唐雲,才製住了在嘴角嗬斥小姑娘的話語,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還是將幾個人請進了屋子。


    一個滿頭白發,一身粗衣打扮下依舊掩藏不住其華貴的氣質,皺紋縱橫的臉上依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神色的老頭,喝著口中的茶水,滿臉不屑神色的看著唐風幾個人走了進來。


    仔細的打量了幾下,老頭的臉上馬上冒出惱怒的神色,站了起來朝著唐風一行人走了過來,大聲的喝問:“你們兩個是不是準備科舉的秀才?”


    唐風疑惑的看著這個莫名其妙對自己發怒的老頭,並沒有作答,而身旁的梁行舟輕輕的一揖說:“我們是準備科舉的秀才,不知道老先生有何指教?”


    老頭用手指著唐風和梁行舟,嘴唇有一點哆嗦的喝問:“你們也應該知道我這個丫頭找你們所謂何事?作為讀書人難道不知道先賢說過;子不語,怪力亂神?你們還算是聖人之徒嗎?你們的聖賢書讀到哪裏去了?”


    梁行舟一聽老頭的話,白皙的臉上也顯現出窘迫的神色,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唐雲,畢竟他也是好奇才跟過來的。


    原來如此,唐風也有一點愣住了,不過馬上轉過神說:“老先生不要動怒,我聽說貴小姐身染病秧,醫治無效,小生也略懂岐黃,所以就來貴府看能不能略盡綿力。”


    梁行舟的臉上浮現出怪異的神色看著這個撒謊不臉紅的唐風,而且反應這樣快,這樣圓融的謊話脫口而出,心中對他的佩服又上了一層樓。


    “謝謝你的好意,醫治就免了,今天晚上可以在寒舍住上一宿,趕路趕考要緊。”聽到這樣的話,老頭臉色緩和了下來,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心痛落寞的神色說:“至於小女的病,我已經送信給我的一個杏林至交,希望他能盡快趕到。”


    “老爺,女兒現在的病拖不得,而且你的至交老是雲遊看病,不知道是不是在家。”老婦人滿臉絕望,看了看唐風,然後輕聲的試探:“這個後生說他懂岐黃,不如就讓他看看,也許,也許我們孩子就有救了。”一說完,眼角的淚水順著滿是皺紋的臉流了下來,輕輕的哭泣起來。


    看到自己夫人這樣的神態,老先生臉上又浮現出惱怒的神色,準備要大聲嗬斥她失禮的時候,聽到唐風不緊不緩的聲音說:“晚生我家傳可治一些昏睡的症狀,正因為如此晚生才想來此看能不能略盡綿力。”


    聽到唐風這樣的話,然後看了看正在輕聲哭泣的夫人,想起自己女兒,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說:“那你就先去我女兒的閨房,看看病情如何?”


    聽到唐風擅長治療這些症狀,老婦人臉上馬上浮現出驚喜的神情,慌張的說:“文丫頭,趕緊領這個公子前去小姐的房間。”


    文露滿臉都是緊張神色的領著唐風朝裏間走去,一邊走一邊輕聲的說:“小姐從小和我情同姐妹,希望公子傾盡全力幫我小姐脫離此厄,我一定感激不盡。”


    走到一個房間的門口,輕輕的推開房間,唐風就聞道一股撲鼻而來的草藥味道,跟著文露走到床的跟前,就看見一個小臉消瘦白如紙氣若遊絲姑娘躺昏睡在被子之中。


    即使不懂的看病,從眼前這個姑娘的呼吸唐風就可以判斷,這個姑娘已經非常的危險,隨時有生命之憂。


    唐風根本不會治病,但是他想到自己現在的天眼能夠查看五行之氣的流動,也許能夠看清楚這個姑娘真正的鬱結之氣所在,也許能夠治病,本著這個原則,所以就硬著頭皮前來診治。


    睜開天眼,唐風驚訝的站了起來,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個淡淡模糊人影的霧狀物體盤踞在這個姑娘的腦袋附近,張開碩大的口吸允著,一股股淡淡的精氣慢慢被從姑娘腦袋中抽出飄向這個怪物。


    “魘怎麽大白天就出現?而且看起來這樣凶殘,竟然能夠達到傷害人性命的地步?”唐風心中滿是驚訝。


    從以前看的書中得知,魘本身是人死以後魂魄殘存由於一些列原因而飄散在人間,他本身是一種無意識的怪,但是本身非常的弱小,一般在晚上出現在熟睡人腦袋的附近偷食人的精氣。


    可是大白天就出現,而且這樣肆無忌憚的魘就顯的很不正常,在唐風的仔細觀察之下發現這個魘的腦袋中間有一個幾乎不可見的紅色小點,所有的精氣都朝著這個小點湧去。。


    “魘魔?”唐風驚訝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滿是震驚,因為魘能成魔這個本身隻有一種情況,這個魘在某個地方吸收了煞氣被魔化了,這樣的魘已經超脫了平常鬼的範疇,已經可以稱之為魔了。


    唐風假裝給小姐摸了脈以後,輕輕的走出房間,看著站在屋子外麵的老婦人等人期待的眼神,輕輕的說:“我已經確定的小姐的病情,而且我也有把握醫治,”


    看著老婦人拍了拍胸膛,一副心頭大石落下的情形,嘴角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小聲的說:“我想知道貴府有沒有靈性的物品,我需要一些作為藥引。”


    聽到唐風這樣的話,唐雲和梁行舟的臉色都是一變,因為他們已經從唐風的言語中得出:這個小姐確實中邪了,而且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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