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翻了個白眼,“老杜,你這就不厚道了啊,我替你找機會把趙欣給約出來,飯也吃了,人也讓你接送了,鬧了半天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嘛!”


    杜瑞一陣臉紅,不好意思的訕笑道:“我過……被打成腦震蘇還沒完全好,腦子有點迷糊。”


    周恒翻了翻白眼,心說你丫還真“聰明”,這麽爛的借口都能想得出來?要是杜瑞趁著趙欣不在的時候擺架子,那他肯定收拾這廝沒商量,但現在嘛……¨……¨


    一看杜瑞的態度很端正,周恒決定不和這廝計較。


    周恒其實早就看出來了,杜瑞的性格之所以會這麽怪異,八成是和他那個老娘有關,也隻有那種恨不得把孩子拴在褲襠裏的家長,才會培養出某些性格怪異的後代……就比如像杜瑞這樣的,外表風騷時尚,其實連話都不會說,特別是在討好女孩子方麵,簡直就是一竅不通嘛!


    隻看他在趙欣麵前的表現就知道了,恐怕就是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他越是表現擺出一副伸士風度的姿態,趙欣就越是討厭他,甚至都懶得去理會他了。


    可杜瑞倒好,猶自沒什麽感覺的樣子,反而變本加厲去討好趙欣,得到的隻能是加倍的厭惡。


    用遊戲術語來形容,杜瑞這廝的身上就像是附加了嘲諷光環一樣,雖說不是人見人厭,但對於某些n?而言,其作用格外明顯。


    “周……周恒,有件事我想問命……”杜瑞嘀咕了半天,又抓耳撓腮了一陣子,最終還是按捺不住,把心裏話吐露了出來,“你覺得趙欣有沒有可能愛上我?”


    “愛上你?”周恒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接著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老杜啊老杜,命……你也太幽默了吧?你連一個女人的心思都看不透,就想讓人家愛上你?高,實在是高!”


    杜瑞臉色不太好看,有點掛不住的樣子,但他又不是那種性格強硬的人,也做不出來當場翻臉的事好不容易等周恒的笑聲停了下來,這才怯懦的說道:“我就是隨口一問,沒別的意思……”


    “別想了,你那叫白日做多!”周恒大手一揮,直接打斷了杜瑞的臆想。


    杜瑞聽了一臉的迷糊,“什麽意思?”


    “我說你是在白日做夢沒聽懂嗎?趙欣對你壓根不感興趣,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吊死在這一棵樹上?”周恒毫不客氣的打破了杜瑞的幻想。


    杜瑞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半響後悶聲問道:“我不明白,到底為什麽?是我哪兒做的不合適?說出來我可以改!”


    周恒不停地搖頭,“你做的沒什麽不好,不過感情這種事呢,是要講究緣分的……¨……¨……”


    猛然間他打住了話頭,心裏頭反問起自己,怎麽把那些三流港劇的台詞給背出來了?


    “總而言之,你和她絕對不可能,你倆不管從哪方麵來說都不配。”周恒輕描淡寫的說著猶如一記記鐵錘砸向了杜瑞的胸口砸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些呃……都是她親自和你說的?”杜瑞還是不甘心,忍不住追問道。


    “對啊,要不然我幹嘛還留在車裏?你當我閑著沒事做啊?”周恒表麵上義正言辭,心裏卻在為杜瑞默哀:老杜,對不住了啊,不過我這也是為你好,想必你在九泉¨……咳咳!在事後有知,肯定也會感謝我的。


    對於掐斷了杜瑞的念想周恒自認他是在做好事,也就是他覺得杜瑞這人不壞,值得結交一下,要是換了其他人,他早就一腳踢開了。


    老杜還是不肯放棄不停地問周恒怎麽才能討趙欣的歡心,怎麽才能讓趙欣喜歡上他他自身哪裏做的不好……等無聊透頂的問題。


    周恒煩不勝煩,直接來了一句:“你丫穿的花裏胡哨的,比女人穿的還花俏,哪個女人能忍受你?你屬孔雀的?趙欣她喜歡的是肌肉男,肌肉男你懂嗎?就是終結者那樣的,你還是先練練再說吧,我看你都快讓風吹倒了。”


    這一點周恒說的倒是不假,杜瑞無愧為風騷男之稱,不但穿得風騷,就連身材也是絕對的排骨男,這年頭還不明顯,等再過幾年,恐怕也隻有“基友”中的“受”才會做出他這幅打扮吧?


    杜瑞的神色瞬間垮了下來,“這個……¨……我也沒辦,法,我這不是習慣了嘛。”


    周恒雖然是胡說八道,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以趙欣的性格,要是能對一個娘娘腔感興趣,那還真叫活見鬼了!所以即便他是在信口開河,也不怕杜瑞去向趙欣求證。


    至於說杜瑞……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廝一直都是這麽過來的,突然間讓他改變一下,其中的難度自然是可想而知了,反正周恒是不看好的。


    “對了,我忘了有件事還沒問呢,你和趙欣之間……¨……你倆是什麽關係?上次在她家見到的那個女人又是幹嘛的?她把我打成重傷,這筆賬我一定要和她好好算一下。”杜瑞揮了揮拳頭,可在周恒眼裏,這廝的娘味兒貌似更重了。


    周恒伸了伸懶腰,無所謂似地說道:“我和趙欣沒啥關係,應該算姐弟吧。上次你遇上的女人可不好惹,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比較好。”


    “哼!我就不信了,金州這地方還有我惹不起的人!”杜瑞一臉的傲然神色,仿佛找回了丟失已久的自信。


    他能這麽說當然不算錯,有個市委書記當老子,金州市還真沒有他惹不起的――除非是省委省政府大院裏出來的。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也就耗子扛槍窩裏橫,有本事你去上海和人家幹一架再說。”周恒搖頭輕歎,望著這廝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


    “上海來的?”杜瑞一聽,頓時不言語了。


    想想也很正常,他可以在金州市所向披靡,那是他老子在身後為他撐腰可要是去了上悔……四個字:狗屁不是!


    猛龍還不過江呢,他這條地頭蛇又怎麽敢輕易的衝到外地去尋仇?更何況還是赫赫有名的魔都!


    一時間,杜瑞也覺得有點頹然,喜歡的女人……人家不喜歡他,被另一個陌生的女人打了……偏偏還不能去找她報仇,這得有多憋屈啊!


    “別愣著了,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正好送我一趟開車走人吧。”周恒拍了拍杜瑞的肩膀,一點都不見外的說道。


    杜瑞哭笑不得,但又不知該做些什麽,隻能發動了汽車,按照周恒指示的方向駛去。


    把周恒送回學校後,杜瑞駕著車飛也似的離開了看樣子似乎一秒鍾也不想和周恒多待。


    周恒倒是不在乎,一路上他說了不少風涼話,想必杜瑞也被他折騰的夠嗆。


    返校後,新來的班主任也沒說什麽,想必校長那邊另有授意,對周恒不用多加管束。


    班上的人就更不覺得有什麽不對了,周恒現在出入學校就想回家一樣自由,為什麽?人家學習好,有本事你也考個人家一樣的分數去。


    下午放學後馬利亞氣鼓鼓的跑來找周恒,問他為什麽一聲不響就消失了一天。


    周恒大概向她解釋了一下,並說明自己的老爸現在住院,未來幾天有可能會時不時的請假。


    馬利亞一聽是這麽回事,馬上表示諒解同時不忘叮囑周恒讓他也要好好休息,不要累著了。


    周恒嘴上答應,心裏卻在想,切!哥們兒現在就算想累著,可也不是件容易事啊。


    由於明天是周末,周恒回家後先給老媽打了個電話,讓她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他去醫院接替老媽照顧老爸。


    “不用你老娘我還沒老呢,再說我也休息一整天了,照顧你爸沒問題。”


    徐鳳青的回答讓周恒有些摸不著頭腦,便問她在哪休息的。


    徐鳳青的回答讓周恒很無語,鬧了半天是醫院裏安排了一個男護士在病房裏整整待了一天時間,這也使得徐鳳青抽空回家美美的睡了一覺眼下精力正充沛呢。


    至於說男護士是哪來的――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周恒砸出來的兩萬多塊錢在起作用了,如今還不像十多年後,醫務工作者能收到的紅包通常隻有幾十上百塊,麵對周恒一甩手就是兩萬的大手筆,那兩個醫生和兩名護士都有些不安,在這種心理的作祟下,幹脆找了一個男護士來照顧周國華。


    說起男護士,在羽年的金州還真是鳳毛麟角,就算是急救中心也隻有兩位,一般都是負責照顧具有一定社會身份地位的人,像周國華這樣的平頭百姓,幾乎不可能享受到男護士的照顧。


    不是說女護士不好,不過周國華現在斷了肋骨,在床上挪動兩下都覺得疼痛難忍,也具有男護士有這個力氣幫他翻個身。


    周恒的老媽徐鳳青還以為這是醫院的特殊照顧,興高采烈地向周恒訴說,可周恒聽了沒幾句就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周恒倒是不必去醫院了,再說他現在的確不想去……原因很簡單,他擔心老爸問起有關韓主任的事情,周國華還能不清楚自己兒子的想法和脖氣嗎?


    黑熊那邊已經派了人,準備下手了,這次周恒是鐵了心要把韓主任往死裏整,當然不可能半途而廢,萬一老爸知道了這件事,不同意他的做法,那他到底是繼續下去還是半中途終止?


    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這才是周恒的做事風格。


    掛上電話後,周恒忽然間有點心煩意亂起來,便又給趙欣打了個電話,得知趙欣下午已經和節目組的人去了咖啡屋,並準備連夜錄製這一期節目,趕在明天就播放出來。


    “沒說的,姐姐,就兩個字:仗義!”周恒確實很感動,趙欣和他非親非故的,這麽賣力幫他,要說他心裏沒有點觸動感,說出去他自己都不信。


    趙欣聽了咯咯直笑,“又不是京油子,什麽姐姐不姐姐的,當心我r你啊!說正經的,等這件事過去了,你還是消停一陣子吧,我都有點怕了你啦。”


    周恒訕訕的應聲稱是,心說這能怪我嗎?又不是我主動想惹事,可有時候偏偏就是有人不識好歹,自己往槍口上撞,怪得了誰?


    仿佛是在印證周恒的想法,第二天一早,一個突如其來的來電吵醒了周恒,同時也讓他的情緒突然起了變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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