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的非常苦,問他:“基因漢啦,與我同居一室,你難道就一點也沒有過親密無間的念頭嗎?我也是如花似玉呀,難道在你眼中,我一點意思都沒有嗎?我難道是一個一點性魅力的女人嗎?”


    “你覺得委屈嗎?沒必要啊。你很美,但是我的心靈更美。再說了,一件珍貴的東西不應當馬上享用了,否則,馬上就會失去了它的。”


    “你這樣解釋也不錯。但是,說心裏話,我真的不願意當你的奶媽。我才多大一點點啦,年輕貌美,應當再嫁再蘸,天馬爺去了,有多少人追在我的屁股後頭啊。可是,因為我的心中有了你的影子,非常高大的影子喲,我的眼睛就容不下別人了,把別人都當成了沙子。”


    “你別再說了,你的心思我早就從你的上睛裏看穿了,所以,我不能老是呆在你的身邊,不然的話,你我早晚會成為同居者。我再說一遍,今天晚上,我對你仍然是以奶媽看待,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睡到我的身邊的,但我堅決地否認你的臆測斷,我沒有碰你,我對天起誓。”


    “那就怪了!”她納悶起來。“難道出鬼了,像露絲遇到鬼一樣?”


    “不對!露絲遇到的是獨磨俄及和狂八千。在冰穀早就被穆瑪德琳夷為平地,藍星侵略者也早就被趕回藍星球去了,哪兒來的藍星鬼,狂犬牙交錯鬼呀?”


    “獨磨俄及和狂八千他們也會卷土重來嘛。還有花星人嘍。”


    “哈哈,你疑鄰偷斧啦。花星人,千歲伯和百歲童還有花紅女,他們才不會做汙七八糟的事呢,花星人都經過靈魂淨化階段,成為自然而然的飛行人了嘛。”


    “那你說這是怎麽了啊?哦,莫不是你夢中夢到什麽閻羅王之類的人物,和我交合了?”


    “你瞎猜啥?別胡思亂想,就從傳統人身上找。”


    “傳統人?對!傳統人的可能性最大。可是,門窗都是完好無損,你睡在我身邊,沒有別人進來呀。就是有人來強奸我,你還能袖手旁觀?”


    “看你,啥詞嗎?真難聽!你被強暴的時候,感覺肯定是無比快樂的,這麽長時間了,獨身相處,還不是**啊,隻會熊熊燃燒,而不會發出一點兒驚恐之聲。更何況,我不在你身邊,我剛才尿尿,接著玩**,半個多小時哩。”


    “怪了,怪了,你沒有上我,那是誰呢?你在我身邊,不上,那全無能無力在那邊屋,他也上不了啊。怪了?怪了?”


    “啊――”基因漢大叫一聲,一把拉起褲子,恍然大悟的說:“阿夏,是他,一定是他!我去把他叫來!”


    “不用叫啦!”全無能揉搓著眼睛,“我自投羅網來啦!吵啥嗎?多大的事啊!來吧,羅依夏,來,看看我的**,是不是跟你身上的精華一個球樣?”


    “你?我不看!不喜歡看!”羅依夏一見全無能無力進來,本能地躲藏到了基因漢的身後,想起自己還光著身子,急忙轉身拽起床單裹了,回了一句,想想氣不過,又補上句:“你怎麽這樣啊?”


    “這是啥話,抓不著你的意思啊。你不看,那就別怪我了。”全無能無恥地說。“不是我啊,是基因漢。他巧舌如簧,把你說服啦。”


    “你別血口噴人,全無能!”基因漢怒發衝冠。“肯定是你趁機奸汙了阿夏,你就老實交代好啦,完了去公安局自首。”


    “你憑啥這麽說?難道就憑你是冒牌貨嗎?”全無能流裏流氣。


    基因漢一把捉住他的衣領,吼道:“阿夏不好意看,就讓我來替她檢查,你敢嗎?”


    全無能哈哈大笑,滿不在乎地說:“中不敢,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敢做敢當,人可畏懼?來吧,冒牌貨,請你檢查吧。若是我,馬上送我到美魯林齊公安局,嗨,那兒的警官們我大多都是老熟人啦。如果不是我,那就請給我一個說法。”


    羅依夏背過臉去了,基因漢就來檢查全無能的**,哪裏有什麽精華,全是尿液,起身對羅依夏說:“唔啊,哼!全是尿,他剛剛尿過尿啦!”


    羅依夏一下閃到前麵來,忘乎所以地說:“全無能,我都看見了,你不過是個小泥鰍,沒那麽多……”忽然感覺不妥,羞得轉身跳到床上,扯過被子,蓋住了臉。


    哈哈哈……全無能得意地甩出一串大笑。基因漢氣的直歎息,想想不甘心,抓住全無能說:“就是你,隻有你會趁人之危。”


    全無能一下翻了臉,猛地打開他的手,喝道:“基因漢,冒牌貨,你別得寸進尺,好嗎?否則,我就不客氣了。抓賊抓髒,捉奸捉雙。新世紀末了,凡事要講個有理有據,最好別主觀臆測斷,千萬別血口噴人。”轉身對羅依夏說:“多謝你了,羅子,多謝你的美酒美食。”朝她丟過一個媚眼,再加一個飛吻,想想又甩出一個響指,接著說:“美人,後會有期。真要謝謝你的美味,全無能銘心刻骨啊。”轉過身來,推開基因漢,陰陽怪氣地說:“帥呆子,我讓你啦!接著玩吧!別老是到嘴邊的肉就是不吃,傻呀,愚蠢基因太多啊。”


    基因漢堅決地攔住房了他,喝道:“你不能走!”


    “我為什麽不能走?”


    “你是強奸犯,你奸汙了羅依夏!”


    “吃閑飯管淡事。羅子都躲到被告窩裏了,你還脫褲子放屁做什麽?讓開!”


    “我不讓!就是不讓強奸犯走!”


    “那我就不客氣了!”全無能紮開架熱,猛地一拳,擊中了基因漢的胸部,他往後一仰,差點跌倒,但到底還是伸出一隻手撐住了牆,沒有倒下去,用腿來踢全無能,卻被他一個掃蕩腿,掃倒了,跌坐在地,急得大喊:“羅依夏,快來幫忙,捉住他!他是強奸犯,還是賊!”


    羅依夏急忙穿上衣服,剛要跳下床來,全無能衝到床前,凶狠地說:“羅子,別自討苦吃,打起來可沒好拳嘍!再說聲謝謝你。爺們走啦!”說完,吐口吐沫,往頭發上一沫,然後,昂首挺胸,大踏步地走到客廳裏,抱起他的那身舊衣服,轉身就要打開門,基因漢奮不顧身地追上來,果敢地抱住了他,大叫:“羅依夏,憶來,捉住這個強奸犯!”


    羅依夏衝出來了,拿著床單和頭繩,與基因漢合力,來綁全無能。全無能一見是床單和頭繩,不由地放聲大笑,不跑了,也不反擊了,而是伸出雙手,讓兩人綁住了,問了兩遍:“綁好了,綁好啦哦?”


    兩人不吱聲,他輕蔑地一笑,說:“綁的真牢啊,聽著,開啦!”用力一掙,床單和頭繩一下鬆開,呼啦掉落在地。兩人趕走忙去拾,想再綁他,他飛起一腳,將床單和頭繩踢個老遠,哈哈一笑,說聲“不跟你們玩啦!拜拜!”再次抱起舊衣服,拂袖而去。


    基因漢哪肯放過他,一把拉開大門,就要追上去,不意褲子卻不解自脫,滑落到地上,原來,全無能同他爭鬥中,順便抽掉了他的褲帶。


    他不得不去提褲子,全無能就跑遠了。羅依夏一旁“咯咯”直笑。


    關上了門,基因漢氣不過,找羅依夏理論,責怪她為何不幫他,她也生氣了,反過來責怪他不好好在家呆著,硬是出去找工作,找出院這麽多怪事來,還交上了賊,連累了她。


    俗話說的好,打起來沒好拳,吵起來沒好言。兩人都在生氣,自然說話失去了平靜,也就失去了公允,尤其是羅依夏,像隻母老虎,嗷嗷叫著:“基因漢,你才是強發直犯,還血口噴人,把髒水泌到全無能頭上,欺負人家是無能之輩。”


    “我從來沒有說他是無能之輩,他確實是賊,是叫化子。”


    “你不也是叫化子嘛,人家有勇氣承認,你卻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死愛麵子活受罪,非要一張遮羞布蓋在臉上。你不如他,你是偽君子,就是偽君子。”


    “我不是偽君子,而是正人君子。我頂天立地,你別血口噴人。盡替賊說話。人家把你奸汙了,你不肯認賬,不!你是羞於啟齒,你怕擔不好的名聲,你小必眼,你糊塗蟲,你轉嫁危機,要拿我來當遮羞布,蓋住你那張虛偽的臉蛋。”


    “你胡說八道,你誣賴好人!”


    “羅依夏,你才是良莠不辯,認賊為父,為淵驅魚,為叢驅鳥。你誣賴正人君子!”


    “你趁我醉了灑,沾了我的便宜,奸汙了我,還賴到全無能的頭上,算什麽正人君子,算什麽大帥哥,算什麽基因人老大?全無能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冒牌貨,你是個假把式,是個受到影響小鬼。你承認了,我還是一樣愛著你。可惜,你有種沾我便宜,沒種擔當起來,我瞧不起你了。你給我滾出去!我羅依夏不想交你這樣敢做不敢當的小人,簡直就是梅行幹,就是史海仁!不!不不不!你是獨磨俄及,你是季希桂,你是黃世仁!”


    “羅依夏,你瘋了!你基因突變了!你是胡媚仙,你是大島幸子,你是冬妮婭,你是瑪甘捷琳,你是武則天,你是震地狐!不!不不不!你是婊子,你是妓女,你是下三爛!你是公共汽車,你是高速列車!你是月地飛船!”


    “冒牌貨!無能鼠輩!你是不是基因漢,都不是爹媽養的,你是沒娘養的野種!你是沒爹沒媽的雜種!你是孫悟空的賢子賢孫!”


    “啊呀呀呀!”羅依夏這句話罵得太重了,直把基因漢氣得眉毛倒豎,七竅生煙,歇斯底裏吼叫起來。“羅依夏,你太殘忍了,太凶惡了!我沒你這個奶媽了。我滾,我就滾!”


    “滾吧!強奸犯!偽君子!叫化子!流氓!窮光蛋!窩囊廢!浪蕩胚子!帥呆子!老古董!笨驢!驢**!蠢貨!冒牌貨!”


    “天啦!我的上帝呀!羅依夏,天馬爺也不會這樣詛咒我呀!”基因漢屈辱萬分,眼淚撲簌簌直淌,渾身就像篩糠一般,瑟縮直抖,想站起來,卻一連幾回都沒能站起來,渾身一點氣力都沒有了,急促地喘了幾口大氣之後,才扶著大圓桌站了起身,淚流滿麵,咬著牙齒,忍著內心的劇烈疼痛,脫下了天馬爺生前穿的,而她叫他幾次穿過的灰色西裝,放回衣櫃裏,再慢慢地穿上那身從垃圾堆中撿來的黑色牛仔服,拽開門,一步跨了出去,想想又回轉身來,朝愣在圓桌旁的羅依夏彎下腰來,深深地,緩緩地鞠了一躬,慢慢地立起身,昂起頭,一個急轉身,大步跨出門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嗵嗵嗵,跑下樓來,招來一輛出租車,鑽進去,一溜煙走遠了。


    羅依夏衝出門來,想追他,哪裏還能追的上,一跺腳,返回屋裏,砰地一聲關了門,衝百臥室,一頭撲在床上,失聲痛哭。也不知哭了多久,反正在眼淚快哭幹了,才爬起床來,洗涑過後,弄了一點早點吃過,殛自思忖了一會,覺得自己太過分,不分青紅皂白,真臨夏市任性,太殘忍了,太傷基因漢的心了,憑心而論,不管他是真是假,這個大孩子真是天真爛漫,非常厚道……


    想來想去,心中越發不平靜,跑進臥室,拽末床頭櫃,取出那個避孕套,自語道:“今天是星期四,三休日,去基因檢測中心吧。唔,還是去dna檢測站好了。”


    她打出租來到了市dna檢測中心,送上標本,請求化驗並鑒定。


    幾分鍾後,年累漂亮的女檢驗員把一張鑒定證書從窗口遞給了她。她有些急迫地看了,不由自主地大叫一聲:“天啦!基因漢,我對不起你呀!”


    原來,鑒定證書上寫的分明――


    經鑒定,此送檢標本屬於傳統人人體**,出生年齡和基因年齡均在16至20歲之間。


    科學是嚴肅的。這顯然不是基因漢的精華,而是屬於全無能的骨血水。


    基因帥哥的奶媽被一個賊奸汙了!奶媽本應當羞恥萬分,而痛恨全無能!可是,她沒有這樣做,而是反其道而行之,硬是誣賴她的奶兒子,把一盆髒的發臭了有汙水潑到了她所樣愛的大帥哥頭上。


    奶媽遭到了汙辱,基因漢說過的,奶媽就是媽,因為他不是娘養的,所以他要盡最大努力保護好奶媽。可想而知,媽被別人而且是賊玷辱了,豈不是基因漢的更大羞辱?正所謂,羞辱大莫過於媽被玷汙啊!


    基因漢當時激憤的那樣,一定是感覺到了這一點!


    真遺憾!奶媽沒有體諒他,反而在他的傷口上又撒上了一把鹽。不!那不是鹽,而是比沙漠裏那條毒蛇之毒還毒幾倍的劇毒,簡直把基因人老大毒透了!


    腦袋忽地沉重起來,天旋地轉,羅依夏終於支撐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地。幸好那位女化驗員一直好奇地注視著她,見狀急忙叫來人手,把她送進了急救室,救醒了她。


    一醒來,她就像發瘋了一樣,衝出了急救世主室,歪歪斜斜地回到了家,一頭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臉,睡了,一睡就睡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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