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裏奧德娃這樣勸自己:有舍才有得嘛舍得,舍得今天舍去女人的尊嚴,幹脆一言概括了,舍去自己的精神和物質,明天就會得到地母的尊貴和富麗得到了地母的尊貴和富麗,自然什麽都不用計算了


    她知道,自己上了賊船再也下不去,適者生存


    她也清楚,自己已完全接受了盜賊的思維和邏輯


    她這樣寬慰自己:長期不著邊際的,雞鳴狗盜的生活,不應當想著回頭是岸,而隻應當心灰意冷,悲觀絕望,破罐子破摔,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本無錢再去搶


    因此,她常常地把兩個男人也當成她的玩偶,盡可能讓他們喊爹叫娘,欲罷不能,心中暗暗咬牙切齒的詛咒著:“z死你們z死你們傳統人,隻能射六千次叫你們早早掏空,早早在我的狼毒花下死翹翹爬在我地母的窩窩棚上,翻開白眼,蹬直腿,最為壯烈”


    她不知羞恥的跟獨和地私下說過悄悄話:男暴女狂,是狂犬軍最平等的生活


    總而言之,地母的**像一個雪球,越滾越大,像座碩大的墳墓,緊緊地壓住了這個利欲薰人而又淫蕩惡毒的魔女


    每當獨和地日弄她的時候,她就閉上雙眼,在心中歡唱起來:“我是地母我是地母好痛快好痛快他們都是麵首他們都是麵首z死多少都活該都活該”


    前頭,她眼睜睜看著兩個經常玩弄她的男人那樣地淫蕩當著她的麵強暴幾個女人,不由妒火中燒可是,她又敢怒不敢言,隻能情緒轉移拿福特她們撒氣,又拿霏裏雯出氣,算是稍稍緩解了心中的妒火欲焰


    她沒想到,這兩個男人淫蕩竟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心中的妒火怎麽也不能熄滅,反而越發熾烈,迅猛地升溫,熊熊燃燒11)


    當然她還是怒而不言她害怕惹了他們,一怒之下,弄一個或是幾個女人到小冰洞去,把她擱置一邊那她就落魄,失意,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了


    說不定,他們還真的把她當隻破鞋摔得老遠老遠那她就連雞也不如,無顏無錢無力無心苛活下去了


    她心中極其明了,她的名聲已臭不可聞,她的能耐也和獨一樣除了會淫蕩,就是會殺人一提起殺人她就歇斯底裏大發作,好像渾身都沸騰了


    常在江邊走難免不濕鞋


    一失足成千古恨


    這是地球人為人處事的經驗教訓,顛撲不破的真理


    但是許多許多時候,不知怎麽搞的,人們總是明知故犯


    這也許就是天意


    陰差陽錯,命中注定,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是禍躲不過,等等,都是可以推搪和安慰的解釋


    惹不起躲得起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胡裏奧德娃又想起了這些話,再次拿定主意,采取忍耐之策


    她曾千萬次的對自己說:“忍氣吞聲,忍辱負重,忍痛割愛百忍得金人我要笑到最後,笑的最好”


    哀大莫過於心死事實上,胡裏奧德娃並不明白,整來整去,是她的心死了羞恥之心,愛國之心,愛地球之心,愛人類之心,統統都死水一團,絲毫漣漪也無悲哀之心也僵硬如鐵女人的心是冰凍三尺她的心髒之所以還在跳動,那是因為,還有冰冷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動那冰冷的血,和毒蛇的血相差無幾


    她早就開始一心追求心死,並且望意地為自己的心死創造條件,以至於從開始時起,就忘記了她在乞求心死熱愛熱情熱烈熱戀的心全都死滅了,剩下的全是冷血結成的冰心,周身的所有器官,都對世界上的人事物,反射出絕對零度以下的冷氣,誰撞著了,誰就得倒八輩子大黴


    令人可笑又可歎的是,她不明白自己求心死滅,早已如願以償,也不知道她與兩個男魔緊密結合,不知不覺的把他們三個人的心都整死了


    這一回,胡裏奧德娃太憋屈了


    她憋屈在心底的怒氣和委屈,還有其他種種不快的厭惡的情緒不能發泄,實在難熬直覺得肚子裏全是烏骨之氣,硬是排不出去,把肚子快撐破了,恨不得掏出匕首來,一下捅破自己的肚子


    我的肚子乖乖,把門開開,讓地母馬上發泄出來求求你了跪求,叩求,三拜九叩了哪怕是發泄一點,也是一種收獲,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勝利,是一種渲泄和滿足地母自會感恩戴德,一輩子知恩圖報她在心中央求著


    這種哀求和禱告,實際是在犯蠢,當然無濟於事


    三番五次之後,她終於發現自己又犯蠢了,眉頭一皺,嘴角一歪,擠出一條自以為奇妙的發泄辦法來


    她向獨和地兩人提出了三個人來一場比賽


    獨盯著她看,不問是什麽比賽


    地卻不對她瞅,叫她說出比賽什麽


    她叫兩人猜,誰猜到了說明誰的身體強壯,還能再做幾回愛誰若猜不著,或是猜錯了,就是陽虛陽萎,得去找春藥吃,或是找張東方開個處方,壯陽補精


    兩人都淫邪的笑了,都說自己腎非常好,藍星人的罐頭都是養腎的天然食物,用不著補


    地假裝恭敬的叫獨先猜


    獨也假裝客氣地叫地先猜


    地不再推托,就先猜測了,一連猜了幾次,都沒猜著


    獨接著猜,也猜測了好幾次,都猜錯了


    胡給他們打分說:“零蛋兩個再加兩個大零蛋”接著,她放肆的大笑,嘲諷兩人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頂用了


    胡的言語中顯然也發泄了對兩個男魔頭的氣惱和痛恨,當然還有無奈和依賴


    她已經反複地體驗到了,人活在世界上,千萬不可貪一時之快樂,尤其是那些不義不仁不愛不德的事情,可是不能做一旦做了,便不能自拔,等於是自己把自己推入萬丈深淵,永無出頭之日了


    可是,她又總是自己原諒自己,痛恨獨磨俄及害了她,也痛恨地罕沒有護好她


    她越活直糊塗了,也越活越無所謂了生命對她來說,已沒有多少樂趣她曾跟地罕說過悄悄話,她最希望與基因帥哥交朋友了,最好能給基因帥哥當妻子,叫他幫她給阿阿娜和華繼業說說,讓她突然之間獲得一筆巨款,好讓她順順當當地再造成基因美女


    地罕毫不留情地嘲笑她是異想天開,又同她一起唉聲歎氣,後悔並痛恨上了賊船基因人配方使用法第一案可是規定的清楚明白,隻有同藍星侵略者血戰到底,最後犧牲了的地球人,才能率先再造成基因人,比如說威斯全勝他倆個都是藍星人的走狗,狂犬軍的大魔頭,今生今世,都得不到基因再造的機會,隻有到頭來,獲得一個毀滅基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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