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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月票有木有,打賞有木有,有就使勁砸我嘍!


    姐妹倆的判斷沒有錯。事實上,馬大卡帶著警察們,正在東尋西找,恨不得挖地三尺,一下子就把梅阿兩個在哪兒拽出來,救回去。可是,他們在阿嬌的別墅撲了空,又到別處去找,同樣撲了空。後麵,再也沒有明確的目的地,連撲空也沒有了。給師局丁局打手機,又向各處聯絡點還有各路線人側麵打聽過了,照舊是一無所獲。這麽一來,大家都朝壞處想了,都覺得帥爺那一夥在涮蝶者的指使下,極有可能大開殺戒,梅阿兩個很有可能被殺害了。這麽一想,大家都未免驚恐異常。師局尤其焦慮,他一直寄希望於梅豔四季,想從阿騷身上突破,把帥爺一夥的背景挖清楚。如果她們兩個慘遭殺害了的話,這次捕蝶行動就太撲朔迷離,非得另請高明了。師不停的吸煙,仍然想不出所以然,氣得將一整盒月球牌香煙揉成一團,狠狠的扔出窗外。取出福爾摩斯探案集來讀,卻怎麽也看不下去,更加氣惱,一揚手,將書甩了個八丈遠。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給馬大卡打手機,叫馬再多撒些便衣,千方百計的找。技術偵察這邊呢,他再增加幾個偵察點,非要找到梅阿兩個不可。


    馬表示同意他的辦法,辦案同打仗,要在運動中消滅敵人涮蝶者是暗動,捕蝶者相對明動較多。明動自然比暗動難多了。他媽媽家的。當警察的不就是知難而上的麽。多那昆甫讓孫全安把基因漢的兩袋子材料藏到證章管理所來,不是難上加難麽,光想出這麽一個主意就是他娘的絞盡腦汁了……


    想到這裏,馬大卡兀自笑了。自語道:“大卡呀,走神嘍!生老上級的氣,還是怪罪上高長官和搞藍英雄啊?別想啦!還是打運動戰吧。”他抓起手機,給捕蝶隊值班室當班的成前衛通了話,命成馬上給各個派出所和各個布控點下個命令,連夜突擊,查找梅豔四季和阿騷,查到了有重獎,查不到別回來。


    命令好下達,落實的結果卻一塌糊塗。


    神昌古塊的天空很快就亮了。太陽還是像醜媳婦一樣。不敢跑出來見公婆。而是躲在厚厚的烏雲裏,把自己的一張大臉憋得通紅。


    撒到四麵八方的便衣們一個個望“陽”興歎,沒有一處傳來佳音。誰能悠然自得,誰能回去補大覺?還得熬哇!這叫啞馬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有憋在肚子裏,隻有強迫自己忍耐和等待。


    同馬大卡他們一樣,梅豔四季和阿騷憋在陰暗的地下室裏,一籌莫展,也隻能強迫自己等待時機。


    時機終於來了。


    環球高鐵站敲響九點鍾的時候,“咚咚咚”一陣猛踢的聲音傳過,地下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聽見踢門的聲音。梅豔四季,立即猛增抖一陣,將頭發弄的亂七八糟,朝阿騷咳嗽一聲,阿騷亂立即將她摟在懷裏,拍著她的胸口,像是哄她睡覺一樣。


    帥鼻帥獅各端著一盒飯菜,走進來,叫梅阿兩人用餐。阿騷亂接過飯菜,兩眼淚水汪汪,對帥獅說,基因靚探被死亡新寵毒壞了,瘋瘋癲癲,剛剛將她哄睡了。


    帥鼻似信非信,先瞅瞅梅披頭散發的樣子,再揪住她的一把頭發,拽了拽,“嘿嘿”兩聲,幸災樂禍的說:“我的靚探妹子,過癮了吧。來來,哥們再喂喂你。”從褲兜裏摳出一包死亡新寵來,放在梅的眼前抖動著。


    一見白包包,梅不顧一切地跳起來,抓到手中,假裝貪婪地吸食著,連白紙也吃進了嘴裏。


    帥鼻連聲叫著好好好,又朝帥獅“嘿嘿”笑著說,你看,公安局的,捕蝶隊的,基因靚探,她媽的,吃了這玩藝兒,都一個熊樣。


    大包頭看看梅又看看阿騷,皺皺眉頭,想說什麽又沒說。朝帥鼻招招手,叫道:“走嘍!”


    帥鼻像豬一樣,鼻子裏“嗡”了一聲,抬腳便往外走。帥獅朝阿騷飛個吻,快步跟了出去。門被他拉上了,忽又推開來,伸進來一張很像基因漢的俊臉。


    梅姐!阿騷輕輕搖著梅,壓低聲音說。你看見了吧,這帥獅真的是很有些奇怪。伸頭進來,啥意思?逗我們玩兒呢?


    梅急切的轉過身去,一隻手指插進喉管,哇的一聲,吐出了憋在食管裏的死亡新寵,抖掉繩子,幾步衝到門背後,用力拽門,差點整個倒栽蔥――那門“呼啦”一聲洞開。再仔細一瞧,原來門鎖隻是掛在了鎖鼻上。


    梅不由一陣暗喜,扭頭對阿騷亂說,女人的直覺總是**不離十的。妹子,你的直覺差不離呀。帥獅子好像真是個怪慫噯。


    阿騷亂也驚喜交加,兩眼閃著光,說她的感應能力超強,這個舉動,就是帥獅暗中相助,叫她們趕緊跑掉。可以斷定,基因帥獅就是基因帥哥。


    管他是不是,反正機不可失。梅急切的說。咱姐倆趕緊鞋底抹油吧。


    兩個大難不死的女人急忙忙衝上台階,衝出洞口,衝到了大街上。顧不得別的什麽,梅豔四季奔進了電話亭,不無慌忙的撥通了馬大卡的手機。


    馬鎮定自若,聽過梅的報告,問過她所在位置之後,並不叫她回捕蝶隊,也沒有說派人來幫助她,反而聲色俱厲的叫她馬上返回地下室。


    梅一下子接受不了嘍,不服氣的叫道:“我們好不容易才死裏逃生,你怎麽這麽不講人性,基因人傳統人的生命不是一樣高貴嗎?”


    “別爭辨!也沒解釋。這是命令!”馬的語氣非常嚴厲,好像此時此刻他成了野獸,身上一點人情味都沒了。


    “走吧!”阿騷輕柔的說,挽起梅的胳膊,一邊往回走,一邊又說:“梅姐,馬大卡不是馬大哈,自有他的道理的喲。”


    回到地下室,梅心緒已定,哼起《追屍之歌》來,這才覺得饑腸漉漉,同阿騷一起將早點吃了個一幹二淨。


    中午,地下室裏還是那樣的陰暗。帥鼻帥獅又來了,手中捧著盒飯,拎著叫化雞。


    這一回,情景大不相同了。兩人搖搖擺擺的,剛剛跨進屋來,還沒有來得用說話,更沒來得及將飯菜送到兩個女子麵前,有幾個人像風一樣旋刮進來,隻聽“哢嚓”一畢生棟梁將錚亮的手銬卡在了帥鼻的手腕上。再聽一聲哢嚓,馬大卡給帥獅也卡上了手銬。


    靚探和將奶這才恍然大悟,她們在這個鬼地方多留了一上午的價值。怪不得馬副局長那麽的凶巴巴的呢。原來,就在她倆回頭的當兒,捕蝶隊員們就在這裏布下了羅網。


    畢推了帥鼻一把,叫他往外走。馬也拍了一下帥獅的肩膀,微笑著說:“對不起啦!跟我們去一個說話的地方。”


    “對不起啦!跟我們去一個說話的地方。”帥獅鸚武學舌,怪腔怪調。


    “涮蝶者!”馬突然大叫。


    帥獅沒反應。


    “全求人!”畢猛叫一聲。


    帥獅也沒反應。


    梅衝上來大叫:“基因漢!”


    帥獅還是沒反應。


    阿騷樂了,也是不甘心,搶幾步,攔在帥獅麵前,明白無誤的說:“帥獅,你的不是。你是基因帥哥。”


    帥獅朝她噘噘,示意要吻她。她討個沒趣,罵聲你該死,閃到一邊來。


    就在此時,帥獅一個側踢,將馬打倒了,咕嚕嚕滾下了台階,梅阿兩個急忙去救馬,帥獅趁機溜之大吉。畢要追趕,馬說:“算了吧!該溜不溜也不對嘛。”


    攀上台階,梅以懇切的目光看著阿騷亂說:“妹子,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現在,該去自首了。”。


    阿騷咬住嘴唇,強忍住淚水,點了點頭說:“嗯,我聽梅姐的。姐,你千萬要記住,再忙也要抽時間來看妹子呀!”


    兩人緊緊擁抱、握別。


    經過仔細的勘察,險些要了靚探和將奶性命的這個地下室,是糊塗舞廳的地下活動點。靚探和將奶逃出來的地方是一個出入口。還有一個出入口延伸連接到了舞廳女老板薛玲瓏的床下。


    為何舞廳要設這樣一個秘密地下室。當然不是做光明正大的事,而是供賭鬼妓女們吸毒廝混的黑窩。


    基因帥鼻雖然多次進過派出所,但進神昌市公安局還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心中真像有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進審訊室時,他的腳沒有抬到一定高度,絆在了門坎上,差一點就被絆倒,惹得自己嘿嘿直笑。站到審訊桌前,麵對幾位威風凜凜的捕蝶隊員,他心裏更加發悚。禁不住渾身發顫。


    “啪!”梅豔四季輕輕一拍桌子,把他嚇了一跳。


    “黑疙瘩!哼!基因帥鼻!你快說,你是怎麽樣欺騙我們的?”梅單刀直入,捅向要害。


    帥鼻猛一哆嗦,裝出老實八交的樣子,點頭哈腰的說:“基因靚探,你嚇了我一跳噯,鼻子都險些嚇破了。我說,我說!我老老實實的說就是了。我是聽滿新士都說了搞情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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