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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親的親們,假如你的兒女被歹徒抓走了,你該如何反應?衝啊!奮勇當先吧,換回救回他們吧!月票打賞訂閱多少來一些嘍。


    趙春陽朝後麵的出租車開了一槍之後,隨即叫帥豬和帥奶拉上車內窗簾,蒙上丁和馬的眼睛,再用槍威逼司機下了車,叫帥鼻來開車,加大風門,橫衝直撞,瘋狂向前,開出了兒童公園,開出了神昌城,一直開到了距離城中心十多公裏的西郊野魂灘賓館,再開到了賓館內的昏昏酒吧。


    這昏昏酒吧是帥奶和帥豬這對野鴛鴦開的,構造精巧,進門是茶座和咖啡間,還有雅致的小歌舞廳。約有八米多寬的屏風後麵,兩個高高的有機玻璃保險櫃,擋住了客人們的視線,看不到賓館深處到底有些什麽風景。


    趙春陽一夥,把丁馬二人推進了一個較大的酒吧,打開屏風,挪開保險櫃,鑽進了裏麵的屋子。趙吩咐帥獅替丁馬二人解開了蒙眼布。


    丁馬二人揉了一陣眼睛,再來觀察屋子,覺得很是華麗,共有三間,分別擺著高檔有機玻璃軟床。床上鋪墊著豪華的被褥,印有鴛鴦戲水圖案的絲棉枕頭。床頭牆上,張掛著春宮圖。圖中,全是男女性交的熱烈場麵。


    丁馬二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各自在心中說:這屋子,這床,原來是妓女的窩,都是趙春陽一夥用著來花天酒地的地方。


    “這是什麽地方?”丁德新潮揉揉眼睛,故意問。


    “這是看押你們兩個的地方啊!”趙春陽皮笑肉不笑地說。“帥鼻帥豬帥獅帥奶。把這兩個寶貝疙瘩給爺們捆結實了,捆他媽的幾十道,可別讓他們跑了。明天我們好開堂審問。”


    第二天,已近晌午。趙春陽才懶洋洋地爬起床,坐到有機玻璃床上,吩咐給他麵前擺上一張長方桌,給丁馬二人一張長凳子,要兩人麵對他坐下。又叫基因帥奶找來一個錄音機和一本紙,坐在他身邊,充當記錄。然後,他神氣活現地對丁和馬說:“兩位局長大人,今兒個咱們換個位置。”


    趙坐到了床上,使勁拍一拍桌子。叫道:“現在我宣布混世小術士。審訊開局!丁德新潮。馬大卡,你倆知道不知道,今天你們為什麽要到這兒來呀?”


    馬譏諷的冷笑一聲。說:“這還要問嗎?”


    “老實點!”趙春陽又一拍桌子。“馬大卡,你知道為什麽要逮捕你們啦?”


    丁笑道:“笑話!這還要問嗎?”


    “老實點!”趙春陽再拍桌子。“死到臨頭,你還有功夫笑?”


    帥鼻上前問趙,要不要修理修理。


    趙立即擺擺手,對帥奶說:“妹子,你總部要先攻身,不要我先攻心。錯啦!”接著,他裝模作樣地站起來,喝問道:“師承歡明,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請你來當人質嗎?”


    “愚蠢啦!這還要問?我是局長嘛。”丁自豪的說。


    “不。不,不!”趙春陽的頭搖得象撥郎鼓,抬高嗓門說。“你哪裏能明白喲?我跟你有深仇大恨!”


    丁局不屑一顧地說:“當然!你是罪犯,我是人民警察嘛。”


    趙春陽瞪開兩隻小眼睛,假模模式的問道:“2e世紀初,你幹什麽?”


    “公安分局副局長!”丁不假思索的回答。


    趙春陽的鼠眼中頓時冒出凶光,凶狠的說:“你記不記得,你抓過一個砸公安局大門的少年?”


    “這?”丁的腦海裏一下閃現出許多罪犯的麵孔,五拿不準趙說的是哪個罪犯,想了想,順水推舟的說:“不錯!我抓過。好多次嘞。他們都是打傘的小和尚,無法無天,該抓。”


    趙春陽狂怒地跳起來,吼道:“那個小和尚,不!那個英雄就是我。我堅決反對阿超阿娜在月球村研究什麽吊基因人配方,關你姓丁的屁事。所以,我恨你。你後來還抓過我們那一夥的好幾個人,他們都是堅決反對基因再造的先鋒,砸了幾家破店爛鋪子,有啥大驚小怪的?我的帥奶她們在市政府門前靜從請願,根本就是合法行動嘛,你也帶人去抓,我們對你恨之入骨啊。”


    除帥獅以外,幾個歹徒都朝丁局吼起來:“你這個狗警察,老是跟我們過不去,我們都恨透你啦!”


    丁局樂得“哈哈”大笑,說:“穆瑪德琳大主席林士卓主席都說過,被敵人反對的是好事。多那昆甫部長也跟我們說過,被罪犯恨才是稱職的警察。”


    趙春陽氣鼓鼓的跳起來,吼道:“姓丁的,今天本爺非要你這個狗東西還我的債,叫我爺爺不可。”說完,他操起一根橡皮棍,搖晃著,走向丁和馬。


    帥獅見了,立即起身攔住了他,勸道:“帥爺哥,這兩個老骨頭恐怕吃不住打喲。萬一你下手重了,弄不好就搞死了,那可就不得了啦。他倆個手下那麽多警察,我們這幾個人這幾條槍,可是對付不了噯。”


    帥豬和帥鼻也來幫腔,都說帥獅說的很有道理,請帥爺哥三思。


    趙春陽聽了,眼珠骨碌一轉,將棍子在丁馬二人麵前晃了幾晃,色厲內荏的說:“看在我幾個好兄弟的麵子上,且記下你倆這一頓。但是,你倆必須保證,今後再不要來找岔,欺負我們這幫兄弟。”


    馬大卡毫不猶豫地撥開他的棍子,斬釘截鐵地說:“辦不到!”


    丁也厲聲嗬斥:“做你的大頭夢去吧。”


    帥鼻帥豬立即逼上前來,猙獰的說:“兩隻老狗,難道你們是鐵打的,鋼鑄的嗎?"


    帥奶也湊上來:“嗨美女的超級保鏢!老木頭疙瘩,你們可要放明白嘍。你們不是基因人。更非藍星人,和我們一個球樣啊,是地球人,地球傳統人。隻有一條命,五髒六俯一樣是肉長的,不是三合一的,經不起幾下子喲。”


    丁局穩穩地站起來,大義凜然地說:“你們聽著,別用死亡來嚇我。生死搏鬥我經得多啦。不錯!我們一樣的血,一樣的種,都是地球傳統人,為什麽要自相殘殺?為什麽不能握手言和?隻要你們放下屠刀,我們保證從輕發落。”


    馬大卡也義憤填膺的說:“你們幾個小毛賊呀。真是井底之蛙。告訴你們。我們跟藍星侵略者拚殺的時候。也沒有皺過一下眉頭。我們的身體是血肉的,但我們的意誌可是鋼牆鐵壁。地球人嘛,必須團結一致。聽從穆瑪德琳主席的號令,同藍星侵略者血戰到底。”他看看帥獅,以緩和的口氣接著說:“兄弟鬩於牆,同禦外侮。如果你們認罪服法,我們可以向本市本省本國還有聯合國的法官們建議,考慮從寬發落。”


    “你――你們……”趙氣得臉色發青,竟不知如何說是好了。


    帥奶貼到他臉上問:“這段話我沒記下來,怎麽辦?”


    “涼拌啦!"趙冬瓜抱不到就抱住葫蘆磨,把滿腹怒氣撒到帥奶身上,猛地把她手上的那本紙拽到手中。砸到地上,用腳踩了一陣。


    待趙稍稍冷靜下來,帥獅為他獻計:“帥爺哥,這兩老頭不是好惹的,一會就可能把警察們引來了。恐怕基因帥哥和他的紫太祖奶奶就在半空中瞪著我們嘞。旁波寧也可能張網以待。夜長夢多。不如放了他們吧。不然,遲早會把孫全安卞劍春還有旁波寧他們都引來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啦。”


    帥鼻也朝趙喊叫:“帥爺哥,帥獅弟說話總是對的呀。羅平陽筋脖子和圖們大尕都死在捕蝶隊的亂槍之下了,我們都不想重蹈覆輒,就聽帥獅的吧,別有尿沒尿撐住尿了。你是沒看見吧,我可看的清清楚噯。那個戴眼鏡的便衣,一甩手後麵那輛車就趴下啦!槍法真蓋了帽。四隻眼都這麽神,兩隻眼還不比神強幾倍嘛。咱們還是好自為之,快把這兩個老不死的放了。”


    帥奶和帥豬也如此勸了一番。


    “你們怎麽都這麽說?是不是被這兩個老家夥策反皮子啦?”趙嚇唬說。摸摸後腦殼,又不甘心的說:“就這麽放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


    帥獅為他點上煙,眉飛色舞的說:“兩個堂堂大局長,被你審問了半天,還不夠意思呀?傳出去了,全體地球人都要笑掉大牙的嘞。見好就收嘍。咱們出夠了氣,何不揚眉吐氣。吐氣嘛,就要放掉他們嘍。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可是你常提醒我們的嘛。”


    趙的兩隻小眼睛骨碌碌轉著,忽然,他歇斯底裏發作起來:“你們都他媽的婦人之見,成不了大事,都給爺爺我滾開。有仇不報非君子。今兒個,本爺非叫這兩個局長皮開肉綻不可。”


    趙氣得快要發瘋了。


    丁馬兩位卻忍不住仰懷大笑。


    這一笑,弄得一夥歹徒全愣了個透。


    趙春陽狠狠踢了兩人一腳,咬咬牙切齒的問:“笑什麽?有什麽可笑?死到臨頭了,笑有屁用。”


    丁和馬隨即裝模作樣的整整衣服,順順頭發,一起朝趙春陽冷笑著,丁問:“你看我真像丁德新潮局長嗎?”馬問:“你看我真像馬大卡局長嗎?”


    趙春陽一夥一時全都愕然而立。是啊!這兩個本市的公安局長,是真的還是假的呀?如果是真的,他們怎麽會自投羅網呢?怎麽就那麽巧合呀,就是他倆個的夫人和孩子落入了我們的圈套呢?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的嘛。怎麽著,本市警察的頭子,應當受到特別嚴格的保護的嘛。如果是假的……噯呀呀!假的還不容易搞嘛!如今新世紀,科技多麽發達,啥假還造不出來?我們這夥人不就常常的假,假的常常,混到兒童公園門前,不就是以假亂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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