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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時遲,那時快。龍梅畢三人,一如離弦之箭,衝出音樂茶座,衝向後牆,衝向車庫,衝向古鳳蝶一夥。


    但是,他們已經晚了一步。


    古等一夥人早就上了車,開出來,衝到了後牆一個豁口處,被早就埋伏在此的便衣們堵住了。


    為了不驚動酒吧裏的客人們,孫副廳和師局決定不喊話,悄沒聲兒地將古等抓獲歸案。郊外辦案就有這樣的便利,地廣人稀,一望無際,視界極開闊,便利捕捉獵物。


    唉!真是邪了門啦!捕蝶隊的領導們真是一廂情願,而顧此失彼。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連馬大卡也沒考慮到,這昏昏酒吧自基因人中心建立之後,隨著本市臨時居住者逐漸增加,房客極速增長,真有點四季如潮的勁頭。


    便衣們圍住古鳳蝶她們,堅決地聽從孫等領導的指令,不開槍,也不喊話,就逼著她們掉頭逃跑。一掉頭,勢必舉止失措,手忙腳亂,那就暴露出薄弱環節,便於捕捉到手了。


    然而,便衣們左等右待,最後等到的是一聲大喊:“搶錢啦!”


    孫副廳聽見這聲喊,還不以為然的笑道:“讓她們喊吧!球毛灰!屁用不頂的啦!你們看,四野茫茫,不見人影,有誰去撿那些冥罪錢?


    可是,馬大卡和師承歡明先後驚叫起來:“不好啦!酒吧周圍乍一下冒出那麽多人?”“孫廳。你快看!像是住吧客人嘍!”


    孫急忙來瞅監視屏,驚得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搶錢啦!”這聲喊,像是一道緊急命令,把周圍的遊人們全部叫醒了,急速地觀看一番,再極速地跑過來,爭先恐後。奮勇上前,搶奪那些冥罪錢。


    可是,那些在半空中隨著風沙飄舞的大票子,並不那麽好搶,任憑人們如何奮力拚搏。跑著,跳著,抓著,搶著,亂成一鍋粥,也沒有幾個能夠如願以償。隻是瞬間把那個豁口堵了個水泄不通。同時把一夥罪犯包裹起來。不知去向。


    捕蝶隊的所有警探們一時都急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個束手無策。


    倒底還是基因學究龍嘯天庭急中生智,搶過幾張票子。跳到一個棵大橡樹上,聲嘶力竭地喊道:“都別搶啦!這些錢都不是真的,是冥罪錢啦!誰搶誰就會倒大黴,不是犯罪。就是被鬼纏上。”


    這一喊,激起了大家的機智,紛紛舉起錢來,叫遊客們利用手中工具當場檢測。


    遊客們聽了,不再哄搶,取出各種器具檢測那些錢,不由大失所望。齊聲咒罵是誰缺德帶冒煙,一大早就叫人不快活,該喝藍星人的硫酸精。


    亂成一鍋粥的場麵終於平靜下來。


    龍梅畢三人趕緊衝出人群,尋蹤追擊。他們邊跑邊呼叫基因鵬,說必須馬上增加警力,收回那些冥罪錢。


    由於親臨現場,親眼見到這兒在抓罪犯,許多遊客不敢再返客房,紛紛駕起車,向市內奔馳魂靈鐲。一時間,四周的公路又被堵塞了。


    古鳳蝶一夥不見了蹤影。


    捕蝶行動陷入尷尬境地。


    龍梅畢三個不甘心,說是古這一夥又不是藍星人,不會飛,也沒有隱形大氣球,更沒有隱身衣,還能玩土遁之法,從地底下溜之大吉了。咱們就是不信那個邪,非要把她們的狐狸尾巴再揪住不可。


    三人判斷,古這一夥不會再殺回馬,他們沒那個膽量,也沒那個智慧,再吃回頭草。最大可能,是逃往市內,借助他們事先築就的各種窩點,進行躲避。


    於是,三人並肩而行,直向市內追蹤。


    不一會,追到了一個丁字巷,往左往右,正拿不定主意,畢偶然一低頭,發現了地上的一撮頭發,連忙叫道:“往右追!這頭發有點自然黑亮,像是那個帥獅的。”


    又追到一個十字路口,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哪裏分辨得出張三李四。三人著急的四處尋找,又發現同樣的一綹頭發,決意再向左前方追趕,一直追到了皇丐服裝大樓前。隻見人頭攢動,到處是形形式式的男女老少,其中很多乞丐,身上穿著摹仿基因漢做的皇丐裝。


    三人正在徘徊,畢又發現大樓東側小巷中停放著一輛豪華中巴車,帥獅正蹶著屁股往車裏鑽,露在外麵的左手就勢扔下一綹頭發。


    三個人喜出望外,奮力奔跑過去,那中巴車已不知去向。


    畢拾起頭發,與前兩次的比比,斷定還是帥獅的頭發。


    帥獅為何這樣做,他想給誰引路呢?幫捕蝶隊還是幫其他什麽人?三人一時判斷不準,索性不分析了,報告給馬大卡了事。


    “走嘍!到出租車管理局去。”龍招呼說。“我拍下來了,那輛中巴車是51868號。”


    進了管理站,向女稽查張敏敏說明來意,她立馬捧出一大摞登記本,再調出網上資料,熱情的說:“你們自己查吧,但願你們像師局長一樣好運氣。”


    可是,龍梅畢的運氣卻不佳,查來對去,也找不見51868號。張敏敏遺憾的說,可能是輛黑車,黑牌黑號,沒法查清楚,隻有抓他們的現行,才能水落石出。


    走出管理站,三人都覺得肚子咕咕叫,一商量,就近找了一家快餐店吃早餐。


    梅喝了兩口粥,就不吃了,兀自唉聲歎氣。一會,忍不住說:“兩位,讓你們見笑了。我花梅仙今天可是失火打板子――雙晦氣!”


    “你想開點嘍。”畢勸慰道。“如今都這德性。基因人橫空出世,地球人對婚姻和愛情都有些滿不在乎了。何必太當回事?我不明白,那個年見虎為啥還墨守成規。竟然聚眾來打你?”


    “唉!你們都見著啦。他把基因學究誤認為是我的新歡啦。”梅苦笑著說。“他老跟我約會,我老推辭,他就懷疑,還派人盯梢。終於逮著了,就長途奔襲,報複泄憤,就這麽簡單。”


    “這真夠委屈你的啦。”畢同情地說。


    “委屈也倒沒什麽!”梅無畏的說。“就是抓壞人卻挨朋友打。這個不等式實在叫人算不清帳。”她看看龍,又歉疚的說:“基因龍,今天連累了你,實在對不起。”


    龍沒答理她,自顧自想他的問題。


    梅又歎口氣說:“兩位。恐怕基因靚探又得來第四次心雨嘍。還望你們多多幫忙物色。”


    龍笑道:“靚探啦,根本用不著灰心嘞末世之燈焚造吉。本學究掐指一算,你下了第四次心雨,一定大獲全勝。”


    “對對對!”畢附和說。“俗話說的好,好事不過三嘛。又說有樹就有雀兒來做窩。”


    梅又好氣又好笑,叫道:“好得很嘛!你們兩個壞慫還取笑我呀!”猛地掏出一個東西指著他倆。威嚴的說:“小心我斃了你們!”


    兩個同行吃驚不小,連忙叫喊:“靚探,你可別亂來!”


    梅開心地“哈哈”大笑。說:“兩個膽小鬼。這是口紅盒子呀。剛才在音樂茶座用的嘛。看反倆嚇的。”


    “好!別逗了!”龍認真地說。“書歸正傳。梅子,你實話對我們說吧,年見虎怎麽知道我們在這兒的呢?”


    畢說他也非常想知道所以然。


    梅感歎的說,我一樣特想心知肚明啦。可是。就是情況不明。我從來不向任何朋友透露辦案信息的。年見虎跟我又沒有多少真感情,我對他就更加沒多餘的話說嘍。怎麽了?你們懷疑年是通過古鳳蝶知道我們情況的?還是直接懷疑年也做了古鳳蝶的奸細?”


    龍和畢點了頭,說他們真有這個感覺,要不然,怎麽通麽巧合呢?捕蝶隊的行動一直非常縝密的嘛。


    梅不吱聲了。


    龍說,想不通不如不想了,還是去加油站吧。待梅走到前麵幾步。畢悄悄對龍說,那個帥獅很可能是個母的。


    “憑什麽?是頭發!”龍表示懷疑。


    畢有些武斷的回答:“憑三點,其一她的腰很軟,跟男人的相差明顯。其二她走路步子既小又輕,看不到力度。其三她眼睛裏有女人氣。”


    龍疑信參半,笑道:“你難道是孫悟空?或者說,你是基因漢。”


    “一半是眼睛厲害,一半是經驗到位。我是過來人,對女人當然要比你輕車熟路啦。”


    龍還是搖頭,說不大可能吧。一個女人冒充男人在那群狗男女中怎麽能混得下去?除非是紫金百花才能若無其事。”


    畢謙和地一笑,說:“紫老項雄才不屑當跟屁蟲哩。我也說不準是什麽樣的女人。咱們騎驢看唱本吧。”


    “看你個頭哇!”梅突然扭過頭來說。“畢生棟梁,你是過來人不假,你有經驗也不假。可是,你畢竟不是母的嘛。我是母的,我最有發言權。我敢和你打賭,帥獅絕對不是女的。”接著,她把監視到的古鳳蝶和帥奶脫帥獅褲子的事說了,畢不由愕然,拍拍自己的嘴唇說:“噯呀呀!這叫啊,老馬失蹄嘍。剛剛我沒顧上資料共享。事實勝於雄辨。我承慶輸給基因學究啦。但我不服輸。基因龍,你狗乍這麽陰柔嘞,早就知道,就是不說,明顯是拿俺這基因弱弱的人開涮嘛。”


    龍笑而不答。梅替他打抱不平,喝道:“金眼猴,別欺負斯文人嘍。不是資料共享的嘛,你顧不上能怪龍學究嘛。他還以為你是明知故問,拿他涮著玩兒的哩。老龍,我沒說錯吧。”


    龍哈哈一笑,說知我者基因靚探索也。


    喏喏喏!畢怪叫道:“今兒個我算是眼見為實啦。年見虎真有眼力噯。幹脆,花梅仙和基因龍雙雙把家還多美啊。”


    龍還是笑而不答。梅可是不依不饒,同畢美起拳腳來。畢假裝打不過她,閃到一旁說,好狗不跟雞鬥。咱們就別見高低了。還是猜測猜年見虎到底染上沒染上臭魚爛蝦吧。


    龍連忙叫道,別別別,大街小巷,不是說話的地方,說也說不清楚,還是後頭聽師局他們言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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