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看“火元使”赤虛和“土元使”褐柏兩人,一臉你們都別來跟我搶表情的“毒元使”青輝憤憤地說道:“我說兩位師兄,你們兩個剛剛不是都已經出過手、解過氣了嗎?怎麽現在還要來和老夫我分一杯羹啊?這小子看起來還不如剛剛那個老白毛禁打呢,根本受不了咱們三個人的同時攻擊。我看這次你們就先讓給老夫吧,等再有了機會,老夫保證一定不和你們爭,你們看好不好?”


    深知自己若論絕對實力肯定搶不過這兩位師兄,於是“毒元使”青輝便使起了軟磨硬泡的功夫,想要用話語哄騙住這兩個人。誰知道“火元使”赤虛卻絲毫不給他一點麵子,當下將抓住他肩膀的手掌略微地又加了些力氣,把青輝的身子差點捏了個趔趄,然後才嘿嘿地笑著說道:“我說老四,你別在二哥麵前說這些沒用的。你也知道,老夫我的脾氣在咱們兄弟幾個中是最火爆的,這些天來也屬老夫我最是鬱悶,所以我看呐,這回你就先讓讓二哥我吧!”


    說話間,一股股如同岩漿般滾燙的真氣順著赤虛鉗子一般的手掌灌入到了青輝的肩膀之中。這幾天受夠了方塵鳥氣卻又礙於玄天的關係不敢反駁的赤虛簡直就快要被逼瘋了,如今有了一個可以撒氣的對象,他自然不會輕易放手。


    而“毒元使”青輝雖然修為略低於赤虛,但也並非是待宰的羔羊,當下肩膀一抖,一股濃濃的深綠色霧氣便包裹了“火元使”赤虛鋼鉗般的手掌,同時一隻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通體赤紅如血、尾部鋼鉤卻呈現黑紫色的蠍子也爬到了赤虛的手上,一蜇下去,便在赤虛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個針孔大小的黑眼。濃濃的黑色血水瞬間便順著那針眼流淌了下來,四周的深綠色霧氣也都想找到了去處一般全都一頭紮進了那針眼裏麵,大有一種赤虛倘若再不放手,就立刻讓他百毒攻心的架勢。


    “唉呦!!!”在一股強烈的麻痹和輕微疼痛感覺的雙重夾擊之下,“火元使”赤虛當下不禁連忙將手掌抽離了青輝的肩膀,同時雙眼冒火地對著“毒元使”青輝大聲怒吼道:“老四,你他媽竟敢放紫灤蠍蜇我?莫非你想要造反了不成?”


    回過頭來對著赤虛嘿嘿地一笑,“毒元使”青輝不以為意地說道:“二哥,你可別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先用‘炙岩真氣’攻擊老夫的,老夫這不過是在自衛反擊而已。再說了,這一點點的蠍毒雖然對於一般修真者來說幾乎是致命的,但是對於二哥你來說嘛,嘿嘿。。。大不了就是麻痹個幾秒鍾而已,哪有你說那麽嚴重啊?”


    “哼,不管嚴不嚴重,你這都叫犯上!”瞪著一雙火紅色的圓眼,“火元使”赤虛胡子崛起老高地大吼道:“好,既然你小子想要犯上,那老夫我也就不客氣了。正好老夫我這段時間手也癢癢了,和你比劃兩下,可比收拾那個沒用的白毛小妖要過癮多了。”說話間,“火元使”赤虛的身上如同鋪滿了磷粉般騰得一下子無火自燃了起來,與此同時,兩團光芒耀眼的火球已經出現在了他雙手的手掌之中。


    “毒元使”青輝也同樣不甘示弱,當下輕喝了一聲:“比劃就比劃,難道老夫還怕了你不成?”說罷身形一閃,先是淩空向後退出十幾米,與赤虛老人之間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緊接著雙手在胸前結出了一個奇怪法印,立時寧出了一柄長約兩米、由毒霧構成的長劍,做好了隨時應付對方進攻的準備。


    眼見著戰事一觸即發,一旁冷眼旁觀的方塵心中卻不禁覺得大為的好笑,心想這兩個老東西實在是要多幼稚就有多幼稚,莫非這人真的是活得越長就越幼稚不成?要說他們也都是活了一萬多歲的人了,怎麽做起事情來,還還像兩三歲的小孩子搶糖吃一樣?


    其實方塵哪裏知道,這四個年過萬歲、臭名昭著的天魔宗護法,除了老大“暗黑使”墨蒼還算比較世故之外,剩下三個因為向來少逢敵手,到處橫行,所以便養成了這唯我獨尊、不管不顧的小孩子個性。反正除了吃飽了撐的不想活了的人之外,也沒有人敢來笑話他們,所以久而久之,這三個老頭的表現便越來越像老小孩,形式風格也越發不拘小節了起來。


    可如今恰巧碰上了方塵這個克星,三個老小孩不禁全都鬱悶了起來。你說要是讓著方塵吧,他們心裏又難以接受;你說要是和方塵對著幹吧,卻又會招致老大的責罵。結果經過這樣幾天下來,火、土、毒三使各自的心全都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氣,所以當下一言不合,才立馬就動起了全武行的架勢。


    “老二、老四,都給我住手!我說你們兩個老家夥也都活了這麽大歲數了,怎麽就不能改改這小孩子的脾氣呢?這讓外人看見了,成什麽體統?!”關鍵時刻還是老大“暗黑使”墨蒼跳了出來,刹那間在兩人之間構成了一個暗黑真氣構成的劫界,總算是勉強阻止了一場大戰的發生。


    暫時歇下了周身火焰,“火元使”赤虛頗為不服氣地扭過頭來,對著老大墨蒼憤憤地說道:“我說大哥,我們哥倆不過是玩玩,又不會真的鬧個魚死網破,你就讓我們比劃比劃,出出火氣怎麽了?怕讓別人看見?嘿嘿,你看這裏哪有別人啊?就算真的有‘別人’的話,我們兩個比劃完了順便再把他幹掉不也就行了嗎?”


    而“毒元使”青輝這會兒竟然也和赤虛統一了口徑,憤憤不平地說道:“就是嘛,大哥,我們兄弟兩個不過是切磋切磋,你怎麽也要橫加阻攔啊?要是再這樣子下去,非得把我們憋出個好歹了不可!”


    看著剛才還視同水火的土、毒兩元使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又站在了同一戰線上,本來還想要繼續訓斥他們一頓的“暗黑使”墨蒼當下不禁為之啞然。這時卻聽一旁的方塵苦笑著說道:“我說兩位護法,我看你們兩個還是先別光顧著窩裏鬥了,快去看看你們兩個所爭搶的那個獵物吧,恐怕他並不像你們想想得那麽容易對付哦?”


    方塵的話音剛落,一陣綿延婉轉的笛聲便由對麵傳了過來。那聲音猶如少女在耳邊的吟唱,輕輕地撥動著每一個聆聽著的心弦,而隨著那笛聲的漸漸擴散,一聲聲地虎嘯、狼嚎、以及雀鳥的鳴叫也隨之附和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的魔神森林的魔獸,仿佛一下子全都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了一樣,紛紛怒吼著,嚎叫著,如潮水般向著這片並不十分寬闊的空地奔湧了過來。而那手持魔笛的猥瑣男子,也便在這嘈雜的嚎叫與鳴叫聲中,在十幾隻三頭魔狼的護衛之下,靜靜地朝著那森林的黑暗深處,緩緩地退了進去。


    原來早在青輝和赤虛內訌的時候,那猥瑣男便已經做好了逃跑了準備。不過為求萬全,他還是先喚出了所有自己能夠利用的資源,也就是整個森林的魔獸,想要借著他們的數量優勢,在混亂中借機逃跑。


    不過這一切卻都沒有逃過一直冷眼旁觀的方塵的眼睛。他對這個背信棄義、見死不救的猥瑣男印象本來就不好,如今見他居然還想要困獸猶鬥、起身反抗,不禁更加的惱火,於是當下便在正在氣頭上的赤虛和青輝兩老頭腦袋上又扇了一把風,點了一把火,心想有了這兩個暴脾氣的老家夥,那個醜八怪恐怕想不被大歇八塊都難嘍。


    “小子,你往哪裏走!難不成你以為你能夠逃得出老夫的手掌心嗎?”果然不出方塵的所料,怒氣正盛的“火元使”赤虛一見到手的獵物竟然要逃跑,不禁第一個跳了出來,張牙舞爪大吼的同時,剛剛被暗黑劫界暫時壓抑下去的純陽真氣也不禁再度沸騰了起來。


    而原本與他相隔十幾米距離的“毒元使”青輝此刻也重新回到了幾位師兄的身邊,輕笑著附和著赤虛,對著那猥瑣男高聲地叫道:“我二哥說的沒錯!你現在的任務是供我們兄弟幾個發泄取樂,我們還沒讓你走,你小子怎麽能夠自己開溜呢?”


    聽到這兩位老家夥的話語,雙手抱著肩膀、靜靜地在一旁看好戲的方塵不禁頭頂好大一滴汗,心想:“你們兩個老家夥說話也忒搞笑了吧?供你們發泄取樂?這怎麽聽著像與某些特種職業有關呢?不過要是真的是那個意思的話,那你們兩個的品位也太差了,這麽猥瑣醜陋的男子你們都能夠發泄得出來,少爺我也真是服了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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