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悲催基地


    在改革開放之前,世人的眼裏一切資本主義的思想都是要不得,歐美那個政體,還有那些高大的白人對很多中國人來說都像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甚至,在那個時代的課本裏,對那些資本主義國家更是極盡的詆毀,所以讓很多的中國人對歐美西方企業不自然地都會有排斥心理。


    在那個年代裏有個很有代表性的詞,說是意識形態的不同。


    真的嗎?其實在張晴的心裏當然也有這樣的想法,那是自小所受的教育改變不了的排斥。


    但是當她一天一天的大起來,想起七歲那年吃豬肉的事情,再想到自己在大學裏大著膽子進去倒買倒賣時,她的思想觀點已經發生了改變。


    起碼她現並不認為一切歐美的東西都是毒藥,如果都是不合理的,那麽為什麽他們的國民就有豬肉吃,而我們的製度竟然有優越性就沒有豬肉吃?難道說製度的優越性就表現在沒有豬肉吃的事情上嗎?


    一想到這裏張晴自然就對現行中國很多的閉關守舊政策表示了懷疑,所以才有她大學裏試圖改變的進行倒買倒賣,甚至張晴也知道張風和趙長芳他們也是如此。


    也許,這就是文風最終能選擇她們的原因吧,畢竟他們這幫年輕人接受了新事物,而且並不反感,還勇於開拓,這樣的精神才吸引了文風。


    真的是這樣嗎?那麽如果我們到了越南,會到那裏去了?


    是金蘭灣?還是那幾個經濟特區,或者說中越經濟貿易口岸城市?張晴敏感地知道,他們的最後落腳點恐怕不會離開這幾個城市。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進入了廣西境內,然後在柳州又呆了幾天,直三月二十日張晴他們才重新出發,但這次他們不再是用軍列了,而且是用軍車連續的接送。


    果然就像張晴推斷的一樣,其實這種推斷並不難,從文風曾隱隱提到的情況,再到他們一路而來的路線,和此時中越談判中取得的成果,張晴似乎也從輕輕籲了一口氣的張風眼裏看到了印證,似乎這個年輕人也有這樣的推測,看到軍車終是開始向友誼關進發,那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了。


    軍車來到了友誼關,此時的友誼關於很多年前有些不一樣了,關上出現了很多廢墟和彈孔爆炸的痕跡,似乎見證了這裏曾經出現的中越戰爭,友誼關所謂的友誼那也絕對是相對的。


    但還好的是,事情過去了僅僅幾個月,這裏又重新恢複了平靜。


    甚至戰爭的硝煙過去才不久,友誼關又真正的成了中越交流的一個窗口,當張晴他們坐著軍車從這裏經過的時候,在關口竟然還有越南民眾開始向國內邊境進發,也有中國的邊民大膽地去越南方向辦事,關口的中國哨兵看到了也不以為意。


    在關口進行補給的時候,張晴聽邊上的老百姓和幾個當兵的進行交流,聽說到時中越經濟貿易的口岸城市就會設在離友誼關不遠處,友誼關已經太陣舊了,中越雙方都有意將他重建,非常有可能會在這裏建起一座非常漂亮的城市,那時兩國人民都在裏麵一起居住,共同見證真正中越兄弟一般的感情。


    終於路過了友誼關,張晴和這些年輕的軍人一起進入了越南的境內。


    這是張晴第一次出國,她好奇地看著越南的山越南的水,她感覺越南除了有些潮濕有些不習慣外,這裏四季如春的溫度實在是像天堂一般,如果以後在這裏能居住下來,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晴甚至當時都會想到了這個問題,因為她有一種直覺,也許這還真不是夢想,到三月二十日止,中越談判已經完美收官,雙方都認為取得了極為滿意的成果。


    說實話,就算張晴這個對政治並不敏感的人也感覺到是中方在這次的談判中占的便宜還是很多的,但總的來說中方表現得非常大氣,在占了便宜的情況下也沒有讓越方難堪,更何況最後談判結束後,中方還讓越方占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那就是,中方對越方進攻柬埔寨的行動竟然在談判中隻字未提,也就是說至今近二十萬的越南軍隊還駐在柬埔寨,而且從這幾天傳來的消息看,越南軍隊在這幾天裏進攻柬埔寨如同神助,竟然將一口氣將柬埔寨的軍隊消滅了一萬餘人。


    更讓人耐以尋味的是,在這場剛剛打完的戰役當中,聽說除了越南人的部隊外,在對付紅色高棉組織中還出現了一支別的部隊,紅色高棉的部隊信誓旦旦地說中**隊也插手了越南和柬埔寨的戰爭。


    當然,麵對紅色高棉的這種指控,越南和中國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同時,在j城避難的西哈努克親王以前是無比反對越南進攻柬埔寨的,可是如今語氣也有所衝動,以前在中方媒體中看不到的紅色高棉組織在柬埔寨進行的大屠殺事實,開始出現在中國一些報紙的版麵當中,雖然說至今中國的主流政府口舌報紙rm日報還沒對此時進行相關的報道,但是報道的風氣改變在國內已經形成了不爭的事實。


    也就是說,別看當時紅色高棉組織在柬埔寨亂來,好像中國根本不管似的,那其實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做出的無奈選擇,一旦中國有了合適的支持目標,其實中國當局對紅色高棉組織其實也相當的不滿意,甚至根本不恥與之為伍。


    這種情況到底是會向那個方向發展?難道說以前柬埔寨將來就會並到越南的領土中去嗎?還是中國到時也會在這裏麵撈一些好處呢?


    張晴知道柬埔寨將會是中越高層博弈的一個籌碼,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仇恨,隻會有永遠的利益,張晴所知道的是,現在中方似乎正慢慢地向越南的利益跟自己的利益掛起鉤來,似乎想讓越南融成中國的一份子,中國正在做,而越南是否能夠接受和融合進來卻還是個未知數。


    但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張晴知道起碼中國將會在越南駐軍了,而且她們這幫軍人非常有可能會是其中第一批。


    張晴大致看了一下他們這幫人,大約八百多的虎狼之師,同時還有他們約二百餘人的新兵,如果說千人的部隊話,她們基本上是非常符合的,難道說她們真的會去金蘭灣嗎?進入這個中國在國外的第一個軍事基地?


    再怎麽猜測其實根本也就沒有意義了,僅僅經過兩天的快馬加鞭,其實張晴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等張晴看到一個中國繁體字組成了的金蘭灣三個字時,她們這一行人經過了約半個月的行程終於到達了目的的,他們這一千人果然是金蘭灣的駐軍。


    當他們進入這個軍事基地時,張晴才發現這個軍事基地其實早就具備了一定規模,甚至在這個基地入門口處還能看到一塊巨石刻著三個英文字母,三個英文字母組合起就是‘usa’,這裏六十年代時本就是美國的軍事基地,這個軍事基地其實已經能完成一般軍港的需要了,甚至駐兵兩萬也不是問題。


    說實話,看到這裏的景像,再想起給越南廣西的那個港口,張晴不得不說中方真是占了大便宜,起碼在這個金蘭灣的軍事基地裏,他們這一千人根本無須建設任何設施就可以入住,而越軍要去廣西呢,那可還是一個海灣而已,簡直什麽都沒有,越軍如果想去那裏,不但得準備出一大筆錢建設,還得花大力氣把港口弄起來,張晴都不敢想像憑現在越南的實力,不知猴年馬月能做成這個事了。


    進入基地的門口,張晴又看到了那個人,文風這家夥真是神出鬼沒,竟然和幾個軍官早就在裏等候了,看著基地裏麵幹幹淨淨,還有幾十個士兵在這裏列隊歡迎,張晴甚至都在想這個家夥是不是早就在這裏呆了很多天了。


    不過,在異張終於見了熟人,而且學是她的頂頭上司,張晴和所有新到的戰士一樣都感覺到了親切感,他們知道從此以後他們可能就得在這裏生存很長的一段時間的了,悲催的是張晴記得有看中越的談判結果竟然沒說兩國互換軍事基地的時限,難道不成他們就得一直在這個軍事基地裏呆下去嗎?


    “歡迎同誌們的到來,從此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新家!”


    “這是在異國他鄉,但是你們可記住,我可不是叫你們來旅遊的,我們在這裏是為了建設這裏,開發這裏,並且能讓我們的兄弟國家過上幸福的日子!所以從進入的第一天開始,你們就要想到自己的責任……”


    “在這個國家,你們不要想著自己是一個外國人,想想看這裏的人其實口音和我們都沒有太多的區別,這裏的生活習慣也與我們非常的接近,幾千年前我們就已經進行過交流,甚至還進行過民族融合,所以我建議大家別把越南當成異國,就當是在自己的國內,你們都要像愛護祖國的山山水水一樣愛護這裏的一切,這裏的百姓也是我們的親人,也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所以你們在這裏當兵就跟在國內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當然若說完全沒有區別也是不可能的,畢竟這裏一窮二白,不像我們在國內一樣,為了減少祖國的負擔,從此以後我們在這裏就要學會自給自足,同時還要將這裏發展起來,而你們不得不成為這裏的多麵手,而且還要在這裏沉澱下去……”


    說實話,進入基地後張晴他們才剛放下背包,還來不及喘口氣,基地裏麵所有的人就集合在了一起,這是張晴看到文風說話最多的一天。


    張晴看到文風身邊還站著一個越南軍人,文風很禮貌地請這個越南軍發發言,越南軍人是一個上校,級別還不低,竟然還會說中國話,跟戰士們講了一大通中越兄弟的情誼,可是最後他具休請了什麽張晴倒是一個也沒記住,倒是文風講話的時候張晴相信大家都和他一樣,全部都上了心。


    可是說實話,文風講的東西可實在不是一個好的消息,特別是最後一段讓張晴差點沒有暈過去,那就是他們這一千人到了這個軍事基地,貌似自己的國家以後可能就隻負擔一段時間而已,而過了這段時間後,他們竟然不會再會得到國人的補給,這些補給竟然還要他們自己來想辦法。


    當然更加恐怖的是,張晴還分明從文風口裏聽出意思,那就是他們這一千人不但要自己補給,甚至還要擔任起建設這個軍事基地的重任。


    天哪,一個軍事基地啊,按金蘭灣的地理位置,這應該還是一個海軍的軍事基地,那麽是不是還會要有軍艦?難道說軍艦也得他們自己買嗎?那得多少錢,就憑他們一千人,這……這怎麽可能做到?文風的話讓張晴想起了中國在進東北就進北大荒建設時的情景,那……那可真是無比要命的事啊。


    但是,張晴就算再恐怖,可惜現在後悔也晚了,畢竟她已經上了這條船,而這條船是沒有回頭路的,至於當逃兵,在國內的時候張晴沒有想過,到了異國他張人生地不熟,張晴更是死了這條心,他隻希望這個他們的最高長官人道一點,就算文風試圖將她們進行‘人道毀滅’也不是讓她們累死的就行,畢竟一想到軍營的建設,像她這種女孩能有多大的力氣去做這種事?


    張晴甚至都恐怖地想到,在這個軍事基地裏,憑她學過的專業還真不知道能做什麽,難道不成最後讓她在這個軍營裏麵做飯和做菜,給這一千人提供後勤工作嗎?一想到自己還未結婚就會變成黃臉婆,說實話到了軍事基地的第一天晚上就讓張晴沒睡好覺,一夜的胡思亂想。


    緊接著悲催的事實,一個接一個噩耗就來到了,晚上一晚沒睡好,到第二天的時候軍營裏的各個部隊就開始在軍營裏進行訓練,張晴就在一聲聲的口號中被吵醒,她就不明白了這些年青的軍人怎麽一個個體力如此充沛,這些天他們一路的舟車勞頓,就讓這些虎狼之兵一點倦意也無,大清早的就幹這事?她張晴似乎很久沒睡個懶覺了,難道以後這份人生樂趣也被剝奪了嗎?


    痛苦的事情發生,張晴還真的沒說錯,她的這種人生樂趣果然不複存在。


    那些虎狼之師進行訓練之際,他們這些學生兵的宿舍門也開始被敲響起來,然後就是一個個的戰士將他們從睡夢中叫醒,在這片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文風絕對是這裏的土皇帝,當一個個學生兵苦著臉被從床上帶出來時,所有的學生兵就看到了這個土皇帝。


    “新兵們,我想你們每一個人都收到了入伍通知書!所以從那一天開始你們就是祖國的守衛者了!”


    “可是,你們這些守衛者到底合格不合格呢?其實也不要我說,你們看看現在在操場上跑操的那些戰士們你們就知道了。”


    文風的口氣很淡,似乎有著那麽一份不經心,可是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向遠處那些跑操的戰士們看去時,所有的學生兵都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


    他們一路上其實也是跟著這些戰士們一起過來的,他們每個人都可以看出這些戰士是多麽的不一般,多麽的不尋常,感覺這些戰士們一個個的精力充沛,而且身體素質好到了極點。


    但是,由於一路上跟這些戰士們都在一起,久而久之大家好像也熟悉了,這些戰士們似乎對他們也沒有什麽惡感,也許知道他們將來都會在同一個戰壕裏工作,所以這些戰士們看起來都很和氣,甚至會對他們這些學生兵知道那麽多知識而露出羨慕的目光。


    所以,過了這十餘天的時間,學生兵們甚至都忘記了第一次看到這些軍人的驚畏之感,直到這一刻看到這些戰士們在進行操練時才陡然又想起,在他們身邊的這些精銳之師到底是一些什麽人。、


    你看過基地裏一個普通的士兵,站在單杠麵就像一個體操運動員似的抓住單杠整個身子就在那裏轉啊轉啊,轉得你頭暈了,可是他依然能麵不改色的跳下來嗎?沒有體操運動員那種跳下來後做出的一個的瑟動作,可是微微一挺身跳下去轉身就跑,一步就踏步上了近三米的高牆,再一拳將一塊青磚打成兩半,再跨過一個五米多的水坑……


    當然,這隻是一部分戰士正在訓練的內容,在另一邊上還有兩隊的士兵正是單個捉對徒手格鬥呢。


    呃,事先說明,起碼大家一眼看去,這可是真打真摔啊,看著一個個的戰士被對手一個背摔,整個身子都拉直再使勁的慣在地上,那一會都會讓看著的學生兵感覺到一身發麻……


    哦,那邊在幹什麽,好像是大約兩百多名的士兵一人背著一根足足有人粗的大樹樁在跑操,天哪看著他們頭上那滾滾而下的汗水,還有一身衣服全部都浸濕的模樣,足以讓所有的學子們有種掉到冰水中的寒冷,這……這都是些什麽啊……


    學生兵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戰士們,隻感覺到大腿發軟,呼吸急促,張晴這小姑娘更是感覺自己連站也站不穩了,好像貧血病突然再犯了似的。


    “唔,我知道你們中間有很多人都聽我說過,你們都是我特招來的特殊人才,很多人都不必要經過新兵連這一關,這話我是說過,但是……”


    很明顯,張晴甚至都看到文風眼裏的那一份得意,完全可以想像文風手下的那幫虎狼之兵真的嚇住了這些學生兵們,所以這個無恥的長官又繼續說道:


    “但是,我一直在想,從今天開始後你們就是一個國家的戰士,雖然作為一個特殊的人才,你們無須像這些戰士們一樣保持那麽強有力的作戰能力,但畢竟從入伍的那天起你們就是解放軍裏的一員,想到你們以後將要從事的工作,如果沒有一個好的身體根本無法勝任你們將要執行的任務,所以我決定……”


    那一會張晴十分憤怒地看著這個文風,她第一次感覺這個長官原來翻臉也能像翻書一樣的容易,他的理由多麽冠冕堂皇啊,美其名曰是為各位的身體著想,為了以後大家的工作需要,難道說他們就要像那些有頭木頭腦袋的大兵一樣英勇善戰嗎?


    那……還不如讓死吧……


    張晴那會不禁如是地想著!


    “所以,從今天開始,在你們準備正式接受任務之前,你們就必須得接受一個月的強化訓練,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們,你們以後的工作將無比的重要,而且有可能你們也會身陷險境,所以一個好的生活習慣,還有一個強健的體魄也是你們必須要具有!”


    “從今天開始,哦,不!是從現在開始,我已經幫你們選好的教官,你們將會分成二十個小組,然後進入了一個月的強化訓練當中去!”


    說完這些,張晴發現文風仿佛意識到了學子們很多人眼裏的不以為然,甚至還有很多人眼裏的懼意,他又板著一張黑臉說道:


    “我建議你們每個人都要認真的訓練,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們,這一個月雖然在身體上你們會很快,但是有可能這一個月所學的可能會讓你們一輩子受益,說實話我本想像讓你們學三個月的,可是時間等不了,所以就隻能化為一個月了。”


    “不要怪我對你們要求高,我要求你們在坐的所有人必須一絲不苟地完成任務,你們不都是各行各業的佼佼者嗎?你們在你們的學校,甚至在你們那個專業裏都是非常拔尖的人才,所以你們都要有超過常人的決心和毅力,先告訴你們隻能通過考枋的戰士才能去執行我將要布置給你們喜歡的工作,如果誰沒有通過考核,那就對不起你們將會一直訓練下去,二個月三個月,甚至到我耐心消耗完為止,你們也就可以被部隊退回原籍了,那麽你們將什麽也不是!”


    這簡直是**裸的威脅,而且是毫無人道的威脅,張晴第一次發現原來麵前這個看起來很神秘的男子還有如此的可惡的一麵,一個月將要通過考核,不能通過考核的竟然還要訓練下去,一直訓練到能過考核為止,這一個月將會是什麽樣的地獄啊,張晴突然發現似乎當初聽了這個家夥的話應召入伍是個非常不理智的決定了。


    可惜的是,這一切都已經由不得她了,在這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地鬼地方,張晴甚至都不知道她要發句牢騷能跟誰去說,現在她越南,離自己的家鄉不知道有幾千裏的路呢,更何況現在她連家鄉的任何親朋都無法聯係,當時看起來無比神秘好奇的一個任務,卻是給她們這些人套了一個巨大的枷鎖,好奇心和偉大目標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將他們全部卷了進來。


    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二百多個的學生兵就被分成了二十個小組,各種人才全部都打散,然後是一個個像猛虎一樣的戰士們站在了他們的麵前,他們將會成為他們的臨時班長,將要帶著他們這些新兵蛋子從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變成一個兵,用文風的話來說,就是他們這些學生兵一定要珍惜這次機會,就連他們的教官都是從部隊裏精選出來的,中國近三百萬的軍隊裏好多人想得到他們的教導卻根本沒有門路,現在卻是他們這些學生兵賺到了。


    “賺到了?賺到了個鬼,文風你去死吧!”


    這還是第一個早上啊,當張晴接到臨時班長的命令,她終於可以坐下來休息一下時,她就毫無形像地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這時什麽淑女風度啊,什麽美女應有的儀態啊,全部都是狗屎,張晴躺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心裏狠毒地詛咒著文風,如果這個家夥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一定恨不得咬上她一口。


    什麽跑操啊,簡直是要人的命啊。


    張晴在大學時早上也不是沒起來鍛煉過,但是圍繞著四百米的運動場她能跑上三圈就很不得了了,可是這些狗屁的班長,竟然讓他們圍著他們的廣場跑上十圈?


    這個訓練廣場有多大張晴說實話也沒有量過,但是美國人一定非常的變態,這個廣場粗看就比他們學校校的廣場最少要大三倍不止,最少能裝下兩萬人,還要跑十圈那你還不如殺了張晴算了。


    所以張晴最後僅僅跑了五圈,她就感覺到兩腿發麻,還有大腦發暈,全身的汗水更是滾滾而下,將她那身軍裝弄得仿佛是水泡過似的。


    唯一讓她有些感覺到幸運的是,昨晚沒睡好覺本來起來的時候還很不精神,可是跑了這五圈後她整個人就感覺到脫胎換骨!


    呃,對了!換骨的結果是身體全是軟骨!


    張晴跑著跑著腿就好像根本沒有支架一樣,不自覺地就癱倒在地上了。


    直到這樣那個臨時班長,哦,忘了告訴大家,這個臨時班長竟然還是個少見的女兵,而且張晴所在的這個班竟然也全是女學生兵,讓張晴驚訝的是到這時她才發現原來她們這群學生兵裏竟然還有八名女性,此時全部由麵前這個女臨時班長管理。


    讓張晴沒想到的是這個臨時班長是軍營裏少有的女兵,長得還特漂亮,但是就這麽漂亮的一個女軍人竟然如同跟惡魔一樣的凶惡,就算看到張晴癱到地上了,竟然還試圖拉她起來,最後還讓張晴跑了一圈,張晴實在跑不動了,幾乎是女班長扶著她在前進時,這個女班長才將她扔到了草地上,讓她在這裏喘著粗氣。


    “張晴,是不是感覺到特別的恨我啊!”


    真是想什麽就應什麽,張晴心裏還說隻要文風出現就要咬他一口呢,這個家夥板著一張臉真的就出現了,看著張晴癱在地上,這個可惡的家夥沒有一句好話說,卻是滿臉譏諷之意。


    “廢話,我不恨你還恨誰,是你這個壞蛋將我騙來的,難道說我吃飽了自己撐著來受著活罪?”


    那一會張晴什麽話也沒有說,甚至都不想動,但是恨恨有目光卻死死地瞪著文風眼裏的意思那是誰都看得明白了,勿用置疑就是恨你,但本姑娘不想說。


    “嘿嘿,這麽點苦就受不了了?”


    沒想文風還沒想放過她呢,這家夥冷笑兩聲說道:“我記得你在外國語學校的時候,成績總是在班裏名列前茅,甚至在學校裏做什麽事,也從來不輸給你們班上的那些男性同學,可是到了現在呢?你自己看看,僅僅是第一個早上你就落在了後麵,難道就這就是你的好勝心好強心?”


    文風明顯是睜著眼睛在說瞎話,現在八個女學生兵裏實際上還在堅持的人也不過三個了,其他五個女兵都跟張晴一樣的德性,全部癱倒在了地上,張晴竟然還發現師秀蘭正在堅持呢,不過這個丫頭在外國語學校時就是學校的長跑健將,能堅持到現在完全不奇怪,想到這裏張晴冷冷地哼了一聲,依然不想理會文風隻是用眼睛抗議。


    “你是不是很想做一個女強人,做一個比男人更加成功的人氏,在你的字典裏你從來不服輸的!”


    麵對張晴殺人一般的眼光,文風根本不放在眼裏,他甚至鄙夷地對她說道:


    “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這個模樣,你眼裏的鬥誌呢,你不服輸的精神呢?知道為什麽要訓練你們嗎?我就想通過簡單的訓練,在艱苦的環境下看出你是個什麽樣的人,不要以為你在學校裏會的那點倒買倒賣的本事就很了不起,如果你沒有足夠的毅力和強健的體魄,我最說你一定做不成一個女強人!”


    “誰說做生意就一定要跟體魄相掛鉤的,我是一個學生,也算是一個知識分子,我可不是四肢發達的武夫,如果我是那樣的人,我想你一定對我們這些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張晴終於說話了,但是很顯然她很是不服氣文風所說的話,此時她氣憤的表情,還有眼裏那份屈辱的神色已經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你終於說話了?你還覺得自己有理?誰說沒有關係,嘿嘿,,你一定知道,商場如戰場,有時戰到了最後就是看誰的毅力更強,誰能堅持到最後才能取得勝利”


    文風掃了他一眼,嘿嘿冷笑了兩聲,卻是最後扔下**的一句話道:


    “你未來的道路,就跟你現在要跑的這些圈一樣,你敢說你一定是跑不動了嗎?其實你一定還有餘地的,有一天你在商場上也一定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如果也隻跑了一半就半途而廢,我還真不知道你能做什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可以在這裏一直躺著,但是你不能一輩子就這樣的躺著!”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張晴實在沒有想到文風竟然能扯出這麽一頓道理來,當然更讓張晴無比的鬱悶的是這個很不負責的家夥在她還沒有想出反駁的話時竟然轉頭就走了。


    “這個惡魔,我……我的腿啊……”


    當然更讓人杯具的是,張晴突然發現文風這個家夥雖然隻跟她短短地相處了幾日,卻似乎早就將她看透了似的,她張晴還真是一個不服輸的人,她一直信奉隻要別人能做到的事情,她就一定能做到。


    此時被文風這麽一說,她一咬牙之下竟然還真就站了一起來,張晴自己想想也感覺犯賤,可事實上她還真在那天早就最後一步一個趔趄還算是跑完了全程,最後能支持跑完十圈的八個女兵當中隻有她和師秀蘭,還有一個叫做鄒婷的學生,據張晴的了解,這個女孩來自bj大學,、她跟張風是一個小組的。


    “你一定很得意我在你的訓斥之下終於堅持下來了吧,但是你放心,這一切都不是為了你的話,隻不過你說的那句話提醒了我,起碼有一個好的體魄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


    終於跑完這十圈了,當時張晴幾乎是和師秀蘭一起滾到了地上,但是在滾倒的那一刻,張晴還下意識地向文風開始出現的地方望了過去。


    她看到了一個身影,如她所想一般,這個神秘的男子正站在那裏看著訓練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張晴不自禁地想著他的那句話,商場如戰場,其實有的時候就是考驗一個人的毅力和堅持,這句話實在是打動了她,也許訓練是一個苦差使,但現在她又別無選擇,在張晴想來,與其被動地訓練下去,還不如主動的投入到其,那樣她才有信心做好,這才是是她最後堅持的原因,畢竟文風說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


    但讓張晴沒有想到的是,她們的這個訓練其實也僅僅是個開始而已,到後來她才慢慢地發現,文風說的那些話還真不是無的放矢,她們麵前的這個女班長,還真不簡單,最後硬是將她們體內的每一份潛力都激發出來,最後讓他們這一個月的訓練堪稱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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