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嗎?”


    一個小小的名不見經傳的**童鞋竟然會惹動現在已經是反貪海防偵緝局的老大許雲親自出手,吉林市森林警察部隊的頭頭腦腦們一個個全都變了臉,此時全部都站在許雲的身後,一個個麵色不善地看著**。


    “我們來自於反貪海防偵緝局,由於你涉嫌一宗貪汙受賄的**案,所以必須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請你配合!”


    這個時候的廉政基金已經開始運作,一九七九年已經開始在幾個市進行了試運營,廉政基金的工作人員多方調查和走訪的情況下,第一批廉政基金已經得到了發放,而且也是在這些廉政基金工作人員的造訪之下,反貪海防偵緝局也已經開始進行了他們的工作。


    那是在一九七九年,那時還沒有敢動轍貪汙上億的人渣,不是一個小小科長就可以手握幾億甚至幾十億的貪汙年代,但是僅僅利用職務之便敢貪汙一千至一萬這個數目的人還是有的,反貪海防偵緝局在許雲的帶領下查出了實據,並且將這些實際數據轉交給了紀委和檢查院。


    那是在一九七九年啊,雖然這一次反貪海防偵緝局的突然出擊隻拿住了五個官員,這五個官員也有市級幹部在其中,但是相當於極為廉潔的紀委和檢查院還是將他們毫不猶豫地拿了下來,一下子就讓反貪海防偵緝局聲名大振,甚至讓首長也非常的重視。從而讓反貪海防偵緝處升格,並且開始將試點市變為省,現在廣東上海和天津、重慶已經是反貪海防偵緝局的試點省了。


    “我……我沒有貪汙啊……同誌們。你……你是不是搞錯了?”


    **完全被麵前的這一切嚇傻了,他才是森林警察中隊裏的一個小小辦事員而已,那裏有機會進行貪汙呢?但是這一切可沒有讓他有什麽分辨的餘地。反貪海防偵緝雖然說試點省份沒有吉林,可是如今在廉政基金已經正式開始對四個省的官員進行考核,甚至還可以民間自主地對各省官員進行評定,再加上反貪海防偵緝局的強勢,誰還敢把反貪海防偵緝局不當一回事?


    特別是此次的行動竟然是反貪海防偵緝局的年輕局長大人許雲親自大隊,森林警察中隊的那些頭頭腦腦都一句話不說地跟在許雲的後麵,如果說目光可以殺人,那麽這些官員一副恨得不成鋼的眼神足可以將**給焚化了。


    “你當然不夠貪汙的資格。可是賄賂官員也會是你的罪則之一,至於你有沒有這方麵的罪行,你說了不算,經過我們的調查後,清者自清,還請你配合工作!”


    許雲冷著一張臉,看著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的**。這個家夥看起來極為平常啊,許雲真不知道為什麽大隊長會看上這種貨色,可是大隊長下的命令他向來是無條件遵守的,此時冷冷地掃了**一眼就對身邊兩個身著特種服裝的軍警說道:


    “將他帶走!”


    “是!”


    反貪海防偵緝局可是屬於軍方的,警察部隊還算跟他們有一點牽涉。此時許雲來帶走**跟警察中隊的這些領導打招呼已經是很給麵子,何況別看許雲年輕,可是從職位和權利來說遠在他們之上,這些警察中隊的頭頭腦腦看著**被帶走一句話也說不出,唯一的想法是真恨不得將**生吞活剝了,誰都知道反貪海防偵緝局是從來不會亂抓人的,而讓他們隱隱擔心的是這**到底是將禮送給了誰,下一步將會又有那位支隊領導會受牽連呢?


    “我……”


    說到送賄賂,實際上在中國的官場誰又沒有這一點毛病?每當逢年過節的,下屬為了給領導留個好印象,有幾個人沒有想去領導家拜訪一下的,而中國的傳統是要是去誰家做客,怎麽能不帶一點禮物呢?**一想到這裏,他就不得目瞪口呆,要說他送賄他還真逃不了這個可能性,於一看到軍警走來,一下子人就嚇癱了,再也不敢反抗。


    於是,在警察中隊一幫領導小心應付著許雲離開,然後**就頭上被蒙上的黑布,被反貪海防偵緝局的軍車一帶,這小子就乖乖地跟著走了。


    但是,以後的事情就讓他萬萬想不到了。


    “你叫**?”


    “是!”


    “生於1952年7月7日?”


    “是……”


    “你在十二歲的時候在供銷社偷過一塊手表,最後被公社內部處理,曾經被教育過?”


    “呃,是……你們怎麽知道了?”


    “你小子老實一點,從你出生開始,你的一切檔案都有我們掌握,所以最好希望你老實一點,問你什麽你就回答,如果有一點不老實,我們有權根據你的所做所為直接將你拉到靶場進行槍斃!”


    “我……我知道了,我一定老實交待!”


    **完全給一麵冷酷的許雲給嚇傻了,這一路之上他一直被黑布蒙著頭,隻感覺到坐上汽車走上了高速,然後甚至還上了飛機,然後甚至還到了氣侯適中的南方,最後又被關進了黑無天日的審訊房,麵對高大冷冰冰的特種戰士對他進行問話,**完全給驚呆了,那真是許雲問什麽他就答什麽,那裏有半點敢隱瞞的。


    “你還在十五歲的時候偷看過鄰居家二嬸洗澡,十六歲時騙人家你有二十歲,還跟一個十八歲的小女青年談過戀愛,最後被人識破之後,你惱羞成怒強迫這女人發生關係,可是剛好邊上有人,你落荒而逃,當然這也算是qj未遂……哦,你還有六歲時騙你們有大人,學校要學費,然後拿了錢在一幫高年級的小朋友們中去充大佬……”


    當然,緊接著聽說的是隻感覺到讓**大腦發麻,從他小時偷根針算起,到長大後在社會廝混的偷蒙拐騙,許雲就像是他肚子裏的蛔蟲,甚至有的事情他自己都忘記了,可是被許雲給提起,他不得不認可原來這事他都做過。


    “當然,如果將你這段時間春節和中秋時給你們中隊政委送的價值一百二十五元的香煙和酒所得的送賄罪行,和你一係列案件的事實,我想就算判你死刑絕不誇張,無期徒刑那是必然的!”


    **臉色發白,頭上冷汗直冒,但偏偏許雲所有調查他所得的事全部都是實事,他若是想狡辯也無從說起,當看到許雲一本正經說出以上的話時,他幾乎是顫抖地恐怖地不可抑製地嘭地一聲跪在了地道驚恐地向許雲求饒說道:


    “領導,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我知道自己混蛋,可是隻要你們饒了我一命,讓我幹什麽都行啊,我交待,我全都交待,請你們寬容啊,我請求立功恕罪!”


    在那個年代裏,**認為他從小幹的這些事隻要爛在肚子裏就沒人知道,可是誰都知道如果有人想查他,憑借中國各個特殊部門能力,那你還真的什麽事藏不下,如果這一些事一旦爆光,**在這個時代中光是邊上人鄙視的目光和高壓的政治審查就能讓他鬱悶而死,看到許雲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辨子,這家夥差點沒當場嚇死在那裏,說完以上的話他隻知道跪在地上不停地叩頭。


    “哼,看看吧,我們正有一個計劃,需要對你進行一下觀察,如果你真像你說的那樣聽話,也許我們可考慮!”


    許雲冷哼了一聲,幹了大半的行偵工作,他已經完全知道這些人的嘴臉是什麽樣的了,隻要死死地抓住他們的把柄,這些家夥就比狗還要聽話,**是大隊長要的人,但是如果要用,這個人也必須死死控製在手中,讓他一點也不敢蹦噠。


    “是……是……我一定一切都聽領導的,領導要我幹什麽,我決不會有二話……隻求領導給我一條活路……我還不到三十歲啊……”


    聽到這句話,**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一塊橫木,終於看到了一點活下來的希望,這個時候就算許雲讓他去赴湯蹈火可能不也不會皺下眉頭了。


    “嗯,這可是你說的!”


    許雲從臉上擠出了一點微笑,然後對他說道:“那麽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做洪定一,如果你真的能適應這個新的身份,那麽你以前所有的案底都可以消除,甚至隻要你肯按我們的指示一一都做到,那麽你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是,我的名字以後就叫洪定一,我一定都會聽你們的!”這個時候的**那裏任何選擇餘地,這幾乎已經是他唯一的活路了,自是滿口答應。


    “好,那從明天開始,你就要接受我們全新訓練,你的訓練成績將取決於你到底能否接受我們的任務!”


    許雲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他當然知道讓**妥協問題是不大,但是真的要這個人完全的服從那麽當然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起碼要他知道現在他依附的是一個什麽樣組織,這個組織有多麽強大的力量,一旦他不能服從,或者失去利用價值,絕對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要想控製一個人,不但要眾身體上,還有行動上對他產生製約,最重要的是在思想上對他進行毫無保留的徹底征服,而為了實現這一切,現在的**和未來的洪定一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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