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們隻有銀票不知道能不能找開?”尉遲鴻澤尷尬的說道,如果老板說不能的話,他們就慘了。


    “當然能”老板原本以為他們是遇到騙子了,還想今天是白忙活一場了,卻不想是這麽個原因,一口氣也鬆了下來。


    “那就好辦了”尉遲鴻澤的笑到。


    “小二,我們的馬車怎麽樣了?”尉遲鴻澤問一旁的小二,現在他知道他們不是騙子了,更不是窮光蛋了,應該會找人來補了吧。


    “小爺放心,明天一早,一定給你弄好了”小二的笑容更燦爛了,人已經快速的往外麵走去了。


    “老板,要不,你先去找夠九十二兩銀子吧,我這裏最小的麵額就是一百兩的”尉遲鴻澤看著成衣店的老板商量到。


    “不急不急,小爺你先休息,明天一早,我在來取”成衣店老板一聽這錢跑不了,趕緊說道。


    “那就勞煩老板了,明天一早,所有的賬一起算,那樣的話,可能會好找一點”尉遲鴻澤也覺得那樣會好一點。


    “那小爺休息,在下告辭了”成衣店老板一招手,一行人退出了尉遲鴻澤的房間。


    卻不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尉遲鴻澤說他的銀票最小麵額的事情已經讓人聽到了,並萌發了歹意。


    人一走,小二已經把準備好的熱水抬進來了,嘩啦啦的倒進了角落裏的浴盆裏。


    “笑笑,你洗澡吧,我先出去”尉遲鴻澤這才後知後覺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屋子可是什麽遮擋物都沒有。


    “不用,你躺床上去,把窗幔放下了就行了”笑笑阻止了他,且不說他還是一個小毛孩,就算是一個男人,現在她也不能讓他出去,江湖險惡,他那半吊子的功夫,她不放心。


    “也好”本想拒絕的尉遲鴻澤突然想到笑笑一個人留在房裏會害怕,也就同意了笑笑的意見。


    一個人鑽到了床上,放下了窗幔,拉得嚴嚴實實,這客棧不止小,連東西也很樸素,這窗幔是用結實耐用的棉布做的,所以可以說是密不透風,更不透光。


    笑笑快速的準備好要換洗的衣服,跳進了浴盆,太舒服了,看著那嚴嚴實實的窗幔,她還真想笑,即使他在外麵,她在浴盆裏也隻是露了個頭出來,也看不到什麽。


    突然,那由遠及近的倉促而輕微的並且為數眾多的腳步聲傳到了笑笑的耳朵裏,越來越近,笑笑手掌一番,衣服已經套到了身上,同時門也被撞開了。


    “軒轅浩前來接主子回宮”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笑笑驚愣的轉回頭,果然是她的三師兄,而看到笑笑的軒轅浩也是無比的驚詫,沒想到在這裏見到笑笑。


    可是他們卻什麽也不能做,因為從天山一別,他們就已經毫無關係了。


    “表哥,你來了”尉遲鴻澤從床上下來了,麵無表情的說到,沒想到還是被找到了。


    “笑笑,過來,這是我表哥,這是我認的妹妹,笑笑”尉遲鴻澤看到了頭發還在滴水的笑笑,也知道她肯定沒來得及洗澡,門就被撞開了。


    “你們剛才看見什麽了?”想到這兒的尉遲鴻澤這才想到笑笑會不會被看見了。


    “我剛把衣服穿好”笑笑插言,她不想尉遲鴻澤為難三師兄。


    “老爺聽說江湖最近不大平定,各派江湖人士都齊聚洛陽,二十年前血洗江湖的真凶出麵了,願意承擔罪責,所以各江湖人馬蜂擁而至,老爺怕少爺出意外,特讓我來護送”軒轅浩的稱呼都改變了,他雖然不知道笑笑怎麽和尉遲鴻澤在一起的,但是他不想讓笑笑扯到這不該扯到的環境中來。


    再說笑笑的性格,他也不希望笑笑以後活得很累。


    難道說的是穀主,這麽說來,二十年前他血洗了江湖,難怪他會一副一去不複返的神態,原來說的是這麽一回事。


    洛陽,這麽說來,這江湖並不安生,穀主會不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雖然他答應過自己的,但是萬事都在變化中,江湖就是一群好戰分子的天堂,她得去看看。


    是她大意了,沒有想到他所謂的私事竟然是這個。


    整個江湖是嗎?


    如果穀主執意要自我了斷的話,她隻有幫他收屍,但是如果他們要是敢強行問罪的話,那麽就別怪她和全天下全武林作對。


    “笑笑,你義父不是去洛陽了嗎?難道也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的?”尉遲鴻澤突然想到笑笑的義父,疑惑的問道。


    他知道笑笑應該不知道有武林大會這麽一檔子事,要不她會和他說的,看她現在的樣子,應該也是才知曉的。


    她是不是在為她的義父擔心?


    義父,笑笑什麽時候有個義父?軒轅浩則是一肚子的疑問,看笑笑的神情,雖然和以前有了不同,可是仿佛讓他看到了眼中的笑意,她難道也牽扯到了武林紛爭中了嗎?


    “幽蘿穀和這次武林大會有關係嗎?”尉遲鴻澤為了避免笑笑擔心,向軒轅浩問到,他這個表哥可是師承武林泰鬥的,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他一身武藝確實少有人能敵,而做事也是周到細致,深受老爺的器重。


    “幽蘿穀乃是天下第一邪惡之穀,不管有沒有牽扯其中,這幽蘿穀中人所到之處,必然是武林人士群起而攻之的,少爺問此何意?”軒轅浩不明白對江湖沒有涉獵的尉遲鴻澤怎麽會由此一問。


    “那這幽蘿穀穀主和那二十年前血洗江湖的人相比,你說誰會被全武林赦免?”尉遲鴻澤看笑笑一直沒有什麽表示,隻好在具體的問到。


    “一個都不會,隻有一個可能如果兩者恰好為同一人的話,那麽幽蘿穀也就將在江湖上消失了”軒轅浩的話讓笑笑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但也讓尉遲鴻澤感到凝重,如果那樣的話,笑笑該怎麽辦?笑笑到時不也成了全武林的公敵了嗎?


    她還那麽小,一想到將有那麽多的人要殺她,尉遲鴻澤就不舒服。


    “是嗎?全武林”笑笑並沒有露出擔憂的神情,反倒笑顏如花的反問著軒轅浩,他的推測是正確的,幽蘿穀的穀主和二十年前的血案製造者恰好是同一個人,那麽幽蘿穀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是的”兩個字卻哽在了軒轅浩的喉嚨處,說不出來,他太明白笑笑露出這個表情時會發生什麽了?


    難道她和幽蘿穀有關係?


    不可能,她可是雪老最得意的弟子,她怎麽可能會和幽蘿穀扯上關係呢?


    軒轅浩使勁的在想,想不通。


    “笑笑,我不會摻雜武林紛爭,但是我也不會看著你被人欺負的,到時候,你跟我走吧”尉遲鴻澤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也申明了自己的態度。


    對於幽蘿穀,他是不會伸出援手的,即使整個幽蘿穀被滅亡,但是對於笑笑,他卻不想看著她受到傷害。


    “你和幽蘿穀有關係?”軒轅浩可是遲疑的開口了,師父知道這事嗎?


    一想到笑笑那偏執的性格,想到那殘忍的手段,軒轅浩忍不住的為江湖擔憂,為什麽幽蘿穀會成為笑笑所關注的對象,為什麽?


    師父曾經說過,保護笑笑最好的方式就是保護好自己,那是因為笑笑在乎他們,可是現在呢,他該怎麽做,做什麽來保護笑笑呢?


    “我是幽蘿穀的少穀主”笑笑並不隱瞞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軒轅浩肯定對此很疑惑,肯定在想雪老的弟子怎麽會和幽蘿穀扯上關係,可是這是事實,是誰也無法回避的事實。


    軒轅浩隻感到雙眼一黑,他沒有想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笑笑竟然能會是幽蘿穀的少穀主。


    那麽幽蘿穀的命運將會是什麽?而江湖的命運又會是什麽?


    看尉遲鴻澤的樣子,他根本就不知道真實的笑笑,他該怎麽辦,告訴他嗎?還是不告訴他?


    一個是他誓死保衛的主子,一個是曾經用生命來保護他的師妹,他該怎麽辦?


    “表哥,別緊張,我不是好好的嗎?笑笑也隻是少穀主,她有沒有殺人放火,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所以不要緊張”尉遲鴻澤還以為軒轅浩的臉色巨變是因為他的關係。


    “哥哥太天真了,笑笑並不像你想的那麽好”笑笑知道軒轅浩的想法,但是對尉遲鴻澤的天真想法也感到好笑,但是也感到溫暖,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相信她。


    “可是笑笑也沒有想象當中的壞啊”尉遲鴻澤還是不相信一個九歲的女孩子能壞到哪裏去。


    “保護好他吧”笑笑沒有在對尉遲鴻澤說什麽,她該走了,她的去和他們會合了,她不希望自己看著穀主受傷,卻無能為力。


    軒轅浩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是什麽?雖然保護尉遲鴻澤是他已經注定了的使命,可是卻從來沒有如此沉重過,讓他保護尉遲鴻澤說明了什麽?難道笑笑已經把尉遲鴻澤當成了讓她在意的人了嗎?


    “等等,你是要去洛陽吧,我們一起吧,江湖中的動態隨時都有人向我匯報的”軒轅浩喊住了欲離開的笑笑,他不能就這麽讓她走了,雖然知道她的武功高得可怕,可是她畢竟是他的師妹,一旦被人知道她就是幽蘿穀少穀主的身份,那會給她帶來多少的血雨腥風,他不想看到她受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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