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燕,司馬卿的底查到了嗎?”笑笑斜靠在馬車內的座椅上,懶懶的問道,是時候該出手了。


    “小姐,司馬卿原是海家大公子的朋友,在去拜訪大公子的時候認識了夫人,不過由於家世懸殊,海老爺並沒有同意他們的婚事,司馬卿一怒之下離家赴考,卻不想金榜題名,高中狀元,被皇上封為四品官員,立於朝堂之上,後經過皇上賜婚與大夫人結為夫妻,官拜宰相;兩人舊情難忘,暗通款曲,司馬卿不知怎的說服了大夫人最後前去海家提親,這才知道夫人已經被趕出家門,並身懷有孕,經過近兩年的時間,這才找到了在尼姑庵避難的夫人和隻有一歲的小姐,並接回府中,夫人也變成了二夫人,夫人和小姐回家後不久,海家就因私販鐵具,被疑為通敵叛國,販賣兵器,皇上親自下令,海氏一門全家抄斬,財產全部充實國庫,夫人和小姐是在三年後,才知到娘家出事的,所以夫人執意要回家上墳祭奠,卻不想回來的途中發生了意外”雨燕邊說邊觀察笑笑的臉色,卻發現沒有笑容,也沒有變化,隻是淡淡的,仿佛這些事情早已知曉一般。


    而雨鷹和雨鴿這才知道了笑笑的曲折身世,她們一直不知道雨燕知道這麽多。


    “以索命堂和勾魂殿的名譽,給三夫人和大夫人發送拜帖,索要酬金”笑笑本不想牽連無辜的,但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們多疑也就怪不得她了。


    “讓夜影安排人馬,你們不要出麵”笑笑在進一步的命令,當初他們是怎麽對付海家的,可憐的海玉梅,到死都不知道,她所謂的良人是個什麽人?現在她在地域,肯定也是滿懷愧疚吧,可憐的人啊。


    “是”雨燕肅穆領命,小姐已經開始命令魅影和夜影動手了,是不是寧靜的生活要結束了?


    司馬卿,你偽善的麵具還能戴多久呢?笑笑的嘴角上揚,人已經提氣撞破車廂,飛身除了馬車,隨後的還有雨燕她們三道身影,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嘶叫,馬匹已經躺在地上,身上插滿了箭,車廂也是千瘡百孔。


    隱匿於道路兩邊的弓箭手們卻被看到的一幕驚呆了,他們怎麽不知道三小姐會武功,就連那幾個丫頭也會。


    本想必死無疑的三小姐,此時正笑意盈盈的環視這他們,他們隻感到頭皮發杵。


    “司馬卿派你們來的?”笑笑直接點明說出司馬老爺的名姓,這更讓他們驚懼,這那是父女啊,簡直就是生死敵人。


    “動作利落點,不要留下痕跡”笑笑找了個視野好的樹枝,踏枝而定,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所有人的行蹤全都一覽無餘。


    “是”雨燕姐妹身影晃動間,在他們還來不及感受疼痛,他們就已經沒有了氣息,隻是怎麽死的,他們即使死了也還不知道。


    從懷中掏出小瓶子,到處一些粉末,屍體瞬間融化,被土壤吸收,就連衣物也一道消失的無影無蹤,至於地上的弓箭和馬車遺骸,笑笑並沒有動,任由它留在地上,一切結果,他們自會定奪。


    “走吧”笑笑帶頭,往山上走去,遠山寺就在眼前,她又怎麽會改變計劃呢?她還想看看他的心狠到什麽地步呢?


    四道嫋娜的身姿沒有絲毫影響的往山中的遠山寺走去,沒有用武功,更沒有用輕功,徒步上山。


    自己沾滿血腥的雙手來到此佛門淨土,不知道能不能洗滌自己的陰暗呢?


    “穀主”身著侍女服裝的女子們看到她們的到來,紛紛跪地參拜。


    “怎麽回事?”問話的雨鴿,她不是交代好不許暴露行蹤的嗎?怎麽全出來了?


    “稟報穀主,一個時辰前,有人突襲遠山寺廟,為了保護寺廟中的僧眾,我等不得不現身,我們不想傷害無辜,可是。。。。。”一直說話的女子,突然停住了話語,那憤恨的眼神讓人太熟悉。


    “究竟出了什麽事?說”雨燕也知道出事了,可是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真的很心急。


    “屬下無能失職,還請穀主賜罪”女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對即將收到的責罰甘心情願,卻對自己的失職,悔恨難當。


    “說吧”笑笑想也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麽小事,但是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她會主動請罪。


    “穀主,寺廟中僧侶突然從背後向我們出手,五個姐妹措不及防,命喪當場”這就是結果,這就是她們保護別人的下場,哈哈,什麽時候幽蘿穀的人竟然也會有此下場,保護人,竟然讓被保護的人給殺了,這就是世道。


    “什麽,我要宰了那些禿驢”雨鴿憤恨的說道,就等著笑笑吩咐,她們絕對不能看著姐妹們的血白流,命白丟了。


    “穀主”雨燕也憤怒了,按捺住心中的憎恨,等著笑笑的吩咐。


    “起來吧,帶我去看看她們”笑笑親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女子,嘴角的笑容有著苦澀,為什麽到現在還有人為她而死,命,五條鮮活的生命就在這彈指間沒了,她們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可是卻遵從了自己的婦人之仁,而讓她們冤屈慘死。


    推開了寺院的門扉,五具侍女的屍體整齊的擺上在院落中,一幹雨組成員全都肅穆的站在旁邊,在看到笑笑的時候,紛紛跪地,沒有言語,卻讓人感到了無比的沉重和悲憤。


    笑笑低頭看著已經沒有氣息的她們,曾經鮮活靚麗的生命,就這麽沒了。


    抬起左手手袖滑落,露出了細瘦的手臂,右手食指指甲輕輕的順著經絡一劃,皮膚綻裂,鮮血也溢了出來。


    “穀主”眾弟子震驚的看著笑笑的舉動,穀主怎麽能自殘身體呢?


    笑笑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沒有氣息的女子的唇上,直到血液滲進她們的唇瓣,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笑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可是動作卻沒有消減,依然如故。


    “送她們回穀,擋路者殺無赦”笑笑吩咐,幽蘿穀的弟子那麽就回幽蘿穀吧,那裏才是她們的歸宿,她不會讓她們的魂魄孤苦無依的。


    她的血能讓她們一個月能屍體不會毀壞,隻會像睡著了一樣,也好讓她們能完好無損的回到家。


    “穀主”雨燕撕下了一條布帶,幫笑笑包紮傷口,看著那血跡斑斑的手臂,她隻感到淚眼朦朧。


    “人呢?”笑笑站在院中,淡淡的問到,原來平凡也不是她能奢求的。


    “把人帶出來”剛才回話的女子厲聲吩咐,一群和尚被帶了出來,其中還有前來突襲遠山寺的人。


    “這寺裏的師傅都是洪茹雲的人嗎?”笑笑看著穿著方丈袈裟的老和尚,淡淡的問道。


    “罪過,罪過,阿彌陀佛”老和尚看著地上的女子,無奈的歎息。


    “大師,出家人怎麽會牽扯到這世俗紛爭中來呢?太讓人失望了”笑笑對著她,感歎的說道,難道連佛門都不幹淨了嗎?


    “女施主節哀”方丈意外的是看到笑笑,在所有人當中最小的女子,一個麵帶笑容的女子,麵帶笑容?麵帶笑容!


    腦海中似乎浮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那人也是笑不離口,但是那人的笑卻是江湖中為之膽寒的,那人就是羽扇君子的弟子,也是幽蘿穀的現任穀主,但是幽蘿穀兩年前就銷聲匿跡了,江湖上也慶幸,但是也不敢肆意,對幽蘿穀也成了禁忌,能讓就讓,能避就避,絕對不會主動提起幽蘿穀,可是這女子,看也十三四歲的模樣,當年的那女孩是多少歲?十歲左右,那不恰好符合?


    方丈突然驚懼的看著笑笑,這塵封了的記憶在瞬間蘇醒,他怎麽會忘記了,不管一個人的外貌怎麽變,她的習性是不會有多大改變的啊,這不正是沒有了蹤影的幽蘿穀穀主嗎?她們怎麽會出現在這遠山寺?地上的女子都是幽蘿穀的弟子嗎?那這江湖紛爭又要開始了嗎?


    看著笑笑那深得看不見底的黑暗,方丈忘記了習慣的祈禱,隻是驚恐的看著笑笑。


    “節哀,我會的,謝謝方丈大師的提點,方丈做好為眾生普度的準備吧,當然我的屬下就不勞大師了”笑笑的話語有禮而客氣,完全沒有該出現的憤恨,但是隻有幽蘿穀的弟子們知道,穀主這事暴風雨之間前的寧靜。


    “殺人償命,大師自便吧”笑笑看著大師身後的眾人,看著他們眼中的驚詫和疑惑,沒有絲毫的笑意。


    “我保護不力,讓她們無妄喪命,自受一掌,以示懲戒”笑笑不在看他們了,隻是手掌凝力,朝胸口就是一掌,這掌凝聚了她全身的功力,她也受到了有生以來最重的創傷。


    “穀主”幽蘿穀的弟子們看到笑笑嘴角溢出的血跡,驚恐的叫道,她們知道的,穀主曆來嚴格穀規,但是對穀中弟子也是愛護有加,可不想她這樣啊,穀主的功力多深啊,這一掌,穀主她。。。。。。


    “雨組雨婷聽令,沒有完成穀主使命,疏忽大意致使雨組弟子喪命,責令護送弟子回穀,麵壁思過一個月”雨鷹的話冰冷嚴峻,隻有緊握的雙拳泄露了她的憤恨,但是現在她的任務是保護好穀主。


    “是”剛才答話的女子,欣然領命,相較於穀主的自我懲罰,她的已經是最輕的了,即使她想多加刑罰,她也不敢。


    “大師,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剛才是誰出手的,自行了斷,否則我屠你遠山寺,或者屠殺了所有的和尚,為我的弟子償命”笑笑按捺住胸口火辣的疼痛,翻騰的血氣,強忍著口中的血腥甜。


    “好大的口氣,有本事,你殺了我們,司馬家的人不會放過你的”狂妄的不知死活的聲音出自突襲者口中。


    正所謂民不與官鬥,江湖中人還是對朝廷有所畏懼的,可惜他錯了,他麵對的是笑笑,幽蘿穀的穀主,一個無視朝廷,無視江湖的女子。


    她在乎的隻是情,難能可貴的為對方付出生命的生死情,絕對而慘烈。


    “阿彌陀佛”方丈聽得這一席話語,隻是閉眼雙手合十,以平複心中的歎息和惶恐。


    方丈似乎已經看見了漫山遍野的血紅,似乎看到了又一場江湖屠殺。


    “嗬嗬嗬,司馬家”銀鈴般的笑聲悠揚而清脆,笑笑的笑容瞬間綻放,眼神也盯著那個大放厥詞的男子。


    “我到要看看司馬家怎麽個不放過我”笑笑手臂輕抬,那男子已經被一股力量帶出了人群,飄忽於半空之中,現在他終於知道害怕了,知道什麽是死亡的滋味了。


    除了方丈,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空中的男子,不知道笑笑會怎麽處理。


    但是也為笑笑有如此深厚的功力驚歎,要是知道這裏的女子都會武功,他們怎麽說也不會跑來送死。


    笑笑的手掌一收,男子的身體如斷了線的物體快速的朝地麵墜落,隻不過卻是砸向笑笑,在這一刻大家又都擔心,這個女孩會不會被砸傷。


    卻隻見笑笑的手掌穿透了男子的胸腔,一個柔弱的小女孩,右手臂上卻掛著一具男人的屍體,血液順著笑笑的手臂滴落,在男子還來不及斷氣,笑笑手臂用力一震,男子的屍體就被渾厚的氣力撐爆,四分五裂,分散的掉落於寺院的每個角落。


    這一幕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他們現在才真正的意識到什麽叫人間地域,看著地上零碎的屍體,有的已經開始嘔吐,太恐怖了,這絕對是他們見過的最殘忍的手段。


    “殺,一個都不要放過,我已經給過他們活命的機會了,在把他們的屍體給司馬家的送去”笑笑可沒有了耐性,人已經走出了院門,對於那些無用之輩,她是不會憐憫的。


    片刻之後,隻剩寂寥,雨婷帶著一隊人馬護送屍體回穀,剩下的料理寺院裏的後事,笑笑住進了之前準備好的廂房,一口鮮血終於噴泄而出。


    “穀主,快運功療傷啊”雨鷹慌忙的叫道,早就沒了之前的冰冷和無情,有的隻是關心和焦急。


    “三天過後,我會療傷的,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笑笑躺在床上,無力的說道,她曾經想過隻要他們收手,她不會動他們的,可是她錯了,狼怎麽會歇手呢?


    想到枉死的幾個弟子,她的心就隱隱作痛,更多的是內疚,她自受一掌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怎麽樣她也挽不回她們的命啊。


    “雨燕,之前我吩咐的事情,你們分頭行動吧”笑笑感覺又是一陣血氣湧動,口微張,鮮血又湧上了喉嚨,順著唇角流淌。


    血能讓她清醒,為什麽每一次都要以血和生命為代價,她才會懂得世間的醜惡呢?


    “是”雨燕不放心,現在雨鶴又不在,如果她再走了,那麽穀主的安危,可是她也知道穀主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隻有通知魅影了,也隻有魅影才會讓她們放心了。


    遠山寺一平寧靜祥和,沒有一點的血腥和殺戮氣息,隻是那排排緊密的女子和寺廟不相稱。


    所有的人都集中了所有的精力來戒備,為的隻是保護好穀主。


    一輛馬車,拉著滿滿的屍體,走在了向往司馬府的道上,遇見者無不驚恐萬分,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而學堂內,接到雨燕飛鴿傳書的魅影和夜影,臉色凝重,殺意濃濃。


    “魅影,我們該怎麽辦?”夜影對自己將要完成的任務沒有絲毫的考慮和擔心,隻是擔心那受傷的笑笑,想著那柔弱的身子,又受到如此重創,她的心靈還能有光明嗎?


    “夜影,你按照穀主的吩咐行事,一切小心,我去保護穀主”魅影當機立斷的說道,就算去了以後被穀主責罰,他也要去,要不他寢食難安。


    “小心,不管如何,你們一定要活著”夜影看著這個可以說是朝夕相處的男子,不想看到他出事,更不想聽到穀主出事的消息。


    “嗯,保重”雙方擊掌祝福,隨後分道揚鑣,寧靜的城池依舊熱鬧非凡。


    司馬府內,主子下人忙忙碌碌,正在為迎接軒轅小王爺準備著。


    “夫人,夫人,你快看,大門上有人指名給你的”大夫人的丫頭拿著那被匕首穿透了的信封匆匆的找夫人去了。


    “怎麽回事?”大夫人結果信封,當她看到勾魂殿三個字時,頭腦發暈,她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說什麽這勾魂殿講究信譽,她就知道,不應該相信江湖傳言,可是現在該怎麽辦呢?


    “你下去吧”大夫人急了,慌了,可是她卻力持鎮定,她不能在這個時候亂了手腳,她得把這事給安定下來,一切都等軒轅小王爺的事情了了再說。


    來來回回的在屋子裏踱步,大夫人想來端莊的容顏變化莫測,手中的信被攥得死勁。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了三夫人的房裏,當三夫人看到索命堂的信箋時,也慌了,不過她卻鎮定的思索著該怎麽處理。


    她和大夫人都有著共同的心願,那就是得等小王爺的宴會之後再來料理此事,不能幹擾了老爺的計劃。


    “夫人,夫人不好了”丫頭再一次的慌慌張張的,不,應該是驚慌失措的叫道,大夫人和三夫人都感到烏雲蓋頂,今天是不是撞邪了,怎麽老有事發生。


    “怎麽回事?”兩個夫人先後的問著自己的丫頭,期待不要在是什麽讓她們接受不了的消息了。


    “夫人,門口停了一輛車啊,快去看看啊”丫頭的腦海中還浮現著那驚恐的一幕,被堆積起來的屍體,在門口,已經引起了騷動,下人們都嚇呆了。


    “車,車有什麽好怕的,別大驚小怪的,失了分寸”夫人們的教訓口徑還真是一致,可是當他們看到那屍體時,她們終於明白了為何丫頭們的反應那麽的激烈,跟在身後的丫頭已經承受不住這個驚恐的事實,暈倒了,隻留下一幹膽戰心驚的下人們六神無主的看著他們的兩位夫人。


    屍體裏有和尚,她們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了,遠山寺出事了,可是這屍體是誰幹的,那麽笑笑呢?她怎麽樣了?


    就算她們的雙手已經不幹淨了,可是親眼目睹這個慘狀,她們也感覺作嘔。


    “快去宮門稟報老爺,把大門關上”三夫人手按住胸口忍住那洶湧翻騰的胃酸,臉色煞白。


    “這事不能讓雲兒她們知道”大夫人首先想到的是沒有去成遠山寺的兩個女兒。


    “什麽事情不能讓我們知道,娘”司馬煙和司馬雲已經走到了門口,感覺這府中的氣氛很是詭異,這才順著人群走到門口,卻恰好聽到了大夫人的話語。


    “沒什麽,你們怎麽出來了,雲兒的身體好些了嗎?”大夫人尷尬的轉移話題,在想著怎麽引開她們的注意力。


    “還不扶大小姐回房休息”三夫人也嚴厲的吩咐到,兩位小姐可不比她們,要是一個經受不住刺激,出了事,她們怎麽跟老爺交代。


    “娘,三娘,究竟出了什麽事,怎麽大白天的,把大門給關上了?”司馬雲的身體還有些無力,但並不代表她的頭腦也病了。


    “把門打開”司馬雲粉臉一板,命令到,她要看看怎麽回事,特別是一聽到開門,下人那慘白的臉色,更讓她懷疑了。


    “開門”就在這時,雨燕的聲音傳來了,讓兩位夫人都嚇了一跳,這才發覺她們的舉動已經引起了司馬雲和司馬煙的懷疑,趕緊吩咐下人打開大門,讓雨燕她們進來。


    當大門打開,她們都呆了。


    笑笑沒有意識的被一個男子抱在懷裏,雨燕她們一臉憤恨,就是在看向她們的時候也沒有以往的尊敬和友好,有的是嗜骨的冰冷恨意。


    “雨燕,三妹怎麽了?”司馬雲趕緊上前,想看看笑笑是怎麽了?卻被雨燕擋在了身前。


    “大小姐,別汙了您的眼睛”沒有感情的嘲諷讓司馬雲一頭霧水,可是看著出去還好好的笑笑,會這樣的回來,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煙兒,三妹怎麽了?”司馬雲隻能無助的看著妹妹,妹妹會武功,她或許能看出笑笑怎麽了?


    “大姐,三妹受傷了,很重的內傷”司馬煙也對此感到震驚,別說笑笑有雨燕她們的保護,就是沒有,三妹的身手也不至於會這樣,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們不是去遠山寺了嗎?怎麽又回來了,還這樣子回來了,難道遠山寺?


    “站住,你是什麽人?這司馬府不是什麽人都能進來的”大夫人擋住了魅影的腳步,不能讓來路不明的男子進入司馬府。


    “大夫人,你還是處理好外麵的屍體吧”雨燕冷冷的說道,冰冷的眼神讓大夫人怯步。


    “屍體”司馬雲和司馬煙迅速的往門口走去,也同時看到了門口的馬車,以及那上麵的屍體。


    和尚,屍體中有和尚,她們心中已經大體猜測出,究竟除了什麽事情了?心中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內疚。


    提議去遠山寺是司馬煙的主意,沒想到卻被人利用,害笑笑受傷,難怪雨燕看著她們會那樣,恨不得殺了她們。


    但是她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啊,要不是娘阻止,她們也會一道去的啊,對了,娘,難道這其中有什麽她們不知道的內情嗎?


    “娘,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司馬雲淒楚的轉身看著大夫人,冰雪聰明的她又怎麽會忽略了這個事實呢?


    隻是她不懂,娘為什麽要這樣,難道笑笑受到的苦還少嗎?為什麽要這樣?


    “你們糊塗了,娘怎麽會知道,等你爹回來了,他會處理的”大夫人看著女兒質疑的眼神,不敢直視,隻能虛張聲勢的嚷嚷。


    “還不把大門關上”三夫人厲聲吩咐到,此時的大夫人已經是六神無主了,看著女兒們痛心的眼神,她慌了,她不想失去女兒們的心,更不想她的女兒會看不起她。


    “大姐,雲兒,煙兒有話進屋說罷”三夫人提醒到,在這大門口,下人們可是看著呢。


    “三娘,娘,你們有什麽是不能當眾言明的嗎?”司馬雲一聽三夫人的話,心就更沉了,這事不止娘知道,就連三娘也有份嗎?


    那麽,當年二娘的死是不是也和她們有關係?


    司馬雲從來沒有如此冷過,看著衣著鮮亮的她們,卻猶如見到了地域閻羅,讓她不寒而栗。


    “放肆,雲兒,娘是教你這麽對待長輩的嗎?”大夫人聲色俱厲的訓斥到,卻怎麽也無法掩飾她言語下的驚慌和無措。


    “娘有教過我們什麽嗎?”司馬煙冷冷的頂撞,這一刻,還有什麽母子情意呢?這一切隻不過是糖衣罷了,一旦撕破了,什麽都不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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