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風,不停地在人們的耳邊咆哮,吹到了身上,讓人從心底裏麵感覺到陣陣的冰冷。太陽,早已經躲到山的背後,連那最後一絲的餘暉也被夜幕所吞噬。那無邊的夜幕,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仿佛是要把世界上所有的罪惡全部掩蓋。


    “你想要知道是誰想要你的命,還是去問閻王吧!哈哈哈哈......”在這人跡罕至的山腳下,突然傳來了一聲瘮人的狂笑,不禁讓人毛骨悚然。那為首的蒙麵人笑過之後,又一揮手,圍住劉愛珍的那幾個黑影立刻向她撲了上來。


    就在驚慌失措的劉愛珍想要張口呼救的時候,那想侵犯他的幾個人突然聽到“砰”的一聲,連忙停下了腳步,不住打量著四周。當他們看到那聲音的來源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嗬嗬嗬,是誰想要她的命,還用問閻王麽,我就知道!”隻見劉愛珍開來的那輛裝著三千五百萬現金的汽車的後備箱蓋兒,隨著剛才的那聲巨響已經飛了出去。而那輛車的棚頂上,不知是怎麽的忽然就出現了一個高大的人影。他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那為首的蒙麵人,嘴裏麵戲謔的說道:“不就是那位林嬌嬌林秘書派你們來的麽。你們還以為自己做的有多麽的天衣無縫,其實在我看來,嗬嗬嗬,卻不值一笑!”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那為首的蒙麵人看到了眼前這突然冒出來的人影,不由得心理麵猛地一沉,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有變,嘴裏麵呐呐的問道。


    而此時的劉愛珍,好像才從這一連串的震驚中清醒過來,看清楚了這忽然冒出來的人影,嘴裏麵驚訝地輕呼一聲:“阿翰,是你?可真的是太好了!你不是開著那輛寶馬車走的麽,怎麽會在這裏?”


    “尚伯母,沒有萬全的準備,我怎麽會讓你自己來涉險!”隻見那個黑影從車頂上縱身而下,輕飄飄的落在了劉愛珍的身邊後,先是衝著她說道。然後他又回過身來,衝著那個為首的蒙麵人笑道:“我是誰?嗬嗬嗬,我的名字大概你可能聽說過。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去自首吧,要不然可別怪我對你們幾個人不客氣!告訴你吧,我叫柳翰,嗬嗬嗬,那位林秘書,林嬌嬌沒有告訴你我是什麽人嗎?”


    這個從劉愛珍汽車的後備箱裏麵出來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柳翰。他不是已經開著那輛寶馬車,去吸引尚家別墅外麵的那些警察了麽,怎麽還會出現在這裏?這話,還得從頭說起。


    那天劉愛珍看到林嬌嬌昏倒後,連忙讓柳翰為其醫治。可是柳翰用手一搭她的脈搏,就發現其中有些蹊蹺。原來這位女秘書林嬌嬌其實並沒有暈倒,隻是躺在那裏裝模作樣罷了。雖然她裝得十分的神似,可是又怎麽能瞞得住深諳醫術的柳翰的一雙眼睛。知道她不是真的昏倒,柳翰的心裏麵就立刻對她起了懷疑之心。但是他並沒有點破,而隻是借口要回孤兒院取東西,將劉箐調了出去,先要她密切注意著林嬌嬌的一舉一動。


    至於柳翰從孤兒院拿到尚家別墅的兩大包東西,那可不隻是像柳翰說的棉衣和書籍。裏麵還夾藏著他在H市白天鵝賓館從黑龍幫的人手裏麵繳獲的那些竊聽器和針孔攝像機。原來柳翰並沒有將那些東西丟掉,而是悄悄的帶回來M市。以他的聰明才智,沒用幾天的工夫,就將那些竊聽器和針孔攝像機的使用方法弄了個明明白白。可是沒有想到,今天既然派上了用場。他又向劉愛珍打聽出林嬌嬌住的房間後,就偷偷地將那些東西裝了進去。


    果然,到了夜間,林嬌嬌就急不可待地同這些綁匪通了電話,而柳翰早就在隔壁將他們的通話內容聽了個清清楚楚,同時也擬定了自己的應對計劃,和朱翼飛取得了聯係。


    其實剛才柳翰率先走向車庫,就是要林嬌嬌放鬆警惕。而那開走那輛寶馬車的人,根本就不是柳翰,而是朱翼飛派來的一名特種部隊的戰士。雖然說是尚家別墅的外麵有大批的警察監視,但是對於這些訓練有素的特種戰士來說,避開他們的視線,悄悄潛入進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麽。看到那名戰士開走了汽車,柳翰連忙躲到了那裝有三千五百萬現金的這輛車的後備箱裏。聽到了他們要傷害自己的丈母娘,他連忙從裏麵衝了出來。


    聽說他的名字叫柳翰,那為首的蒙麵人喃喃地自語道:“這麽說,你就是尚家的那個女婿嘍?”


    聽了他的喃喃自語,原來還不相信是林嬌嬌想要殺害自己的劉愛珍,此時終於相信了柳翰的話。因為她隻向林嬌嬌說起過柳翰是尚婷婷的未婚夫,可是現在這些綁匪卻知道了柳翰是自己的女婿,這一定當然都是林嬌嬌在通風報信了。想到了這裏,她心裏麵不禁恨得咬牙切齒。自己和丈夫對她那麽的信任,沒有想到到頭來,她卻想要自己的性命!劉愛珍不由得衝著那為首的蒙麵人嘶聲問道:“為什麽?究竟是為什麽?我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他竟然想要我死?”


    看到已經氣得渾身顫抖的劉愛珍,柳翰連忙笑著寬慰她,嘴裏麵說道:“嗬嗬嗬,尚伯母,您不要生氣,究竟是為什麽她要害您,問一下她不就知道了麽。等咱們一會兒回去,就是她遭到報應的時候了!”


    “回去?哈哈哈,你以為你們還回得去嗎?”聽到了柳翰的話,那為首的蒙麵人狂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來了,就都給我留在這裏吧!我們這些兄弟不在乎多你一個人!”


    “兄弟,你還有兄弟麽,嗬嗬嗬,可是我怎麽沒有看到呀?”柳翰戲謔地笑著,兩隻手就衝著旁邊站著的那幾個蒙麵人輕輕地揮動了一下,不一會兒的工夫,隻見旁邊的那幾個人影就緩緩地癱倒在了地上。原來柳翰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將那些煨過迷藥的鋼針,悄無聲息地射到了他們的身上。


    “你,你究竟把他們怎麽了?”看到隻是這一眨眼的工夫,自己的那些個同伴,就無聲無息地栽倒在了地上,那為首的蒙麵人驚駭的用手指著漸漸向自己逼近的柳翰,嘴裏麵顫聲地問道。


    “嗬嗬嗬,我看這幾天他們跟著你前前後後的緊忙活,一定是很累,所以讓他們好好地睡上一覺。等到他們醒來的時候,就應該是在監獄裏麵好好的反省了。你呢?是不是應該陪著他們一起去?”柳翰的嘴裏麵一邊調笑著,一邊一步一步地向著那已經成了孤家寡人的蒙麵人的身前,走了過去。


    “你......你給我站住!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看著步步緊逼的柳翰,那僅剩的蒙麵人色厲內荏的大聲吼叫著,就伸出一隻顫抖的手,向自己的懷裏掏了過去。


    “啊......”可是他剛剛掏出手槍,還沒有對準柳翰,就覺得自己的大拇指突然一涼,緊接著手裏麵就是一輕。等到他再低下頭定睛觀看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裏麵已經空空如也,自己的大拇指已經不見了蹤跡,而大股的鮮血正從他的手掌上方噴濺而出。而那支手槍,正孤零零地躺在腳前的地上。看到自己那噴濺的鮮血,他才感覺到了那連心的劇痛,嘴裏麵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


    原來看到那蒙麵人從懷裏麵掏出手槍,早有準備的柳翰手指一彈,一粒鋼珠就飛了出去。那高速的鋼珠不僅打掉了蒙麵人的手槍,也將他右手的大拇指,齊根打斷了。


    “怎麽樣,還要我再動手嗎?哈哈哈,我看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和我們去投案自首吧。”看著他那痛苦的樣子,柳翰也不願意再下狠手,於是嘴裏麵就笑著說道。


    “別過來,放我們走!”可能是鑽心的劇痛驅走了那蒙麵人的恐懼,他看著眼前的柳翰,恨聲的說道:“你不要忘了尚德海還在我們的手裏,要是過一會兒我們不回去的話,我們家裏麵的兄弟就會立刻幹掉他!快,放我們走!”


    “柳翰,你尚伯伯還在他們的手裏,要不......要不咱們就放了他們吧?”站在一旁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的劉愛珍,聽到了那蒙麵人的話語,想到了尚德海還在人家的手裏,於是向柳翰問道。


    “嗬嗬嗬,家裏麵?你說的家就是向東20多公裏的山腳下,原來獵人打獵時住的那個茅草屋嗎?”柳翰先是向著劉愛珍笑了一下,讓他稍安勿躁,然後回身衝著那僅剩的蒙麵人說道:“你的那個兄弟恐怕早已經被我們抓獲了,而尚伯伯大概現在已經在他自己的家裏麵喝茶了!”


    “柳翰,你是說老尚現在已經到家了?!”聽了柳翰的話,劉愛珍不由得悲喜交加,眼睛裏麵也泛出了欣慰的淚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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