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央藝術學院的大門口,柳翰從一輛瘋狂的跑車前麵,救出來陸文虎和兩名金發碧眼的美人兒。可是那輛跑車裏麵下來的兩個人,不僅沒有感謝柳翰,竟然還不由分說,揮拳衝著柳翰的身上砸了過來。


    聽到了那個家夥的口音,柳翰就知道這個人應該不是中國人,又聽他竟然管自己叫支那臭豬,就明立刻白了,這兩個混帳王八蛋一定是該死的小日本兒,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燒。此時再看到他們向自己砸過來的兩隻拳頭,臉上立刻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就在那兩隻拳頭就要碰到自己的臉上的時候,隻見他以不可思義的速度將自己的抬起雙手,左右手各自伸出一根手指,就像是一根錐子似的,點在了他們的手腕上。


    “啊,啊......”那兩個家夥看到柳翰依然站在那裏,並沒有閃躲,還以為他是下傻了,已經忘記了躲閃,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陣陣的獰笑。可是就在他們覺得自己的拳頭就要打到那張帥氣的俊臉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上傳來了一陣刺骨的疼痛,他們的嘴裏麵立刻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嗞嗞......你的,什麽人?!”兩聲慘叫過後,隻見其中的一個20多歲,身材矮胖,滿臉橫肉的家夥一麵用另一隻手揉著自己傳來劇痛的手腕,嘴裏麵一邊抽著涼氣,一邊顫聲地說道:“你叫什麽名字?不光踩壞我們的汽車,竟然還敢動手打人,真的是太不講道理了!難道你們中國人都是這麽蠻橫無理嗎?”


    “真不要臉!”“明明是自己不對,竟然還要強詞奪理!”“難道你們日本人都是這麽卑鄙無恥麽?!”這個家夥一番蠻橫的話語,立刻遭到了柳翰幾位親密愛人的一片嬌驪斥責聲。


    這個時候,那個家夥好象才發現自己的麵前竟然站著這麽多的美麗人兒。隻見她們一個個帶著薄怒的俏臉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紅暈,就好像一朵朵嬌豔的鮮花,惹人憐愛。


    看著麵前的這些青春貌美、各具特色、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那個滿臉橫肉的家夥的一雙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臉上露出了一副色迷迷的YD笑容,幾滴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姑娘們,我叫平田進三,很高興認識你們,有沒有興趣交個朋友?我有朋友在日本使館,哈哈哈哈,也許我會給你們辦一張日本綠卡的喲。”隻見那個滿臉橫肉的家夥一邊淫笑著,一隻肥胖的鹹豬手一邊就向著韓秋萍的那張柔媚的俏臉上伸了過去。


    可是這個矮胖子的鹹豬手還沒有碰到韓秋萍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他的這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腕就又傳來了一陣劇痛。隻見一隻鐵鉗般的大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接著他的耳邊又傳來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拿開你這肮髒的爪子,信不信我把它剁下來喂狗!”


    “阿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柳翰的話語,立刻引來了諸女的一陣陣的嬌笑。而慕容雪兒則衝著他正色地說道:“人家狗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給他們吃這麽肮髒的東西,要是它們拉肚子可怎麽辦?!”


    這個時候,他們的四周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聽到了慕容雪兒這幽默的話語,不僅引來了身旁諸女的一串串銀鈴般的嬌笑,而且還有周圍觀眾的一片哄然。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塗著迷彩的軍用汽車在人群旁邊緩緩的停了下來,幾名士兵立刻從裏麵跳了出來,朝人群裏麵走了進來。


    “呀......快......快放手!”隨著柳翰緩緩的用力,那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嘴裏麵不斷地呼痛,而此時站在他旁邊的另一個身材魁梧,麵色微微有些發黑的家夥,則衝著諸人厲聲的嗬斥道:“你這個家夥還不趕快放手,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們大日本駐中國大使館參讚吉田永和的公子,吉田純一郎。你們竟然敢對他動手毆打,難道就不怕引起外交糾紛嗎?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向你們的政府提出抗議,抗議你們這種野蠻無理的行徑!”


    “什麽,你是說他是日本參讚的公子?”聽到了這個家夥的話,陸文虎立刻就追問了一聲。聽到了陸文虎的追問,那個家夥連忙傲慢地點了點頭,而陸文虎陸院長卻用手指著站在他身邊的那位金發碧眼的中年女士笑著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就是沙特阿拉伯阿赫德酋長的夫人!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參讚,就是你們日本天皇見到了她,也不敢如此的無理!”


    柳翰一開始聽到了陸文虎向那個家夥的追問,還以為他是膽小怕事,心裏麵十分的不舒服,不免對這位陸院長有些鄙視。可是,陸文虎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感覺到十分的意外。而且,讓他不由得暗自讚歎道,這薑還是老的辣!這下子一下子變成日本政府和沙特阿拉伯的糾紛了,讓他們相互的去抗議吧。而意外的是這位金發碧眼的中年女士的身份竟,然如此的駭人,不知道他身旁的那位被自己救的美麗人兒又是什麽來頭?


    正在這個時候,剛才停在旁邊的那輛軍車上麵下來的幾個士兵也走進了人群。看到了陸文虎,立刻“唰”的一下,衝著他敬了一個軍禮。


    看到了這幾名士兵,陸文虎馬上用手指著那兩個蠻橫無理的日本人沉聲說道:“這兩個人想要謀害阿赫德·艾麗拉夫人,你們把他們倆送到國安家全局,讓他們好好地調查一下,是不是有什麽政治陰謀!”


    “不,我們不是故意的!”聽到了陸文虎的話,剛才還蠻橫無理的這兩個小日本兒,此時卻猶如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原來,日本是一個資源極其匱乏的島國,尤其是現代人賴以生存的石油。而他們的石油多數都來自阿拉伯地區的一些國家,如果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鬧出什麽國際糾紛的話,不要說他們兩個,就是他們的整個家族都會被牽扯進來。於是那個滿臉橫肉的吉田純一郎連忙分辯道:“剛才是我們的汽車失去了控製,所以才會......”


    “不要對我們說,你還是跟著他們去國安局再說吧!”不待這個吉田純一郎說完,陸文虎就衝著那幾名士兵一擺手,他們就將這兩個家夥帶進了那輛軍用越野車,緩緩的離開了這裏。而周圍那些看熱鬧的考生和家長們,也都敬佩的看著陸文虎,有的人忍不住輕輕地開始鼓掌。立時,這中央藝術劇院的大門口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嗬嗬嗬,柳翰,你的這位女朋友不是已經麵試過了嗎?怎麽還會在這裏?多虧了你還沒有走,要不然我這條老命今天就要交待到這兩個畜生手裏了!”陸文虎帶領著諸女和柳翰還有那兩名金發碧眼的美麗人兒走出了人群以後,衝著柳翰笑著問道。


    “哈哈哈,這就是‘吉人自有天相’了。”聽到了他陸文虎的問話,柳翰輕笑了一聲以後,用手指著舒暢笑著說道:“我的這位朋友報的是考民族舞蹈係,是下午進行麵試,所以我們就沒有離開這裏。”


    “什麽,你是說這個小姑娘要報考民族舞蹈係?”聽到了柳翰的話,隻見那位被柳翰救了的金發碧眼的美麗人兒,驚訝地睜大了她那一雙淺綠色的眼睛,嘴裏麵用的半生不熟的漢語問道。


    聽到了這個金發碧眼的美麗人兒竟然還會說漢語,旁邊的幾個女孩子都驚奇地看著她那張牛奶一般白晰的麵孔。而陸文虎連忙笑著為大家介紹道:“這位是羅拉·斯太爾,也是一位舞蹈家。她來自意大利,一直都對中國的文化感興趣,所以就學習漢語。這一次她被中央藝術學院芭蕾舞係作為老師聘請來的,同時也想來考察一下中國的民族舞蹈。”


    “羅拉·斯太爾!你是說她就是羅拉·斯太爾,我說她怎麽這麽的麵熟!”聽到了陸文虎的介紹,其他的人都衝著這位高貴美豔的羅拉·斯太爾點頭示意,而舒暢則驚訝地低叫了一聲以後,就立刻衝到了她的跟前,用手拉住了這位羅拉·斯太爾的一隻胳膊,嘴裏麵的激動說道:“羅拉,真的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夠見到您!我叫舒暢,您一直都是我的偶像,見到你真的是讓我幸福死了!”


    “舒暢,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舒暢的這個樣子,立刻引來了旁邊那些姐妹們的一陣竊笑。而那位高貴美豔的羅拉·斯太爾則伸出手來,親熱地拍著舒暢的肩膀,然後她又偷偷地瞟了一眼旁邊含笑不語的柳翰,熱情地說道:“為了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今天我一定要請你們好好的啜一頓!”


    “哈哈哈,那好哇!”聽到了羅拉·斯太爾的話,陸文虎爽朗地笑了一聲以後,衝著柳翰和其他的女孩子說道:“柳翰,你們也不要客氣了,正巧我還想和你好好地親近一下。怎麽樣,你就賞個臉吧!”


    聽到了陸文虎的話,柳翰也就不好再推辭,連忙點頭答應。於是,一行人就在這附近找到了一家比較有情調的餐廳,要了一個雅座,他們人就走了進去。


    等到所有的人落坐,柳翰把他的這些親密愛人介紹完畢後,那位高貴美豔的羅拉·斯太爾就站起身來,用她那帶著異樣口音的漢語衝著柳翰和幾個女孩子說道:“為了感謝諸位的救命之恩,鄙人特備薄酒素菜,不成敬意,希望你們不要客氣!”


    羅拉·斯太爾的這一段文謅謅的話,讓柳翰和幾個女孩子驚愕的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那一張令人迷醉的麵孔。而坐在她身旁的舒暢,則拉著她的手,嘴裏邊嬌聲地說道:“羅拉,真沒有想到,你的漢語說得實在是太好了!在哪裏學的?”


    聽到了舒暢的問話,這位羅拉·斯太爾忽然臉色一變。隻見她那張高貴豔麗的俏臉上原有的一絲興奮的紅暈,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慘白。那一雙勾魂攝魄的碧眼中,也透露出濃濃的悲切,呆呆地望著前方出神。


    羅拉·斯太爾那張勾魂攝魄的俏臉上,突然露出了這一幅淒楚的模樣,立刻讓這間包廂裏所有的人不由自主地都產生出一種莫名的憂傷,仿佛連山河都為之失色。


    看到了她的神色,舒暢立刻就知道自己問錯了話題,眼睛裏麵抱歉地看著那滿臉淒然地人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另一旁的阿赫德·艾麗拉則立刻伸出自己的雙臂,將羅拉·斯太爾輕輕地摟在了懷中,嘴裏麵不住的出聲安慰。


    聽到阿赫德·艾麗拉那讓人聽不懂的語言,茫然的幾女立刻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愛郎,詢問他是否能夠聽得懂。


    “她們用的是意大利語。”看到了愛人們詢問的目光,柳翰連忙低聲地為她們翻譯道:“艾麗拉剛剛問羅拉,是不是想起了一個什麽人,勸說她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就不要太過悲傷了......”


    “什麽,你竟然會意大利語!”依偎在阿赫德·艾麗拉懷裏的羅拉·斯太爾聽到了柳翰小聲地翻譯,立刻直起了自己的身體,驚訝地看著柳翰的那一張帥氣的俊臉,用漢語問道。


    “是啊,柳翰。”坐在一旁的陸文虎此時也不免有些驚訝,嘴裏麵呐呐的問道:“我記得去年你參加中學生青春風采大賽的時候,還沒有說過會意大利語的呀?”


    “我那個時候確實是不會意大利語。”聽到了陸文虎的詢問,柳翰連忙笑著回答道:“這是我最近幾個月學的,嗬嗬,還隻是初級階段,請您不要笑話。”


    陸文虎知道了柳翰的實力,所以聽到了柳翰的回答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而旁邊的羅拉·斯太爾則用意大利語向柳翰問道:“你是跟誰學的意大利語?學習了多長時間?”


    “沒有人教我,我是自學的。現在已經學了四個多月了。”柳翰也用意大利語脫口回答道。


    “啊,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聽到了柳翰那標準的那波利斯發音,羅拉·斯太爾那張剛剛還有些悲情的臉上,立刻換上了一副熱切的神情,一雙淺綠色眼睛中露出了崇拜的目光。隻聽得她這一次嘴裏麵用漢語說道:“你真是太神奇了!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竟然能有人再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把意大利語言說的這麽留利,特別是那波利斯的發音,連我這個意大利人都沒有問你說的這麽好!”


    “羅拉,這小子是一個語言天才,你就不要感覺到太奇怪了!你們知道我是怎麽認識他的嗎?”看到羅拉·斯太爾那驚奇不已的樣子,陸文虎在一旁笑著說完,就把自己和柳翰認識的經過,以及他在全國中學生青春風采大賽中的神奇表現,向身旁的兩位女士講述了一遍。最後說道:“本來我打算要他到我們學校學習聲樂的,可是最近我才知道,在我們國家這一次的高考當中,他竟然在幾百萬名考生中奪得了第一名。所以,在他的身上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感到驚奇。”


    聽到了陸文虎如此的誇獎自己,柳翰不由得發出了一陣陣的憨笑。而他的那些親密愛人們,聽到了德高望重的陸文虎陸院長對自己的愛郎竟然有如此高的評價,一張張的俏臉上不由得全部透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坐在他們身邊的兩位金發碧眼的人兒,聽到了陸文虎的講述,才知道柳翰不光是會意大利語,而且還學習了其他的很多種語言,心裏麵不禁對自己麵前的這位高大帥氣的青年有了一番新的認識,兩雙由如海水一般的眼睛都不住的打量著柳翰的那一張帥氣的俊臉。特別是那位高貴豔麗的羅拉·斯太爾,一雙撩人的美目中不光有著驚奇與崇拜,好像還飽含著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


    看到了羅拉·斯太爾眼睛中透露出來的那種讓人不敢對視的目光,就連定力超凡的柳翰,也不由得心搖目眩。他連忙鎮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嘴裏麵衝著坐在自己身旁的陸文虎小聲地問道:“陸院長,剛才羅拉為什麽那麽的傷心難過?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您知道嗎?”


    “唉......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也許你以後會知道的。”聽到柳翰問起,陸文虎連忙偷偷地看了一眼勞拉·斯太爾的那一張高貴豔麗的俏臉,害怕再提起這件事情會讓她感到傷心難過,所以就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以後,在柳翰的耳邊悄聲地說道。


    他們兩個人的聲音雖小,可是已經被羅拉·斯太爾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隻見她那雙猶如海水的雙眸中淚光一閃,輕輕地眨動著長長的睫毛,強行的就將要滴落的淚水忍了回去,嘴裏麵衝著陸文虎強笑道:“陸先生,沒有關係,我現在已經接受了事實,不會再傷心難過的。既然柳先生想要知道,你就告訴他吧。聽一聽他的想法,也許還會有什麽幫助。”


    “嗬嗬嗬,羅拉小姐,我以後就叫你羅拉,好嗎?而你,還是叫我阿翰或者是柳翰吧!”聽到羅拉·斯太爾竟然叫自己柳先生,柳翰連忙地笑著說道:“還從來沒有人管我叫柳先生呢!你要是這麽叫我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在說誰!哈哈哈......”


    柳翰這幽默的話語,立刻暫時的衝散了包廂中的那一絲憂傷,裏麵傳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笑過了以後,陸文虎就在柳翰的耳邊講述起了這位羅拉·斯太爾的不幸遭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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