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這個該死的臭丫頭,竟然還不依不饒的了!這下子可要糟了!”一旁的侯友誼,聽到了慕容雪兒竟然提起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不由得心中暗自叫苦,可是一時間卻不知道應該如何的詭辯。正在這個時候,他的耳邊又響起了記者們的聒噪。


    “是呀,侯局長。您剛才還沒有回答,那些將柳翰先生和慕容小姐帶走的,是不是一些黑道分子呀?”


    “侯局長,根您一起到好記擔仔麵的那些,到底是什麽人?”


    “對呀,那些究竟是什麽人?柳翰先生,您知道嗎?”


    “慕容小姐,這麽說,您一定知道那些是什麽人,現在在哪裏了?”


    雖然是看了一場精彩的大戲,但是聽到了慕容雪兒的話,那些記者們立刻又想起了自己買子的初衷,馬上又忍不住開始向著侯友誼和柳翰以及霜雪二女詢問。


    “嗬嗬嗬,那些人現在在哪裏,還是由我來回答。至於他們的身份嘛……那你們還是去問侯局長好啦!想要看一看他們,就跟我來。”看著臉色驟變,呐呐無言的侯友誼,柳翰輕笑了一聲以後,就衝著那些記者們擺了擺手,帶領著慕容霜雪一起,向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這些記者們,當然是不怕事兒大,越熱鬧越好了。見到了柳翰的動作,立刻就都帶著自己的“長槍短炮”,緊緊地跟在了他的後麵。而台北市警察局局長王卓鈞,和邱毅、慕容中華那些政治大佬們,也忍不住好奇,跟了過去。隻有麵如死灰的侯友誼,還依舊站在原地,一雙眼睛恨恨地瞪視著柳翰和慕容霜雪的背影。


    隻見柳翰走到了這信義警局的大門口以後,立刻就來到了他剛剛和霜雪二女出來的那輛警車麵前。走到了那輛由商務汽車改裝成的警車尾部,馬上就伸手打開了車廂的後門……”


    “啊,死人!”


    “死人!死人!他們都死了?!”


    柳翰打開警車後門,一旁的有兩位膽子較小的記者,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因為那輛警車的裏麵,竟然像是小山一樣,羅著十幾個人的身體。多虧了是這輛警車是由寬大的商務車改裝而成,否則的話根本就塞不下這麽多的“貨物”。


    大家想一想,十幾個一動不動的人羅在一起,那一隻隻手腳,橫七豎八地露在外麵,應該是什麽樣的景象。不僅如此,而且這些人影竟然大多數的身上,都還穿著警服。


    這個時候,一旁有幾個也想知道事情原委,跟過來的警察,見到了如此令人震驚的一幕,“唰唰唰”,全都下意識地將自己身上的配槍掏了出來。猶如對付槍擊要犯一般,“呼啦”一下子將柳翰和霜雪二女圍在了當中,將槍口對準了三個人。一個個如臨大敵,大有隨時準備開槍射擊之勢。反正也是,如果這些人真的要是都死了的話,那麵前的這三個人恐怕就真的成了“槍擊要犯”。


    “柳翰先生,請問他們怎麽會都死了的?”


    “他們是怎麽死的,柳翰先生能夠告訴我們嗎?”


    “請問柳翰先生,這些人是你們殺的嗎?”


    這令人震撼的一幕,根本就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所以,也難怪那兩位記者發出驚叫。不過,還是有幾個膽子比較大的記者,雖然是全身打顫,但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工作,顫抖的聲音向柳翰開始詢問。


    “嗬嗬嗬,誰說他們死了?”聽到了記者們的詢問,又看到了旁邊那些如臨大敵的警察,柳翰忍不住輕笑著說道:“如果這幫家夥死了,我們不就真的講不清楚,成了殺人犯了嗎?嗬嗬嗬……”


    聽到柳翰說這些人並沒有死,旁邊的記者不由得都鬆了一口氣。而那些警察,卻並沒有放鬆警惕,依然將槍口對準了三個人的身上。


    就在這時,一旁的王卓鈞也走了過來。隻見他登上了那輛警車以後,立刻就伸手在幾個人的鼻口上麵試探了一下。可能是發現這些人還都有呼吸,不由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立刻就衝著旁邊的那些警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槍放下。


    得到了長官的命令,那些警察不敢怠慢,立刻就將手裏麵的槍又放回了腰間。然後不待別人吩咐,就有兩個人鑽進了那輛警車,準備將自己的“同伴”,抬出來搶救。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這個時候,已經從警車裏麵鑽出來的王卓鈞,立刻就走到了柳翰和霜雪二女的麵前,聲色俱厲地詢問道:“他們都怎麽了?是不是你下的手?你知不知道,在台灣襲警也是犯法的……”


    “嗬嗬嗬,你放心,他們都沒有事,大多數睡一覺就好了。”聽到了王卓鈞的質問,柳翰依舊是麵色不變,笑著回答了一聲以後,嘴裏麵就戲謔地說道:“不過嘛......嗬嗬,我看你們還是應該先辨認一下,這些穿著警服的人影,究竟是不是警察。如果他們不是警察的話,那為什麽侯友誼侯局長會帶著這些人去好記擔仔麵抓我們,並且讓他們將我們三個人帶走。他們這些人要都是警察的話,嗬嗬嗬,那可糟了!警察合夥進行謀殺,這幾個人恐怕也是難逃法律的製裁。”


    聽到了柳翰的話,旁邊的那幾個警察,並沒有將那些從警車中抬出來的人抬進警局,而是將他們一個個就倚靠到了警車旁的牆角。


    一旁的那些記者們,也都已經將王卓鈞和柳翰兩個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立刻就將手中的照相機和攝像機,給那些警察們從警車裏麵抬出來的穿著警服的人影,來了幾個特寫。


    “啊!這些人真的是和侯友誼侯局長一起到好記擔仔麵,抓人的那些‘警察’!”發出驚叫的,正是那位看過好記擔仔麵裏麵監控錄像的記者。原來她看到那些麵孔有些熟悉,立刻就想了起來。所以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叫。


    “請問王局長,這些人真的是警察嗎?”


    “他們都是黑道分子嗎?王局長。”


    “如果他們是警察的話,不知道王局長準備如何處置?”


    “不知道王局長對這件事情,有什麽看法?”


    聽到了那位記者的驚叫,旁邊的其他記者立刻都醒悟過來,全都調轉槍口,將自己的攝像機和話筒送到了王卓鈞的麵前,不住的出聲詢問。


    看到了眼前的這種情況,作為掌管台北市治安工作的最高長官,當然是憤怒不已。隻見他又仔細地看了幾眼那些靠在牆角,穿著警服的人影以後,立刻就衝著還遠遠地站在一旁的侯友誼憤怒地吼道:“侯友誼,還站在那裏幹什麽?!你給我過來!!!”


    聽到了王卓鈞的這一聲怒吼,侯友誼差一點兒就想要拔腿而跑。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溜走的話,恐怕明天就會上了通緝的名單。於是,就隻好垂頭喪氣地走了過來。


    見到了侯友誼的這一副表情,不用說王卓鈞就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於是,立刻就用手指著那些靠在牆角的人影,嘴裏麵厲聲地喝問道:“告訴我,這些究竟是什麽人?!你可不要當我說,這些人都是你手下的警察!”


    “啊……這個……這個……”已經是麵如土色的侯友誼,聽到了王卓鈞那嚴厲的喝問,嘴裏麵不住地吱唔,就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解說。可是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那輛警車裏麵,竟然又傳來了驚叫。


    “他們怎麽了,怎麽會這麽僵硬!”


    “啊,這兩個人死了嗎?!”


    聽到了警車裏麵發出的這兩聲驚叫,不光是王卓鈞和侯友誼,就連旁邊的那些記者,都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了那後門大開的警車。


    那輛警車裏,那些穿著警服的人影早已經被抬出,就剩下了兩個身著便服的人影。隻見這兩個人的腦袋,已經腫得就像是豬頭一般。而更加令人奇怪的是,他們的身體就像是木樁一樣僵硬。一個警察搬起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他的身體竟然也跟著直挺挺地立了起來。那個可笑的樣子,既像是服裝店裏麵的塑料模特,又像是擺在公園裏麵的雕像。這一副怪模怪樣,不禁讓旁邊的那些記者們大開眼界。


    不用說,這身體僵硬的兩個人,當然就是黃德啟和黃德發兄弟了。原來,促狹的柳翰,在將這些人放進車裏麵的時候,由於痛恨他們對自己兩位師姐老婆嘴裏麵的不幹不淨,於是就故意的先將這兄弟二人扔了進去,讓他們替所有的人墊底兒。所以,兩個人才最後被搬了出來。就這樣,兄弟二人的這一副可笑的模樣,立刻就讓那兩個向外麵搬人的警察,誤以為這兩個家夥已經是兩具僵硬的屍體,忍不住發出了兩聲驚叫。


    看到了兩具僵硬的“屍體”,剛才還麵如土色,呐呐無語的侯友誼,這一下子可來了精神,立刻用手指著柳翰和霜雪二女,衝著旁邊的那些警察們大聲地吩咐道:“你們都站在這裏幹什麽?還不把這三個涉嫌殺人的嫌犯,立刻給我抓捕歸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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