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你們以為一架破直升飛機,就能夠攔得住老子?!”


    遠遠地看到了那架直升飛機,柳翰心裏麵忍不住恨恨地罵了一句。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脊背上一陣發涼,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這種感覺,柳翰早已經經曆過多次,不由得有些懊惱:“狙擊手!NND,這幫家夥竟然還派出了狙擊手!老虎不發威,你們還那老子當成了病貓!MD、這個是你們自找的!


    原本,上一次在尼米茲號航空母艦上,柳翰就已經對李德·華盛頓心裏麵也產生了一絲好感,而且這件事情美軍方麵也是非常無辜,所以他還真的打算就這麽離開。可是看到這些美軍竟然像是見到了血的蒼蠅一樣,緊緊地糾纏住自己不放,心裏麵不禁有些惱火。


    雖然是看到那架直升飛機已經堵住了自己的退路,後麵又有其狙擊手的瞄準,可是腹背受敵的柳翰卻並沒有調轉方向,而是立刻就呈不規則的蛇形向著那個圍牆上的缺口,迅速地衝了過去。跑動當中的柳翰,嘴裏邊恨恨地罵了一聲,就迅速地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支從那幢大樓裏麵順手牽羊來的金屬風暴發射器,然後就對準了前麵的那架直升機扣動了扳機位置的按鈕。


    隻見隨著“噗嗤、噗嗤”幾聲悶響,一連串子彈立刻就以音速的幾倍,向著那架距離地麵十幾米高的直升飛機飛了過去。隻見“乒乓”幾聲脆響過後,那架懸停在空中的直升飛機的螺旋槳一下子就和機身分離,消失在了夜空當中。而那沒有了螺旋槳的機身,立刻就猶如喝多了酒的醉漢一般,猛地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麵。


    一隻小小的手槍一樣的東西,怎麽能夠對付得了擁有輕裝甲的武裝直升機?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其實別看武裝直升機大多擁有輕型的裝甲,但是有一個非常脆弱的地方,卻是它們的致命弱點,這就是發動機連結著螺旋槳的那根細軸。隻不過由於那個地方露在外麵的隻是小小的一個點,被別的武器擊中的概率非常的低罷了。


    雖然是概率非常的低,卻並不是沒有。還記得幾年前美軍入侵伊拉克嗎?有一位農民,就是用手中老式的來福槍,擊落了一架阿帕奇直升機。


    伊拉克戰爭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柳翰當然是對那篇報道還記憶猶新了。所以別看是在這匆忙之中,他瞄準的方向卻正是直升飛機最脆弱的地方——螺旋槳的細軸。


    別看是還是在高速的行進當中,但是經過了趙建輝基地那一段時間的特訓,作為一名功力已臻化境的內家高手,目力和準頭的控製還有心理素質,當然是和普通人不可同日而語,所以他打手槍……這個詞好像有點不對勁兒,不,應該說是手槍射擊的功力,比起那些特戰隊員包括趙建輝來,早已經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他手裏麵拿著的,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手槍,而是一支小型的金屬風暴發射器。這金屬風暴發射器比起普通的槍支,最大的區別並不是他們都是由按鈕發射,而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後座力,所以也就易於以後的子彈的瞄準,要不然以金屬風暴那麽密集的發射速度,恐怕其他的子彈指不定都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就這樣,隨著一連串子彈的發射,立刻就有幾個直接集中了螺旋槳的那根細軸。本來金屬風暴發射出去的子彈的衝擊力,就要比平常的槍枝大上許多,所以一下子就將那根細軸切斷,螺旋槳也就離家出走,投奔自由去了。


    多虧了這架直升飛機距離地麵比較緊,而且圍牆外麵都是草地,要是換成了圍牆裏麵的水泥地麵,恐怕非的爆炸起火不可。而裏麵的那兩名飛行員,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沒有等他們明白過來,把就已經被從設計你高空墜下來那強大的衝擊力震得昏了過去。


    等到那架直升飛機墜入到了地麵的時候,感覺靈敏的柳翰,也已經發現那種被人家瞄準的毛骨悚然幾乎同時消失不見。看來,那名狙擊手也肯定是被直升機突然墜毀嚇呆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柳翰已經趕到了那幾米高的圍牆上,剛剛被火箭彈炸出來的那幾個大窟窿跟前。


    到了圍牆的麵前,柳翰並沒有從那幾個窟窿鑽出去,而是一縱身形像他進來的時候那樣,從圍牆上一躍而過。其實柳翰這並不是多此一舉,而是他明白那幾個窟窿肯定已經被人家鎖定,如果自己真的從哪裏出去的話,立刻就會有幾百顆子彈同時出現。


    跳出了圍牆外麵以後,到樓上的那些探照燈,也就失去了柳翰的蹤影。其實,那些美國大兵那裏還有工夫理睬柳翰,發現的直升機墜毀以後他們早已經是亂做了一團。


    “MD,這幫美國佬兒,怎麽不去追端木泰山那個老漢奸,卻要觸老子的黴頭。NND,今天很真是點兒背,不光是肩胛骨骨折,內傷不輕,竟然還讓人家攆得跟個狗似的!”


    從牆上跳下來這一連串劇烈的運動,立刻就又牽動了肩胛骨的傷痛,讓柳翰不由得眉頭一皺,嘴裏邊又喃喃地罵了一句。不過他哪裏還有工夫理會這些,立刻就全力施展身法,一溜煙兒的向著黑暗之中飄了過去。


    “來的時候有便車,可是現在,就隻好靠老子的這一雙腿了。老天爺呀,必要時可了我的話,就給我弄一輛車出來吧!汽車、摩托車,那怕是自行車都行!”


    遠遠地離開了那已經猶如炸了鍋一般的美軍基地,看著那遠處若隱若現的橫須賀市區,柳翰的心裏麵不禁暗暗的發出了一聲哀嚎。因為經過了的這大半夜的折騰,又已經身受內外傷的他,還需要默運神功壓製和治療自己的傷痛,如果就這麽走回去的話,恐怕還沒有到橫須賀,就已經天光大亮了。到了那個時候,漫山遍野將都會是進行搜查的士兵,自己就將會更加的麻煩了。


    可能是老天也聽到了柳翰的祈禱,他剛剛又向前衝出了不遠,突然就發現就在距離他幾公裏的地方,一束明亮的車燈,已經順著一條小路迎麵照射過來。


    “MD,這可真是太好了!等這輛轎車到了這裏,根那個家夥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搭一下順風車。他要是痛快答應當然是最好,如果要是不答應的話嘛……嗬嗬嗬……”


    見到了衝著自己開過來的汽車,柳翰不由得興奮萬分,不過他卻並沒有迎頭衝上去,而是一屁股就坐到了路旁,心裏麵還在美滋滋地想著那輛汽車到了自己身邊的情形。可是,柳翰剛剛坐到路邊不一會兒,耳邊的引擎聲竟然已經停了下來。


    “嗯,他怎麽停了?MD,那個該死的混蛋司機,三更半夜的不趕快開車,到底還在磨蹭些什麽?”


    感到有些納悶兒的柳翰,連忙又站起身來向著汽車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雖然是還有一束車燈投射過來,但是那輛車卻已經真的停在了半路上,並沒有繼續前進,於是他忍不住喃喃地罵了一句。


    可是,柳翰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他自己嘴裏麵罵的那個“混蛋司機”竟然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舅子趙建輝。


    原來將川口將軍帶去的那幾名海上自衛隊的陸戰隊員撂倒以後,趙建輝明白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大批軍警趕往這裏,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了,所以立刻就按照他和柳翰的既定計劃,將那幾個家夥都用弄進了藤田由美子所在的那個房間,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幾枚手雷,故意的門口做了一個非常明顯的觸發雷以後,就從陽台來到了另一個房間,趁著其他人還沒有發現的時候,連忙順著樓梯來到樓下。等到那些警察趕來的時候,他的人就已經出現在了飯店的門前,和他們擦身而過。


    在不遠處的一個停車場,又“借”了一輛不起眼兒的轎車以後,趙建輝立刻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來到了施建國為他們準備的臨時據點。


    按照趙建輝和柳翰原來的計劃,是由他等在這裏,柳翰回來以後再做打算。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趙建輝的一顆心中有些懸著。


    “MD,我怎麽總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按理說,以柳翰那個混蛋根本就不是人類的身手,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呀?是不是因為前幾天的意外,讓我有些杯弓蛇影?可是,前兩天他還不一樣是弄得灰頭土臉?不行,我不能就這麽幹耗在這裏,應該前去看看!”


    雖然是對柳翰的身手有絕對的信心,但是一想起了前幾天他照樣被人家弄得昏迷不醒,差一點兒連小命都丟掉,趙建輝還是有些坐臥不寧。看著時間漸漸地消逝,卻依然沒有得到柳翰的消息,心亂如麻的他立刻就決定前去接應。


    “還好,那幫小子走的時候,我把方位測定儀留了下來,而柳翰那個混蛋身上穿著的那套衣服上麵,都有信號發射裝置,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伸手抓起了自己帶來的裝備中,那台方位測定儀,趙建輝不禁暗暗的慶幸,自己先知先覺已經在所有繳獲的那些忍者的特製服裝上麵,都安裝了信號發射裝置,否則的話茫茫的黑夜又讓他到哪裏去尋找柳翰。


    從自己和柳翰的據點出來,又從路邊“借”了一輛轎車,趙建輝連忙打開了那台方位測定儀,發現柳翰的信號竟然從幾十公裏以外不斷閃爍,連忙向著那個方向開了過去。


    雖然是來的時候已經做了一些功課,記住了橫須賀的一些道路,但是隻憑著一個微弱的信號,就算不是盲人瞎馬,趙建輝還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了一條小路,向著柳翰的方向緩緩地前進。


    “MD,這個家夥的速度怎麽這麽快?嗬嗬,不用說,肯定是在逃命了!”


    從自己的方位測定儀中,見到了柳翰的信號移動的速度,趙建輝竟然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不過他還是連忙順著這條小路,迎了過去。不過他剛剛開出沒有多遠,借著自己那明亮的車燈,竟然發現一個一身黑衣黑褲,黑巾蒙麵,衣衫襤褸的人影,竟然突然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這輛轎車前麵。


    “柳翰!不但對呀,按照信號顯示的距離,他應該還有很遠的呀?難道,是方位測定儀出毛病?”


    見到了這一身打扮,趙建輝立刻就認出這正是忍者的服裝,於是不禁有些疑惑。不過,已經沒有時間再去弄明白是不是自己方位測定儀出了毛病,那個黑影就已經一閃身形來到了車門旁,並且伸出手來敲了敲他的車窗,然後就伸手一把扯下了自己頭上的黑巾,露出了一張蒼老的麵孔。


    “我說,你是怎麽知道我會來接應你的?”


    見到了“柳翰”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邊,趙建輝連忙打開了自己的車窗,嘴裏麵疑惑地問了一句。


    “嗬嗬嗬……”


    聽到了趙建輝的詢問,那張蒼老的麵孔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疑惑,不過隨即卻又輕笑了一聲,但是卻並沒有出聲回答。


    “MD,這個樣子,嚇唬誰?還不快把這張死人臉弄下去,看了就讓人惡心。要是讓你的那些女孩子看到了你的這副鬼樣子,哈哈,看她們還讓你上床……”


    又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那張蒼老的麵孔,趙建輝還以為柳翰是帶著人皮麵具,立刻就又忍不住笑罵了一句。可是,他剛剛說到這裏,麵前就多出了一張充滿了褶皺的老臉,於是他又趕蒼蠅似的揮了一下自己的手:“去去去,一邊兒去,別讓我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你要是不願上來,那我可就走了……”


    可是,還沒有等趙建輝的話說完,就突然發覺到麵前的那一雙眼睛中,仿佛是有著無窮的吸力,立刻就讓再也挪不開自己的目光。緊接著,耳邊也已經傳來了一個充滿了誘惑力的聲音。


    “既然這麽說,那你肯定是認識我了?那好,你說一說,那些女孩子們,到底是誰?而我,又是什麽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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