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不會吧,他們怎麽會知道?知道羅伊是我的化身的,隻有比盧普斯,難道是他……不,應該不會!反正他們也拿不出證據,看來隻有給他來一個死不認帳了。”


    聽到了這位赫伯特特工的話,柳翰不由得心頭一震,第一個就想到了比盧普斯,但是隨即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知道如果承認了羅伊就是自己的化身,那自己肯定是會受到法國和意大利的通緝,於是就拿定了主意。


    “嗬嗬嗬,赫伯特先生,你該不是在開玩笑吧?”


    別看柳翰心潮起伏,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露出半點痕跡,拿定了主意後,嘴裏邊立刻就輕笑了一聲,然後又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和自己的那張帥氣的俊臉並排放在了一起,湊到了赫伯特的麵前:“麻煩你好好看一看,這個家夥是一個棕發碧眼的白種人,而我卻是一個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的中國人,他怎麽會是我的化身?”


    “哼,柳翰先生,我看你就別在這裏狡辯了,這種事情如果沒有掌握證據的話,我們又怎麽能夠拿出來給你看?”


    看到柳翰臉色未變,赫伯特的眼睛裏麵不禁飛快地閃過一絲失望,不過旁邊的那位年紀比較輕的海爾德則發出的一聲冷哼,然後就來到柳翰的麵前,一雙銳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柳翰的麵孔:“現在的化妝術,有什麽不可能的?別說是改變眼睛、膚色和頭發,就算是把男人變成女人,女人變成男人,都不是什麽難事兒!”


    “MD,老子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兒,那麽好騙!哼,要是真的掌握了什麽證據,你們這幫家夥還會這麽客氣的請老子來‘協助調查’?恐怕早已經直接下手了!”


    身具他心通神功的柳翰,又怎麽會就這麽被嚇唬住,心裏麵暗罵了一聲以後,就又裝出一臉無辜的模樣:“兩位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從裏到外絕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肯定沒有經過什麽改造……”


    “你……哼,按照你們中國話來說,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別以為不承認就可以蒙混過關,你再看看這些東西!”


    法國安全局第七處的特工,又不是吃幹飯的,雖然是柳翰滿臉的無辜,可是旁邊的兩個人又怎麽會不明白這個家夥又在調侃自己兩個人。歲數比較大的赫伯特還可以,年輕一些的海爾德卻是滿臉憤怒,雙目噴火的他一副想把柳翰吞下去的模樣,又從自己的公文包裏麵掏出一疊照片,重重地摔在了柳翰的跟前。


    “既然有東西,為什麽不一起拿出來,怎麽偏偏要向擠牙膏似地……”


    嘴裏邊故意地小聲嘟囔了一句,柳翰就伸手拿起了自己麵前的那些照片,仔細地端詳。


    隻見這些照片上麵,雖然是每一張上麵都有不少不同的腦袋,但是其中的四、五張,卻全都有兩張柳翰非常熟悉麵孔。其中的一個,正是他曾經的化身,那位“羅伊先生”,而另一個則是不僅把頭發染成了棕色,而且臉上還多了兩個雀斑的羅拉·斯太爾(廢話,這兩張麵孔都是柳翰的傑作,他當然是記憶猶新了)。其他的還有幾張,卻是已經恢複了本來麵目柳翰擁著麵目醉人的羅拉·斯太爾,深情款款地從大廈的門口拾級而下。而照片上的背景,柳翰也非常熟悉,竟然就是比盧普斯信托公司的大門口。


    “MD,我說他們怎麽弄到的照片,原來這些都是比盧普斯信托公司門前大街上監控器的畫麵。”


    竟然發現了這些照片都是在比盧普斯信托公司的大門前,柳翰立刻就除拍攝角度上確定,這些都是比盧普斯信托公司對麵監控器的畫麵,立刻就肯定了並不是比盧普斯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心裏邊不由得輕鬆了不少。


    “這是誰照的,竟然把我拍攝的那麽醜!”


    見到了自己和羅拉·斯太爾的照片,柳翰故意憤憤地埋怨了一句。而見到自己化身的羅伊的時候,又換上了一臉的茫然,抬起頭來衝著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得意的海爾德問了一句:“上麵的人,不是羅伊嗎?怎麽了?”


    “哼,還在裝糊塗!你該不會告訴我,自己不知道這些照片拍攝的地點吧?!”


    看著柳翰臉上的茫然,海爾德冷哼了一聲以後,立刻就又打蛇隨棍問了一句。


    “這些照片的地點,我怎麽知道?又不是我拍攝的!真是莫名其妙!”


    既然決定一推六二五,柳翰當然是一問三不知了。聽到了海爾德的詢問,立刻又針鋒相對地回了一句。然後,就又故意地提醒道:“海爾德先生,我到這裏隻是來協助你們調查的,又不是你的犯人,你這是什麽態度?!”


    “推的到幹淨!你再看看,上麵的拍攝的日期,這一天你在哪裏自己應該會清楚吧?”


    聽了柳翰的搶白,海爾德立刻就又再一次將自己手中那遝照片重重地摔到了柳翰的麵前,提醒了一聲。


    “2004年1月5日……這麽久了,誰還記得那麽清楚。怎麽啦,這個日子有什麽特別嗎?”


    又抓起了那些照片,滿不在乎地瞄了一眼左上角時間,柳翰立刻就又作出了一副思考的模特,然後問了一句。


    “2004年1月5日,這個日子你該不會忘吧?既然你不想說,那麽我告訴你好了。2004年1月5日,你陪同羅拉·斯太爾小姐出現在比盧普斯信托公司,不僅參加了一個重要會議,而且還召開了記者招待會。這件事情,我想柳翰先生應該不忘吧?”


    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海爾德,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絲得意地調侃。


    “我想想,我想著……2004年1月5日,2004年1月5日……”


    並沒有理會海爾德語氣中的調侃,柳翰立刻就作出了極力回想的模樣,然後嘴裏麵就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啊,我想起來了!對,好像是有怎麽回事兒。不過,和這些照片有什麽關係!”


    “哼,和這些照片有什麽關係?柳翰先生,你還在跟我們裝糊塗!”


    被剛才柳翰的一驚一乍嚇了一跳的海爾德,嘴裏邊冷哼了一聲以後,立刻就又繼續在的調侃的語調提醒了一句:“發現了事情不對以後,我們立刻就調閱了比盧普斯信托公司門前所有監控點的畫麵,結果卻根本就沒有發現你和羅拉·斯太爾小姐進入大樓的畫麵。而這位不存在的羅伊和這個也查無此人的女人進入大樓以後,卻再也沒有出來過。柳翰先生,對於這個,你怎麽解釋?!”


    “MD,原來你們的手裏麵,就隻有這個呀!嗬嗬,就這點兒玩意兒,以為就能難得住老子?!”


    輕蔑地看了一眼海爾德臉上的得意洋洋,柳翰不解釋心裏麵發覺出了一聲輕笑,就連話語中都帶著戲謔:“解釋?解釋什麽?那些監控畫麵,又不是我安裝的,又不是像我買來的,它們出了毛病你怎麽還讓我拿出解釋?!而羅伊為什麽沒有走出那棟大廈,你為我,我又去問誰?”


    “你……你……你……”


    見到柳翰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在抵賴,可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不要臉的家夥,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的海爾德,雖然是用手指著柳翰,但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還好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已經傳來了那位很長時間都沒有出聲了的赫伯特的聲音。


    “那麽柳翰先生能不能告訴我們,那一天你和羅拉·斯太爾小姐,是什麽時候,怎麽走進那棟大廈的?”


    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詞窮,一旁的赫伯特當然不能坐視不理,立刻就接過話題發覺出了一聲追問。


    “廢話!當然是走進去的了!這麽長時間的事情了,我怎麽會記得那麽清楚,自己和羅拉·斯太爾小姐是什麽時候介入的那幢大廈!”


    柳翰這個家夥,還真能強詞奪理,聽到了赫伯特的詢問,立刻就低吼了一聲。


    見到了柳翰的態度竟然如此地惡劣,剛才就已經被他氣得滿臉通紅的海爾德不由得更加惱怒,立刻就向前衝了一步,看那架勢是想要給這個小子一點兒利害嚐一嚐。還好,雖然是被人家搶白也有些惱怒,但是赫伯特還依舊保持著清醒,連忙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可是,赫伯特剛剛阻止了海爾德的動作,他們的身邊卻已經響起了一聲輕笑。


    “怎麽,難道你還想要對我動手?嗬嗬嗬,今天我倒要看一看,一直都在標榜保護人權的法國特,它的特工究竟是怎麽維護的自由,平等?”


    對於海爾德的動作,柳翰當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不過他不僅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還不住地火上澆油。


    “哼,今天我一定要給一些顏色看看,要不然你還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聽到了柳翰這再一次的挑釁,血氣方剛的海爾德再也忍受不住,嘴裏麵低吼了一聲以後,就一把推開了攔阻自己的赫伯特,然後就一個箭步傳到了柳翰的麵前,伸出他那雙大手就抓向柳翰的領口。


    滿臉帶著戲謔地笑容的柳翰,當然發現了海爾德的動作,雖然是對付這個家夥對於自己來說是易如反掌,但是柳翰此時卻並不想動手。不僅不想動手,竟然連躲避都沒有,依舊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哼,今天我就要給你一點兒利害……”


    一把抓住柳翰的領口以後,海爾德冷哼了一聲,就想要把把從座位上拎起來。可是,任憑他如何地用力,卻感覺到麵前笑兮兮地坐在椅子上的柳翰,就好像是生了根一樣,根本就沒有挪動一絲一毫。


    雖然是柳翰在黃種人裏麵算得上是身材高大,但是和麵前的海爾德一比,兩個人的個頭卻是差不多,身子柳翰還要比人家趕上幾公分。而特工出身的海爾德,當然是經過了嚴格的技擊格鬥訓練,普通人肯定是向小雞一樣,隨手就給他拎了起來。可是這些,在功力已臻化境問的柳翰麵前,卻猶如螞蟻撼大樹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


    這位海爾德特工,還真的有一股不服輸的勁兒,早已經感覺到了柳翰就好像是被焊在了椅子上一般,卻是依然不肯放棄,連忙就將自己全身的力量都用到了那一雙粗壯的胳膊上麵。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邊已經傳來了一聲阻止。


    “海爾德,你這是在幹什麽!別忘了,柳翰先生是來協助我們調查的客人!”


    一旁的赫伯特,見到了自己同伴那臉紅脖子粗的模樣,雖然是心中有些驚駭不已,但是立刻就醒悟過來。知道現在他已經是騎虎難下,就連忙出聲為其解圍。然後,就走到兩個人的身邊,輕輕地掰開了海爾德的那一雙大手。


    “我,是客人?嗬嗬嗬,我現在才知道,原到來你們法國人就是這麽對待客人的。”


    滿不在乎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已經皺皺巴巴的衣服,柳翰戲謔地調笑了一聲以後,就突然臉色一冷,嘴裏麵發覺出了一聲警告:“這一次,就發了。我這個人脾氣不大好,別說我沒有告訴你們,如果下一次有人敢再對我動手動腳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嗬嗬,海爾德剛才有些衝動,還請柳翰先生您不要介意。不過,您剛才的回答,也確實是有些不太令人滿意。我想您,是我是能給我們一個更加合理的解釋。”


    不愧是一條老狐狸,見到聽到柳翰那冷冰冰的聲音自己的同伴又要發火,赫伯特立刻就幹笑著抱歉了一聲以後,就又毫不放鬆地問了一句。


    “解釋,怎麽解釋?MD,難道讓老子直接承認,然後你們就將老子送進監獄?TNND,我又不是SB!”


    見到這個一直都在唱紅臉的赫伯特的寸步不讓,柳翰的心裏麵忍不住罵了一句,不過他的臉上,卻是依舊那麽的平靜,說出來的話還是那麽的氣死人:“剛才,我已經給了你們最合理的解釋。而且鑒於這位海爾德對我偽劣的態度,所以我決定在我在律師到來之前,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柳翰先生,既然這樣,那你可就別怪我了。”


    看來,就連這位老狐狸赫伯特,都已經被柳翰激怒,嘴裏邊說著,就立刻走到了門旁,向著旁邊的一個按鈕上按了一下。


    赫伯特按鈕上的那隻手剛剛落下,隻見隨著一串雜亂的腳步聲,一大群荷槍實彈的士兵,已經從外麵蜂擁而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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