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正是休伯特·莫頓。可能是滿臉痛苦的丹曾次仁有些不忍,亦或是丹曾次仁地交待和他的猜測不謀而合,見到了柳翰竟然說到做到,真的又捏碎了他的手掌,阻止了一聲以後,就又針鋒相對的嘲諷道:“你怎麽知道,他是在說謊?嗬嗬,你究竟想讓他說些什麽?”


    “我當然知道他是在說謊了!據我所知,解放軍軍事情報中心第七處,是一個對外的部門,根本就不會在自己的國內采取任何行動!所以這個家夥,根本就是在說謊!”


    聽到了休伯特·莫頓地調侃,柳翰當然不能說出自己的他心通神功,而且就算是說出來,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別看是柳翰作為人民解放軍軍事情報研究中心的特別調查員,可是卻並不知道軍情中心的編製,甚至連到底有沒有這個第七處都不知道,如果為了取信於人,就隻好順嘴胡謅,立刻就給他們重新安排了工作。當然,這也是最具有說服力的說法了。


    “哦,這麽說他真的是在說謊了?”


    當然不知道柳翰隻是順嘴胡謅,聽到了他的說法,休伯特·莫頓看來還真的相信了。不過,對於他這種嚴刑逼供的做法,顯然是不那麽苟同:“可是,即便他是在說謊,他也是有權力的呀!柳翰先生你這麽做,根本就實在侵犯人權!”


    “人權?!嗬嗬嗬,莫頓先生,如果剛才不是我製服了這幫家夥,那個時候又有誰來保證我們的人權?這些武裝分子?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去那輛汽車裏麵看看,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麽保證別人的權利的!”


    也許前兩天柳翰對這位休伯特·莫頓還有著一絲好感的話,由於剛才他對中國政府的偏見,此時也已經是蕩然無存了。所以他的話音剛落,柳翰戲謔地反駁了一句。


    “對,他們確實都是一些凶殘的罪犯。可是,那也是警方的責任,我們是不是應該報警,然後交給他們處理?”


    想起了剛剛那一群人的凶惡,以及那輛軍用卡車裏麵裝載的屍體,如果落到他們的手中肯定是凶多吉少,雖然是知道柳翰說的卻是也有道理,不過一直崇尚人權至上的休伯特·莫頓,還是有些不以為然。


    “其實,將他交給警方,由警方來進行詢問,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樣一來,這件事情肯定會被列為機密,到時候莫頓先生你們想要知道真相,恐怕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到了他臉上的不以為然,柳翰解釋了一曲以後,就又故意地問道:“如果到時候警方短時間內或者是根本就不會說出這些人的身份,不知道莫頓先生會不會放棄這件應該可以造成轟動的新聞?”


    “那,怎麽可能!”


    聽到了柳翰竟然讓自己這個電視台老板,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麽大的事情視而不見,休伯特·莫頓當然不會答應了,所以柳翰話音剛落,他連想都沒有想,立刻就斬釘截鐵地說道:“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們回到法國以後,肯定要進行如實地報導……”


    “如實地報導,怎麽如實?難道就這麽把這個家夥的胡說八道報道出去,讓他們以為中國的情報部門在這裏無惡不作?莫頓先生,你認為這是如實的報導嗎?”


    柳翰當然知道,如果今天就這麽算了,身邊的這些法國記者就算是不添油加醋,那恐怕也會造成軒然大波,讓整個中國政府都變成千夫所指,這也是他為什麽一定要把事情弄個清楚的原因。所以還沒有等休伯特·莫頓把話說完,他就是一陣反問,然後就好像是在訊小孩子一般,聲音也變得有些嚴厲:“莫頓先生,既然你一直標榜自己的新聞站在客觀,公正的角度,那麽為什麽不願意把事情弄個清楚?客觀、公正,說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卻不是那麽簡單。如果隻報導一些表麵的現象,甚至是斷章取義,那又怎麽能夠談得上是客觀、公正……”


    “莫頓先生,我們的衛星電話剛剛被子彈擊中,現在根本無法和外界聯係……”


    就在柳翰聲音漸漸激動的時候,後麵的那輛越野汽車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有些驚慌失措的聲音。不用說,肯定是剛才那幫歹徒的一梭子子彈,擊中了放在行李架上麵的衛星電話。


    “嗬嗬嗬,既然咱們這些人已經斷絕了和外界聯係,沒有辦法報警,柳翰先生,那現在我也不反對你再繼續審問這個家夥,把他們的身份弄清楚了。”


    休伯特·莫頓,還真的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被柳翰這一番訓斥,立刻就改變了主意,借著衛星電話被擊中,自己找了一個台階兒。


    “好,那咱們就看一看,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麽變的。”


    見到休伯特·莫頓已經不再反對,柳翰嘴裏邊說著,立刻就又伏下身去。不過,休伯特·莫頓的麵子還是要給的,所以這一次他並沒有繼續捏斷丹曾次仁的骨頭,而是伸出自己的手指,飛快地在他的身上一陣指點。


    “啊……誒喲……嗯……”


    隻見隨著柳翰手指的下落,丹曾次仁立刻就覺得全身的每一條骨縫中,都傳來了令人難以形容的劇痛,立刻就忍不住渾身抽搐,嘴裏邊發出了呻吟聲。


    “怎麽樣,分筋錯骨的滋味好受吧?哼哼,這隻是個開始,如果不老實交代的話,後麵的疼痛將是現在的十倍、百倍!”


    聽到了丹曾次仁的呻吟,柳翰又開始火上澆油,發出了一聲冷哼。


    “求求你……地說……我說……”


    如今的這個滋味,就已經讓自己恨不得立刻就死掉,如果要是十倍的痛苦、百倍地痛苦的話……聽到了柳翰的話,,身體還在不住抽搐的丹曾次仁連忙出聲求饒。


    “既然不想繼續忍受痛苦,那麽還不趕快給我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究竟想要幹什麽?!”


    知道眼前這個家夥非常的油滑,所以柳翰並沒有立刻解除他的痛苦,而是立刻就厲聲喝問了一句。


    “我真的是……藏族人……名字叫……丹曾次仁……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聽到了柳翰的喝問,丹曾次仁嘴裏邊說著,就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高大威猛的柳翰。


    “藏族人?不對吧?看你那臉色,卻根本不像是在高原上生活。還不趕快實話實說!”


    其實一見麵,柳翰就已經發覺到這些人都是臉色白皙,根本就不像是在高原上生活。


    “是……我是藏人……不過……一直都生活在……印度……”


    此時已經是有些生不如死的丹曾次仁,隻想讓柳翰趕快解開自己身上的痛苦,所以連忙解釋了一句。


    “生活在印度。這麽說,你們是DL喇嘛的人了?!怎麽說,是他派你們來的了?!”


    聽到了這個家夥一直生活在印度,柳翰立刻就想起了自己在日本見到的那位齷齪的喇嘛。


    “不……我們不是……DL活佛……派來的……他也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我們就是想……在西藏製造混亂……然後趁機……鼓動支持……活佛的人……反抗侵略者……”


    既然已經開了頭,那還有什麽好隱瞞的,丹曾次仁立刻就說出了自己這些人此行的目的。


    “這些人都是和你一樣嗎?是什麽人訓練你們的?你們一共過來多少人?!”


    知道了這個家夥沒有說謊,柳翰立刻就又追問了一句。


    “隻有我們……七個人……還有三個……和我一樣……都是藏人……剩下的……都是印度人……我們來之前……在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特訓營……訓練了三個月……”


    既然已經說了那麽多,也就不在乎這些了,丹曾次仁立刻就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講了出來。原來,這些人就是美國和印度軍事合作的產物。見到這些年中國經濟飛速發展,人民安居樂業,這幾年藏族地區也是非常的消停,這恐怕是印度和美國最不願意見到的,不過他們當然不會說出來,於是中央情報局和印度的情報部門就秘密的訓練了這些忘記了祖宗的走狗,讓他們回來進行破壞。可是沒有想到,剛剛出師,雖然是殺害了十幾名過路的藏胞,就遇見了柳翰這一行,結果就剩下了這一個,其他都被人家幹掉。


    “簡直是畜生!別忘了,被你們槍殺的那些,可都是自己的同胞!為了自己的私利,殺害自己的同胞,你們怎麽能夠下得去手!”


    旁邊其中一名國家新聞總局的工作人員,聽到了這個家夥的交待,不由地怒火上衝,忍不住恨恨地罵了一句。


    “什麽同胞……他們都是一些賤民……怎麽能和……我們高貴的血液……相提並論……”


    聽到了旁邊的咒罵,放在地上的丹曾次仁立刻就忍著身上的劇痛,反駁了一句。


    看到到這個時候這個家夥竟然還不知道悔改,柳翰不由得怒火上衝,就準備給他一個更嚴厲的教訓,可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旁邊就已經傳來不滿的聲音。


    “柳翰先生,對與這些爭取自由解放的民族鬥士,你這麽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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