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瘋了嗎?!什麽他,他是誰?!”


    突然被揪住了頭發的由紀子王妃,聽到了治仁親王的怒吼不由得心中一顫,多虧了見到他進了洗手間的那副模樣心裏麵已經有了些準備,所以臉上卻並沒有表露出來,而且露出了一副茫然的模樣,嘴裏邊激動得問了一句。嗬嗬嗬,這個女人,不愧是王妃閣下,到底是見過大世麵,這要是換成了普通的女人,這下子沒準就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光榮事跡”“宣揚”了出來。


    其實由紀子王妃之所以這麽鎮定,還不是上一次那個小壞蛋送自己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出那個家夥的身手非凡,所以這時候她已經認定柳翰已經離開。俗話說“提上褲子不認帳”,現在既然知道治仁親王隻是胡亂地猜測罷了,她又怎麽會那麽傻,把這種足以讓自己身敗名裂的事情說出來。而且,現在自己的肚子裏還已經壞了別人的種,這要是讓自己的丈夫知道的話,那時侯這個小生命肯定難保。


    這些理由,足以讓由紀子王妃下定決心,這件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認。


    “他是誰,我正要問你呢!!!”


    竟然能夠當上日本防衛廳情報本部的部長,治仁親王當然不是那麽好糊弄的,雖然是見到了由紀子王妃茫然的神色,可是眼睛裏麵飛快地散過的那一絲慌亂並沒有逃過他的視線,嘴裏邊怒吼著左右開弓狠狠地給了由紀子王妃兩記耳光以後,又惡狠狠地問道:“你這個騷*貨,別在這裏給我裝蒜!告訴我,那個野男人現在哪裏?!他究竟是誰?!!!”


    “什麽野男人……啊,你是懷疑我……我……”


    雖然是挨了兩記耳光,可是少已經抱定打死也不說的由紀子王妃心裏麵當然早已經有了對策,立刻就露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樣,用手指著眼睛裏麵冒出野獸一樣凶光的治仁親王,聲音都有些顫抖:“有撿東西的,有撿錢的,哪有撿這種事情往自己的腦袋上扣的?這麽多年的夫妻,我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在沒有想到,在你心目中,我竟然是一個……是一個……”


    之所以連聲音都有些顫抖,當然不光是裝的成分,其實最主要的還是由於心裏麵發虛,不過隨著眼睛裏麵泛起的霧氣,由紀子王妃的那個模樣還真是楚楚可憐。可是,她這比專業演員還要專業的表演,好像是並沒有得到自己老公的認可。


    “別廢話,告訴我,藏在這裏的那個野男人究竟是誰?!連我的老婆都敢碰,我今天要要他的命!!!”


    早已經鎮定自己不會猜錯的治仁親王,這個時候見到由紀子王妃竟然還在狡辯,不由得更加的惱怒,所以還沒有等她把話說完,就一把抓住了她那浴袍的前襟,一下子將她的嬌軀從床上拎了起來,嘴裏邊怒吼了一聲,又用力地將她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然後就又遊目四顧,想要發現那個讓自己戴了綠帽子的家夥究竟是藏在什麽地方:“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就趕快給我出來!讓一個女人為你受苦,你還算是什麽男人?!!!”


    “你,真是瘋了!這個家裏麵,除了司機和廚師,剩下其它的都是一些女傭!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和你的司機或者是廚師偷情吧?!!!”


    既然認定了自己的那個小壞蛋早已經離開,由紀子王妃的心裏麵當然是有底兒了,所以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要理直氣壯的了,否則的話就不那麽正常了,於是立刻就一改往日日本女人特有的柔順的模樣,蹭地一下子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好像是被激怒了的一隻母獅一般,用手指著治仁親王的鼻子,針鋒相對地發出了一聲怒吼。然後,就用手指著這間臥室:“要是不相信,可以仔細地搜一下,反正就這麽大的地方,你看看我的那個男人就就能夠藏在哪裏!!!”


    你別說,由紀子王妃突然理直氣壯的反攻,還真的讓治仁親王一愣。就是呀,家裏外麵都裝了紅外報警器,按理說根本不可能有外人進來,而整個莊園裏麵的男人,除了自己以外就隻有司機和廚師了,想起了那兩個家夥猥瑣的模樣,別說是自己這高貴的老婆,恐怕連家的編的女傭都不會看上他們。這要是到了夏天,還有一位長相差不多的花王,可是現在還是冬季,那個家夥早已經對自己打發回家了。所以按理說,由紀子王妃就算是想要偷情,都應在找不到對象。


    “哼,我這就把他找出來,看你這個*還有什麽說的!”


    雖然是由紀子王妃的話卻是是有道理,但是有著多年特務工作經驗的治仁親王還是覺得自己的猜測肯定不會有錯,楞了一下以後,立刻又打量了一下臥室裏麵能夠藏人的地方,見到了那高大的衣櫃不由得眼前一亮,嘴裏邊冷哼了一聲,就是衝了過去。


    還以為自己的那個一個眼兒的連襟躲在衣櫃裏麵,治仁親王立刻就猛地一下拉開了那兩扇小門,可是見到了裏麵隻有由紀子王妃的一些價值不菲的衣服以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個野男人。


    雖然是衣櫃裏麵沒有人,不過治仁親王卻並沒有放棄,立刻就回過身來突然附下了身體,將床下麵看了個仔細。可是,那張大床的下麵不要說是人,就連一粒灰塵都沒有。看來,負責清掃的女傭還是非常盡職盡責的。


    這間臥室雖然是寬大,可是能夠藏下人的地方就隻有那個衣櫃和床下了,可是都找遍了裏麵卻根本連個人影都沒有。不過,治仁親王卻並沒有露出失望,心裏麵反而還鬆了一口氣。就是呀,恐怕是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老婆的臥室裏麵藏著一個別的男人吧?所以,治仁親王的這種心情,也可以理解。不過,治仁親王剛剛鬆了一口氣,卻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涼風。


    感覺到了身後傳來的陣陣涼風,治仁親王連忙回過頭去,立刻就發現了那扇虛掩著的通往陽台的門,不由得心中一沉。雖然是心裏邊剛才還在慶幸自己老婆的臥室裏麵並沒有藏著其他的男人,可是這個時候見到了那虛掩的門治仁親王又忍不住泛起了怒火。就是呀,剛才就覺得事情不對勁兒,自己的女傭一直都是盡職盡責,還從來沒有過大冬天的會把陽台的門打開。


    “這個小冤家,你可千萬不要躲在陽台裏呀!”


    看著一無所獲的治仁親王,原本臉上還帶著一絲得意的由紀子王妃,見到他突然把目光投向了陽台虛掩的門,心裏麵不由得就是一沉,也在為那個小壞蛋暗暗地祈禱,因為由紀子王妃比誰都清楚柳翰是怎麽進來的。


    想到了那個讓自己戴了綠帽子的野男人就可能躲在陽台,這個時候治仁親王哪裏還有工夫去觀察自己老婆的臉色,立刻就邁開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了那虛掩的門,一下子衝了進去。


    衝進了陽台以後,治仁親王心裏麵就別提有多後悔了,恐怕連腸子都悔青了,因為裏麵空蕩蕩的,不要說是原先自己以為的野男人,就連個鬼的影兒子都沒有,一時之間不由得呆呆地愣在了那裏。


    多年的夫妻,雖然是也是不時地有些拌嘴,可是總體上說還是甜甜蜜蜜,也可以說得上是耄耋情深了,可是自己今天這是怎麽了,就因為這麽一點點的事情,就懷疑自己的老婆和別人偷情,並且還動起手來。可是現在,找遍了裏裏外外,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個野男人,如今應該怎麽收場?


    “他,怎麽還不出來?難道說那個小冤家沒有走?可是,如果被他發現的話,裏麵起碼應該有個動靜呀?怎麽現在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陽台裏麵的治仁親王雖然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收場,還呆呆地站在臥室裏麵見到了他衝進去這麽是久都沒有任何聲音又不出來的由紀子王妃心裏麵也是忐忑不安。這麽久都沒有出來,到底是有沒有發現柳翰?沒有發現,為什麽不出來?要是發現了,按照自己對治仁親王的了解,這個時候早就該大打出手了,也不應該這麽平靜呀。


    時間,就好像是凝固了一般,見到陽台裏麵沒有動靜,由紀子王妃就好像是待決的死囚,傻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又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了另外一個讓她渾身發冷的可能。


    “該不會是那個小壞蛋見到治仁突然衝進去,對他下手了吧?”


    想起了柳翰的駭人聽聞的身手,這要是突然對治仁親王下手的話,那麽他肯定凶多吉少。再怎麽著,治仁親王也是自己的老公,多年的夫妻之情又怎麽能讓由紀子王妃坐視不理,想到了這個可能以後,她連拖鞋都沒顧得上穿,光著腳丫子就衝進了陽台裏麵。


    發瘋一樣衝進了陽台的由紀子王妃,見到了事情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除了呆立在那裏的治仁親王以外,連個鬼影兒子都沒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裏麵也在暗自慶幸:多虧了自己沒有喊出柳翰的名字,讓他手下留情,否則的話可就穿幫了。


    “哼,我的那個野男人呢?被你弄到哪兒去了?!”


    既然知道柳翰已經走了,那自己可就抓住了理,由紀子王妃當然要搬回了一城了,於是故意的冷哼了一聲,就轉頭走回了臥室,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那張大床上。


    知道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件事情早晚自己也要麵對,所以聽到了由紀子王妃的冷哼以後,治仁親王也是隨後走了出來,連陽台的門都沒有顧得上關就走到了她的麵前,不過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隻好歉疚地低下頭去,那個樣子就好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這麽多年的夫妻,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應該清楚,你怎麽能這麽懷疑我?這麽多年,我是怎麽對你的,可是你呢?要是別的事兒也就算了,可是你今天竟然懷疑我和別的男人……”


    看著一臉歉疚的治仁親王,雖然是自己確實是和別的男人有了那種關係,也感覺到有些對不起他,但是自己終究是占盡了道理,當然要不依不饒了,所以由紀子王妃立刻就開始哭天抹淚:“夫妻之間,既然連起碼的新人都沒有,那麽呆在一起還有什麽意思?我看,咱們還是離婚算了……”


    “離婚?不行!!!”


    雖然是知道自己已經傷透了由紀子王妃的心,可是一聽到“離婚”兩個字,還沒有等她把話說,治仁親王立刻就打斷了她。自己是什麽人?那可是天皇的兒子!幾百年以來,日本的皇室還從來沒有有人離婚,這要是讓年邁的天荒知道了的話,他肯定會活活氣死,而且也會變成整個日本甚至是全世界的笑料。


    治仁親王那也不是白給的,明白這個時候就算是好言相勸他也很難讓由紀子回心轉意,立刻就決定采取非常措施,打斷了由紀子王妃以後,立刻就一下子撲到了她的身上,伸出兩隻大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那浴袍的兩個下擺,雙膀用力“呲啦”一聲下就那件浴袍前麵的幾個扣子全都掙斷了,由紀子王妃那豐腴的嬌軀立刻就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


    “啊,你,那想要幹什麽?!”


    根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治仁親王竟然還有這種心思,由紀子王妃不由得嚇了一跳,嘴裏麵發出了一聲驚呼。


    “幹什麽,你說我能幹什麽?你看看,你這裏都已經濕透了,還能怪我不那麽想嗎?”


    將由紀子王妃掀翻了以後,治仁親王立刻就伸出手來在她那雙腿*間濕漉漉的絨毛上摸了一把,然後就將沾滿了滑膩的手指送到了她的眼前,替自己辯解了一句。


    “哼,不怪你怪誰!別忘了,你是我的丈夫,你問問自己,就沒有盡到丈夫的義務?!我也是一個女人,也有那種需要,卻隻能自己解決。可是,你卻懷疑我找別的男人……”


    見到治仁親王這麽說,由紀子王妃這才知道哪裏出了岔子,心裏邊雖然是暗恨那個肇事者,不過卻立刻就為自己找了一個最好的借口,並且還露出了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開始數落。


    “好,那今天我就必要盡一下作為丈夫的義務了!嘿嘿嘿……”


    由紀子王妃的話還真是巧妙,一下子就讓治仁親王以為她之所以這麽晚開門,肯定是在發揚日本人的傳統自得其樂,心裏麵所有的懷疑也都消失無蹤。知道現在勸說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不說隻做,於是壞笑了一聲以後,立刻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就這樣,不一會兒工夫,原本還是劍拔弩張的臥室裏麵,傳來了一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就在治仁親王還在努力的“將功折罪”的時候,正在大床*上進行著激烈搏鬥的兩個人卻都沒有發現,就再旁邊的大衣櫃上麵,一條若有若無的人影已經順著那大敞四開的門,快若閃電的衝進了陽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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