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兵敗如山倒,剛才還占上風的一方,傾刻間就被製住。


    那叫板垣的青年人就得意地一笑:“中國豬!囂張到日本來,看我不玩死你們!”說著話,就一揮手道:“扔上車,帶走!”


    此時,旁邊已經圍上了一些人。


    肖翰業就叫道:“我們是來自中國的遊客!你們這樣子,我國政府絕不會善罷幹休的!”


    “讓你們政府抗議吧,我們不怕抗議!”板垣嗤笑道。


    那些漢子就直接將二人往車上推拉,要將兩人放上車帶走。


    但車門前就突然多了一個人,口中冷喝道:“放開他們!”


    肖翰業轉眼一看,不由一愣。旁邊的王傾城忍不住就叫出聲來:“你不是那個謝……啊!混蛋,你輕點!”顯然是被那個日本人扭痛了手臂,她掙紮著去踢對方的腿。


    “你是誰?少管閑事!”那個叫板垣的日本青年就道。


    “在下圖越佳兵衛,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希望閣下給個麵子!”謝寸官學著日本人的樣子,對著對方一鞠躬道。此時他在這裏還有任務,一些事情自然不能隨心所欲。


    “什麽……你……”王傾城正在踢著那個日本人,聽到謝寸官的話,不由地愣了一下,竟然忘了再掙紮。


    “傾城!”肖翰業卻對謝寸官的事情比較清楚,知道他是顏裴特情處的外圍人員,立刻打斷了王傾城的話道:“沒想到在這裏能遇到圖越先生!”


    謝寸官對他點了點頭。再將頭轉過來麵對板垣道:“請你的手下放開他們!”


    “圖越佳兵衛?”板垣重複了一句:“你是什麽什麽東西,讓我給你麵子?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做為大和民族的一員,你的屁股坐歪了地方了吧?”


    “朋友就是朋友,與那個民族無關!”謝寸官淡淡地道。


    “既然這樣,別怪我不客氣!給我打!”板垣怒道。


    立刻,站在他身邊的一個漢子手中球棒一輪,就撲向謝寸官。球棒帶著風聲,砸向他的肩頭。顯然對方隻想傷人,不想鬧出人命來。


    謝寸官眼睛隻盯著板垣。看也不看那人一眼,但腳下卻一摧步,身體就猝然發力。直接向那人懷中撲去,眼見對方棍棒下來,但他卻已經竄入了對方懷中,雙手往上一推對方胸部,止住對方的衝勢,兩肘尖就嘭地一聲,撞在對方的兩肋處。


    這是戴家的貼牆掛畫勁,謝寸官打而不發,那人身體不由地一顫,悶哼一聲。臉色一變。謝寸官此時順勢雙手往下一抹,身體一擰,左肩頭就直接捩過去,一栽靠就打在對方胸口上,直接將人就放了出去。


    那人一個仰躺就倒在地上。直接口中就吐出了帶血的白沫兒,身體抽搐不已。


    旁邊的數人不由臉色一變,看著謝寸官個頭不高,身體不壯,但動作一時卻如閃電一般。而且,謝寸官用的是貼身近打。這些人根本看不出,他是怎麽打倒對方的。


    此時,又一個人呼喝一聲,往前一衝,手中的球棒卻不像剛才那人那樣輪起,而是直接戳向謝寸官的心口。正是剛才飛棒打倒肖翰業的人。


    謝寸官左腿後退半步,同時身體左擰,腿往回收,身體一束,左手掌心合在右腮邊,右臂就垂在體側,抱著小腹,避開這一捧。但就在那人手中球棒伸到盡頭時,他的右手突然反臂抓出,一所就抓向那人持棒的右手,順勢前扯。


    同時左手就手走回環,扇向對方的右臉頰。


    正是四把中的鷂形回身,望眉斬截反見背!這本是貼身近打的招式,一般左手反打,打向對方的後腦勺。但這次,對方用的是球捧,距離遠,所以打不到對方的後腦,隻能扇對方的臉頰。


    而且,謝寸官這一扇也是虛勢,主要還是晃對方的眼睛。


    果然,那人見他掌來,頭就本能地一偏。


    謝寸官扇向他臉頰的一掌就往下,順勢斬截在他的右臂彎處,隨著進身,就往下鑽去,直接一掌塌按對方的小腹,右手早起丹鳳朝陽勢,擺向他的太陽穴。


    那人的頭正向左偏,避開謝寸官打臉的一掌,就給這一掌打在了左太陽穴上。


    心意拳雖然用的是把勢,但一隻手掌卻軟硬相兼,丹鳳朝陽勢打太陽穴時,雖然用得是手掌,但觸點卻是手部食指根部,這裏打人,力量不輸於拳頭。


    一勢將丹鳳朝陽將對方的頭打過去,順勢就用斬勢一勢沉劈,打在對方的左肩部。


    這一勢沉劈打得勢猛力沉,直接將對方打得一下子窩塌在地上,一口血就直接噴出了嘴吧,而左肩部明顯地塌陷下去,顯然左鎖骨已經被打斷了。


    你要打我的肩,我就打斷你的肩!


    謝寸官此時才麵對阪垣道:“現在可以放開我的朋友了嗎?”


    阪垣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就看向身邊的一個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漢子。


    那漢子立刻就向前踏出一步!


    剛才站在板垣身後還不顯氣,這一踏步出來,這人的身上,立刻顯出一股子精悍逼人的氣息,身體如標槍一般挺直,舉手投足之間,如硬線條的石雕一般,顯示出一股子強大的筋骨力量。


    對上謝寸官,這名漢子身體就一扭一動,渾身上下立刻發出爆豆般的聲音。


    顯然筋骨之力,已經達到了極高的境界。


    謝寸官淡淡地看了一眼,眼睛就看向了板垣,輕聲道:“看來閣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哈哈!”板垣有些囂張地笑道:“現在竟然還敢威脅我!知不知道板垣太鬆的爺爺當年是大日本帝國陸軍部武道總教官!是陸軍部第一高手。板垣太鬆的功夫,已經不輸他爺爺當年,全身上下,可以任人擊打!你還敢威脅我?先顧好自己再說吧!給我打!”


    隨著他一揮手,板垣太鬆已經穩穩地向前跨出一步。


    謝寸官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並不想此事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所以板垣太鬆剛往前踏出一步時,謝寸官的身體卻已經竄了出來,一個過步箭竄,直接一步就到了板垣太鬆麵前,左腳步進處,緊貼板垣太鬆的右腿外則,腿下一擠,同時左手就反甩出去,直接一個反背捶,打在他的右腿內側。


    板垣太鬆沒料到對方說動就動,一個措手不及,對方已經到了自己身前。


    他隻看到人影一晃,立刻大喝一聲,右拳對著對方的麵部,直接一拳擊出。但拳頭出去時,對方卻已經不見了人影。就在此時,隻感覺自己右大腿內側貼近腹股溝處一疼。


    卻是謝寸官進身到位,立刻一個猴縮蹲,就縮在他的身下。


    左腿貼逼,左捶反擊,就是讓他的前腿不能提起,一方麵將人固在這裏,另一方麵也能有效防止對方的膝擊。


    板垣太鬆失去了謝寸官的身影,腿下一疼,不由地低頭。


    但在此時,恰好謝寸官猴縮蹲之後,就是一勢橫拳出勢,雙手互助互掩,衝天一拳。


    這一拳正打在板垣太鬆的下頜上,打得拳沉力實。就聽砰地一聲響,板垣太鬆的身體就被打得雙腿離地騰起,直接仰麵,一頭倒在地上,發出嗵地一聲響。


    謝寸官這一拳,雖然是滬上的橫拳勢,但在出拳前的猴豎蹲中,卻用出了戴家猴樁的身法,拳借身力,身趁丹勁,身行束展,氣走開合,**歸一處,拳如火炮發。


    板垣太鬆直接被這勁起髓意的一拳,打碎了下頜,震傷了頸椎。


    這一下,不光周圍的人看傻了眼,就連那個年輕人也瞪大了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其實也就是他剛才一句板垣太鬆全身不怕打的話,才引出了謝寸官的勁出髓意。


    排打功再練,有幾個地方總是練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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