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屬下!”張五哥激動的簡直說不出話來。


    將軍賜予的力量,那是什麽?是神力。


    神力有多強?親身試過的張五哥深有體會。


    “好了,起來。”看到張五哥雙膝下跪朝他磕頭,朱常淵道:“別磕頭了,快過來,咱們還得趕快揍那個大個子,然後去追擊張獻忠呢!”


    朱常淵的主要目的其實是揍大個子,不是追擊張獻忠,因為張獻忠沒有馬,此處的山地道路雖然崎嶇一些,可已經能騎馬了,他張獻忠還能跑多遠不成?


    “是!”張五哥站起來跑到朱常淵的身邊,低頭躬身準備接受賜予。


    朱常淵也不含糊,一口氣從自己的係統中兌換出來九本基礎格鬥技能書,然後全部丟在張五哥的頭上。


    “好了,感覺如何?”朱常淵問道?


    “回將軍,屬下行了。”張五哥感受著身體內澎湃的力氣,身上的氣勢瞬間就不一樣了,自信心也大增。


    “去吧!”朱常淵指了指前麵攔路的大個子“野人”。


    “是!”張五哥也不騎馬,單手提起自己之前使用過的狼牙棒,大踏步朝野人郭城走去,行走之間,步態穩健,目光犀利如鷹。


    “呔!”大喝一聲,縱身約起一米高,手中狼牙棒當頭直擊大個子郭城。


    郭城看張五哥來勢洶洶,激起了他的凶性,後退一步敏捷的躲過張五哥的攻式,然後巧妙的側身反擊。


    二人占了三五個回合,張五哥雖然有大棒在手,可惜少了一隻左臂終究是處於劣勢,竟然落了下風。又三個回合,終於不敵對麵的大個子,被他一腳踹飛。落在夾穀中。


    “再來!”張五哥不服,提起狼牙棒就要上去。


    說實話。除了不服還有一絲忐忑,因為剛剛得到了自己家神聖將軍的賜福,竟然還打不過對麵的大個子,回去也不好交待不是。


    “五哥,回來吧!”朱常淵算是看出來了,張五哥別說是少了一隻左臂,就是雙臂完好無損,能與對麵的家夥戰個平手就不錯了。


    而且。這大個頭似乎不懂什麽武功招式,隻是憑借著本能躲避與反擊,隻是天生力大無窮,反應極快罷了。


    若是將這貨培養出來,不知道會是?


    朱常淵帶著這樣的小心思,笑嘻嘻的下馬,穿過那狹窄的山穀,朝對麵的大個子說道:“你功夫不錯,力氣也大叫什麽名字?”


    郭城道:“我叫郭城,姓郭的郭。城鎮的城。你可是要去追殺俺恩公?”說的是地方方言,好在朱常淵最近一段時間都在襄陽地區,也多少能夠聽懂一些。


    “恩公?”朱常淵笑了。看上去著郭城應該是本地人,而張獻忠一路過來不是搶劫就是殺人,什麽時候還得到了一個如此大漢的民心?


    真是奇了怪了?


    “是的,你若是想要追殺我恩公,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說話間身子往前一橫,看著朱常淵身材偏瘦,自然也不放在心上。


    “你打不過我。”朱常淵說話間,緩緩舉起自己的右掌,道:“我出一掌。你若能抵擋我便不去追殺張獻忠,你若是抵擋不住。那就要讓開道路。”


    “好!”郭城做了個下蹲的姿勢,看著像馬步又不像馬步。反正是降低重心穩定自身,應該是這貨自創的招式了。


    “我要攻擊了,你小心!”


    朱常淵先是提醒了一句,然後右手伸出,聚氣於掌一掌拍出。


    很慢,朱常淵的這一掌,慢到從出手到拍到郭城麵前足足用了三秒鍾的時間,可是就是這三秒鍾的時間,把郭城就震住了。


    朱常淵的手,從拍出的那一刻,上麵就縈繞佛門萬字光符,環繞著他的手掌微微轉動,而且,掌出帶風,竟有“嗡嗡”之鳴。


    郭城有足夠的時間後退,但是他卻沒有後退,因為剛剛於朱常淵約定的是接下這一掌而不是躲過這一掌。


    “打!”郭城雙掌齊出,不求攻擊隻求防守。


    “砰!”三隻手碰撞在一塊,又瞬間分開。


    然後,朱常淵身子紋絲不動,而郭城卻蹬蹬蹬的後退了七步,而後“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一招,我隻用了三分力氣。”朱常淵沒有說謊,剛剛那一式正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的大金剛掌的起手式:禮敬如來。


    “好了,你敗了,我可以通過了吧。”朱常淵說話間看了看外麵,張獻忠已經跑的不見了蹤影。


    可他心中一點也不著急,張獻忠跑了沒有關係,如果能把這貨收服,才是真正的大收獲,這可是野生萬人敵啊,輕輕鬆鬆的打敗了張五哥,而且似乎這貨還不太懂功夫。


    “不行,你要是通過,先把我殺了。”郭城喘著氣站出來,兩眼發出凶光,看著朱常淵果斷反悔。


    “嗬嗬。。。”朱常淵被氣得樂了,問道:“郭城啊郭城,張獻忠那廝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對他如此忠心耿耿?”


    郭城從衣服中摸索出一錠銀子,道:“他給我,銀子!”


    “噗!”朱常淵忽然想到現代社會的一句話:能用錢辦到的事都不是事。


    “我給你更多。”說話間從係統中呼呼啦啦到處一大堆銀子,道:“你跟著我,這些都是你的,你可願意?”


    哪知道郭城像看傻逼似得看著他,問道:“我要這麽多銀子幹啥?”


    “那你?”朱常淵現在已經不知道是自己的腦子不夠用還是這郭城的腦子不夠用了,剛剛說張獻忠給他銀子,自己拿出來銀子他又說要銀子沒用。


    真是服了你了。


    “那你為什麽收張獻忠的銀子,難道他銀子上有花?”朱常淵不解的問道。


    不問還好,一問之下,郭城嚎啕大哭,突然跑到旁邊一個躺著的老婦人跟前,伏地痛哭起來。


    “我問你話呢?”朱常淵過去看了看那老婦人,發現她臉色發青嘴唇發紫,手不停的在顫抖,看樣子像是失血過多一樣。


    可是,她身上好像也沒有傷口啊。


    “她怎麽了?”朱常淵問道。


    “被蛇咬了。”郭城邊哭邊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原來老婦人是郭城的老母,年紀五十左右,平日裏身子健壯的很,在山裏行走健步如飛,便是張獻忠這貨也不見得能趕上人家。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不小心驚動了一條冬眠的毒蛇,被毒蛇咬了一口。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種毒蛇咬了以後,基本上來說就沒救了,病人隻能等死。


    恰好,張獻忠路過,恰好,郭城在哭。


    於是,兩方發生矛盾,郭城三下五除二將張獻忠的部隊打趴下。


    然後張獻忠起了愛才之心要收他入麾下,還給了他十兩銀子作為葬母之資,於是,郭城便對張獻忠感激涕零。


    接下來的事,就是朱常淵趕到,就發生了前文的一幕。


    朱常淵也是學過護理的,看到老婦人的樣子,問道:“什麽蛇咬的,這還不是沒死麽,你慌忙買什麽棺材?”


    “竹葉青!”郭城哭道。


    “多久了?”朱常淵又問。


    “一個半時辰了。”


    一個半時辰,也就是差不多三個小時,中了蛇毒可是要趕緊治療,時間耽誤不得。


    朱常淵記得上次在購買醫院藥物的時候就購買過專門治療蛇毒的血清,所以趕緊從係統中拿出來,抽出一針管子,道:“郭城,你讓開,我來治療你母親的毒!”


    “啊。。。。啊。。。”郭城頓時又停止了哭泣。


    朱常淵拿出注射器就要刺破老婦人的皮膚,被郭城阻止,道:“你要幹什麽?”


    “針灸!滾開,再晚一點你母親就沒命了。”一把將郭城丟的遠遠的,然後迅速的將治療毒蛇咬傷的血清注射到老婦人的體內血管中。


    摸了摸婦人的額頭,發現發燒發的厲害,又從係統中摸索出來一支退燒的注射劑,注射進老婦人的肌肉。


    “你,幹什麽?滾開!”看到朱常淵這麽折磨他母親的“屍體”,郭城怒了,不管是否打得過朱常淵,拚了命也要往上去阻止。


    朱常淵的手腳太快,十秒鍾就完成了整個注射過程,笑嗬嗬的看著郭城說道:“你別急,等下你母親若是被我治愈,你先想想怎麽謝我吧。”


    “滾!”


    在神農大山中,被這種毒蛇咬了以後,即便是鎮子上最好的大夫也束手無策,更別說一個大頭兵。


    所以,郭城對待朱常淵還是非常野蠻的,怒吼一聲如同野獸一般,與朱常淵怒目相視。


    “好,你不信我,我也沒辦法!”朱常淵也不勉強,忽然想到現代社會中趙本山有部小品中說的一句話:不看廣告,看療效!


    坐在一旁,等待老婦人醒來,又將自己手下的二百鐵騎喊過來。


    而郭城根本不相信朱常淵的話,一邊哭還一邊拽著母親的手,哭了一會,從地上尋找到一個小臂粗的木棍,在山腳下竟然挖起坑來。


    “你幹嘛呢?”朱常淵問道。


    “給我母親挖個墳墓,回頭再買一副好的棺材。”郭城回答完,埋頭繼續挖坑。


    山腳下雖然有土,但石頭居多,郭城用棍子挖坑,速度可想而知。


    朱常淵就這麽守候了將近兩個時辰的光景,他還沒能下挖哪怕是一尺土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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