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瘋狂,第二天早上起床,陳平看著好不容易做好了早餐,卻不敢坐下來,隻能站著吃飯的胡夢穎哈哈大笑,胡夢穎不敢對陳平亂發脾氣,她隻能委屈道:“主人一點都不憐惜我,把我弄傷了,以後晚上就沒人這麽伺候主人了。”


    “那可不怪我,”陳平說,“昨天也不知道是誰大喊著讓我用力用力再用力,讓我狠狠的幹死她算了的?”[.]


    麵對陳平的打趣,胡夢穎一張俏臉羞得通紅,她不敢看陳平,隻好一個勁的消滅著早餐,整張臉都幾乎要埋到碗裏去了,而胡夢穎這樣的表現,則讓陳平笑得更快樂了。


    陳平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在擁有了胡夢穎以後,心情比以前確實要好了不少,其實每個在每個男人的心裏都是有很強的暴虐傾向的,否則就不會對體育競技這種充滿鬥爭的把戲如癡如醉。


    而陳平自從進入了官場以來,一直是在和高段位的領導幹部們在明爭暗鬥,那種巨大的心理壓力的確很難讓人能高興得起來。雖說陳平原來在張家港也有女人,但不管是孔瓷還是樂輕雲,陳平還是需要當成寶貝一樣疼惜的,不過胡夢穎就不一樣了,這個有強烈受虐**的女人,陳平可以盡情的把自己內心深處的壓力,通過暴虐的手段發泄出來,而壓力得到了釋放,那麽心情自然就好了起來。


    現在陳平也才理解了為什麽官員們總是需要那麽多情人和二奶、小三之類的女人了,實在是一肚子的邪火需要找地方來發泄了。


    吃完早餐,陳平和胡夢穎就分別各自開車去上班了,雖說幹掉領導,再收了領導的女人,這種事情聽起來挺威武霸氣,但卻是可做不可說的,否則就是犯了眾怒了。不過陳平從背後看著胡夢穎那略帶怪異的走路姿勢,還真是有些替她如何遮掩而感到擔憂。


    陳平開車來到了華士鎮政府大樓,在處理了一些急需自己簽字的文件以後,就再開車奔向江陰市政府去了,在行駛了五十分鍾以後,陳平來到了江陰市政府大樓的門前,通過登記檢查,陳平直接乘電梯上樓,來到了頂層市委書記韓劍鋒的辦公室。


    韓劍鋒的秘書仍然還是張堯,張堯見是陳平也不通報了,直接對陳平說道:“陳鎮長,韓書記可等您半天了,您直接進去就行了。”


    “多謝張秘書了。”


    陳平如是說著,然後跟著張堯就走進了韓劍鋒的辦公室,見到韓劍鋒,陳平就先告罪道:“讓領導大清早的等我,我可真是罪該萬死啊!”


    “你小子少在我麵前整這些沒用的幺蛾子,趕緊給我坐下,”韓劍鋒如是笑罵了陳平一句,然後對張堯說,“給陳鎮長沏茶。”


    張堯得令以後就立即拿出一個小鐵盒子,雖說這個鐵盒子上麵隻是普通鐵觀音的商標,但是陳平卻明白,裏麵肯定內有乾坤。果不其然,韓劍鋒見陳平的眼神,便解釋道:“這是武夷山那邊新出的一種茶葉,具體叫什麽名字我記不太起來了,反正挺貴的,據說市麵上已經賣到了五萬一兩,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我好不容易從我老丈人那裏順過來的,便宜你小子了。”


    陳平一聽這話,便嘿嘿笑著對韓劍鋒說道:“領導,那能不能打個商量……”


    陳平的話還沒有說完,看出陳平打算的韓劍鋒便立即出聲打斷道:“陳平你想都別想,今天能讓你嚐嚐鮮已經是便宜你了,你小子就別得寸進尺,打整盒茶葉的主意了,倒是還有一盒明前龍井,你可以帶走。”


    “那就先謝謝領導了!”陳平如是說著,笑得格外燦爛。


    韓劍鋒這才明白自己還是吃虧了,有點無奈的說:“真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什麽孽,才能碰到你這樣的下屬,別人都是孝敬領導東西,可你這小子倒好,居然反過來,跑我這裏打秋風來了。”


    “那不是顯得我和領導格外親近嘛!”陳平說。


    韓劍鋒無奈的擺了擺手說:“得了得了,怎麽都是你小子占理,不說這個了,我問你,對於你們那個黨政辦主任張鐵雄,你準備怎麽處理?”


    在韓劍鋒和陳平倆人說話的時候,張堯已經把茶泡好,並分別放到了陳平和韓劍鋒的麵前,然後自己就退出了房間。


    對於韓劍鋒的問題,陳平理所應當的回答說:“他不是在案件處理的過程中完全配合紀委的工作,並且還主動交代了許多的犯罪事實,對以後檢察院起訴提供了不少的證據嗎?我覺得他也不是主犯,官複原職戴罪立功不就好了嗎?而且領導你不是早就同意了嗎?”


    韓劍鋒凝神想了想,然後突然問道:“他是你早就安排好的一步棋?”


    “其實算也不算,他隻能說是意外的收獲,”陳平說,“他雖然跟了高山十五年了,也為高山出了不少的力,但實際上在他心裏還是很不看好高山的。”


    “所以當我公開和高山叫板以後,他就在一直暗中分別觀察著我和高山的一舉一動,最後他感覺我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他不想陪著高山一起湮滅,就主動向我投誠了。而且,”陳平接著說,“在這次對付高山的計劃裏,他也確實出了不少的力,包括舉報信應該通過什麽渠道進行投遞,哪些幹部和高山有關係應該避開的,這些都是從張鐵雄那裏得知了,如果沒有他,我想我們根本不可能這麽輕鬆的拿下高山。”


    韓劍鋒說:“這些我都看得到,也的確是你說的那麽回事,我隻是很好奇,陳平你怎麽就那麽相信這個張鐵雄,他畢竟是高山的人,你就不怕這是高山計劃好的嗎?”


    其實我是看到了在未來,當金彪樹起反高山的大旗時,張鐵雄也是這樣做的。


    不過這種太過玄幻的話陳平可不敢對韓劍鋒說,於是陳平隻好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另一個理由,對韓劍鋒說道:“韓書記,因為從高山第一天的表現情況來看,由於他在華士鎮長時間的作威作福,已經養成了自己驕傲自大的習慣,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也不屑於來對我這個初來乍到的新同事做這種下作的手段。”


    “其次,”陳平說,“就算高山真的做事小心翼翼,那他也一定會想辦法塞一個和他沒有關係的人過來,而不是一個他自己的智囊,畢竟這麽明顯,傻子都能看出問題來啊!所以光從這兩點分析,我就覺得張鐵雄是值得相信的。”


    聽完陳平的回答,韓劍鋒歎了口氣說:“陳平,還是你小子的膽子大,估計要換成是我,我可不敢就這麽貿然的收留一個敵對陣營的人。”


    “我這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但是領導你可就不一樣了,領導你的位置太高,顧慮也太多,所以做事情穩妥一些也是正常的,”陳平說,“如果有一天我坐到了領導你的位置上,估計也會是和領導你一樣的想法,甚至可能還不如領導你呢!”


    “行了,陳平你小子少給我戴高帽拍馬屁,我自己是什麽樣子,我心裏也清楚,”韓劍鋒擺擺手說,“不說這個了,那現在高山現在被扳倒了,接下來呢?你打算怎麽收拾華士鎮的那個亂攤子?”


    對於韓劍鋒的這個問題,陳平有些委屈的說:“韓書記,整合黨委的各個政治勢力,不應該是新黨委書記金彪的活嗎?”


    韓劍鋒訝異道:“那你呢?你就不管了?”


    “那當然,我是鎮長,主管的是行政問題,還有華士鎮的經濟發展問題,這種管黨務管幹部的活,本來就應該交給他金彪來負責,”陳平理所當然的回答說,然後搔了搔頭,不好意思的對韓劍鋒道,“其實不瞞領導你,當初我之所以推薦金彪來當這個鎮黨委書記一把手,也就是想著在幹掉高山以後,把這個麻煩的事情給從自己的手上丟出來。”


    韓劍鋒皺著眉頭看著陳平,顯然還是不明白陳平的想法。


    於是陳平隻好接著給韓劍鋒解釋道:“是這樣的領導,我認為我們現在雖然扳倒了高山,但是卻並沒有完全打破劉江海他們對我們的戰略包圍,而要想真正在江陰這裏站穩腳跟,顯然必須要在短時間,在華士鎮做出一些工作成績來。領導您作為市委書記,您應該也明白,這種整合政治勢力,是一件多麽繁瑣和耗時的事情,這對於現在急於打破戰略包圍的我們而言,是一個太重太重的包袱,現在既然有一個人願意接手,我當然要把包袱給拋掉了。”


    “也對,”韓劍鋒說,“那你怎麽就能那麽肯定金彪會願意幫你被這個包袱呢?”


    陳平說:“權力,除此之外他初任書記,肯定也是希望我能做出成績,畢竟我的成績不管怎麽算,他也有很大一杯羹分的,所以他沒理由不幫我背這個包袱。”


    聽完陳平的話,韓劍鋒笑道:“你這個小子呀,就是個官場預言家,好像就沒有你算不到的事情一樣。”


    “領導過獎了。”陳平說。


    “那下一步呢?你打算怎麽辦在華士鎮做出成績?”韓劍鋒問。


    陳平回答說:“整合華西村的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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