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使者雲飛風,領著張啟星和張鼎兩人為的一眾同門,穿行在密林之間,很少進入到這樣密密的山林中,就算是大家這樣深厚的功力,也還是被弄得十分的狼狽,時不時的被突擊冒出的毒蟲騷擾一下。


    好在眾人都有了非常嚴密的準備,不但是將身上的衣服紮緊,而且還將鞋襪也係得緊緊,沒有留出一絲縫隙,走在最前的雲飛風,更是催動了體內的真元力,在四周流轉,將有些想衝過來意思的毒蟲趕出了一行人的附近。


    而走在最後麵的張啟星和張鼎,則是分別輪流著催動功力,依靠真元力的壓迫氣息,將後麵想重新靠攏過來的毒蟲逼走,在這麽多不知名的毒蟲包圍中,他們也沒有了初始時的銳氣,不肯再花費力氣在這些驅之不淨的毒蟲上麵。


    還得是說他們沒經驗,一進來這密林裏麵時,便被撲麵而來的毒蟲嚇住,瘋狂的催動了體內真元力,像潮水一般的攻擊之後,這才出這些毒的數量實是太多,根本就殺不光,不得不無奈的放棄了試圖滅掉毒蟲的想法。


    還是張啟星和張鼎兩人有些經驗,在外麵走行過不少的時間,經曆過的危險,也比雲飛風這個昔日的總鏢頭要繁瑣細致了許多,兩人一通合計之後,終於總結出這麽一個行動方案,由功力最深的雲飛風在前麵開路,中間眾同門策應,而想出來辦法的兩人。便主動的擔當了壓尾的任務。


    如果不是考慮到需要保留實力,再加上剛剛一通胡亂攻擊有所損耗的話。憑眾人的實力,完全可以聯手催功力,將方圓裏許左右地毒蟲都逼出眾人的視線範圍,哪裏還需要這麽麻煩,做得這樣的仔細呢。


    要說還是大家對於探查綠袍老怪的巢**,不是那麽的有把握,眾人的心裏,想的都是同樣一件事,總是覺得如果不能夠快的完成劉青交待下來的任務的話。一方麵沒有臉見人,另一方麵,第一次執行任務就是這樣失敗的話。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機會再被派出來執行任務呢。


    誰也不願意學了一身的本領,就這樣一直呆在仙人穀中修煉。從平江義軍走出來地大多數同門,對於普通百姓的苦難,明顯比別地同門體會得深刻得多,自然是非常清楚,自己這樣一身本領。如果不走出來替普通百姓做些事情的話,實在是大大的浪費,有些不合人情。


    修煉仙道法門,固然是要不受外物影響,達到心境平和的水準,但另外也有修積外功的說法,這等外功地修積,在現在短時間內可能是瞧不出來,如果到了修煉精深的時間。比如能夠接近白日飛升功力時,那天劫下降的厲害程度,就與外功的修積有了直接的聯係。


    在這樣的心情下,沒有人能夠肯定地說,自己就會達不到這種程度,更加不會說自己的水準就是不行,永遠都不會天劫降臨,於是,隻要是正式修煉仙道法門的,特別是有字無名門地一眾同門,都非常的注意這些事情,更別說,這種修積外功,順便帶來的好處,原本就是他們所想要的卻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


    在目前的局麵下,眾人都是存了這樣的念頭,自然就有了百般磨難的準備,雖然大家走得是樣子難看了一些,有些向這些普通的毒蟲示弱的味道,但為了更好的完成劉青交待下來的事情,大家還是認為非常的值得。


    特別是這件事情,就為了探查臭名昭著的綠袍老怪的巢**,這種為天下除害,為自己積累外功的事情,實在是兩下裏方便到了極點,大家的一點點的磨難,全部被心中的這點渴望抵消得精光,要不是雲飛風在前麵壓製著,緩緩的向前進,大家隻怕是要越走越急,一路小跑的眾多毒蟲的中間闖出去。


    很快的,大家便有驚無險的通過了密林,到達了綠袍老怪從密林裏消失的地方,瞧著一棵平常不過的樹木,左行使者雲飛風,有些迷惑,便又是非常堅決的停了下來,圍著這棵普通的樹木轉了一圈之後,雲飛風向身後的一眾同門點了點頭,便一**坐了下來。


    大家的神情也是一樣的迷惑,但瞧著雲飛風坐了下來,都不用特別的吩咐,大家呼拉一下子便散了開來,或近或遠的圍住了雲飛風,看似雜亂,其實是非常有章法的將雲飛風護在了其中,非常嚴密的保護起來。


    最後麵的張啟星和張鼎,趕了過來時,其餘八位同門已經擺開了陣勢,再參加進去隻會讓這個嚴密無比的陣勢產生破損的地方,一不做二不休,左右無事的兩個家夥了,也是有樣**的到了雲飛風邊。一左一右的挨著坐了下來。


    銀光,先就雲飛風的身上散,照得雲飛風臉上纖毫畢露不說,還讓周圍的景物為之一亮,包括張啟星和張鼎,他們兩人的身上也是閃爍著銀光,臉上銀燦燦的一片,像是有東西在上麵流動一般,是那樣的令人瞧著感覺舒服。


    隨著銀光在雲飛風的身上越來越多,張啟星和張鼎兩人,也慢慢的催動了功力,將體內的真元力,轉化在青色的光芒,在體內快的流轉,一開始,還可以瞧見張啟星和張鼎兩人臉上的銀色,很快的,這個銀色便被兩人身上不停湧出的青芒代替。


    一銀兩青的神光。就這樣地從三人的身上分別散出來,各自形成一團耀眼地光芒。雖然是兩種不同的顏色,卻是非常合拍的連到了一起。隱隱約約中,青光一會盛過了銀光,過了一會,銀色的光芒又盛過了青光。


    以兩人的的功力加成,居然盛過了左行使者雲飛風出的青光,這不得不讓其餘同門看得暗暗吃驚,這麽強的青光,有些顏色還是非常深的,成了深青地色彩。可以想像的是,這些深青的顏色得到進一步地提升之後,必然會向著銀光進行突破。


    這樣的情形。大家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但從兩個執事堂地同門身上見到。不免就有些驚奇了,要知道,大家修煉的時間差不多,許多的青色光芒,還不及張啟星和張鼎兩人的一鬥。更加別提還有可能快的向銀光境界突破呢。


    三團神光,在各自一體地團團運轉的同時,不時的自動分出了一縷不粗不細的神光,分別從其餘兩人的身上通過,然後再轉了回來,而流轉過一圈之後的銀光也好,青光也好,隻是這麽一轉,便粗大了許多。使得三個人的神光的總量,就在這不知不覺中,又有了不少的提升。


    居然是在疲累至極的情形下,三個人分別作出了新的突破,雖然還不足以讓雲飛風突破銀光的境界,達到金光境界,也不足以讓張啟星和張鼎兩人突破青光的境界,達到銀光的境界,可也足以抵得他們平日數月的苦修了。


    這是三人都沒有想到的結果,便這麽一調息下來,大家也知道難得機會,就這樣的坐在這樹木底下好一通的調息,要知道隨時都有可能生大戰的情形,誰敢不將功力快的恢複,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過了一會,銀光最快回收了起來,跟著是兩團青光,也一點點的往身體裏麵的回收,銀光雖然最先收縮,但數量比單獨青光還要巨大不少,漸漸的度便被拉下,等到青光全部的收進了張啟星和張鼎的體內時,雲飛風還坐在那裏緩緩的調息。”


    “張啟星,張鼎,你們的功力大有進步呀,想必過了多久,你們的功力就會進入一個嶄新的世界了。”終於,雲飛風也睜開了眼睛,慢慢的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張啟星和張鼎,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雲飛風身上,那種強大的壓迫氣息,在這一瞬間的工夫裏,全部的消失,隨著其銀光的回收完畢,外泄的真元力量,都毫無損害,而且還有些增加的收入到雲飛風身體裏,他的功力也和張啟星、張鼎兩人有了小小的提升不說,更加重要的,一身的疲累的精神,頓時恢複到最佳的水準來。


    這可是沒有什麽比這個情況來得最美妙了,要知道一路的緊張,沒有什麽比精神上的重壓來得痛苦,當其衝的雲飛風,更是一直受著這樣的壓力,在經過一番調息之後,精神上得到徹底恢複了雲飛風,立即就重現了平日那種含笑自若的神情,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雲左使,你就別說我們了,瞧瞧你這一身的恐怖力量,比起我們不知道高明多少,我們得到了些好處,雲左使你這裏,又何嚐沒有進步呢,雲左使,不說這麽多了,快帶領路,早點找到綠袍老怪的巢**,好回去和門主交令啊。”


    不用說了,張啟星就是絕對屬於那種,擔心唯恐這次任務沒有完成,從而導致以後都不能夠有機會出來的,見雲飛風恢複了鎮定自若的神情同時,做起事情也有些不緊不慢的樣子,張啟星心裏的著急都不能夠用話語來衡量,也不管雲飛風還在這裏回味剛剛的調息,直接催促起雲飛風來。”


    “哈哈,張啟星,我還沒有催你們,你們倒催起我來了,真是不顯示點手段出來,你們還當我這個左行使者出來是藏了私心,故意的不這麽快完成任務呢。”雲飛風的心情。顯然是不錯的,聽著張啟星這略有埋怨的話。再看看一眾同門的臉上,都流露出差不多的期待神色,雲飛風要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來,未免就有些稱得上,這個左行使者做得不那麽稱職了。


    雲飛風當然不是空口說白話,示意張啟星和張鼎遠離一些麵前普通地樹木後,又看看了四周還有其餘八位同門把守,雲飛風哈哈一笑,但雙手揮動出來。一道道難以讓常人理解符葉,就在空中飛了起來,迅的籠罩了平常不過的樹木。將整棵村的上上下下,全都用這銀光閃閃的符葉包裹了起來。


    這麽多的符葉一起使用。就是有字無名門的這麽多同門,按理是見識過不少符葉使用的人,也從來不知道,符葉如此之多,竟然互相之間沒有影響不說。還有不少的促進,符葉挨著符葉,在隱隱中,將其餘地符葉撞動得一點點的轉動起來。


    這些銀色的符葉慢慢地轉動之後,很快帶動了周圍符葉的轉動,幾丈高地樹木,在這差不多等高的符葉轉動下,漸漸的不再保持原來普通的樣子,樹上的樹葉一陣劇烈地抖動。像是受了這樣的威逼一般,樹木晃動著樹身,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這麽一棵三丈來高的樹木,竟然是一道光滑有石壁所化,上麵的光滑程度,是大家從來沒有見過的,比那些能夠照人的銅鏡還要亮上幾分,即便是這麽多人,稀稀拉拉的散落在周圍,還是被這塊光滑無比的石壁照到,大家地身影,全部都在這石壁上麵顯示出來。


    “不好,大家快施展隱身符法。”雲飛風眉頭一皺,並沒有因為突然出現的光滑石壁而激動異常,心裏飛快的盤算了一下,本能的感覺不妙,顧不得向大家解釋,便衝著大家吼了起來,說話間,雲飛風隨身就拋出了幾個隨身攜帶的隱身符,一道道白光閃過,連著雲飛風自己,還有被隱身符擊中的同門,便蹤影全無。


    原來這隱身符,不像別的符法,可以快的催動出來,一方麵是對催動隱身符的人功力上有所要求,另一方麵,就是不是那樣的快,因此,一般有功力深厚一些的同門,往往有承擔替別的功力差一些的同門,快加持隱身符法的要求。


    不止是這個石壁的跟前,就連帶著光沒有石壁上,也沒有了這些催動了隱身符的同門身影,其餘同門的度雖然比雲飛風要慢了一些,但素來能夠堅決快執行上麵的命令的一眾同門,各自催動了身上的隱身符,也跟著隱藏的蹤影。


    最後一個同門的身影才靠消失,隻見那光滑的石壁上麵,忽然一陣水紋般的晃動,有如波浪一樣,隻是在上麵打起一陣陣的漣漪,一個綠慘慘的身影,從那光滑的石壁上麵顯現出來,那肥乎乎圓滾滾的形像,不是綠袍老怪還是誰呢?


    不過這個綠袍老怪,比起之前在仙人穀外被消滅的有所不同,也不同於後來大家所追趕的另外一個綠袍老怪,既然沒有前者的虛弱,也沒有後者的囂張,這個綠袍老怪非常的謹慎小心,隻是在光滑的石壁上麵現身,卻並沒有真正的從上麵走將下來,將是睜大了綠慘慘的眼睛,射出一道道細小的綠色光芒後,見到沒有什麽現之後,這才特別輕巧的從光滑的石壁上,就這樣的走了下來。


    這種古怪莫名的情形,看得隱身的有字無名門一眾同門又是欣喜,又是驚訝,欣喜的自然是一路辛苦的緊追慢趕沒有白費力氣,綠袍老怪的巢**,果然就在這附近,雖然還不知道確切的位置,便從綠袍老怪的出現,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他的巢**應該近在眼前。


    驚訝的就是綠袍老怪,一路上是何等的囂張,已經損失了一半功力的綠袍老怪,居然沒有避開一些名門大派,隻是一路疾馳,像是不要性命的一般的衝了回來不說,路上對於正派中人也是不閃不避,隻是隨意一衝,便從對方的跟前衝過,在對方還不有反應過來之前,便消失不見。


    這樣囂張的一個人,居然變成了這樣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未免就讓人有些不敢相信,大家在虛空不由自主的擦了擦眼睛,又仔細地看了一遍,連帶著用氣息加以肯定,麵前的這個家夥,肯定是綠袍老怪無疑。


    最少以大家的估計,就算不是綠袍老怪的本尊,也是一個身外化身,隻是不知道什麽,這個身外化身居然會現出在這裏,來意到底如何,不知是湊巧呢,還是專門的趕了過來,難不成真的想大家開玩笑時說的一樣,綠袍老怪這是準備了酒席,等著大家上桌入座,這才眼巴巴的趕過來,迎接大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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