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袍老怪的本尊?這家夥這樣的狡猾,連身外化身都修煉了四個,怕是沒有這麽容易找到吧,要知道,這裏已經被魔化了的綠袍老怪占據,我們不可能停留太長時間的呢!”張啟星皺起了眉頭,瞧著雲飛風有些擔心地問道。”


    “而且,我估計,綠袍老怪的話,也是有真有假,剩餘的身外化身,隻怕還保留完整也不定呀。”不等雲飛風回答,張啟星又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雖然大家一路順利,不但進入了綠袍老怪的巢**,還將綠袍老怪的一身外化身消滅,但並不意味張啟星等有字無名門的同門,就放鬆了警惕,生出得意自滿的心思來。


    “嗯,雲左使,我覺得啟星大哥說得有道理,這個綠袍老怪,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好,別瞧著我們成功算計了他,就看低了這家夥,好歹是個成名多年的人物,多半還是有些花樣沒有玩出來,又或者連我們也沒有瞧出呢。”張鼎也是讚同張啟星的說法,綠袍老怪不能夠說是軟弱了一些而已,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如果綠袍老怪隻有這點本事,是不可能闖出這樣大的名聲來的。


    “既然如此,我們就暫且回避,不要和魔頭正麵交鋒為善,估計這魔頭得了這個寶地,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我們趕緊回去,將具體情況報告給門主,一切由門主定奪。”雲飛風覺得這兩個同門說得非常有道理,本來還想繼續深入的心思也冷靜起來,認真思索各種處理方法的結果,比較之下,還是決定采取了穩妥的措施。趕緊的退回去要緊。


    說走就走,一旦決定了。雲飛風等人就是毫不猶豫,差不多是話一說完,護體地銀光便散出來,包裹著身體催動了飛劍,銀光大盛,帶著雲飛風就向外麵退去,其餘同門,都不用雲飛風再吩咐,也是按照平日裏飛行的次序。八位同門散開居於中間,張啟星和張鼎在後麵壓陣。


    這種飛行地陣勢,和之前他們在密林間行進差不太多。隻是中間的八位同門散得開了一些,不如是之前的列隊進入密林。倒與之前守護雲飛風等三個回複元氣的陣勢仿佛,不用說了,當然就是為了防止大家在飛行的時候,受到敵人的偷襲無法反應,而特意擺出來的一種陣勢。


    且不說平日裏。大家就是被習慣性的命令保持這種飛行的排列方式,以形成一種默契,隻是還處於危險的地方,不知道這裏會從什麽地方冒出魔頭或者其他的什麽怪物的境地,大家就有必要采取這樣穩妥地方式前進,至於多損耗一些功力,或者導致飛行的度變慢,就是大家此刻重點考慮的問題。


    無論是誰,以雲飛風的想法為例。誰也不想在這裏被要打了悶棍,這種事情從來隻有有字無名門做到別人的身上,而沒有任由別人來往自己身上招呼的例子,以雲飛風領頭的一眾有字無名門地同門,自然是非常小心,而且又是十分堅決的執行著這一想法。


    因此,中間的八個同門看似分散,其實一直都是盡量的維持著陣勢的形狀,以便有事之時,可以盡快的反應出來,盡管隻是因為保持這樣的姿勢,就使得大家在禦劍飛行的時候,消耗掉的功力,比普通地禦劍,飛行要多出一倍還不止的水準,大家也是毫無怨言的認真去做。


    這種情形落在前麵飛行的雲飛風眼中,也是暗暗點頭,心想這些同門到底是精心訓練過的,足以以一當十的精銳,換作別的門派的修煉仙道法門的人,在這種時候,怕是早就鬆懈,亂哄哄的往外麵衝了,哪裏還會像自己這些同門如此小心的前進,簡直就是小心有些過頭的意思。


    不過,事實很快證明,這種小心是非常必要,而且是非常有效果的,正當後麵的張啟昨和張鼎,正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催促前麵的同門,稍微快一些前進之時,就聽得後麵呼啦啦的怪響連連,一股極氣沉重的氣息,往後麵極的壓了過來,瞬間就趕上了眾人。”


    “下去,布陣。”雲飛風自然也感覺到了,瞧著半邊天都是紅透了,濃濃的血腥味道從血雲中間散,心中一驚之下,哪裏還有繼續向前的想法,匆匆命令眾人落了下來之後,顧不得再說其他的話,飛劍收回,破天鑽取了出來,雲飛風自顧自的念叨起催動破天鑽的法訣來。


    隻是這一個照麵,雲飛風便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既然對方明目張膽的出現,就一定是有些把握,能夠將大家一網打定,這可不比之前,隻是這聲勢,就將十一個人的飛劍法寶**來的氣勢壓倒,形成了一種壓倒性的氣息。


    白雲籠罩在眾人的頭頂之時,由於一直保持了陣形前進的六個同門。快的將陣勢就地在地上布置好。大家並沒有什麽太過震驚的神色,隻是張啟星和張鼎,神色自然的走進了陣中,在陣眼的位置站好,和已經處於那個位置的雲飛風三個鼎足而立,隻是這麽一站,便形成了一個泰然的情勢,將隨著血雲出現的強大氣勢,稍稍的抵擋了一些。


    血雲裏,一個巨大的身影,漸漸的露了出來,胖乎乎的臉孔,肥大的身體,差不多有三丈來高的樣子,整個身體,就那樣的包裹在血雲中間,似乎是全身裸露,從大家可以看到的手臂小腿處,可以清楚的看見,這些表麵的皮膚,都有魚鱗一般的東西覆蓋,一個個堅硬的突擊,就像是鎧甲似的護住了這家夥的身體,任憑如何厲害的刀劍,也難以傷害地樣子。


    看見眾人蓄勢以待的樣子。這家夥嘿嘿怪笑,隻是將血雲一卷。這麽多地血雲,就在這一卷裏麵,消失得幹幹淨淨,似乎是全部集中到了一起,往身上一搭,立即幻化成一件大紅袍子,就這樣隨便的披在身上。


    “看樣子,是魔頭來了,大小千萬不心。不得妄自出擊,隻要將自己的位置擺好,保持好。其餘自然有別的同門處理。”雲飛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留著法訣的最後一字凝而不。隻等魔頭上來之時,就要給魔頭來一下狠的,畢竟,前所未有的感覺到對方的強大,雲飛風也不是那麽地有信心。能夠肯定的擊殺魔頭,這可是還沒有真正麵對過的厲害對手呢。


    披著一身大紅袍子地魔頭,頂著綠袍老怪的麵容身體,就這樣地停留在虛空之上,居高臨下的瞧著眾人,有些衡量比較的味道,似乎是要掂量一下眾人的實力,過了一會,三丈多高的魔頭。身子往下一沉,就這樣一步跨出,便跨出了無數地距離,便來到了大家的跟前。


    ‘疾’,雲飛風一見魔頭站住了身體,像是沒有什麽防備,隻是將偌大的身體豎在麵前,正是攻擊的最佳時刻,哪裏還不知道機會已經在眼前,顧不得什麽打商量,隻是將最後一個法訣吐了出來,破天鑽那黑乎乎的錐體,朝著三丈多高的魔頭胸口衝了過去。


    這次可是雲飛風的全力施為,基本上將6吾明交會的,如何將體內的真元力轉化成破天鑽所需要地,開明王一族的力量用到了極致,體內的真元力,差不多大半在這一瞬間轉化,在空中劃出一道粗壯的黃白夾雜的光芒,在那魔頭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時,非常準確的轟擊在魔頭的胸口之上,一個透明的大窟窿,就在那魔頭無堅能摧的身體上麵顯現出來。


    ‘嘞鑒’,兩個難以理解的音節,從那魔頭巨大的口中出,大家雖然不明白說的是什麽,但還是可以非常清楚的理解到那個魔頭的震驚與恐慌,對於自己身體的堅硬,魔頭顯然是有非常強大的信心,眼瞧著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在眼中出現,任憑是誰,就算是真正的魔頭,也是難以接受的。


    不可置信的伸手在那窟窿處摸了一把,確實是感受到了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的存在,魔頭那不知疼痛的身體,在有些反應遲鈍的腦子裏麵,總算是確定被破天鑽這麽一轟擊,的確就失出了一大塊,那個近三尺左右的窟窿,正非常清楚的告訴魔頭,敵人的手中,實實在在的擁有可以毀滅身體的法寶。


    “破壞……吾的身體,死。”看來,這魔頭對於普通人說的話,還說得不是那麽的流暢,即便是吞噬了綠袍老怪的身外化身,以及綠袍老怪養育的糧食,也還是不足以讓其完全理會人們這種話語的精髓,能夠將這個意思表達出來,已經算是魔頭非常不錯的成果。


    而之前不經意間露出來的魔語,完全是魔頭在震驚之下,無意識的吐了出來,相比於普通人的話,魔語更加的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人,以魔頭的厲害,也是本能的清楚,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如果引起了以一個魔頭的力量,引起了整個世界的抗懼,恐怕就是其末日來臨的一天。


    正是如此的情形下,魔頭才會在吞噬了那些可憐的普通人後,布置好一切的禁製,又將體內的綠袍老怪的身體完全的轉化,鍛煉出魔人中強悍的身體來,這才敢出來尋找新的進被目標,否則以魔頭的度和殺戮**,哪裏會現在才出現在成功消滅了另一個綠袍老怪的有字無名門眾人身前。


    “哈哈,連話都說不全,還說人做魔頭,我看你還是趁早滾回你的世界吧。”見到魔頭並不是一點也不能夠被傷害,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心理。一下子轉換成了玩笑的態度,張啟星哈哈大笑,衝著咬牙切齒了半天。卻沒有什麽動作的魔頭報之以嘲笑。


    瞧著破天鑽的威力,又一次地顯示在大家的麵前。那樣大地窟窿,在瞧著堅硬無比的魔頭身上出現,張啟星哪裏會不放心,哪裏會不笑呢,隻要破天鑽再來上幾回,這魔頭還真不夠破天鑽試身手的,都不用大家動手,單單憑著破天鑽,就足以讓眼前的凶惡魔頭吃不了兜著走。


    隻是張啟星很快就笑不出。因此連身邊的張鼎都已經瞧見,隻是使用了一次破天鑽的左行使者雲飛風,居然會支持不住身體的站立。往地上一坐,盤起了雙腿。就這樣的調息起來,森森的白氣,從雲飛風的腦袋頂上散,以至於將雲飛風的麵目,整個都籠罩在白氣裏麵。


    以雲飛風這樣深厚的功力。居然會堅持不住,非常簡單可以想像,這是什麽樣的原因,張啟星等人,這才明白,破天鑽的消耗真元力,是到了何等地地步,瞧雲飛風現在的樣子,別說再幾次破天鑽。哪怕是一次破天鑽,雲飛風在短時間內,怕也是沒有辦法出來。


    沒有了破天鑽,對於這樣厲害的魔頭,大家可是都沒有了主意,能不能夠將眼前的魔頭擋住,已經成了一個大問題,好在那八位同門列出了陣勢,在魔頭偌大的身體麵前,並不覺得有什麽難以承受地氣息,這才略略的讓眾人的心裏鎮定了一些。


    “各位同門,雲左使正在調息,處於非常緊急的關頭,我們可千萬不能夠讓魔頭驚擾了他,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將魔頭擋住,大家聽我號令,將陣勢催動起來,形成第一重的防禦禁製,務必阻擋住魔頭。”在場眾人中間,都是沒有任何職位的弟子同門,張啟星這個年紀最大的家夥,自然而然的成了大家的領頭者,瞧著形勢危險,張啟星也就收拾了玩笑地心理,主動的站了起來,向著大家出了第一條正式的號令。


    還得說有字無名門建立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形成的同門之間的關係,卻是所有門派中間最為融洽的一個,大家對於張啟星這樣主動的承擔起領頭的名分,不但是沒有什麽意見,反而是暗暗的高興,為關鍵時刻張啟星敢於擔起這樣的擔子而感到高興,本來因為雲飛風的突然坐下來的擔心緊張的心情,也是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要知道,人們往往容易對未知的事情產生擔憂害怕,而不清楚的局麵,同伴的情形,也是極易影響個人的情緒的,以有字無名門的眾人來說,雖然還不至於影響到那樣大的地步,但多多少少也有點影響,在平時那種對手不夠強大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一旦麵臨魔頭這樣厲害家夥的考驗,自然就是會顯露出來,稍微的不小心,就會影響到整個抵擋魔頭的局麵。


    張啟星自然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生,瞧著大家各自有些不穩的樣子,便將雲飛風目前真實情況說了出來,大家聽到雲飛風不過是消耗過大,在這裏坐息的時候,心情一下子穩定,對於張啟星所說的,務必要將魔頭阻擋住,也是有了非常堅定的想法,可不是得阻止魔頭的侵入,一旦雲飛風保不住,在場的眾人,那就沒有一個功力高深的人壓陣不說,關鍵還是身為有字無名門的左行使者,受到厲害的愛戴也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張啟星的這一句番話,極大的將大家的這種愛戴之心激出來,對於麵臨魔頭極將到來的攻擊,有了最為堅強的抵擋決心。


    這種做法,可是張啟星從軍中學到的東西,一個隊伍統帥受到傷害,自然是容易讓整個軍心受到傷害,但如果是主帥隻是需要保護的時候,就很容易激起大家的衛護心理來,身為下屬的眾人,很自然的將心氣往一塊集中,力量往一塊集中,最為團結的揮揮出每一個人的力量,這無疑是現在最最需要的東西。


    瞧著大家一個個鎮定自若的催動了真元力,青色光芒,在其餘八位同門的身體上一個個的散出來,一股股相對於魔頭弱小,但卻是堅強不屈的氣勢,從大家的身上流露出來,包括張啟星自己,和身邊的張鼎,全被極大的感動。


    ‘卟’,張啟星隻覺得,一些東西從眼睛裏麵流了出來,剛一衝出來,便被臉上的熱氣催,身體裏有一股東西在強烈的湧起,衝到腦子裏麵強勁的燃燒起來,借著這股氣勢,張啟星也催動了自己的真元力,深青色的光芒迅的籠罩了全身,整個人都包了起來,形成了和張啟星本人等高的深青色光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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