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在這一瞬間睜大了不少,她不敢置信的看向風輕語的身後。


    某個搖著折扇的人看去,卻發現那個人的眼睛根本就沒看向她。


    風輕水一愣,忽然的,她笑開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她的笑意一出,她的嘴巴哪兒,不斷的開始跟著有著鮮血流出。


    已經**了她的前襟,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淒慘了。


    "嗬嗬,很不好意思,看起來,是我讓你失望了。嗯,風輕水,我跟你說,你永遠都不要在這兒算計著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風輕語低低的聲音對上她的...眼睛裏麵帶著一抹殺意。


    說罷,她的腳再次的一抬,殘酷的眼神看向她。


    忽然的伸出腳來,對著風輕水的腰間就是一腳。


    她下腳一點都沒有猶豫,反而顯得她很果斷,一點拖泥帶水都沒有。


    幹淨利落,使得旁邊的人都忍不住想要讚美風輕語了。


    要不是時機不對,說不定,在場的人們可能還會高興的跟著鼓掌呢。


    風輕水被風輕語這麽伸腳一踢,她的身體順帶著再次的飛了出去,差一點就要飛出船外了。但風輕語也是很刻意的弄收住腳來。


    讓風輕水不那麽快的就死。


    做完那些之後,風輕語的麵上再次的展露了微笑。


    "這...就是惹怒了我的代價,不過...你不要以為就隻有這麽算了而已。"風輕語說著,上前去,不懷好意的看著風輕水。


    她一把的抓起風輕水的頭發來。


    當然,當她的眼睛在對上風輕水的眼睛之時,風輕水眼睛當中散發出來的強烈怨氣,很輕易的就入了她的眼睛當中。


    "怎麽?你現在是不是很不甘心?"風輕語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回答她的是風輕水更加怨恨的眼睛,怨恨的指使之下,風輕水的一隻手猛然的對著風輕語的臉蛋揮了過來,想要給風輕語一巴掌。


    早有防備的風輕語又怎麽可能會中招。


    她冷笑了一聲兒,一把抓著風輕水的手掌,反手一轉,順著她手中的巴掌,往風輕水的臉上打去...


    而風輕水想要打風輕語,是下了全身的力氣的。


    而沒想到的是,風輕語這麽輕輕的一弄,好似借力打力那樣兒,那些力道,她的力道,還有風輕語的力道。


    全部都夾雜在她的身上來,她的臉現在半邊已經開始跟著麻了起來。


    打完巴掌,風輕語的眉頭皺起。


    "嘖嘖,風輕水,我說了多少遍,你還是沒有學乖啊?看來,你還是得要接受教訓才是。"風輕語嘖嘖稱奇,說風輕水是傻子,還是說她一根勁兒,還是說她沒腦子,還是說她...胸大無腦呢?


    風輕語想著,忍不住眼睛撇向她那高高隆起的某個部位。


    她的嘴角邪氣的扯起。


    嗯,一定是最後那個理由了,若不是那樣兒,也不會找到什麽理由出來了。


    風輕語暗暗的有些想要悶笑。


    "嗯,我不和你廢話,你再怎麽都是想要怨恨我,那我不禮尚往來一點,那就是我的錯了,嗯,如果,我對你的懲罰你能夠挺得過來的話,那好,我就放過你。"風輕語冷笑了一聲兒,直接就把風輕水的雙手被綁起,不顧風輕水臉上的菜色。還有她越發楚楚可憐的氣質。


    她直接的就把那繩子給綁在那船杆上,而後,她深沉的看著風輕水。


    臉上閃出一抹很好看的笑容。


    而後,她的笑容猛然的跟著在這個時候一收,她伸出腳,再次的往風輕水的身上用力的踹了過去。


    風輕水慘叫了一聲兒,緊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似正在墜落那樣兒。


    那種觸摸不到的感覺,越發的在她的心頭強烈的展現出來。


    她好大的尖叫了一聲兒,她的手暮然的在這個時候變得一緊,她的手上一陣的拉力上來,風輕水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快要承受不起了。


    可是,等待著她的災難,並沒有很快的消失。


    而她的身體穩定下來之後,就這麽的被風輕語給吊在繩子上了。


    風輕語的眼神有些渙散,有些慵懶,就這麽盯著風輕水的眼睛看著。


    "嗯,你就慢慢的在下麵待著吧,如果撐得過去,嗯...好,我會放過你的。"風輕語說話那些話,她拍了拍自己的雙掌,轉過身來,並不去看船下那風輕水到底想要幹什麽了。


    她轉過身子來,看向身後的那些人。


    卻發現那豪天拿著很讚賞的眼神正在看著自己,風輕語心中一陣驚悚...


    這...這...豪天這是怎麽了?


    風輕語的眉毛上挑,也沒說話,找風輕水算完帳,那好,現在還要找那南宮徹算賬才是。這件事情和南宮徹沒有任何的關係,說出去。


    反正風輕語就是不肯相信的。


    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起,看向那躺在另外一邊的南宮徹,現在已經看到他被一個黑衣人給製服,他的身上也綁著繩索在哪兒。


    光是看那繩索的材料,她就已經知道,那繩索肯定是不容易讓人們去掙脫的那種,想到這兒,她樂了。


    "我說,南宮徹,你不是傻子吧?怎麽會做出這些事情,那個小心謹慎的你,去哪兒了?"風輕語的眼神帶著一絲淩厲,看著他。


    南宮徹的身邊,還站著那龍達飛。


    龍達飛站在南宮徹的身邊,他的眼神在這一瞬間也有些複雜。


    他閉了閉眼眸,沒為南宮徹說話。


    師兄已經和那師父締結了契約,那麽,肯定是不會讓他死的,不過,吃苦頭嘛...那是一定會的...隻是,現在以他的立場來說。


    現在說什麽話都沒有用了,更何況,風輕語他們會不會給自己的麵子,那還不一定,那還不知道呢,基於這些,所以他才會保持著沉默的。


    龍達飛的動作,風輕語很是滿意,當然,隻要他有任何的異動,風輕語是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的。


    風輕語吞了吞口水,一隻腳踏在那南宮徹的肚子上。


    居高臨下的,好似一女皇,一瞬間,南宮徹的形象在這時已經卑微到穀底裏去了。那種欺辱,一瞬湧上心頭。


    他的眼眸瞪著風輕語,風輕語也回看著他,嘴裏並沒有說話,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好似正在看著一頭獵物的那般。


    "怎麽,現在是階下囚的你,居然還敢這麽看著我,活著不耐煩了是吧?"風輕語的聲音暮然的提高了來。


    "小零兒,不要生氣了。"忽然的,南宮千羽的聲音傳到風輕語的耳朵裏來。


    她一愣,可是,下一秒,她的眼前的場景就變了。


    她的人一陣眩暈,在這時跌入了某個男人的懷抱當中。


    她的耳邊,吹來一陣陰冷的氣息,使得風輕語不由得身體瑟縮了一下。


    這時,她很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兒。


    "你想怎樣?"她的語氣裏有著無奈。


    "沒怎麽樣,小零兒,你可是一個矜貴的人,這些人,不值得你親自的動手,要不,還是我來吧。"南宮千羽對著風輕語溫和的一笑。


    自認為還是有些如沐春風的...可...現在他的這個模樣,在風輕語的眼裏,怎麽看就覺得怎麽的刺眼兒。


    對此,她更加的沒有什麽好氣。


    "嗯,既然你想來,好,我沒意見..."她妥協的說著。


    說罷,伸手掙脫開南宮千羽對她的鉗製...


    被風輕語掙脫,南宮千羽也不生氣,繼而是看著南宮徹。


    他的執扇挑起南宮徹的下巴。


    他的身子也跟著蹲了下來,他那妖媚的雙瞳直視著南宮徹的眼眸。


    他的眼底不帶一絲漣漪,整個人好似很正常,但,卻又不正常。


    而身為當事人的南宮徹心中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此刻,他的身上散發出無窮無盡的寒意,那種寒意,也是現在的他,不可以去抵抗的,抵擋的...


    "這麽想要本王的命,但在本王看來,你還不夠資格要本王的命。"南宮千羽訕笑的說著,他拿著執扇的手微微的往上抬。


    而南宮徹卻是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他的下巴,就這麽被南宮千羽給抬起。


    接受了風輕語的一輪奚落,接下來又接受了南宮徹的冷暴力。


    嗯...這種感覺,是個人都不會想要去體會的。


    但,南宮徹想要不去體會,那都是不行的了。


    隻因為,現在的他,實力沒有南宮徹高,還有他現在受製於人,他還有什麽能力從他的手裏逃脫?


    所以,他就隻能這麽被南宮千羽站在他的麵前罵著。


    他心中的那些惡意不斷的跟著湧上心頭,可他的麵上卻還是什麽表情都沒有。


    看樣子,是已經跟著沉默下來了。


    風輕語挑著眉毛看著南宮徹,見到他好像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她的眉頭也跟著緊緊的皺起,她看著南宮徹的眼眸當中也是滿滿的不懷好意。


    "怎麽,我們在這兒說,你還不把我們當一回事的是不?"風輕語的眼睛瞪大了來,南宮千羽的大掌攀附在她的肩膀哪兒,她居然也不知情。


    "嗬嗬..."回答得卻是南宮徹冷然的一笑。


    見到他如此,風輕語回給他一個很深邃的笑意,她的笑意卻沒有達到自己的眼底,而是就這麽深深的看著南宮徹。


    "嗯,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不要這麽輕易的放過你了。"風輕語說著,她的眼睛對著那南宮千羽看了一眼兒。


    "放心,我不會親自動手的。"風輕語魅惑的一笑。


    而南宮千羽回他的則是寵溺的一笑,兩人之間的氣氛在這一瞬間居然開始變得有些不同了起來,雖然說是不同。


    可明明看著還是和原來沒什麽兩樣,好似並沒有發生什麽意外才對。


    "嗯,你..."得到南宮千羽的點頭示意,風輕語的眼睛開始跟著眯起,她的臉上豁然的出現了一抹得意,她繼而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一名黑衣護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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