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是他的心裏從來沒有過的,而且,這種被人直視,不帶一點的鄙夷,一點的歧視的眼神,讓傷疤男人的心情也跟著了落定,無形之間,他對風輕語的好感慢慢的增加了一點兒。


    可,他的心思轉換,又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的就被人給猜出來,所以,他的麵上隨即的跟著再次的泛冷。


    看著風輕語的眼神也跟著表現出很不善的模樣來,對於那傷疤男人這麽奇怪的模樣,風輕語可是一點都不在意。


    "這個是我的房間。"傷疤男人再次的說了一句。


    他也不給風輕語讓座,風輕語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傷疤男人,忽然的,她的嘴角上泛起一絲的冷意。


    還有,現在的她能夠感覺的到她的身後,那些人們無一不都是用一種看著好戲的眼神看著風輕語和那傷疤男人。


    現在他們的心中,可是巴不得那傷疤男人和風輕語打起來,好讓他們這群在身後看戲的人多了一些樂趣。


    而且,最好他們兩人就此打的難分難舍的,而後,他們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解決了兩個人,這簡直就是皆大歡喜啊。


    想到這兒,身後的人們更加的注意風輕語他們那邊的情況了。其中,還有風輕書的眼神也是看著風輕語的。


    她怨毒的想,最好那個傷疤男人能夠一次性的把風輕語給殺死了最好,少了風輕語,這個世界是多麽的美好啊。


    風輕水忍不住心中有些享受似的想到。


    風輕語怎麽可能感覺不到身後那些灼熱的眼神一一的對上她和傷疤男人,看到傷疤男人這麽閃躲的模樣。


    風輕語的眉頭一挑,一抹邪氣的笑容出現在她的嘴角邊。


    "嗯,還吧,這房間給你了。"最終,還是風輕語讓步了,風輕語的讓步,讓身後的人都充滿了驚訝,為什麽?


    為什麽風輕語要讓步?為什麽?為什麽風輕語不和那個男人打起來,靠,他們的樂趣又少了點,真是不爽啊。


    那些人的心思再次的轉動起來,那傷疤男人的眼神也完全的帶著不敢置信看著風輕語。


    眼前的少女雖然長得很是清秀,可她笑起來的模樣,卻是一瞬間的晃花了別人的眼睛。


    很少有人能夠在他的麵前笑的如此的開心的,以前...多少人都在巴結他,討好他,身邊的那些女孩子也從來都沒有少過,雖然,那時候他也從來都沒有理會就是了。


    可是,自那件事情以後,他整個人的人生都跟著變化了,原本那些靠近他的人,全部都因為他的那張臉,紛紛的閃躲不已,為此,他也就更加的變得難以讓別人琢磨。


    他現在都記得,那些人看著他的眼神很驚恐,還帶著一種蔑視,還紛紛的捂住自己的鼻子,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神情還是好像要討好他似的,可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卻分分鍾的出賣了他們不是那麽情願的跟他說話似的。


    久而久之,他也就越來越難相處,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了,而現在,很久了,都沒有人敢用那種眼神看著他。


    那種清澈的,好似他臉上沒有傷疤,身上再也沒有了異味兒似的那種眼神,一點都沒有,有的隻是平靜。


    傷疤男人都能夠從風輕語的眼眸當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從風輕語的眼眸中看到的是一個臉上帶著傷疤的男人,醜,好醜陋,在這麽美麗的眼睛麵前。


    展現出他的這個模樣,真的...


    傷疤男人暮然的身體跟著在這時候倒退了好大的一步,他看著風輕語的眼神很是不一樣。


    但那種不一樣要風輕語說出口來,她是說不上來的。


    隻是...


    "你為什麽要用一種我是惡霸的眼神看著我?難道我有那麽可怕?"心中暮然的閃過一絲狡點,風輕語的身子也跟著往前了幾步,靠近那傷疤男人,她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直直的射入那傷疤男人的眼眸當中來。


    "你...你不要靠過來。"那傷疤男人的嘴上開始跟著結結巴巴了,他看著風輕語的眼神帶著很大的防備。


    "嗯,如果我說,我就是要靠近呢?我把房間讓給了你,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別樣的獎賞?嗯?"風輕語說話的期間,她再次的往著那個傷疤男人那邊靠近了好幾分。


    那傷疤男人沒料到風輕語居然還敢靠的那麽近,他很不自在的往一邊挪過去一點兒,但風輕語繼續再接再厲似的,靠近他。


    傷疤男人的心中微惱,眼前這個女人,怎麽總是緊緊的跟著他,讓他沒有一絲的空間,一絲的自由似的。


    "你要什麽獎賞,隻要我給的起的,我給你。"最終,好似受不得風輕語這麽靠近,那傷疤男人終於同意了要給風輕語獎賞,風輕語的眼睛挑起,眼底閃過一絲揶揄。


    眼前這個傷疤男人,還真的是太搞笑了,而且,還好可愛,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居然還能夠純情成這樣,一個女人靠近他,他的臉就紅了。


    風輕語眼眸看著那傷疤男人另外一邊沒有傷疤,完好無損的臉上,現在居然已經是一片的紅暈了。


    看著這樣子的畫麵,風輕語忽然之間有一種很想要笑的衝動,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聽到傷疤男人妥協的話。


    風輕語的嘴角泛出一抹邪笑。


    "嗯,這句話是你說的,那你不要後悔。"風輕語忽然的對著那傷疤男人輕聲的說道,傷疤男人一愣。


    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說的話好似太自滿了。


    他有些忐忑的眼神看向風輕語,他既然已經把話說出口了,那事情他是一定會做到的,隻是風輕語要說的是什麽?


    不...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吧?


    傷疤男人在自己的心中這麽反問著自己,可是,他的心裏,很清楚的正在那兒告訴他,風輕語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事,接下來,風輕語說的話,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了。


    看到傷疤男人愣在哪兒,風輕語忽然的走向前麵去,一把的伸手摸了摸那個傷疤男人的臉,她的語氣有些曖昧,還帶著一些勾引的聲音,對上那個傷疤男人的。


    "喂,你如果被我親一口,那麽,這個房間就是你的了。"風輕語的聲音曖昧曖昧,再曖昧不過了,那個傷疤男人一開始聽到風輕語這句話,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風輕語居然會這麽和他說話,怎的,他還覺得風輕語這句話有一點點的怪異。


    好似...就好似,風輕語正在這兒挑屑良家婦男的感覺。


    而他就是那個被調戲的男人。


    見到傷疤男人這麽愣住,風輕語忽然的更是惡作劇不已。


    "你現在不說話,那麽,我就當你是答應了?"風輕語說著,她的嘴巴更加的靠近了那個傷疤男人。


    就在她的紅唇靠近那個傷疤男人的時候,那傷疤男人的臉忽然的紅了,而且,就在風輕語快要親到哪傷疤男人,她的唇就這麽頓住,而她也跟著輕輕的說:"嗯?"她這個回音,讓傷疤男人一瞬間的反應過來,他的臉已經紅到發黑了。


    猛然的,他接下來的動作也是很大的,他看到風輕語就好似看到什麽怪物的那樣。


    他的身體盡量的往後麵傾倒,而後,腳上也跟著倒退了三步。他現在那叫一臉的驚恐,他驚慌的看向風輕語,就怕現在的風輕語是獸性大發,直接的向著他撲了過來,不論是什麽情況,那都是他最最不希望發生的。


    見到那傷疤男人那麽大的反應,風輕語''撲哧'';的笑開來了。今天,忽然的她發覺了一個很好笑的人,沒錯,這個人其實就是那個傷疤男人,她從來沒發覺,還有男人居然能夠純情成這樣子,這算不算的上是一個稀少的物種?這傲天大陸,從來都是早婚的,十七八歲了,還沒有經曆過女人。


    而且,讓風輕語一眼就能夠看的出,其實他是****的小處男一枚,嗯...


    這個可真的是太稀奇了。


    而且,繼而風輕語才會打心底裏產生一種要前去打趣那傷疤男人的念頭,而現在在她的眼裏看來,那個傷疤男人的反應還真的叫她覺得有趣極了,才靠近那麽一點點,他居然就已經有那麽大的反應了,如果她更加的靠近的話,隻怕那傷疤男人的反應還不隻是現在這種情況吧?


    其他的人看著前一秒還囂張跋扈的氣氛,後一秒,卻是傷疤男人落了下風,這些事情怎的看起來都是如此的怪異,還是很耐人尋味的很的。


    人們都注意著這個情況,絲毫都不知道那傷疤男人的反應為什麽會這麽大,在他們現在的角度看來,隻看到傷疤男人和風輕語剛才靠的很近,至於風輕語到底做了什麽。


    他們就不得而知了,隻是通通看著風輕語的眼神中,帶著很不屑的神情,這種女人啊,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居然靠一個男人靠的這麽近,還真的是水性楊花啊。


    風輕語一點都不知道,她在不知不覺間,居然被人們定義為水性楊花,這句話說出口,風輕語都想要笑死了。


    她的嘴角微微的抽蓄著。


    "你...你笑什麽?你這個無恥的女人。"那傷疤男人有些惱羞成怒,他現在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生誰的氣,他不知道現在是應該要生風輕語的氣呢,還是生自己的氣。


    生風輕語的氣是因為她這麽邪惡的逗弄著自己,好似自己在她的麵前無所遁形似的,他生自己的氣也是因為自己為什麽這麽輕易的就被風輕語給挑撥了情緒。


    而且,這種情緒一點都不像是他先前心中的那麽平和,這讓他很不適應,也覺得這種情緒很不好,所以,他打心底就排斥著這種情緒,所以,他在心慌之後,也跟著開口咒罵著風輕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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